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思想還不開放的動盪歲月裡,大部分人的婚姻還是沒有愛情可言的。
魯迅也不例外,在他青年時期,母親為他包辦了婚姻,與山陰朱安女士結婚,但是獨立自由的思想,讓魯迅從未受到過真正的愛情,找不到感情的寄託,就在他以為自己將會這樣度過一生時,她闖入了他的世界,擾亂了他的生活。
她是他的學生,在1923年,大學二年級時開始聽她講課,開學第一天,她便對這位赫赫有名的先生有了異樣的好感。
對於愛情,她敢於承認,敢於追求,從不忸怩。
所以,她大膽地追求她的愛情,明知他已有媒妁之言的妻子,還勇敢地遵循內心的想法,給他寫信,勇敢地將自己寫給他的情書直接刊登在報紙上。
從1925年3月到7月,他們通信四十餘封,他們共同的理想和信念,漸漸升騰為愛情的火焰。
但是,他們信中沒有風花雪月,沒有纏綿悱惻,而是對社會人生問題地嚴肅探討。
許廣平說:“沒有燦爛的花,沒有熱戀的花,我們的心換著心,為人類工作,攜手偕行......”
他們的愛情遇到了守舊者的譏諷和反對。在譏諷反對聲中,在她“不自量也罷,不相當也罷,合法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與我不相干”的鏗鏘有力的聲音中,他接受了她的愛。
他們贏得了愛情的最終勝利,他們一同攜手到了上海,開始了共同的生活。
那一年,他四十六歲,她二十八歲。
結婚之後,魯迅和許廣平的感情是超於一般夫妻之上的。
許廣平說:“我自己之於他,與其說是夫婦關係,倒不如說不自覺地還時刻保持著一種師生之誼。這說法,我以為是更妥切的。”
在後來的朝夕相處中,她待他為嚴師,在生活的點滴相處之事中,她心生了崇拜。
一旦愛裡有了崇拜,也就有了恆久。
他為她寫詩:
“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兩心如。”
只是,不久他病逝。
1936年10月19日,魯迅生命最後一刻,他握著許廣平的手,同她道別:“忘記我,管自己的生活!”
可是,許廣平怎麼能忘記她的師友丈夫呢?
在悲痛中,她為他寫了一首婉詞:
魯迅夫子:
悲哀的霧圍籠罩著了一切。
我們對你的死,有什麼話說!
你曾對我說:
“我好象一隻牛,
吃的是草,
擠出的是牛奶、血。”
你“不曉得什麼是休息,
什麼是娛樂”。
死的前一日還在執筆。
如今......
希望我們大眾
鍥而不捨。跟著你的足跡!
一世情緣,兩地書,詮釋的全是他們愛著的美好。
你有怎樣的情感經歷呢?
願意說給小初聽嗎?
你的故事,我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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