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纨绔草包身上,“这位国师和正经的国师,嗯,不太一样”

脸疼,腰疼,脖子疼!

沐云轻醒来的第一反应是:掏枪,没有!

抓毒粉,没有!

有什么,一手的血?

睁开眼睛的沐云轻,内心简直是大写的,我艹!

她的目光向四周扫去,一片陌生的树林,满是血腥味的凶杀现场。

九点钟方向,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目测已经断了气,穿着,恩,有些偏古风。

凶手,没有?

凶器,在自己手中!

死死的盯着自己那只拿着匕首的手,云轻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纤细如玉的小手绝对不是自己那只常年握手术刀,粗糙无比的大手。

目光往下,染血的紫色阮烟罗长裙,精致的鸳鸯苏锦靴,还有一双玲珑小脚。

云轻顿了顿,目光再次向四周扫过,一个接近成熟的猜想在心底一点点形成。

她,沐云轻,中华医学世家继承人,二十二世纪铁血军医,或者,也许,可能,非常狗血的穿越了?!!

捂着胸口,某女表示内心受创!

少顷,还是任命的坐起来,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老天都不肯收她的命,倒不如好好活着,祸害一下苍生。

只不过,这具不到十五岁的身躯还能再糟糕一点吗?

全身经脉被毁,丹田被废,脸上还被划了几个大口子,疼的她面部抽搐不算,还糊了她一手的血。

唯一庆幸的是,这副身子还是完壁之躯,否则她真的可以考虑再去死一死。

有人还在怨天尤人,有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丝丝寒气从身后传来,云轻打了一个激灵,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兀自处理着自己的伤口,思考着对策。

就在这时,地面上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官府的人?

目光在证据确凿的凶杀现场扫过,云轻微微垂下眼眸。

五百米,

伤口包扎完毕。

三百米,

衣装理好。

两百米

准备!

一百米!

淡定的身影豁然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后方略去,犀利的匕首,瞬间落在那人的脖颈处,沁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同一时间,一队官兵也已经冲到跟前。

“大人,杀人凶手已经被我捉拿,请处置。”忽略掉手中冻死人的匕首,云轻一眼锁定来人中身穿藏青色官袍,看起来官最大的那个,看都不看一眼手下那个被她捉拿归案的“凶手”。

事实上,从云轻醒来的第一眼,便感应到这人的气息,很淡,很冷,很危险,却没有杀气。

这种时候,替罪羔羊,非他莫属。

就在云轻以为下一秒,这些人模狗样的官兵会冲上来把这个“凶手”带走,顺便给她搬个良好市民奖时。

包括那个“大官”在内,所有的官兵却是石化在当场。

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云轻,确切的说,是盯着云轻手中,那个架在某人脖子上的匕首!

“沐沐,沐小姐,您是不是搞错了?”看向沐云轻,那为首的官兵颤巍巍的说道,抬起的双手昭示了他恨不得冲上前的心思。

穿越到纨绔草包身上,“这位国师和正经的国师,嗯,不太一样”

沐小姐?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姓沐,难道说,原主也是这姓?这就尴尬了。

沐云轻不动声色的看向那大官,“你们难道不是来抓杀人凶手的?”

“我们是来救您的啊!”那官兵急道。

“救我?这样救的?”指了指自己满头满脸的血,云轻面色冷然。“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官冷汗“沐小姐,昨日,您被采花贼抓走,王府悬赏十万玄晶捉拿采花贼,救您回来,所以,您还是赶紧放开国师大人吧!”某官兵最后用的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那可是尊贵的国师大人!

大人!

人!

啊!

只可惜,云轻的听觉,在十万玄晶那里就已经戛然而止。

玄晶?是钱吧!是吧是吧!

下一瞬,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沐云轻的身影再次掠过,拎起了已经断了气的采花贼,“采花贼在这里,走,我跟你们去领赏金去。”

官兵们,风中凌乱.....

就在官兵们起鼓难下之时,一道极为悦耳的轻笑声悠然响起,“沐家大小姐果真和一般的良家女子不太一样。”

清泉流水,碎玉落盘一般的声音,却夹杂着淡淡的讽刺意味。

云轻眉头蹙起,蓦然转过头,终于肯正视一下这个“替罪羔羊”了。

只是一眼,她的神色却有片刻的怔住...

雪衣云裳,墨发似锻。

那是一个优雅而尊贵的男子。

他置身于一片血色大地上,一袭白衣却干净如初,不染纤尘。

他的容颜极美,宛若误落凡尘的神祇,完美的五官似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白色的圣光环绕在他的周身,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忍不住要匍匐在地。

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云轻的身上,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温和而无害,但沐云轻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嘲讽意味。

猝不及防,云轻猛地往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一掌,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她刚刚明明在这人身上感觉到了凛冽的杀气,如今随着这些官兵的出现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这般温和的大圣人模样。

事实证明,这货绝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只见云轻眸光微眯,“这位国师也和正经的国师,嗯,不太一样。”

国师?难道不是都应该披着白大褂,胡子拉碴,碎碎念的老头吗?

有这么个妖孽国师在,上朝的时候,那些皇帝大官还有心思开大会吗?

如果不是感觉到了这人的深不可测,云轻真心怀疑,这货是靠脸上位的。

闻言,那国师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看着云轻,清冷美眸中带着七分冷意,三分兴趣。

只一秒,云轻便感觉到恐怖的威压扑面而来,她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面上却丝毫不退让。

沐云轻:混蛋,有本事别来阴的。

国师:对付你需要那么麻烦吗?

沐云轻:算你狠!

似乎感觉到了双方剑拔弩张的氛围,那大官的目光在两人身边看过来看过去,冷汗也哗哗哗的流。

就在这时,一声哭嚎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云轻啊,我可怜的孩子!”

穿越到纨绔草包身上,“这位国师和正经的国师,嗯,不太一样”

云轻只觉的加注在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刚刚转过头,便见一条红色的身影扑了上来,身上一重,“云轻,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女子尖锐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轻眉头微皱,额头沁出冷汗。

这女人动作太大,撕裂她的伤口了!

“唉呀妈呀,云轻,你这脸是怎么了。”又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惊讶的声音中竟夹杂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脸毁了,身子也不干净了,我们云轻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啊!”第三个。

“你们说的什么话啊!云轻可是我们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谁敢不要。”第四个。

“那可不一定,都说这采花贼是色中饿鬼,连**的女人都不放过,不知道有没有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传染给我们云轻。”第n个。

...........

“都给我闭嘴!”突然间的一声怒吼,所有女人都闭上了嘴巴。

世界终于安静了,云轻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脑子里轰然被塞进了一大堆东西。

初元大陆,一个魔兽横行,强者为尊的大陆。

这个大陆上有一个最特殊的职业,兽师。

人类靠修炼获得兽神之力,契约魔兽,为之战斗。

国家靠魔兽战斗,开疆拓土,巩固实力。

东胜神州,初元五大洲之一,也是五大洲中最弱的存在,圣云帝国,东胜神州第一帝国。

而沐云轻,便是这圣云帝国,沐王府大小姐。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才少女,年仅十五岁的五星兽师。

沐老王爷征战沙场,膝下只有一子,也就是沐云轻的爹,沐宏,一个胸无大志,风流好色的男人,年轻时娶了圣云第一美人白凤晴尚不满足,白凤晴尚在世的时候,便纳了两个侧妃。

后白凤晴去世,沐宏更是变本加厉,娶了一二三四五,六个小妾,膝下子女无数,王府大院里各种鸡飞狗跳。

沐云轻,便是白凤晴离世前生下的小女儿,沐王府大小姐。

天赋过人,娘没了,爹不疼,好在上头有三个哥哥,各个出众,再加上一个孙女控的爷爷。

硬是把沐云轻宠成了一个没脑子的小公举,蛮横霸道,一言不合就杀人放火,在天元帝都里臭名昭著。

纨绔草包之名享誉在外,硬是把那过人的天赋给掩盖了下去。

这一天,爷爷在闭关,大哥在边境打仗,二哥在花街泡妞,三哥在学院里揍人,这么危险的关键时刻,小公举竟然不好好的在府里待着,硬是被小姐妹一勾,就跑出了院子。

这才被所谓的“采花贼”抓走,毁容,废丹田,最后死都不知道仇人是谁。

一脚踩着床沿,一口咬掉糖人的脑袋,沐云轻眸中闪烁着凶残至极的光芒。

重活一世,她本想过得自在,不想玩什么宫斗宅斗。

可有仇不报,同样不是她的风格。

两世的记忆融合在一起,那么的清晰而强烈,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脸上被刀子一道道划过时的撕裂感,鲜血划过脖颈,冰凉刺骨,对于仇人的恼恨,让她胸腔中无端升起一股怒火。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谁,又或者两者皆是,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所有的感情,却拥有着自己独立的灵魂,曾经的单纯善良已经不在,取而代之是一种人若犯我,灭他满门的极端心性。

隐藏在幕后的敌人,你最好祈祷我晚一点找到你,不然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口咬掉糖人的半个身子,沐云轻目露凶光。

就在沐云轻垂眸思索之际,吱呀一声,房门却是被推开。

穿越到纨绔草包身上,“这位国师和正经的国师,嗯,不太一样”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