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燦爛又神祕莫測的殷商文明,你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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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遙遠的時代,它以玄鳥做圖騰,以甲骨作占卜,以青銅為禮器,它的名字雖然常常出現在史籍當中,但其真實歷史卻總是若隱若現以致許多學者疑竇叢生,甚至認為根本沒有這個時代,直到近代,甲骨文的發現及大量考古成果才確定無疑的證明中國歷史上不僅有這個朝代而且在那時就已經形成了豐富燦爛的文明,成為當時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幾個古老文明之一,其輝煌成就不僅為世界文明史書寫了光輝燦爛的一頁,更為中華文明的發展以深遠的影響,它就是開端於公元前16世紀的商代。

這完全是一次意外的發現,1899年晚清翰林院編修經史學家王懿榮染痢疾,醫生為他開了一張處方,上面有一味中藥被稱為龍骨,在當時龍骨只是一種不值錢的藥材,它們是古老的龜甲或獸骨,出現在藥店裡從未被學者們關注。然而,當王懿榮按照藥方將龍骨購回家後突然發現龍骨上刻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古文字,似乎比篆文還要古老,這一意外發現引起他極大的興趣,迅速將藥店中刻有文字的龍骨全部購買回來,同時在京師廣泛收購,在不長的時間內竟收購了1500多片。經研究,王懿榮鑑定龍骨上的文字就是商代的文字,這是中國發現和研究商代甲骨文的開始,王懿榮因此被稱為甲骨文之父。由於甲骨文的發現,商代文明這一消失已久的文明逐步顯露出它的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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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

甲骨文的發現是中國近史以來文化領域最重要的發現之一,然而它的發現之旅卻充滿曲折,1900年八國聯軍侵入北京王懿榮自殺殉國,他的甲骨文研究也因此結束,這個幾千年前的王朝似乎又要蒙起她那神秘的面紗,幸好王懿榮的好友劉鶚同樣認識到甲骨文的重要,他收藏了王懿榮留下的甲骨並繼續收購和研究甲骨文,三年後出版了《鐵雲藏龜》,其著作記錄了有字甲骨1058片,這是考釋甲骨文的第一部書,非常有力的推動甲骨文和商代文明的研究,這件事也驚動了國外學者,據曾在安陽任長老會牧師收藏甲骨多達五萬片加拿大人明義士講就在《鐵雲藏龜》出版後的第二年外國學者已經開始收集甲骨了,首先是幾個歐美牧師他們將收購的甲骨賣給了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和匹茲保的卡內基博物館、倫敦的大英博物館等處,繼而日本、美國、英國與中國國內掀起了大規模蒐集和研究甲骨文的熱潮,當時刻字的龍骨迅速成為古玩市場的新寵被高價收購,商人們為了牟利有意隱藏了採集地,因此大家並不知道這些甲骨源自於哪裡。

小屯村是河南安陽一個偏僻的小村落,在過去這裡很多人家都藏有大量的甲骨,直到現在一些人的手中都可能存有甲骨,而如果沒有發現這一現象甲骨文及商代文明的研究將無法取得多大的成效。1928年10月,這個小村落熱鬧了起來,受中央研究院歷史言語所派遣被譽為甲骨四堂之一的董作賓來到了小屯村,在他的帶領下安陽開始了歷史上第一次考古,在此之前,同被稱為甲骨四堂之一的羅振玉曾經過不斷調查、四處訪問以及細心的研究,於1908年最終確定了龍骨在確切出土地。它就是殷墟,晚商都城所在地,位於河南安陽西北五里左右的小屯村周圍,當時市面上出售的龍骨無一不是來自這裡。

殷墟被確定為甲骨文的出土地,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信息,羅振玉派人在此大舉蒐購,數年之間,出土甲骨數量達到數萬,羅振玉一度認為殷墟甲骨已經被收購殆盡寶藏一空,然而當董作賓懷著碰一碰的心理來到安陽後發現村裡幾乎每家都保存著一些寫著古老文字的甲骨,當地的一位年輕嚮導還把他帶到挖出甲骨的地方這使他感到異常興奮,真正的商代考古由此誕生,董作賓帶領著考古隊在安陽進行的第一次發掘,出土了854片有字甲骨以及其他古文物,這樣的成果頓時轟動了學界,也使是安陽真正成為研究商代文明最重要的所在,此後更大規模的考古活動在安陽進行,自1928年至1937年在殷墟先後進行了15次大規模的科學發掘工作,合計所得甲骨24918片以及大量銅、陶、骨、玉、石器等遺物並發現了商代晚期的宮殿和王陵遺址。眾多學者全身心地投入到研究考證當中,孫詒證、羅振玉、王國維、葉玉森、王襄、郭沫若、商承祚、容庚等人成為中國研究甲骨文和商代文明的早期學者,多姿多彩的商代文明進一步展現在世人面前。

甲骨文發現之後,破解其中的文字變成了首要前提,中國漢字的造字方法基本可以分為六種,其中有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註和假借,中國古代對這六種造字法稱為六書,這些造字的方法成為了專家學者們破解甲骨文最為有力的依據,到殷墟這個時期基本上這六種造字法基本都有了。自19世紀未首次發現有字甲骨以來,已發現甲骨十五萬片以上共有4500多個單字,到目前為止已被學界認識的有1200多個,還有幾百個字人們可以從其字結構瞭解到大致意思,學者們在甲骨文釋讀方面所取得的成績已使通過甲骨卜辭探索商代社會及其文明歷史成為可能。

文字是文明的象徵,文字的出現意味著人類終於走出了結繩記事的洪荒時代,而商代最主要的文字甲骨文正是現今我們所能見到的最古老的文字之一,不僅如此,在世界四大古文字體系中唯有以甲骨文為代表的古文字體系,雖然經過了甲骨文、金文、篆書、隸屬、楷書等不同書寫形式的變化,但是以形、音、義為特徵的方塊文字和基本語法保留至今,成為世界上使用時間最長和使用空間最廣的漢字,它們不僅為我們熟知使用而且影響著我們的思維方式和審美觀點。

我們中國的這個文字從它產生以來一直髮展下來一直到今天,它實際上走的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道路,與其他很多種古老文字並不相同,因為中國的文字系統有一個特殊的穩定性,所以中國很大,人口眾多,方言也很多,如果沒有這樣一個統一的文字系統,那麼中國本身的國家的統一、民族的統一就成了問題了。

雖然甲骨文書寫的內容中充滿著宗教神秘色彩,但仔細分析我們會發現甲骨文中隱含著祭祀、田獵、農業、天象、征伐、王事等商代方方面面的內容而且含有不少人名、稱謂、地名、方國名等字、詞堪稱商代的百科全書,甲骨文的發現讓我們在發現了商代文明的同時也讓我們發現了古文字的源頭,由此逐漸尋覓到中國智慧的源頭。《尚書多士》記載,惟殷先人有冊有典,商代已有了寫在簡冊上的文書,可惜這些商代典冊大都沒能流傳下來,甲骨文的發現大大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然而這些甲骨文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的內容都與祭祀有關。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商王朝視宗教祭祀為治國頭等大事,整個商代社會充滿濃郁的宗教氣息,商代是一個凡事都要占卜的時代,甲骨文正是指刻在龜甲和獸骨上的文字,是商朝人占卜記事所用也叫甲骨卜辭,占卜用的卜骨多為牛的肩胛骨,占卜用的卜甲則是烏龜的背甲和腹甲,占卜前先有巫人對甲骨進行簡單地整修再以專門的工具加以鑽鑿,占卜時烤灼甲骨背面的鑽鑿,在甲骨的正面會顯示出不同的形狀的兆紋,貞人和商王對它進行觀察以定吉凶,最後把占卜的時間、卜問事項最終結果等都刻在甲骨之上。

甲骨文中有矢、彈、網等字,都是獵具的象形字,甲骨文記載當時田獵方法有車攻、犬逐、矢射、陷阱、佈網、焚山等,由於漁獵技術的改進當時的人們已經能夠捕獲很多飛禽、走獸和魚類,從甲骨文的內容來看,僅獸類就有象、兕虎、鹿、麋、麑、麞、豕、狐、猴等。從鄭州和殷墟出土的動物骨骸中又鑑定出更多的野生動物,這些野生動物大多是捕獲來的,商代的畜牧業也逐漸興旺起來,在商代每逢祭祀都會殺掉大量的牲畜來作為祭祀品,因此商人為滿足祭祀的需求要捕獲和飼養大量的牲畜,這大大促進了狩獵經濟和畜牧業經濟的發展,當時飼養的家畜牛、羊、馬、犬、豕、雞六畜俱全。

相對畜牧業,農業則是當時更重要的經濟來源,在殷墟發現了3000多件石鐮,成千百件的埋在一坑,並有使用過的痕跡,雖然在商代後期出現了少量青銅工具,但商代農業生產的主要工具仍然是石器和木器,計有鐮、鋤、鏟和耒耜(lěi sì)等。自從商朝的第十九位國王盤庚將都城遷到殷以後,農業得到了更大的重視,遠遠超過了其他產業,當時已有了施肥的記載,卜辭、田字的形狀像棋盤狀耕地,田中有阡陌溝洫,一縱一橫形成若干方塊田,這正是我國古代井田制的特徵,商代農作物種類甚多,甲骨文記載最多的是黍,此外還有稷、麥、稻、桑、麻等,現在的主要穀物商代已經大致具備了,中國的農耕文明開始變得成熟,成為整個中華文明得以長久發展的物質基礎。

商代的先民已意識到天文對農業的重要作用,並根據天文制定了完善的歷法,商朝曆法以太陰(月)記月,以太陽記年,干支記日,大月30天,小月29天,平年12個月,閏年13個月,在早期卜辭中,閏月放在年終叫做十三月,稱為年終置潤法,這是中國設置閏月的開始,為中國傳統曆法的確立奠定了基礎並大大促進了農業的發展,此時糧食有了大量的剩餘,商人開始用糧食大量釀酒。

中國是個造酒古國早在夏朝之前的龍山文化時期中國已出現了自然發酵的果酒,酒能夠緩解勞動的疲勞增加生活情趣,種種妙處使人們對酒產生了特別的鐘愛,逐漸催生出穀物釀酒的技術,到了商代中國人獨創了酒麴複式發酵法,我們無法考證第一個發明此法的釀酒人,但我們會深深地讚歎這種酒麴釀造法竟從三千多年前一直沿用至今。在當時酒最早主要是用來祭祀的,祭祀的巫師(貞人)會服用一定量的酒來完成和神靈的溝通,再後來無論在祭祀、祝捷等重大活動中都會用到酒,商人飲酒之風盛行起來,與酒有關的文化也相應繁榮,然而酒也是雙刃劍,它是人世間的佳釀可是如果過度飲用,也會產生可怕的後果,商朝最後一位帝王商王紂就是因為大搞酒池肉林,導致整個王朝風氣奢華、酗酒亂德,最終失去了江山。

銅、鉛、錫三元合金是商代工匠們的首創,而這種三元合金的配比已經失傳。在商代青銅器鑄造已成為最重要的手工業部門,尤其到商代後期達到高峰,其高超的青銅器製造工藝讓後人歎為觀止,商代的青銅器往往與權威和地位相伴,它的種類雖然繁多但卻很少用於農具,也很少鑄造人物或動植物,這反映了國之大事,在祭與戎的思想,顯示出商代統治者最重視的還是宗教、政治、軍事並將他們與器物文化高度結合在一起,這些直接進獻給貴族祭祀或者實用的器具,當時的匠人們如果稍有不慎將會面臨殺頭的危險,因此他們是用生命來完成他們的作品。

這讓他們鑄造出來的作品無論從工藝還是造型都幾乎接近完美,這也許是他們最為成功的一件作品,就是現今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的青銅器,代表了商朝青銅器發展最高水平的司母戊大方鼎,司母戊大方鼎1939年出土於河南安陽武官村,通高133釐米,長110釐米,寬78釐米,重875公斤,據研究,製作時必須二三百人同時投入工作才能完成這一傑作, 這些青銅器上充滿著神秘氣息的紋飾,表現出對神權的崇拜,商代青銅器的紋飾構圖將現實中的動物神秘化和程式化,青銅紋飾中的饕餮紋、夔龍紋、鳳鳥紋等種種奇怪的紋樣無不透露出神秘的氣息,引發世人不斷地探索解讀,除紋飾外商代青銅器上有的還刻有文字,最早出現於商代中期到商未有十幾個字乃至幾十個字的銘文,刻於青銅器上的文字成為金文,舊稱金鼎文。正是這些青銅器的出現,中國歷史上輝煌的青銅文明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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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母戊方鼎

在當時,青銅器除了被鑄造成禮器、兵器之外,還被用來大量鑄造樂器,這其中就有打擊樂器銅鈴、銅鐃等等,商代生產的發展促使人們對娛樂有了更大的需求,娛樂的要求又推動了商代音樂的發展,商代的文藝非常發達,出現了專門學習音樂、舞蹈的樂人,據音樂學家研究,商代的音樂已經有了半音觀念,可以奏出曲調,已有比較固定的音高等,高度發達的商代音樂是中國豐富的禮樂文化的先聲。

在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內珍藏著一件極為珍貴的商代玉器,在當時玉器也和青銅器一樣成為權貴們身份的象徵,由於這件玉器太過珍貴一般不會展出,這件腰佩寬柄器玉人出土於商王武丁配偶婦好墓中,他雙手撫膝、跪坐、面目莊重,身體、服飾及至髮型一絲不苟,展現出商代高超的雕塑水平,也為我們瞭解商人提供了信息。

考古專家成年累月的工作,使我們得以瞭解更多的商代文明,在商代遺址中考古專家發現了大量的玉器,這其中既有琮、圭、壁、玦、璜等禮器,戈、矛、大刀、戚、鉞(yuè)等儀仗類玉器,也有文化用品、生活用品等各種物品,雖然這些玉器的品質參差不齊,但數量之大、種類之多,足以證明玉在當時貴族心目中的地位。早在舊石器時代,中國就出現了對玉器的使用和加工,然而只有到了商代制玉工藝才真正成為一個獨立的手工業製作,真正的玉文化也由此開始形成,玉不僅以美觀著稱,更以溼潤、細膩、堅硬、純正等特點,代表著仁義、智慧、勇敢、堅貞等美德深受世人喜愛,在當時玉不僅被製成國之重器,象徵天命、威權、等級,也被製成家庭中的把玩,與個人的喜好品行融合一起,美玉文化由此更加普及。葉舒憲:玉發現都是在地上、山川、河流裡面,但是認為是天神恩賜給人間的,所以誰找到了好的玉,誰就有了通天通神的可能性,所以玉就開始作為通神者的象徵物。

商代的交通包括水路、陸路兩種,水上交通工具是船,陸路交通使用車,在許多商代遺址中都出土了車馬坑和車馬具,這種馬駕的兩輪大車是商朝時期主要的陸路交通工具,在商朝的遺址中出土的玉石,有的來自新疆的和田,有的來自遙遠的南方,正是因為有了先進的交通工具,使商王朝與遙遠的外邦建立了貿易聯繫。商朝先民善於經商,在鄭州、安陽等商遺址中都發現了一些非本地所產的海貝、鯨魚骨和大海龜龜板等,貝殼作為商代中晚期的貨幣,僅婦好墓中就出土了大約4000個,它們有的來自南海,有的來自印度洋沿岸。

與此同時,商朝的先民也把另外一種物品運送到了世界各地,這種物品如此奇妙,以至於幾千年來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無數的人曾以擁有一件這樣的器物為榮,更有許多人不遠萬里,甚至冒著生命的危險沿著商人的足跡來到中國尋找這件物品,世界以它為中國命名,它就是瓷器。商代製陶業已經成為商朝主要的手工業部門之一,在當時的王都和貴族城邑里都設有製陶作坊,除製作一般陶器外,能夠採用高嶺土燒製白陶,商人色尚白,製作的白陶如卣(yǒu)、盤、罍(léi)、尊等形制與青銅器相仿,花紋也如同青銅器花紋一樣精美,這些晚商遺址發現的刻紋白陶系經過攝氏1000℃以上的高溫燒製而成,其造型秀麗,刻鏤(銘刻)精美,色澤皎潔,叩之有聲。

商代,距我們已經有三千年之久,然而那個時代創造的文明並沒有因為年代的久遠而與我們產生距離,無論是文字、曆法、農耕、音樂還是青銅器、玉器、瓷器都為中華文明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許多甚至直到今日我們還在延用。

商代文明要看中華五千多年文明的這種發展的歷史,我們可以說商文明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比如說青銅禮器種類齊全、製作技藝高超,包括整個祭祀的體系的形成,包括中原王朝影響區域的擴大,工藝的發明,政治制度的成熟和發明和創造,包括他的思想、觀念乃至文字的這種成熟,這些都是後來幾千年中華文明很多重要的基本文化的基因是在商代形成。

可惜的是,商人酗酒成風、奢靡無度侵蝕著這個巨大的王朝根基,最終在醉人的酒香中社會矛盾不斷加劇,政治腐敗、人心渙散,終至滅亡,很多人說商朝是因酒而亡的,這給後世留下了深刻的教訓。

公元前1046年的一天,當週人的軍隊就要攻入商朝首都,商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商王紂絕望地登上了祭祀星天的城南鹿臺自焚身亡,商朝由此滅亡。商亡後三年,商朝貴族箕子路過商都時,看到原先輝煌的宮殿已經完全毀壞,一片荒蕪,萬分傷感地做了一篇《麥秀之詩》,商朝遺民聽說皆為流涕。很短的時間,商代文明最為集中的都城都已成為廢墟,它便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殷墟,然而不幸中也有一件幸事,由於有大批的甲骨在占卜後埋於地下,這才使得商代文明在消失數千年後我們還可以重新去認知它。

如今中國社科院考古學生何毓(yù)靈,仍在堅持著中國文人一個多世紀的夢想,破解甲骨上的文字以徹底打開那個輝煌的時代;馬柏成仍在進行著商朝時期的青銅器仿製工作,恢復當時的技藝已成為他一生矢志不渝的追求,跨越了幾千年的藝術創造,如今仍在造詣深厚的工藝大師手中得以實現。收藏於中外博物館中琳琅滿目的商代文物告訴人們,歷時五百餘年左右的商王朝確實創造了輝煌的文明,不僅在當時的世界上是屈指可數的幾個古老文明之一,為世界文明史書寫了光輝燦爛的一頁,更對後續的中華文明以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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