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權謀殘卷》連載終:千年權謀術,中傷美色只在取捨之間!

半部殘書,一代名相;十年崢嶸,千年權謀。

張居正,七歲通六經大義,16歲中舉人,張居正在首輔之位理政十年,指導皇帝,拯朱明王朝於將傾之際,使萬曆時期成為明王朝最為富庶的時代。全憑一人之力實現了明代中興,成為西方政治家與歷史關注的“中國經濟第一人”。他靠滿腹權謀智慧,得中國第一宰相美譽。半部殘書《權謀殘卷》,證明其“宰相之傑”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

張居正《權謀殘卷》連載終:千年權謀術,中傷美色只在取捨之間!

中傷卷十二

原文:天下之至毒莫過於讒。讒猶利器,一言之巧,猶勝萬馬千軍。

譯文:天下最惡毒的是讒言。讒言就像利器,一句巧妙的讒言,勝過千軍萬馬。

原文:讒者,小人之故伎。口變淄素,權移馬鹿。逞口舌之利劍,毀萬世之基業。

譯文:讒言,是小人常用的伎倆。用口就可以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用口舌作為利劍,可以毀掉萬世的基業。

原文:或誣之以虛,加之以實,置其於不義;或構之以實,誘之以過,陷其於不忠。宜乎不著痕跡,欲抑而先揚,似褒而實貶。

譯文:或者用無中生有的言論加以誣陷,把對方置於不義的境地。或者用製造事實來陷害對方,或者用利益來誘惑對方犯錯,使他處於不忠的境地。惡語中傷應該不露痕跡,想貶斥對方,就要先讚揚對方,看起來是讚揚其實是貶斥。

原文:隨口譭譽,浮石沈木。奸邪相抑,以直為曲。故人主之患在於信讒,信讒則制於人,宜明察之。然此事雖君子亦不免也。苟存江山社稷於心,而行小人之事,可乎?

譯文:人云亦云,毀人清譽,就如同相信了石頭可以浮在水面上,而木頭會沉到水底一樣。奸邪小人的言論,能夠把直的說成曲的。所以領導最忌諱的是相信讒言,一旦相信讒言就會受制於奸人,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應當明察。但是進讒這種事即便身為君子也是難免會做的。假如君子心中想著國家大事,但是卻去做小人做的事情,可以嗎?

原文:小人之智,亦可謀國。盡忠事上,雖讒猶可。然君子行小人之事,亦近小人,宜慎之。

譯文:小人的某些智慧也可以用在國事層面上。為了對領導忠誠,雖然進了讒言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君子常常做小人做的事情,也就和小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所以君子應該謹慎對待。

解讀:讒言與謊言有時候的作用是一樣的,讓人舒服,讓人迷失。君子要學會分辨讒言,更要慎重的應用讒言。

張居正《權謀殘卷》連載終:千年權謀術,中傷美色只在取捨之間!

美色卷十三

原文:亂德則賢人去,失政而小人興。國則殆矣。

譯文:亂了德行賢人就會離去,政事出現偏頗小人就會得勢。這樣國家就危險了。

原文:美色置於前而心不動者,情必矯也。然好色不如尊賢。近色而遠賢臣,智者所不為也。

譯文:美人在前而不動心的人,一定是裝出來的。然而喜歡美色不如尊崇賢人。接近美色而疏遠賢人,智慧的人是不會那樣做的。

原文:孰謂婦人柔弱?一顰一笑,猶勝百萬甲兵。

譯文:誰說女子柔弱?一顰一笑,有時候能夠勝過百萬雄兵。

原文:智者借色伐人,愚者以色伐己。

譯文:智者用美色去攻擊別人,愚者用美色來討伐自己。

原文:色必有寵 ,寵必進讒,讒進必危國。然天下之失,非由美色,實由美色之好也。

譯文:美人一定會受到寵愛,受到寵愛就一定會進讒言,讒言一旦被相信就會危及國家。但失去天下並不是因為美色引起的,而是因為喜好美色這個弊病引起的。

原文:借美以藏其奸,市色而成其謀,千載之下,綿綿不絕。人主宜詳審之。

譯文:藉助美色而包藏禍心,出賣色相而成就其陰謀的人,千百年來,綿綿不絕。領導要特別注意這一點。

原文:聖賢事業,非大志者何為?故色賢之分,知其所取捨。是以齊桓晉文,猶為霸主;漢武唐宗,不失明君。

譯文:聖賢事業,不是胸懷大志的人誰能夠擔當?所以好色者和賢君的區別在於,知道應該要什麼,不要什麼!所以齊桓公晉文公雖然好色,但還是霸主;唐太宗宋太祖雖然好色,仍稱得上明君。

解讀:色,是用來伐人,不是用來伐己的,聰明人,是懂得控制又能分辨其中的取捨的。

張居正《權謀殘卷》連載終:千年權謀術,中傷美色只在取捨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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