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学者说中国古边界从未超出甘肃,唐代儿童习作出土,狠打其脸

西方学者说中国古边界从未超出甘肃,唐代儿童习作出土,狠打其脸

大家都知道,《论语》是儒家经典。

东汉人郑玄治学,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说。

待学有大成,即遍注儒家经典,以毕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遗产,使经学进入了一个“小统一时代”,世称“郑学”。

郑玄本人也因此于唐贞观年间列于二十二“先师”之列,配享孔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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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由郑玄所注的《论语郑氏注》于魏晋时期立于国学,是太学太生、包括天下学子必习的儒家典范。

《隋书•经籍志》、《经典释文叙录》及两《唐志》都有郑玄《论语注》著录。但《宋志》开始缺佚,疑亡于五代战乱之中。

清代虽有多种辑本,但综合全部内容,仍不足全书的十分之一。

新中国成立前,《论语郑氏注》残卷曾在敦煌秘室出现,却被帝国主义分子劫往国外,虽经我国学者到英国、法国、日本等国竭力搜集,仍是零碎星散,所得者“不盈一纸”(著名学者罗振玉语),让人伤感痛惜,心碎不已。

但是,生活处处有惊喜,转机就在拐角处!

1959年,考古工作者在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唐墓出土了唐写本《论语郑氏注》残卷二十多件!

话说,古人敬惜字纸,古代吐鲁番地区更流行有一种奇特的葬俗:用写过字的纸制作死者的服饰或葬具。

由于这种奇特的葬俗,考古工作者通过拆解古尸的纸靴、纸冠,发现上面保留有大量郑注篇章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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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的是,从这些纸葬具拆下来的郑注,不但包括有《雍也》、《述而》、《泰伯》、《子罕》、《乡党》等篇章,有些篇章,如《雍也》篇的内容竟然反复出现,但笔法稚嫩、笔迹不同。

考古工作者还注意到,纸末均写有“高昌县学生贾忠礼写”、“学生李会藏写”等字。

因此,这些纸张应该是少年学生的抄经作业,墓主极可能是这些学生的授业先生。

所有习作中,保存得最完整的是1969年出土的卜天寿小朋友写的长卷,该卷长538厘米,宽27厘米,共178行,每行20字左右,存《为政》“何为则民服”章以下15行及《八佾》、《里仁》、《公冶长》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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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抄经作业一样,该长卷卷末也标识有两处题记,一处是:“景龙四年三月一日私学生卜天寿;”一处是:“西州高昌县昌乡厚风里义学生卜天寿年十二。”

景龙是中唐李显的年号,四年为公元710年,抄写者卜天寿小朋友该年才十二岁。

由于年龄太小,抄卷中有不少错别字。

但,这个“卜天寿《论语郑氏注》抄本”还是无比珍贵。

一则,从文物价值来说,其年代早于有明确纪年的敦煌写本《论语郑氏注》一百八十年!

二则,从文献价值来说,其所抄内容都是过去未曾发现或未曾完整发现的!

三则,从文化发展研究上说,通过对其研究,可知唐朝科举制度的发展,并推知《论语郑氏注》为永隆二年到开元二十五年间科举考试中的“墨策”。 同时,也可以知道儒家文化在当时吐鲁番地区流传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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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价值,绝对是一千多年前,被老师罚抄的卜天寿小朋友万万想不到的。

让人忍俊不禁的是,这位小朋友在抄写完后,大概是为了发泄对老师布置如此沉重作业的不满,特在卷末附了一首充满童趣的绝句:

写书今日了,先生莫咸池(嫌迟)。

明朝是贾(假)日,早放学生归。

稚拙可爱之态,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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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大师在1971年是这样评价“卜天寿《论语郑氏注》抄本”和卜天寿所作五绝诗的:“卜天寿是西域人,年仅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便能以比较正规的书法抄写《论语》,又能基本上平仄合辙地赋诗述怀,而且他是在义学里读书的私学生,并不是豪门子弟,这可充分证明,当时西域的文化程度是十分深入而普及的,和内地没有什么两样。”

当时西方所谓的“汉学专家”曾狂妄放言:“中国的北界是万里长城,西界从未超出过甘肃和四川。”

郭沫若因此撰文说:“一千二百六十一年前的卜天寿会以渊默的雷声来教训他们‘你们看看,我所写的《论语郑氏注》和我所做的五言绝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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