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曾祥裕

图书馆是爱读书人的一方圣地。我自小就被这方“圣士”散发的浓浓书香而迷住了。

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记得六十年代读小学时我常去赣州公园。当时赣州市图书馆外借处设在公园东侧,那是砖木结构的瓦房,报刊阅读室设在公园解放纪念碑前。

那时的赣州市图书馆颇像四合院,融入公园宁静环境之中,赏心悦目。我当时读小学时,有一本少儿借书证,每当借到一本本心仪已久的新书,诸如《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高玉宝》、《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西游记》等,心里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惬意。

保尔、高玉宝、孙悟空都是我心中崇拜的偶像,觉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要有一种坚韧不拔的毅力和超凡的本领。

好景不长。到了1966年,“文革”灾难降临中国大地,“臭老九”成了知识分子的代名词。作为求知欲望正强的中小学生想书读却没处可借,图书馆闭馆;新华书店陈列的都是一些枯燥无味的政治书籍。一些中外名著被打人冷宫,而“假大空 ”的《艳阳天》、《金光大道》等书却充斥书架。偌大中国神州大地处于书荒时代,这不能不说是中国读书人的悲哀。对于当时我们这一代少男少女求知欲旺盛之时,无书可读,更是不可挽回地患上了知识贫乏症。

时代文明列车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1976年,神州大地春雷响,粉碎了“四人帮”,党中央拨乱反正,在全社会营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良好氛围,读书人扬眉吐气。我们阔别已久的中外名著又回到书店和图书馆,人们又可与“梦中情人”一一中外名著朝夕相处,亲密接触。但是,也许是僧多粥少的缘故吧,赣州市图书馆的借阅证很紧俏,一证难求。

我所在的单位赣州市中医院医护人员200 多人,也只有10多人办到了借书证。

正好图书馆有我一位小学同学辜强华,通过他想办法,弄到了一本借书证,拿着它我兴奋了几天几夜。此时,赣州市图书馆搬至工人文化宫,借阅处和阅览室隔一条街。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虔城市民读书风气很浓厚。图书馆白天上行政班,晚上七点钟又开馆,大门未开,门外就簇拥着一大批等候的读者,只待大门一开,大家争先恐后去抢占位子。有的老年读者挤不过年轻人,只好无奈地谦让,憧憬着图书馆的未来说:”什么时候赣州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图书馆,宽敞明亮,有足够的座位供读者坐就好啦”。

读者的美好愿望终于如愿以偿。1984年10月,建筑面积2200平方米的赣州市图书馆新馆在健康路60号建成并正式开放,26万余册图书、3万多册古籍图书都有了舒适安全的新家,宽敞明亮的阅读室坐无虚席。

双休日或者节假日,图书馆是我必去之处,风雨无阻。我有时沉浸在书报的海洋中,常到废寝忘食程度。中午,有时就去图书馆宿舍老同学辜强华家中吃个便饭并睡个午觉,醒后养足精神又回到阅览室浏览报刊。

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让市民高兴的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赣州市委、市政府又斥巨资在章江新区兴建一座具有现代化设施的新赣州图书馆,于2001年10月竣工并投入使用。总建筑面积9834.34平方米,共设有1000个读者座位。 除通常的图书外借室、报刊阅览室以外,还开设电子阅览室、音像阅览室、多功能报告厅以及展览厅。应该说,时任馆长蓝晓蓉为新馆的建设和如期竣工投入使用,付出了辛勤劳动。她除了抓好馆内管理外,大量时间仆下身子在建筑工地,监督施工质量和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那时她白皙的皮肤,晒的油黑发亮,真是一个女中豪杰 !

我在赣州报社任记者、编辑时,还与图书馆老师一起深入农村、社区和监狱送书上门,开设社区阅读室,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在拓展服务功能和提升馆内业务水平上所作出的努力及所取得的成绩。

赣州城区图书馆的变迁,折射出赣州市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进步。图书馆是知识的海洋,是育才的摇篮,我与无数读者一样心中都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图书馆情结”,每当走进图书馆心中就有安静感和舒畅感。

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图书馆是我的精神家园。以书为友,我结识了图书馆老师。他们当中如前几任馆长曾平、聂齐忠、蓝晓蓉和阳春、辜强华、邱丽红、刘正英、穆诗游等老师都是我的良师益友,他们及时给我提供新书信息,并为我研究中医和风水提供了阅读古代文献的方便 。

饮水思源,我能在青年时代读了那么多中外名著,能有今天的文学爱好和写作能力,也是与图书馆老师的爱护和帮助息息相关。

我的图书馆情结——我见证了赣州市图书馆的壮大和发展

几回回梦见赣州市图书馆,我欣慰地看到这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图书馆,面貌焕然一新。我置身书海中,书香扑鼻,目不暇接.....今天梦醒之后挥笔书写这篇文章,记录我生命中一段读书心路历程。

曾祥裕撰于2018年8月23日禅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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