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歷史上有爆發過農民起義嗎?很好奇日本人是不是真的對天皇陛下無限忠心?

歷史青年折緣


大正天皇

由於特殊的歷史,日本長期處於封建割據狀態下,直到19世紀經過倒幕運動、明治維新、西南戰爭等一系列事件,日本才以天皇為核心建立起了統一的國家政府,因此在此之前,日本民眾也有過起義,但規模都不大,也不針對天皇。1918年,日本大正天皇統治時期爆發的“米騷動”可以說是日本歷史上第一次全國性的大暴動,部分民眾提出了打倒政府的口號,第一次將矛頭直指天皇制政府。

明治維新

“米騷動”這個名字簡單易懂,就是因為糧食爆發的暴動,說白了就是日本老百姓吃不起飯、要餓死了不得不起來反抗。經過明治維新的發展,以及甲午戰爭、日俄戰爭勝利帶來的豐厚利益,特別是一戰中日本收穫更大,日本國力日盛,成為世界列強之一,國家財富暴增。但是在這其中獲利的是以天皇為核心的一幫財閥、封建主、政客、軍官等統治階級,佔日本全國人口90%的農民和城市勞動者依然生活困苦,徘徊在飢餓邊緣。

在日本城市中大財閥壟斷一切,工廠普遍實行包工制,在工廠中幹活的工人形同奴隸,不只是工資微薄,工作生活的環境也極端惡劣,甚至於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每天工作14個小時賺的錢只夠維持生存,還要忍受工廠的各種罰款。在日本的農村土地集中在封建主手中,70%的農民沒有一點土地,無地的農民只能租種地主的土地,每年要將收成的3/4上交給地主;少部分有地農民沒有地主剝削,卻有日本政府,農民要負擔30%以上的重稅以及其他因為戰爭等原因加收的賦稅。到一戰末期,日本農民吃草根樹皮,整村的人靠賣兒鬻女度日的情況隨處可見。

米騷動

當時日本民眾對於自身的生存困境也有過小規模的抗爭和向政府反應,但是日本天皇和政府本身就是既得利益者,自然不理會民眾的訴求,反而加大了鎮壓力度,宣傳讓民眾忠於天皇、為國家獻身等等,但在要餓死這一現實問題面前,什麼口號都沒用了。

受制於當時的地理環境和技術水平,日本並不是一個產糧大國,再加上日本農村的殘酷剝削制度,使得明治維新以來日本的農業一直沒有大發展,伴隨著日本城市人口爆發式增長的是越來越嚴重的缺糧問題。眼看著一戰結束,日本政府不想著休養生息,反而於1918年8月2日決定出兵西伯利亞,企圖消滅蘇俄革命,大批的糧食被徵作軍用,進一步增加了日本國內的糧食緊張。地主和資本家還趁機囤積居奇,推高物價,米價在幾天內從每升1角2分暴漲到5角3分,眼看著要繼續漲價,嚴重地威脅日本民眾的生活。

米騷動

1918年8月3日,富山縣300多名漁民妻女在飢餓的威脅下包圍米店的行為成了“米騷動”的導火索,受到這些女性的激勵日本全國騷動,東京、大阪、神戶等大小城市遍佈遊行示威的人群,搗毀囤積居奇的米店,和軍警搏鬥的事情遍佈全國,參與的人數達到1000萬人。特別是在大阪民眾打出“打倒市政府”、名古屋群眾提出“打倒內閣”的口號之後,群眾鬥爭的矛頭指向天皇制政府,從單純要求降低米價變成了反剝削的運動。

如果說普通民眾的暴動還不讓日本統治者驚慌的話,那麼部分下級官吏、基層士兵、警察的參與就讓日本政府恐懼異常了,在吳港這一日本海軍的重要軍港,海軍水兵帶頭衝擊米店震驚日本政府。最終為了安撫民心,寺內正毅內閣倒臺,新上臺的日本首相原敬不得不向民眾讓步,就連高高在上的天皇都不得不親自講話。


當狗容易做人難


事實上在日本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天皇是沒實權的,真正實際掌握軍政大權的是幕府將軍,當然這其中也有例外——戰國時代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天皇和幕府將軍都成為了傀儡擺設,實權落入了地方諸侯大名手中。一般的戰國大名只能控制自家領地上生活的人,然而在日本戰國時代也存在一個極為特殊地方大名——石山本願寺。這實際上是一個披著宗教外衣的戰國大名,其勢力範圍不受領地的限制,而是以淨土真宗信仰為號召在全日本收攬了大批信徒。表面上看石山本願寺是一個宗教場所,但只要顯如上人登高一呼,別人的領地裡或許就有無數的農民拿著鋤頭和釘耙揭竿而起從背後打過來。在日語裡有一個專有名詞“一向一揆”就是指的這種以宗教信仰號召起來的農民起義。

永祿六年(公元1563年)在日後終結戰國亂世的幕府大將軍德川家康的領地——三河就爆發了大規模的一向一揆:一時之間不僅三河領民紛紛加入暴動,連德川家臣本多正信等人和一些地方城主也加入其中。這場暴動打得家康幾乎只剩半條命。家康的教訓使戰國時代的另一位風雲兒織田信長始終不敢對石山本願寺勢力掉以輕心。

元龜元年(1570)八月信長從岐阜出兵,攻打三好三人眾手下的福島和野田城,同時派出使者,要求本願寺捐獻軍費。這次信長採取先禮後兵的方針,試探本願寺的顯如上人。顯如上人卻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他對信長的“敲詐勒索”嗤之以鼻。九月十三日本願寺正式敲響警鐘,集合軍隊,對信長宣戰。信長在“敲詐”失敗以後,立刻調集軍隊攻擊石山御坊,本願寺獲得了雜賀和根來眾的支持,他們集合了上千支火槍和信長展開對決。這一仗信長損失慘重,佐佐成政重傷。雙方雖然打成平手,但事實上,信長連石山本願寺下的一根草都沒摸到,原本的戰略意圖也沒有達到,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信長失敗了。

這場戰役標誌著曠日持久的“石山合戰”的爆發。石山合戰不僅是信長與本願寺家的戰爭,也是信長領地內一向一揆的開始。在本願寺的煽動和組織下十一月長島爆發了大規模一向一揆,同時近江國和近畿地區的“泥腿子”與國人也紛紛起來反抗信長,這就使信長手下的各地領主忙著救火,無暇外顧。信長“敲詐”本願寺的結果是給自己惹來一個最為麻煩的敵人。

在石山合戰爆發的同時朝倉和淺井又一次南下,他們這次的目標是宇佐山城。正在應付石山御坊的信長猝不及防,只好留下柴田勝家與和田惟政兩人斷後,並匆忙趕回京都。雖然如此,朝倉和淺井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攻克了宇佐山城,同時攻入近畿地區大肆放火,森可成戰死。森可成是信長的親信之一,他的死對信長是很大的打擊。惱羞成怒的信長再次出兵,在比山佈陣,要求延歷寺方面給予支援。在遭到拒絕後信長切斷了朝倉的後路,十一月二十六日雙方再度發生接觸戰,信長一方沒有佔到半點便宜,而且損失慘重。不過朝倉並不想和信長再次決戰,他們急著回家,所以信長搬出足利義昭來,以徵夷大將軍的名義進行調停。朝倉以犧牲淺井家的利益為條件,把江北的三分之二劃給了信長,換回了一條回家的通道。這使淺井直接面對信長軍隊的騷擾,不過朝倉管不了那麼多,他們素來只注重眼前的利益。所以信長又一次幸運地佔了便宜,但這個便宜佔得苦澀之至。

十一月由於長島一向一揆爆發,而信長正在應付朝倉和淺井,信長的弟弟、尾張國小木江城主織田信興因城破而自殺。長島一向一揆開始蔓延。長島位於木曾川、揖斐川和長良川三條河流的交匯口,這裡是本願寺勢力的核心地帶之一,信徒的勢力遍佈尾張國的西南部、美濃國南部和伊勢國北部。長島一向一揆對信長來說是心腹之患——這次的長島一向一揆殺死了信長一個弟弟,伊勢桑名城主瀧川一益也戰敗退走,這使信長更認識到一向一揆威力的強大。

元龜二年(1571)五月信長髮動了征討長島一向一揆的戰爭,氣勢洶洶的信長可以說是傾巢而出,兩萬大軍分兵三路殺向長島。信長本陣位於津島;佐久間信盛、淺井新八、山裡三左衛門、長谷川丹波、和田新介、中島豐後率軍從中筋口進攻;柴田勝家、市橋九郎左衛門、氏家卜全、伊賀平左衛門、稻葉一鐵、不破光治、丸毛兵庫、本小大膳、飯沼勘平出太田口進攻;長島本願寺派出了最兇悍的僱傭軍--雜賀眾前往應戰。雜賀地區是日本鐵炮流傳的最早地區之一,雜賀國人眾以擅長運用鐵炮聞名,同時手裡還有一隊數目頗大的鐵炮軍團。這次信長遇見的就是著名的雜賀眾,本願寺一方面發揮雜賀眾游擊戰的優勢,東打一槍西開一炮,一方面控制住了伊勢灣的制海權,兩面夾擊,給氣勢洶洶的信長當頭一棒。太田口一方以柴田勝家為主將的軍隊受到沉重打擊,柴田勝家受重傷,美濃三人眾之一的氏家卜全負責殿後,不幸陣亡,另有數名家臣戰死。

這次的失敗是對信長的又一次打擊,由於長島一向一揆信長失去了一員猛將和一個弟弟,同時近畿地區受到了嚴重威脅。痛定思痛的信長決定改變策略,先平定南近江一向一揆。八月信長再次出陣:從南近江的中島砦進入佐和山城,九月朔信長進攻一揆勢的志村城,在佐久間信盛、柴田勝家、丹羽長秀和中川八郎右衛門四人的瘋狂攻擊下,志村城陷落,殺敵670餘人。通向比山的道路被打開,南近江一向一揆基本平定。

比山跟信長是有舊仇的:當初信長和朝倉淺井聯軍激戰的時候要求延歷寺支援,延歷寺一口拒絕。同時在平定一向一揆的過程中,信長也增加了對佛教徒的厭惡情緒,他認為佛教徒就該好好待在廟裡吃齋唸佛,有事沒事拿刀舞槍地干涉大名的事務,那就是不老實的和尚。本願寺是如此,延歷寺也是如此。據太田牛一《信長公記》的記載:信長於九月十二日下達了攻取比叡山的命令,織田軍火燒比山根本中堂和三王廿一社。包括靈塔、僧舍、靈社和經卷在內的比山佛教聖地一片火海,比叡山的僧侶和附近部分百姓逃到了八王寺山,織田軍切斷山下全部道路,然後攻打山上,不論僧俗老幼男女一律殺死,遇難人數高達數千人。

時至今日信長火燒比山一事是否為事實仍存在著很多的爭議,也有人認為比山在此前曾經遭到過足利義教的蹂躪,已經是一片狼藉,信長火燒比山一事很可能是人們把足利義教的事情也嫁接到了信長身上。不過無論如何這樣的記載不會是空穴來風,至少信長當時有對比山採取敵對軍事行動的事實或打算,甚至首都的天主教傳教士也記載了相關的內容。信長因為征討一向宗和比山而得到了兩個不甚光榮的外號:“第六天魔王”、“佛敵”。這裡要解釋下所謂的“第六天魔王”。佛教認為世界有色界、欲界和無色界三界,其中的欲界分為六天:四大天王、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樂天、他化自在天。第六天魔王就是他化自在天,又叫摩羅、波甸,梵文為“婆羅維摩婆奢跋提”,也就是採取各種方式誘惑和阻礙佛教徒修行的惡人。信長本人頗以得到此外號為榮。值得一提的是:有人認為信長是天主教徒,他本人對南蠻物的興趣非常濃厚,甚至當時很多佛教徒也以此為藉口攻擊信長,認為他是試圖以天主教取代佛教的“佛敵”,信長在京都建立南蠻寺的行為更一時間在佛教徒中引起軒然大波。但事實上信長類似於“無神論”者,他並不信仰佛教,也不甚信仰天主教,他的性格屬於天馬行空、我行我素的類型,並不是宗教習慣所能拘束的人物。

獲得“第六天魔王”和“佛敵”兩個稱號的織田信長更加變本加厲:天正二年(公元1574年)信長和長島地區由石山本願寺發動起來的一向一揆勢力的總決戰爆發——戰鬥從當年7月13日爆發,8月2日織田軍用大炮攻破了一揆勢力駐守的大鳥居的寨牆。寨中的一揆勢力提出投降請求,卻被織田信長一口回絕。走投無路的一揆勢力趁夜攜家帶口蜂擁出逃,織田軍在後猛追,無論男女老幼,不管是否戰鬥人員,一律屠殺,據說此戰織田軍共屠殺千餘人。12日織田軍又攻克筱橋寨,但自身也損失慘重,於是轉而對一揆勢力剩餘的城寨採取圍而不攻之策,以期將其困死。包圍戰持續到9月底,長島寨的一揆勢力彈盡糧絕,被迫再度提出投降請求。織田信長吸取了上次大鳥寨的教訓——很爽快地答應了對方的請求。9月28日一揆勢力以及家屬百姓打開寨門,乘小船前往織田軍營帳歸降。

當他們到達河中心時織田軍萬炮齊發,隨即織田軍戰艦開始撞擊一揆勢力的小船。一時間鮮血染紅了河川。這種違背承諾的行為引起了百姓們的暴怒,有六七百手無寸鐵的百姓冒著槍林彈雨衝入織田軍中用拳頭和牙齒攻擊敵人,織田信長的庶兄織田信廣、十弟津田秀成、叔父津田信次以及叔父信光的三個兒子津田信成、信昌、仙千代都於此戰陣亡。百姓的反抗更引起織田信長的暴跳如雷——在屠殺了從長島寨前來歸降的一揆勢力後他率重兵包圍了一揆勢力僅剩的中江和屋長島兩寨,然後放火將寨中近兩萬人燒死。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日本歷史上不僅有農民起義,而且為數不少,日語中有一個專有名詞表示人民起義,即一揆。

一揆根據屬性大概可分成四種類型:

1. 土一揆: 主要是受不了苛捐雜稅的農民或小商人,為了要求政府實行德政令(免去高利貸債務)而進行的政治請願或起義。主要發生於室町時代中、後期。

2. 國一揆:即國人眾(地方武裝勢力與土豪,野武士群的首領等)企圖從地方守護手中奪取統治權的暴動。

3. 一向一揆:佛教一向宗門徒所形成的一揆。以強大的宗教向心力、捨命殺敵的模式著稱,甚至曾經形成自治組織,自成一國。到了戰國末年,一向一揆的首領勢力甚至可以與各地大名匹敵。

圖一: 狂熱的一向一揆

4. 百姓一揆:江戶時代的百姓要求幕府和藩國減免過重的年貢而進行的暴動。

雖然一向一揆和國一揆中農民也起到很大的作用,乃至作為起義的主要組成。但與問題所述的農民起義,仍存在差異:

1. 政治訴求不同,一向宗是出於宗教獨立思想,主張宗門不受地方節制; 國人眾則是出於"下尅上"的企圖,希望取地方守護而代之; 如土一揆,百姓一揆這樣的起義,則是農民為主的人民,向當權者提出對自身權益的要求,是人民自己的願望。

2. 組織方式不同,以土一揆為例:

室町時代,在畿內(京城及周邊地區)為中心頻頻爆發農民起義。農民們以惣為中心,廣泛聯合附近各個鄉村,並採取武力暴動形式對抗幕府、守護、莊園領主。

注: 惣,是指室町時代在農村出現的自治組織,從有田地的人中選出成年人,老年人以及下級衙役,組成類似村委會的團體,負責管理協調土地買賣,灌溉用水,徵繳租稅等事務。

反觀一向宗,是以寺院,宗教聖山為根據地,由法祖,住持等指揮信眾發動一揆。

而國一揆雖然發起地也在農村,但是農民所扮演的角色,只是聽命於豪強的農兵。

此外,再介紹一下可能大家都聽說過的天草四郞起義。

島原之亂(1637年—1638年)是江戶時代初期發生的日本史上最大規模的一揆,是幕府時代結束前的最後一場內戰。亦可稱為島原天草之亂、島原天草一揆。始於寬永14年(公元1637年)10月25日,終於寬永15年(公元1638年)2月18日。內亂的成因是苛捐重稅,以及天主教徒對宗教壓迫的反抗。

天主教自1549年由耶穌會教士方濟各·沙勿略首次傳入日本後,人數迅速發展,引起傳統的佛教和神道教反對;1587年,豐臣秀吉正式驅逐傳教士,宣佈基督宗教是邪教。然而教友數量卻繼續增加,到17世紀初信眾已達70萬人。這時正值德川幕府準備統一日本,信奉天主教的地方諸侯成為政府特別征討的對象,1614年幕府領令所有人必須棄教。

在此背景下,1637年10月,島原的一名農民交不起農租,妻子被領主松倉勝家的家臣田中宗夫帶人抓走,數百名憤怒的村民聚眾放火燒燬了田中的家宅,16歲的天草四郎時貞(教名Jerome)被推舉為領袖。

經過半年的血戰,次年4月,起義軍死守的原城終於被幕府軍與九州眾大名聯軍,合計12萬5800兵力攻破。幕府約一萬人戰死,包括天草時貞在內約3萬7千名起義者和援助者被斬首。

圖二到圖四: 天草四郎時貞,你更喜歡哪一個呢?






萬里長空夜未央


首先在絕大部分時間日本天皇是沒有權力的,真正掌握權力的地方大名,而這些大名是有著自己的封地,而封地內大名擁有著絕對的權力。這一點有點並不像中國的分封制,而像民國時期軍閥混戰時期的情況,只不過他們打仗比較少,規模比較小而已。


而封地內的農民商人所交的稅全部交給大名,他們所有做的事只向大名負責,並不向天皇負責,更不用說對天皇忠心什麼的。大名手下是分封的將軍,而將軍手下的便是武士,這些武士只效忠他們的將軍,哪怕是大名都不一定能指揮得動自己手下將軍的武士。更不用說天皇了,誰知道TM的天皇是什麼鬼。它的地位就相當於寺廟裡的菩薩,信則有,不信則無。

而相對於中國來說,日本的農民其實是很少的。並不是說日本人很忠心,他們也和中國的農民一樣擁有著很高的忍耐性,不到萬不得已、活不下去的時候才會“造反”。日本的農民起義就相當於今天的公會,每當日本農民感覺活不下去的時候,就糾結在一起去和大名談判,要求減輕賦稅。而當談判結束之後,帶頭進行起義的那個人要被砍頭,而且是由自己人砍頭然後送給大名。這也是日本農民起義不成文的規定。所以你覺得這樣的起義有人會有很多人去幹嗎?


在中國農民工起義的領頭人成功的話可是能脫離換來階層的


在十字路口等等你


一向一揆

佛教淨土宗是日本影響最大的佛教宗派之一,淨土宗的真宗一向宗以強大的宗教號召力影響教徒以聖戰模式殺敵報國,宗教與武士階層共生共榮形成了武士道精神的源代碼,這種獨特的社會體制讓日本社會變成了菊花與刀的模式,一方面是修佛修心,另一方面是殺人誅心。



佛教自唐代傳入日本,大唐高僧鑑真和尚遠渡重洋讓古墳時期的日本看到光明進入了繁榮的奈良時代,全國上下大修佛事,一心向善,救贖了百年殺戮的心,不過日本武士集團並不打算改變社會階級,賤民階層依然需要為武士服務,武士包圍將軍,將軍效忠大名領主。唐末南北朝,日本進入了戰國時代,鄉村的武士們經常外出作戰,賤民們聚合一起聽佛教宗派講經以“講”為單位,一村一講,數村一講,這種原本是宗教為了教學方便的組織後來變成賤民們彼此訴苦的團體,他們聚集在一起討論抗擊橫徵暴斂的方案,他們形成了獨立的宗派組織,一向宗法主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局勢了,於是決定因勢利導把信眾組織起來建立一個宗教王國,這個宗教王國由宗教僧侶和農民組成。

宗教王國

一四八八年,一向一揆組織聚集了十幾萬人馬包圍了加賀守護富樫政親的高尾城,並於六月九日將其攻破,政親自害。至此,加賀一國完全成為“無主之國”,由有力的國人代表與中小地主身份的寺院住持聯合執政。《總見記》中這樣描述農民當時的欣喜心情:“武家作地頭事情難辦,一向住持當領主可隨心所欲度日。”



其實歷代法主都反對一向一揆,更不會煽動民眾造反。但是這種獨立於武家政權的強大勢力畢竟引起了戰國大名的不滿。織田信長從一開始就在不斷的和領地內的一向一揆作鬥爭,終於在元龜元年(一五七零)發動了對本願寺的全面戰爭,史稱“石山戰爭”。當時的十一代法主顯如光佐(一五四三~一五九二)發出了總動員令,號召全國的本願寺信徒與信長作戰。戰爭持續了十年,直到西曆一五八零年,本願寺實力消耗殆盡,最後求和而退出了石山,此戰以本願寺的失敗而告終。



一向一揆運動是日本長期戰亂引發的農民運動,一向宗的宗教信仰激發了賤民階層對自我救贖的思考,日本農民與宗教人士不約而同走到一起希望建立一個公平的宗教國家,這種社會實驗是對日本千年武士集團統治秩序的挑戰,最終被封建勢力強大的幕府將軍消滅。

淨土宗

時至今日,佛教淨土宗已經成為日本佛教信仰的主流,在日本,淨土宗與淨土真宗已成為最受人們歡迎的佛教學系。據1987年政府調查所顯示,淨土佛教的寺院共計30368座,其信徒則有20446912人之多。這個數目幾乎是全日本佛教徒總人數的四分之一。禪宗比起來則只有9481011名信徒。我們雖無法得知以上各宗派寺院與門徒的實際數字,但由此我們可以得知淨土思想對日本根深蒂固的影響。

若您有機會到日本東京旅遊,從東京至京都的途中就不會錯過鎌倉。鎌倉之著名在於它在昔日是將軍政府長達140年之久的政治中心。此地最為出名的景點是一尊高15米的阿彌陀佛坐像。這尊雙手結彌陀定印的坐像立於1250年。他以慈悲的雙眼看盡了世間之滄桑。對於海外遊客,佛宛如欲說:"歡迎來到阿彌陀佛之土:日本。"



佛主與天皇哪一個更讓《和平憲法》下的日本民眾信賴呢?日本人把佛當做自己的心,心嚮往之的是天國的寧靜,這種寧靜來源於天照大神的照拂,天皇萬世一系作為天照大神的代表,日本人把效忠天皇仍然看做自己倫理體系中的一環,這種島國的危機感激發起對生存空間渴望的心理需要徹底社會治理改造方可融入文明社會。不過,麥克阿瑟為了做了示範,他把裕仁從皇宮深院拉到了公眾演講臺前,讓他自己證明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嚮往和平的普通人。


唐俊龍55398571


日本是有農名起義的,只是很少而已。在安土桃山的年代,是有一向宗領導的“一向一揆”。也就是一向宗的和尚領導信眾起義,但是武士的勢力太大,很快被撲滅了。而他們反抗的對象,也只是大名,對政權是維護的。


老夫平生好奇古


封建制度下是不會有農民起義的,這個領主那混的不好,可以跑其他領主那。周朝也沒有農民起義,秦朝大一統後就開始有農民起義了。


北漂叔叔


歷史上的日本,土地貧瘠,物產也不豐富,從來都不是中央集權制的國家,日本天皇只是象神一樣的存在,並不擁有國家的實際權利,軍閥割據,才是日本的基本常態。

由於並不存在大規模的土地兼併和貧富懸殊,所以,日本就很少有農民起義。


瀋陽楊藝


日本農民起義少,因為農民都是低賤階層,沒有50的領導,沒有番主,地主的領導,他們就是一個死字。

不也不是沒有的,跟宗教有關的 天草四郎時貞起義 可以瞭解一下。


立心220


日本不是沒有農民起義,而是農民起義的稱呼不一樣,稱一揆,一揆的本意是同心協力,團結一致的意思。有農民(賤民)發動的稱土一揆;有和尚發動的,淨土宗、日蓮宗都有,但是淨土真宗的分支以本願寺為中心的一向宗煽動的最多,宗教發動的都稱一向一揆;有武士發動反對領主的,武士屬於國人,稱國一揆。日本天皇沒有權力,幕府將軍把土地分封給大名,農民向大名納稅,武士由大名發祿米以養活家人,上面的一揆(農民起義)都是針對大名的,還有對幕府發動的一揆。由於武士和農民都會受到高利貸盤剝,到了農業歉收,實在付不出時,就會發動一揆。要求幕府將軍發佈“德政令”,宣佈宣佈高利貸契約無效,稱德政一揆。

日本因為是幕府、大名、守護、武士的層層分派,這些貴族階層又不從事其它工作,就靠領地的農民養活,日本的農業的稅收是亞洲地區最高的,很多地方一半以上要交稅。(相比其它亞洲國家都是在十稅一、二十稅一的水平)。所以日本的一揆(農民起義)不是沒有或者很少,在十五、十六世紀時一揆爆發的非常頻繁,最多的是一向宗發動的一向一揆。在日本領導一揆風險很大,不管是土一揆、國一揆還是德政一揆,幕府派人下來處理時,領導一揆的人是一定要殺的。為了維護國家秩序,不管對錯或是領主犯了多大的罪過,一揆領導者要被殺頭,武士的話還要自殺,農民得到減免稅收,領主受罰,一揆解散。

日本的一揆中最多的就是由佛教和尚領導的,日蓮宗的稱日蓮一揆,最能折騰的就是本願寺一向宗領導的一向一揆,在第八代法主蓮如手裡開始大發展,有了大量信徒。蓮如以村為單位,按一村一“講”(基層組織單位名稱)建立基層宗教組織。漸漸的以“講”為單位有組織宗教活動,有的時候成了百姓訴苦集會,併成為抗稅抗租的群體,最後發展成一向一揆。日本的和尚是可以娶妻生子,法主還能傳承世襲,(日本和尚可以娶妻生子)到了第十代法主政如在石山地區建立了石山本願寺,(說是寺廟和日本一般的大名建的城堡差不多,外面也是商人做生意的町)位於通往京都的要道上,地勢易守難攻,有強悍的僧兵,(本願寺的僧兵是日本很多影視劇僧兵原型,在日本地位不在中國少林寺僧兵之下)向心力極強為數眾多的門徒。本願寺成了武家政權的噩夢,有些大名或守護直接被殺了,在地方上形成了宗教自治地。各個戰國大名不得不對其採取籠絡、結親的方式,本願寺的法主反正也有不少子女。第十一代法主顯如娶了室町幕府的末代管領細川晴元的養女,與戰國大名武田信玄、朝倉義景成了連襟。並和他們結成了反信長聯盟,與織田信長展開長達十年對抗,和其他的戰國大名比較,織田信長在“布武天下”的行動中阻力最大的怕是本願寺的一向一揆。大名擊敗了,打服了,實在不行就滅了,是在明面上,一向一揆實力與財力不在大名之下,在背後時不時給你來一下。織田信長恨透了一向一揆,一向宗門徒即使投降,也要把俘虜殺掉。但是石山本願寺易守難攻,信眾們又悍不畏死,直到織田信長的水軍封鎖了本願寺與毛利輝元糧道,顯如才率眾投降。織田信長一把火燒了本願寺,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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