「你的心到底有多狠?竟對孩子痛下殺手!」「我對你恨之入骨!」

“你的心到底有多狠?竟對孩子痛下殺手!”“我對你恨之入骨!”

蘇染恨得咬牙切齒:“這麼說來,蘇子夏是懷孕了,而且孩子還是北深的?”

“聽他們對話的內容,是這樣說的。”

蘇染唇角勾起抹陰狠的笑,“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死心!蘇子夏,你還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她從包裡抽出一疊錢來,遞了過去,“這孩子,不能生下來。在監獄那種地方,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弄掉個未成形的胚胎,你肯定有辦法的吧?”

對方收了錢,腆著臉討好地笑:“蘇小姐放心,要在監獄裡生下孩子,那可不容易。至少,飯菜就不是很乾淨。”

……

蘇子夏捂著疼得痙攣的肚子,撐著鐵門鋼筋向獄警求助:“我肚子疼,快救救我的孩子。”

有溼熱的液體自下身流出,溼了她寬鬆的囚褲。

在獄警驚恐的眼神中,蘇子夏緩緩蜷縮下去,像困獸般絕望悲憤,“我只剩下他了,求求你們……”

然而,為時已晚。

蘇染一臉幸災樂禍的出現在病房,“知道為什麼你會流產嗎?因為你誤食了墮胎藥!”

蘇子夏閉眼,心落進了地獄裡,再難爬出。

“監獄這種地方,墮胎藥可不常見。可惜了是對雙胞胎,都成型了。你子宮損傷性大出血,以後都再難懷孕。”

蘇子夏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深深吸氣,努力剋制,手在被子底下緊握成拳。

“滾!”

蘇染彷彿沒聽見般,自顧自地說著:“蘇子夏,顧北深知道你懷孕了。他怎麼會讓一個他痛恨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呢!”

蘇子夏的心像被誰捏住了般,痛得都喘不過氣來。

“你說夠了嗎?說夠了馬上給我滾!”

蘇染冷笑,睥睨地看向如螻蟻般的蘇子夏,唇角得意的弧度肆意擴大:“你一個殺人犯,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

她臉上全是陰狠,拿出一個醫院廢物處理袋,走到蘇子夏面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是你肚子裡掉出來的野種!”

透明密封袋裡,是兩團模糊的血肉。

蘇子夏看得頭皮發麻,破碎的心再度被撕裂著痛,痛到麻木,痛到瘋狂。

那是寄託她全部希望的孩子啊!

她急促地吸著氣,雙目圓瞪,眼珠像要脫框而出,神色駭人。

蘇染滿意地看著她癲狂狼狽的樣子,嘴裡嘖嘖有聲,報復的快感酣暢淋漓。

“這種東西,給你看看是慈悲。蘇子夏,我會把它拿去餵狗,你這種賤人身上掉下的東西,也只配餵狗了!”

那似被人捏著的心臟終於不堪重負,啵的一聲,碎成了千萬片。

蘇子夏眥目欲裂,手背青筋鼓起,輸液管裡血液迴流,觸目驚心。

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線之隔!

顧北深沒能將她帶進深淵,蘇染的一個舉動卻讓她萬劫不復。

蘇子夏猙獰咆哮,從床上跳起,撲了過去,瘋狂地廝打著蘇染。

針頭被扯掉,帶出一串豔紅的弧度劃過半空。

有人衝進來,抱住崩潰的蘇子夏,“蘇子夏,你冷靜點。”

蘇子夏沒法冷靜,心裡駐了只受傷的野獸,恨不能毀滅世界!

蘇染被蘇子夏的瘋狂嚇得夠嗆,有人將她自蘇子夏手裡救出,逃似的竄出了病房。

沒了蘇染,蘇子夏失去了目標,痛苦地跌縮在地,崩潰地抱著膝蓋嘶聲痛哭。

哭得肝腸寸斷,恨意焚身!

蘇染一身凌亂狼狽地衝進了顧北深的辦公室。

她哭得形象全無,被打破的唇角腫脹充血,“北深。”

顧北深眉頭蹙起,一臉陰沉,眉宇間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你來幹什麼?”

蘇染哭得抽泣,“蘇子夏懷孕了,在監獄管理醫院,要做流產,我想阻止。她不聽,得知我要告訴你,還抓住我又踢又打。她學過跆拳道,你知道的,我打不過……”

顧北深明知道,蘇染的話不可信,卻還是忍不住砸了辦公室。

發洩過後,顧北深迅速冷靜下來。

不論真假,他都得知道真相。

按下內線,顧北深助理去查蘇子夏入獄後的情況。

結果顯而易見。

助理躊躇著不肯離去。

“還有事?”

“蘇小姐懷的……是對雙胞胎。”

顧北深滿臉陰翳,手背青筋串起。

助理話落,他再次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掀落在地。

顧北深要見蘇子夏。

“你的心到底有多狠?竟對孩子痛下殺手!”“我對你恨之入骨!”

獄警通知蘇子夏,蘇子夏嘲諷一笑,直接回絕:“我不見!”

顧北深見不到人,氣憤得火燒火撓,一腳踹翻了等候區的休息椅。

“蘇子夏,你以為,我顧北深是你想不見就不見的嗎!”

顧北深打了通電話後沒多久,獄警就接到了上司的指示,讓她直接帶顧北深進牢房探監。

時至白天,所有獲刑的獄犯都需要工作。

蘇子夏剛從醫院回來,被特殊照顧,獨自一個在獄室。

顧北深進去的時候,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地盯著床頂,一臉冷漠地發著呆。

憤怒上前,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恨聲問道:“蘇子夏,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對自己孩子下起手來都毫不心軟!”

蘇子夏連餘光都不願掃顧北深一眼,對他的話,仿若未聞。

這世上,叫顧北深的毒,已經給了她最沉重的傷害。

挺過,她就逃脫昇天,挺不過,她就下了地獄!

蘇子夏的冷漠徹底激怒了顧北深,他一把擒住她的下頜,似欲將之捏碎。

“話說!你為什麼不說話!”

蘇子夏被迫目光微移,“蘇子夏,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對自己孩子下起手來都毫不心軟!”落在顧北深陰冷的臉上,破碎的心,已經痛到沒了感覺。

她的眼裡只有絕望,還有濃到化不開的悲傷。

顧北深似被蘇子夏的目光燙傷了般,驟然縮回了手,透著恨意的瞳孔收緊,被錯愕取代。

顧北深以為再聽不到蘇子夏的任何話了,正悵然若失,卻不想,壓制得蘇子夏不能呼吸的力道消失,始終不曾開口的她卻主動說話了。

“你想聽什麼?顧北深,除了恨,你以為我還會對你說什麼?世上再沒人,能讓我如恨你這般,恨之入骨!”

顧北深似被蘇子夏的話震驚到了,他聽著,連呼吸都忘了。

蘇子夏別開了目光,不再看他,“你放心吧,這輩子,我永遠不會踏出監獄一步,出現在你面前。有你的地方,空氣都是毒,讓我噁心!”

顧北深狠狠吸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居然為了想求證什麼折騰著來見她。

真TM犯賤!

他恨恨地剜了蘇子夏一眼,摔門離開。

顧北深回到自己原該有的生活軌道上。

然而,蘇子夏那絕望,悲悽,空洞的眼神,時不時總是竄進他腦海,晃得他神經錯亂。

“以後,不用再關注監獄那邊的情況。”助理送來文件,顧北深籤的時候突然頓筆,說了這麼一句。

助理愣了一瞬,“是。”最終應下。

顧子深拼命工作,用高強度的疲憊來麻痺自己,這樣就可以不用想起她衰傷到沒有生氣的臉。

累到極至,終於可以不再徹夜失眠。

顧北深以為,自己很成功。

他越來越少想起蘇子夏,公司的業績有了質的飛躍,很值得慶賀!

助理卻在這時驚慌錯亂的衝進了辦公室:“顧總,蘇小姐,在獄中自殺了。”

顧北深正往嘴裡送的咖啡哐噹一聲,打翻在桌上。

濃郁的褐色液體緩緩滑落桌面,滴在了他訂製昂貴的西褲上而毫不自知。

他濃眉緊蹙,一臉冰霜,彷彿沒聽清,冰冷,帶著刺骨寒意的聲音響起,“你說什麼?誰死了?”

助理差點被他駭人的氣勢嚇得要奪門而出,“蘇小姐,蘇子夏,自殺死了!”

顧北深忍不住地顫抖了下,後背竄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顧北深冷笑,咬牙切齒地說:“蘇子夏這種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女人怎麼會死!”

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手指,目光空洞,無法聚焦。

心臟某處,似萬箭穿過,痛得無以復加。

他的恨還沒有消散,她怎麼可以死!

怎麼可以!

未完待續......

書名《沈稜瑾許芬意》

“你的心到底有多狠?竟對孩子痛下殺手!”“我對你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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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趕緊給老子去死啊!媽的,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秦夜一臉憤然道,氣得臉紅脖子粗。

這賤人就他媽不能正經一次麼!

簡直辣耳朵!

“我的榮幸,我先掛了哈。”

秦夜立即暴走,“你敢!boss有令,讓你把今天晚上雲依依的新聞爆出去,就這樣,拜拜滾!”

秦夜說完,一臉憤怒的掛了電話,真是跟這賤人在一起說不到3句話就鐵定暴走啊!

尼瑪,好想一刀砍死那個死賤人!

“叮……”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秦夜掃了一眼來電,直接把手機給扔在了沙發上,老子接你電話是你兒子!

幾分鐘之後……

“你他媽還有什麼事?”秦夜不耐煩的問道。

賀鳴身上罩著一件寬鬆的紫色睡袍,正趴在欄杆上,手指間夾著一支菸,微長的黑色髮絲,還在滴落著水珠,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小爺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就這麼怕我?”

秦夜嘴角直抽搐,“老子才不怕你!”

賀鳴賤兮兮的將手指按向菲薄的紅唇,輕笑了一聲,“是麼?那你躲著小爺幹什麼?”

秦夜怒道:“誰躲你了?老子很忙的好麼?以為誰都跟你似得,天天就知道撩妹睡女人!你這麼賤你家裡人知道麼!”

賀鳴眼眸微眯,然後吸了一口煙,“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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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

秦夜背脊微不可查的僵硬了幾分,旋即冷哼了一聲道:“別這麼叫老子,老子還有正事要做,掛了。”

不及賀鳴說話,秦夜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電話開到了飛行模式,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秦夜長嘆了口氣,雙手深深插入髮間,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澀笑意。

算了,何必去想這麼多呢,那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麼?

秦夜躺在沙發上,原本十分疲倦的他,卻怎麼都無法睡著,片刻之後,他起身去拿了幾罐啤酒過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喝著啤酒。

看來今晚,又睡不成了。

第二天早晨。

雲未央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熟悉的臉頰,腦袋放空了幾秒鐘之後,雲未央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霍庭驍。

這啥情況?!

我是被霍庭驍睡了,還是睡了霍庭驍?!

我和霍庭驍之間到底發生了啥?

她記得昨晚上霍庭驍突然間就朝她撲了過來,然後……她就暈了過去啊!

霍庭驍我日你大爺的!

老子都暈了,你還下得去手?

下一秒,身邊的男人驟然睜開雙眼,雲未央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這男人太危險了。

“我……你……昨晚上發生了什麼?”雲未央支支吾吾的道。

霍庭驍從床上坐起來,聲音慵懶的開口:“如你所見,我若對你做了什麼,你認為你現在還有力氣跟我說話?”

雲未央:“……”

你這是在誇自己體力好?

我呸!你體力好不好管我屁事啊!

雲未央一臉尷尬的盯著霍庭驍,既然沒發生什麼,可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會睡在同一張床上?

孤男寡女同被而眠,你告訴我啥都沒發生?!

算了算了,霍庭驍長得這麼好看,真發生了啥,要吃虧的也不是她。

雲未央瞬間被自己的腦洞折服,我怎麼以前沒發現自己這麼……不要臉啊!

還是說,失去了韓景禮之後,她都開始自暴自棄了?

好氣哦,可是還要保持微笑。

“還不起來?”霍庭驍突然道。

“哦……”

等等!我為啥要這麼聽霍庭驍的話?

雲未央一臉憤怒的盯著霍庭驍,話說回來,她昨晚上貌似才是被強的那一個吧!

這混蛋一臉沒事人似得,到底是鬧哪樣?

雲未央悲催的發現,雖然霍庭驍這人真的很討厭,但是她好像……一再的降低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去做飯。”霍庭驍道。

“哦……”

我到底是什麼老媽子命?

雲未央再次感慨了一下自己悲慘的命運之後,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她才注意到霍庭驍一直盯著她……的腳。

我這麼大一活人站在這你不看,你偏要去看我的腳?!

這大魔頭不會是有什麼戀足癖啥的吧?

好變態啊!

雲未央垂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腳後跟受傷的位置,已經被包紮好了,不過,睡了一晚上之後,包紮的紗布都有些裂開了。

昨天晚上,霍庭驍突然暴走,貌似就是因為這傷……

不是這一大早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吧?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雲未央正準備站起來,頭頂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別動。”

雲未央:“……你不是叫我去做早餐?”

這畫風也變得太快了吧。

霍庭驍並未說話,走到旁邊拿起一個小藥箱子過來,這是昨晚他特地拿來的。

小藥箱子拿過來之後,霍庭驍蹲在床前,一隻手輕輕將雲未央的腳托起來放在大腿上,然後動作輕柔的將紗布扯了下來,仔細消毒之後,這才重新換藥貼上紗布。

“凌天一會兒會過來替你打針。”霍庭驍收拾好小藥箱子,連看都沒看雲未央一眼,聲音清冷道。

雲未央懵逼臉:“哦……等等,為啥要打針?”

她從小就怕打針好麼!

小時候,每次生病打針,都是韓景禮哄著她,她才不會覺得痛。

霍庭驍瞥了她一眼,“破傷風針。”

雲未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立即解釋道:“這點小傷,沒事的,哪用打什麼針啊!”

霍庭驍臉色微黑,視線一直落在雲未央身上。

幾分鐘之後……

雲未央一臉生無可戀的聳拉著腦袋,“好吧,我打針還不行麼?”

我突然覺得我在這個家的地位直線下降……

等等! 這根本不是我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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