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远,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傅靳远,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傅靳远脸色一变,及时扶着安欣瑜,吩咐管家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管家应声,又狐疑地看向地上的奸夫和许之薇:“少爷,那少奶奶和这个男人……”

“统统给我扔出去。”傅靳远深邃的眸中笼罩着一层阴霾,昭示着他的隐忍和愤怒。

许之薇,你到底有几颗心有几张面孔?

……

别墅门口,许之薇只穿着一件家居睡衣,还被傅靳远撕烂了上领口。

冬日里,凛冽的风犹如刀子刮在她脸上。

她不走。

她没有家,这里是她的家。

天边突然炸开几颗惊雷。

暴雨接踵而来,拍打在她身上,她冷的瑟瑟发抖。

她拍着大门,声音在喉咙里哽咽:“傅靳远,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开门好不好?我求你,把门打开……”

“傅靳远,我不会离婚的,你别想就这样甩掉我!安欣瑜她策划了这一切……”

回应她的只是越来越压抑的雷声和雨声。

大雨滂沱,她浑身被淋湿,她就在这大雨滂沱的早晨等啊等,等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等到四肢都被冻得僵硬了,那扇门还是没有开。

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跟她离婚,但她无法接受这场婚姻的收场她被人陷害出轨而终。

她低语喃喃:“你为什么不可以相信我一次?”

大雨初歇,天亮了。

一夜过去,许之薇面容麻木,眼神呆滞僵硬。

她擦了擦眼泪,仿佛明白自己做什么都是无用了,他已经认定她出了轨,她背叛了他。

除非,她找到更有利的证据!

突然,她搁在一边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许妈妈。

“喂?”她若无其事地接听。

“之薇,你爸爸突然被几个警察抓走了,说他涉嫌一宗行贿案!”许妈妈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快让靳远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婚后,许之薇报喜不报忧。

许妈妈一直以为他们婚后感情顺利,如今傅靳远的势力拓展之快让人匪夷所思,出了事,许妈妈第一个想到去找傅靳远。

挂掉电话,许之薇只能继续在门口等着。

傅靳远不会接她的电话的。

大概八点的时候,别墅大门开了。

傅靳远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

“靳远。”许之薇站起来,眼前发黑,在风中摇摇欲坠:“我爸爸被警方带走了,你能不能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的……”

傅靳远面不改色,深谙的眸底闪过嫌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的岳父啊,怎么会没有关系?”许之薇几乎快站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从哪来的力气,明明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却硬是拦在他面前。

“岳父?他配么?”傅靳远冷嘲:“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谁也帮不了他!”

许家与傅家联姻以后,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还将所有的黑锅丢到傅家头上。

如今他只算行贿入狱,算是便宜他了……

不经意间,许之薇看到来电显示写着特助,接着她就听到傅靳远旁若无人地吩咐特助订餐厅的位置,他中午跟安欣瑜一起用餐。

“傅靳远!你这个混蛋!”她嘴里恶狠狠地咬出一句话,扬手想去打他,却被傅靳远扼住手腕,然后狠狠甩开:“早点签字离婚,我没那么多的耐性!”

许之薇眼睁睁看着傅靳远离她越来越远。

她很想追上去,喉头一股鲜血却蓦然涌了上来,腹部也冷不丁窜起绞痛,痛得她直不起腰来。

而他丝毫不曾停留。

阔步离开。

——

一纸检查报告,却让她心中百味陈杂!

怀孕了!

她竟然怀孕四周了!

也就是在一个月前KTV包厢他喝醉了酒的那次。

医生说胎儿目前有些许不稳,建议她最好能够多多静养,以后按时来做产检。

许之薇揣着这份报告书,麻木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傅靳远,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谁知道,迎面就看到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从诊室出来,从那背影来看,竟然是傅靳远和安欣瑜!

他早上讲电话,不是说要跟安欣瑜去吃午餐么?

此刻却在妇科医院,难道难道安欣瑜也怀孕了?

扶着安欣瑜去一旁的休息室,傅靳远扭头便注意到了对面的许之薇。

他微眯着厉眸,步步紧逼。

“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就走。”许之薇下意识不想让他发现自己也怀孕了。

她将报告往包里一塞,然后转身想离开,手腕却传来一阵痛感,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傅靳远压在墙壁上。

他修长的手指趁机夺过那份报告,视线掠过结果一栏:“怀上野种了?”

“他不是野种!”许之薇惊恐地反驳着,双肩微微颤抖着,认识傅靳远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了,如果他认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会逼自己打掉!

后背浮现一阵凉意。

她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说:“这个孩子是你的,刚好一个月,就是之前我们在KTV的那次……”

傅靳远眉峰紧蹙,陷入回忆。

一个月前他与朋友庆生便多喝了了几杯,后来就在附近包间休息。

那晚,他也的确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可那个女人是安欣瑜!

不是许之薇!

越想越清晰,傅靳远心底的愤怒就越发澎湃:“胡说八道!我从没在那里碰过你!现在怀了别人的野种就想栽到我头上?”

“没有,那晚你真的碰了我……”许之薇睁着通红的眸子,拼命地解释:“那晚你喝醉了酒,是你朋友叫我来接你回家的,结果我一进去你把我压在沙发上!不信你可以去调监控,孩子真的是你的啊!”

傅靳远眯了眯眸,没有开口。

以为他心软了,许之薇继续说:“靳远,你清楚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恨不得把心都给你,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可傅靳远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如坠冰渊:“就算是我的,我也不会要!”

他强拖着她的手,拽她去堕胎。

那天早上,他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安欣瑜!

她的衣服散落满地,身上遍布痕迹,根本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许之薇,到现在还在撒谎!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傅靳远,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二弟,你要是这么想就不对了,我想云秀她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你总不能让人家等你一辈子吧,此事宜早不宜迟。这次你去秦州就可以跟洪帮主提此事,然后再把云秀接到天魔教来,我们为你在天魔教举行一场婚礼。”应少杰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这事还得云秀和洪爷爷同意啊。”黄易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这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云秀她铁定会一口答应的。至于洪帮主,我看他早就把你当孙女婿看待了。”应少杰呵呵一笑。

“那好吧,我见了洪爷爷就跟他说一下。”黄易终于被应少杰说动了。

转眼两人便赶到了天魔教,黄易找到就天行,将自己要去秦州的决定跟应天行说了一下。应天行也像应少杰那样劝说黄易不要踏出通州,于是黄易又不得不把对应少杰说的话再对应天行说一遍,终于让应天行点头答应。

寒风依然刺骨,大雪依然飞舞。

云层之上,黄易与应少杰并肩飞行,十个呼吸的时间就能飞出一里,半个时辰之后便飞到了通州与中州的交界处。

黄易是一个月前刚刚进阶到元气境初期的,又由于一直没有离开过天魔教,所以此次还是他头一次一次性飞行两千多里,感觉无比惬意。可是一想到洪云秀还有受伤的洪金全,黄易又高兴不起来了。

“二弟,前面十里外就是中州了,大哥就送到这里。”应少杰踩在云层上,俯视着被白雪覆盖的中州。

“谢谢大哥了。我走了。”说着黄易就要继续向前飞去。

“等一下。二弟,你到了中州中部快接近天禅寺时,最好落到地面,步行赶路。天禅寺有不少厉害的秃头,而天禅寺的领空中也有不少的高阶飞禽类灵兽,你若直接飞过去,想必会被天禅寺的秃头们发现踪迹。”应少杰又嘱咐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大哥,告辞。”黄易再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射过厚厚的云层,没多久便化成一颗黑点,消失在应少杰的视线里。

黄易此时已经进入中州上空,徐徐上升,又到了云层的上空。

云层下,到处都是飘舞的雪花,而在云层上面却是朗朗睛空。黄易将自己的护体罡气收回,任由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他没有继续升高,因为元气在云层与地表之间的浓度是最大的,越往上元气就越稀薄,飞行所需要消耗的自身元气就越多。

当上升到千丈高空时,元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因此就算是武圣强者也不可能在千丈之外的高空飞行,更不可能飞离玄武大陆所在的盘古星。

由于高空元气稀薄,因此很少有人没事飞到高出云层太多的高空上去,就算是逃命也不会,因为云层之上没有任何可以遮挡视线的东西,不易摆脱敌人的追踪。

黄易面部朝下,一边飞行,一边透过云层仔细地察看身下的地形。

半个时辰之后,黄易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大山。大山形状怪异,山上还有五座尖耸的山峰,直插云宵,整座山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手掌。

而在大山四周远处,七八只猛禽拍打着宽阔的翅膀,时而婉转低旋,时而振翅高飞,在云层中穿梭。

“五指山?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到天禅寺了。师兄说得果然没错,这天禅寺的确是驯养了几只飞禽类灵兽,看样子全是七阶圣兽,还是不要让它们发现的好。”黄易自言自语,突然改变方向,一头栽入云雾之中,穿过云层向地面飞去。

当离地面不足百丈之时,黄易突然发现身侧一条大路上,有大队人正冒雪向北赶路,似乎是一只商队。

黄易一喜,再次改变方向,斜斜地飞到商队前面,降落到路上。

随之黄易脸庞扭曲,眨眼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然后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着,等待身后的商队赶到。

风雪似乎永远不知道疲惫,仍旧在黄易耳边呼呼作响。黄易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反而觉得很是舒服。

很快,黄易就想起了一个问题,他在如此寒冷的天气步行,身着这么少的衣服,而且还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势必会让人起疑心。

再回头望他所走过的路,除了他刚刚留下的一串脚印之外,路上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足迹。

“不过是一只商队而已,我只要表现得像个普通罡气境的高手,应该没什么问题。”黄易喃喃说道,继续前行。

进阶元气境初期之后,黄易的感知能力大幅提升,他将元气放开之后,可以清晰地听到周围百丈之内的虫鸣。而若是没有其他声音的影响,黄易则能听到五里之外的脚步声。

他虽一直低头前行,却无时无刻不在计算商队与他的距离,当身后有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和滴滴嗒嗒的马蹄声传来时,黄易一点也没感觉到意外。

不过黄易还是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商队渐渐逼近。

商队由十四单骑和六辆马车组成。前头的十四匹马上坐着十四个大汉,身穿厚厚的包袄,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宽厚的大刀,透出一股剽悍的气息。

之后六辆马车中,前面两辆装饰豪华,显然是用来载人的。后面四辆都是由两匹拖,马车上装着七八口大木箱和一些被草席包裹的东西。路上几道深深的车辙印交错叠,不难看出这些货物有多重。

无论是前面十四人所骑乘的俊马,还是后面拉车的马,都是一身雪白。黄易一眼认出这是从北方寒月国引进的白雪马,不仅体力惊人,而且耐寒,也难怪这些人会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赶路。

当商队离黄易还有五丈时,最前面那个留着些许短须的大汉突然高举右手,喊了一声“停”,整个商队一瞬间就停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前面十四人和后面六辆马车的车夫都将警惕地看着黄易,不少人已经将右手按在了刀柄上,功力缓慢运转。

这些人在打量共黄易,黄易同样也在打量他们。从他们体内缓缓流动的罡气,黄易轻易判断出这些人实力都在罡气境之上。

最前面那短须大汉虽未将右手放在刀柄,但黄易能感觉到他体内罡气比其他人运转更快,并且由此判断出短须大汉乃是一位罡气境后期的高手。

众人静静地看着黄易,没有任何人说话,场面有些紧张和诡异。

“看来这些人是把我当成敌人了。”想到这里,黄易微微一笑,快步向最前面的短须大汉走去。

“咻,咻,咻……”

黄易这一动,凝神戒备的这二十人全都将刀鞘中的大刀拔了出来,斜指地面。

这二十人中只有一个罡气境后期、四个罡气境中期,其余的全是罡气境初期修为,自然没被黄易放在眼里。见他们拔刀,黄易脸上也没有任何紧张,但他还是止住了脚步。

“各位大哥,小弟从有急事赶去秦州,半路上马匹被冻死,只能徒步前行。这天寒地冻的,小弟也不知该去何处购买新的马匹,不知各位可否卖匹马给我,我可以出高价。”黄易笑着说道。

“对不起,我们的马刚好够用,没有多余的马匹卖给你,实在是对不住。”领头的短须大汉见黄易语气和善,微微一松,但仍旧不敢大意。

黄易把整个商队扫了一眼,装作一脸失望的样子,然后又将目光移到那两辆载人的马车上,假装惊喜地说道:“我看你们有两辆载人的马车,不知可否载我一程?我可以付钱的。”

这才是黄易真正的目的,他来到商队前面,就是想找理由混入这只商队之中。

虽然黄易已经用千邪变变换了容貌,但一个人在这雪天赶路,极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若是能混入这只商队之中,则会少很多麻烦。

而且那马车坐着比自己骑马或走路不知舒坦多少倍。

“不行,我们是商队,不载人的。在这条路的东侧三里十处,有一座小镇,兄弟还是到镇上去买匹马或是雇辆马车赶去秦州吧。”领头的短须大汉依旧一口拒绝了黄易的请求,同时紧紧地盯着黄易的脸,留意黄易表情的变化。

“这人想必是看出我的武功高,所以才不敢收留我。算了,人家不愿意,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黄易有些无奈,只得放弃,转身继续慢慢前行。

“边护卫,为什么车队突然停下来了呢?”就在这时,后面的一辆马车里突然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小姐,刚刚有个行人挡路,想让我们搭他一程,我已经将他打发了,我们现在立刻动身。”那被称作边护卫的短须大汉朝后说了一句,然后就命令车队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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