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傅含光看着宁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本欲抽回的手又不动声色放了回去。

“怎么样,没事吧?”

宁安用力的摇了摇头。

傅含光扶正宁安,抽回自己的手,他对看着像未成年的少女没有什么兴趣,但觉得逗弄她,似乎挺有趣的。

“我去看看外公。”

说完,宁安便逃似的回到了车上。

可片刻后,车门重新被打开。

宁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进来的男人。

坐在前面的外公转过头来,笑眯眯道,“你青山伯父有事把车开走了,含光和我们一起去。你们年轻人坐在一起也好说说话。”

“?”宁安一脸纠结的看着外公道,“顺路吗?”

她怎么记得A大和傅氏南辕北辙。

外公笑而不语。

傅含光开口道,“顺路。”

听到傅含光的声音,宁安瞬间噤声了,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

两人之间的气场太过微妙,透着一股猫腻。

果然让两人独处是对的!

老爷子眼睛一亮,“原来含光说话比我管用。”

“……”

宁安瞪了自家外公一眼,余光看到……傅含光似乎笑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居然在短短时间内看见傅含光笑了两次!

上辈子傅含光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清清的,精致的五官透着一抹疏离,即便是他看着你的时候,你也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外界传言他是纵横商场的奇才,结束了江城三家鼎立的局面,一家独大。可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却因为她被世人嘲笑。

那些流言蜚语像滚雪球一样,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让傅氏受到重创。

想到这儿,宁安捏紧了拳头。

这辈子,不仅自己不会重蹈覆辙,她也绝不会让傅含光重蹈覆辙,他是天之骄子,就该一身荣光站在最高的位置。

她绝不允许有半点污水再溅到他身上!

又是这种感觉。

傅含光不动声色的透过窗户看着身旁的人。

他不明白,什么样的遭遇,会导致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带有这么强大的一股怨念与恨意。

可见到他时,她又卸下了全部的防备,收起自己的攻击性,把最柔软的部分露出来。

这种强烈的反差,说实话,带给他的感觉还不错。

傅含光眼底闪过一丝趣味,这桩婚事似乎还蛮有意思的。

车子一路平稳运行,各怀心事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破这份静谧。

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宁安闭上眼选择装睡。

接连几晚梦靥,如今身心得到放松后,她不知何时真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鼻尖又传来了清冽的味道。宁安不仅没有醒来,反而因为更加安心,睡得更沉了。

向来不喜欢别人靠近的傅含光有些无可奈何,在看见对方眼底淡淡的青色,下意识的把肩膀放低了一点。

女孩柔软的发丝落在男人修长的脖颈处有点痒,他怕自己惊动了熟睡中的人只能忍着。

言老偷偷往后瞄了两眼,眉目放光,眼里藏不住得意的神色。

当年,他看中的女婿没到手,如今他看中的孙女婿可一定要到手啊!

车子最终在A大校门口稳稳的停了下来。

言老轻轻咳嗽了一声。

宁安蹙起眉头,悠悠醒来,似乎对吵醒自己的声音颇为不满,她下意识的蹭了蹭脸颊,睁开眼。当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时,大脑瞬间清醒了。

她浑身一僵,然后坐直了身体,两手放在膝盖上。

言老不厚道的笑道,“暖暖呀,下车了。”

宁安神色不变的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下车。

言老的声音再度响起,“暖暖呀,含光在你睡着的这一路,可是一动也没动过。”

“……”

宁安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对着傅含光九十度鞠躬道,“谢谢!”

逆光看着眼前的少女,眉目如远山含黛,杏眸里似乎盛着一汪清泉,秀气的鼻尖上隐隐沁出了汗。

傅含光眼神微动,“暖暖?”

宁安愣了一下,随即道,“只有母亲和外公才会叫我暖暖。”

“你听说过,‘暖暖内含光’吗?”

这一刻,男人的声音温暖干净,却在宁安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

她当然听说过,其实,母亲本来是想给她起名为“宁暖”的。

“暖暖内含光”出处是崔瑗的“尝置座右,故曰座右铭也”,意思是身处逆境心中仍然有光。

她叫宁暖,他叫傅含光,这是母亲与傅伯父订下婚约时双方父母对他们的期望。

傅含光在这个时候提起,是什么意思?

宁安的大脑有点乱了,她这辈子,不想再拖累傅含光了。

他们的婚约,她会找机会跟他说清楚。

言老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进去吧,讲座要开始了。”

来到会场后,宁安却意外发现,傅守青居然也在。

当看到王刚时,宁安眼中瞬息万变,最后归于一片平静。

傅守青看见宁安,眼中暗含得意道,“安安,你是来看我的吗?”

宁安心里不耻,这人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陪外公来的。”

傅守青蹙眉,闪过一丝疑惑,而后看见言老时,眼底则是赤裸裸的惊讶了,再看到言老身后的傅含光。

傅守青的表情已经是隐藏不住的震惊了。

“你,你们怎么才来?”傅守青有些局促道,他本来以为今天是他的主场,没想到,不仅言老来了,傅含光居然也来了。

宁安眼底迸发出一丝冷光,上辈子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那么多年,若不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他那些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一次一次骗过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宁安早该想到,外公的车祸,其中也有他的手笔,毕竟他和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宁安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但好在有惊无险。”

“那就好,那就好。”傅守青有些心虚的回应道。

傅含光将两人的神态尽收眼底。

一个明显知道些什么,而另一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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