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些人,你还觉得自己的2018过的艰难吗?

2018年,经营模具厂15年的蔡红斌,终于以不到两年前一半的估值卖掉了工厂。卖厂协议背后是三年的苛刻对赌。交割完成后,蔡红斌可以第一次从新东家那里领取每月2万元的固定工资。而并购的现金部分,刚刚够偿还近几年欠下的个人债务。

2018年,创业板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张总质押了所有股权,换来了三十亿资金,为了公司生死攸关的一次产能扩张。一年多来,为了融资,张总跑遍了所有能跑的银行、券商和金融机构。公司高管出差的标准也从五星级酒店降为商务酒店,高铁从商务座降为二等座。

2018年,券商分析师陈佳佳为了新财富的拉票喝酒喝到胃出血,却在即将跃过龙门,成为锦鲤的时候,被告知新财富评选取消。

2018年,海归的小李想找一份国内基金的工作,却在拉锯面试四个月之后,被多家基金同时告知今年将暂停招人。

2018年,王大宇把自己做金融业多年赚来的千万资金全部投入AI项目,跻身创业者的队伍。正当业务蒸蒸日上的时候,却屡被投资人放鸽子,几次谈好TS,均被告知因各种缘故融资无法到位。

2018年,27岁的OFO创始人戴威,还在破产与被并购的生死一线中纠结挣扎,除了需要应付屡被拖延欠款的供应商,还要随时面对投资人和公众舆论的拷问。他的对手——摩拜单车的创始人胡玮炜,一个没有那么大野心的女性创始人,在年初将公司卖给了美团,选择了提前上岸。2018年,创投基金的合伙人黄晓,在与LP清算完最后一笔账目之后,黯然解散了自己的投资团队。四年前,黄晓从某知名美元基金投资总监岗位离职,创办了自己的基金,一期发行2亿人民币,全部押注共享经济和O2O领域。至今所投的11家企业有3家清算破产,7家处于弥留状态,只有一家勉强进入C轮,靠旧设备租赁维持生存。

2018年11月20日,杭州的快递员小谢,凌晨1点将最后一个包裹放入丰巢快递柜。然后继续去医院急诊挂点滴,这已经是他双11后连续第九天加班到后半夜,面对堆积如山的包裹,加上连日的阴雨天气,小谢感冒严重,浑身无力。

“下半年片区辞职了30多个快递员,双11我们一人要送四个点,人手严重不足。”小谢说

2018年,云南楚雄的一位80后干部李忠凯,突然成为网红。起因是一张被质疑的“头发花白”的干部公示照片。基层公务员的巨大压力,被舆论纷纷关注。有媒体评论:“放眼实行公务员制度的世界各国,像中国公务员这么辛苦的,大概不多。”

2018年,北京西三环某科研院所的工程师李磊,终于攒够了在六环买房的首付款,告别了蜗居生活。同一单位的妻子韩梅梅,仍然在犹豫是否要一个孩子。清华毕业的李磊和韩梅梅已经年近三十,一方面要面对巨大的经济压力,另一方面要应付夫妻双方频繁出差,常年在外的忙碌工作。

2018年,上海外贸公司的大客户总监王薇薇,已经连续六个月没有去医美中心做过项目。玻尿酸也从一万四千多元一支的进口乔雅登降到了一千元一支的国产润百颜。大规模的公司裁员,让王薇薇看起来衰老了很多,而王薇薇自己的月收入,也下降了将近一半。

2018年,身在投行的金领小王感慨,仿佛身边所有的朋友,不论是企业主还是公司高管,无论是自由职业者还是基金经理,都集体陷入一个怪圈:穷忙,越忙越“穷”。

2018年,杭州余杭区买房五年的小杨,因为儿子即将面临读书的问题,想要换一套市中心的学区房,在租房中介挂了三个月却无人问津。

“一手房比二手房还便宜,那么多空着的新房子都没人买,谁还来买我这套旧房子?”小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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