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大總統曹錕的逸聞趣事

曹錕(1862.12.12-1938.5.17),字仲珊,保定王,第五任中華民國大總統,國民革命軍陸軍一級上將,中華民國初年直係軍閥的首領。

居住泉山

曹錕因屢遭挫折,心情鬱悶,身體狀況愈來愈差,曹家的財權牢牢控制在其養子曹少珊手中,連曹錕也奈何不得他。為此,常常引起眾夫人及子女們的不滿和忌恨。鄭夫人生性好靜,對任何事情都不聞不問;再加上有的孩子常在外惹事生非,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的曹錕,其心情是不會好的。他的糖尿病越來越嚴重。據劉夫人的女兒曹士英回憶,1928年的一天,曹錕給劉夫人去信說:“慶(曹少珊的乳名)的心肝壞了,他們也不管我,我可能不久於人世了,對士英和士嵩我管得少,很覺對不住你,你要照顧好他們。”劉夫人見信寫得悲涼,又心疼又生氣。因為劉與陳夫人有矛盾,本想不管此事,但經不住母親和姐姐的勸說,她只好找到大哥曹鎮商議。曹鎮建議劉夫人把曹錕接到泉山裡。

劉夫人怕泉山裡人多嘈雜,不利於曹錕養病,便在外面租了一所房子,接曹錕去住,又請來西醫大夫梁寶鑑、德國醫生巴勒弟給予精心治療,自己也終日守候在床邊細心照顧。幾個月後,劉夫人見曹錕的病日益好轉,便把他接回泉山裡。

民國大總統曹錕的逸聞趣事

個人愛好

曹錕的病情好轉後,心情也漸漸好起來。他每天早上起得很早,到院中練練自己編的一套虎拳,然後回到屋裡打坐練氣功。早飯後不是練書法,就是畫畫。曹錕喜愛國畫,尤其擅長畫梅花、山石、螃蟹、一筆虎等。他有一枚曲形章,上刻“一點梅花天地心”,每畫完梅花後,便蓋上這枚圖章。他還有一塊黑石圖章,上刻“萬代一如”。他畫的畫或書寫的條幅有的右上角常常蓋有一枚章,上寫“弱冠從戎服勞國家四十年歸田年七十以後怡情翰墨之作”,右下方署別號“樂壽老人”或“渤叟”。

曹錕還常常請來一些文人墨客指導自己的書畫。齊白石和曹錕的交情甚厚,曹的圖章多是齊白石所刻,圖章側邊總留有“布衣齊璜”(璜是齊白石的字)四個字。

曹錕不僅擅長書畫,而且頗有文才。據高夫人的後人講,高夫人的女婿李伯夫是曹錕幾個女婿中最得寵的一個。一日,李伯夫請曹錕為自己新佈置的一間書房起個號,曹錕略加思索後便揮筆疾書三個大字“伯雅軒”,並配了“青松直上千年餘,紅鵬高翔萬里心”的對聯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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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鳥自顧

他常獨自回顧自己的一生,感慨萬分。有時,聽到街上賣鳥的吆喝聲,他便命家人把賣鳥的叫到家中,把鳥全部買下,仔細端詳著這些圍居在籠中的鳥們,然後把鳥籠放在院子中央,打開鳥籠門,充滿愛憐地看著這些小生命爭先恐後地展翅飛向天空,良久地向鳥兒飛去的方向注視著。

精神打擊

在曹錕的晚年,其家庭中有兩件事對他精神上的打擊很大。一是陳夫人所生的兒子曹士嶽同他的原配夫人袁怙貞(袁世凱的女兒)打架,曹士嶽情急之中開槍打傷了袁怙貞。袁住院後,袁家不甘罷休。此時雖然袁世凱早已去世,但袁家仍很有勢力,曹士嶽受控告被拘留,曹、袁兩家打起了官司,天津各報紙也爭相報道這一“趣聞”。後來曹士嶽被劉夫人保出與袁怙貞離了婚。這件事曹錕覺得丟了面子,每當家人提起此事,他臉上都現出一種忿忿之情。二是曹錕的養子、曹銳之子曹少珊雖在曹錕的兒子曹士嶽出生後不久便認祖歸宗了,但實際上他仍把持著曹錕家的財產大權。曹錕子女們十分不滿,常為此鬧矛盾。曹錕看在曹銳的面子上,不忍心對曹少珊過於苛刻,所以他也不能左右家裡這個亂糟糟的局面,這成了他的一塊心病,常常唉聲嘆氣,很是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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