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些针对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当初,那些针对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慕寒……”安默暖崩溃大哭,“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对我们无辜的孩子……”

“那不是我们的孩子。”席慕寒终于出声了,“那就是一个跟你一样恶心的贱东西。”

安默暖心脏狠狠一缩,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等你什么时候流掉了孩子,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他嗓音冰冷,“你要一直留着那贱种,那就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吧!”

安默暖无力的闭上眼睛:“席慕寒,你既然这么厌恶我怀孕,那当初……为什么不同意我吃避孕药?”

他每次跟她做,都不会戴.套,说是影响感觉,安默暖想自己吃药,他也不准。

所以……有时候安默暖会偷偷的幻想,或许他是……想跟她生一个融合了他们骨血的宝宝,可现在……

现实又是这样的残忍。

“当然是为了……折磨你啊。”席慕寒说得轻描淡写,“想想你在看守所里流产的样子,我就觉得心情爽快。安默暖,你当初为了恶心我,不惜嫁给我那个植物人侄子,现在……终于轮到让你体会了,这滋味,怎么样?”

“席慕寒,我恨你!”安默暖捏紧手机,用力喊道,“你这个人渣,我恨你!”

席慕寒不屑一顾的冷笑,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

手机,再次变成冰冷的嘟嘟声。

安默暖再也没有力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

腿间,鲜血还在不断流着……她的孩子啊……

真的就要没了……

女助理淡定的走过来,捡起手机,继续看着出血不止的安默暖。

视线越来越漆黑,意识飘忽,身体被拖入一个巨大的漆黑深渊里……安默暖,彻底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人还在看守所里,手背上挂着输液,衣服也被重新穿上。

她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平坦的小腹,她的孩子……

“恭喜你,安小姐,流产成功了。”那女助理隔着看守室的窗口,笑容残忍,“刚刚医生来确定过了,孩子,已经没了。”

安默暖大脑一片空白。

她刚刚知道怀孕,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几个月,就在这漆黑昏暗的看守所里,没了腹中胎儿?

眼泪,不自知的汹涌落下,安默暖用力按着小腹,满脸绝望痛苦。

“还有啊……”女助理继续说,“根据席家提供的证据,确定你入室偷窃,所以警察将依法,关押你一周。”

安默暖就那么被留在了看守所里,还是那身肮脏带血的衣服,跟一群偷鸡摸狗的街头混混,关在一起。

每天都有人对安默暖动手动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她不理会,不顺从,就会挨打。

但就算是挨打,也比被这些人碰过好。

待了两天之后,安默暖开始发烧,浑身冷汗,脸色通红的蜷缩在角落里,无意识的不断发抖,可就算是这样,看守所里还是没人管她。

哪怕她在人眼皮底下,被打,被调戏,那些人永远都是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安默暖知道,这一切,都是席慕寒的吩咐,是他,要她在里面生不如死。

那高烧折磨了安默暖两天,在她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才有人过来了给她随便打了一针退烧剂。

她就这样在疾病和欺辱里,艰难的熬过了一周。

终于,等到了被放出去的那一天。

她裹着酸臭的衣服,蓬头垢面的走出看守所,七天的非人折磨,让她迅速消瘦,脸颊凹陷,形如枯槁,一副悲惨肮脏的样子。

窗外,阳光正好。

安默暖扶着墙壁,艰难跨出监狱,一抬眸,就瞧见了那个站在一米远处的,挺拔人影。

阳光铺面洒下,可安默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度。

她攥紧拳头,扫了席慕寒一眼,挺直脊背,径直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想跟这个残忍狠毒的男人,有任何纠葛。

可手臂却一紧,被席慕寒一把扣住。

“安默暖,在监狱待了七天,狗胆倒是大了不少,敢无视我。”

安默暖咬紧牙齿,冷冷道:“你放开我。”

席慕寒嘲讽冷笑:“放开你?当初是谁死不要脸的纠缠我?现在变脸演戏,是不是太假了?”

安默暖猛然挥手,一把将席慕寒的手甩开。

“是,以前是我不要脸,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席慕寒,我恨你,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让我恶心!恶心死了!”

席慕寒的表情,猛然阴沉:“你再说一遍?”

安默暖眼睛通红,用力盯着他:“我说,我恨你,我恶心你!”

席慕寒眸光阴鹜,好看的薄唇绷紧,弧度锋利,气压凛冽而危险。

“安默暖,你找死!”他说完,掐着安默暖的手臂,直接往一旁的车子里拖。

安默暖也不挣扎,就那么随着他拖。

反正她七天没洗澡不说,还浑身的污血,这个男人要是想就这样上她,那就让他上!

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恶心!

席慕寒摁着安默暖后颈,将她塞进去,抬手,扯下领带,将安默暖双手死死捆住。

“开车,去最近的酒店。”他冷声吩咐司机,车子下一秒便立即启动。

安默暖趴在后座上,还是不挣扎,只是冷笑。

“席慕寒,你又想上我吗?你就这么饥渴,我这样的贱人,你也要反复的上个不停,你不腻,我都烦了!”

席慕寒眉头一跳,气势暴戾。

安默暖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又害怕,又觉得爽快。

当初,那些针对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以前,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弱势而卑微的那个,从不违逆,从不反抗,处处隐忍,可她忍耐到最后的结果呢……是流产,是进看守所!

“我现在真反感你,你除了用暴力对付女人,还会做什么?席慕寒,你就是个可恶的人渣!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明明路边的乞丐,都比你有良心!”

席慕寒膝盖上的手指,握紧,骨节青白,显然极其用力。

车子,开到了酒店。

席慕寒抓住女人被捆紧的手臂,粗暴扯下车,俊美的面容逼近,阴冷盯着安默暖强撑镇定的眼眸。

“安默暖,你完了。”

安默暖嘲讽的看着他:“怎么,你又要往死里上我了吗?”

席慕寒动作一僵,刹那间竟然接不上话。

他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也会这样伶牙俐齿,惹人厌烦!

僵硬数秒后,他继续动作,扯着跌撞的安默暖,进了贵宾电梯,一路,直升顶楼。

将安默暖直接推进浴室里,拧开淋浴,就着冷水,直接扑面洒在她身上。

脏污被冲掉,她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干净展露,湿润的睫毛垂着,侧脸清丽,粉唇抿紧,隐忍而又……动人。

席慕寒心脏忽而一跳,眸光晦暗,扯开了安默暖那身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衣服。

布满了各种伤口的雪白肌肤,渐渐露出……鞭痕,淤痕,还有指头掐过的暧昧痕迹……布满了整个雪白的脊背。

席慕寒呼吸发紧,抓着安默暖的手臂,将她扯起来,压在洗漱台上,炙热的指腹,抚过那些痕迹。

“你被看守所里的人,碰过了?”他贴在耳边,嗓音低沉冰冷的质问。

安默暖垂着脑袋,嘲讽道:“席慕寒,这样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当初,是谁吩咐助理,要录下她出轨的确凿证据的?

那些针对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现在又来问这种问题,难不成……

“怎么,知道我被碰过了,你生气了?”安默暖忽然抬起头,通过洗漱台前的镜子,盯住席慕寒眼睛,“说起来,我还真的要感谢你,要不是你让我进看守所,给了我机会,让我品尝到其他的男人,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跟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爽快滋味呢……”

席慕寒眼神狠狠一冷,掐住了安默暖的后颈:“安默暖,你果真是个贱人!”

安默暖不在意的轻笑:“是啊,我可不就是个贱人嘛,所以你现在可千万别碰我这个贱人,要不然,你也跟我一样的,下贱!”

席慕寒双眼都被气得通红,这女人……

这恬不知耻的,叫人愤怒的贱女人!

淋浴没关,水声仍旧在哗哗不断响着,组成这宽阔洗手间里,唯一的声音。

未完待续......

书名《伊晴楹美人芝记》




当初,那些针对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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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正月初八,这一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赵家济济一堂,院子里都摆满了酒席,足有十好几桌,酒菜是大酒楼送门的,赵老爷子和老太太亲自迎接宾客,让众多来宾受宠若惊。

这两位可是很多年都没有出来了,没想到他们会如此重视十二年都养在外面的孙女儿!

赵老爷子和老太太如此行事,很多本对眉眉有些轻慢的宾客,立刻改变了态度,重新开始评估赵家这个孙女儿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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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动静很快传到了津市,因为赵英华很快会去津市任,他的人虽然还没到,可有关他的所有事情,包括他的妻儿父母等,津市的相关人等俱者打探得清清楚楚。

其他们最关心的是这位小公主,现实版的狸猫换太子,也可以说是灰姑娘变身记,知道内情的某些人,如说严厚德,都在等着看武家的笑话。

有些人甚至还会帮着踩一脚,想借此讨好赵英华,于是——

武家悲剧了!

除夕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天,可街的年味却越来越浓厚了,尤其是元宵节这一天,街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可以说是一年最热闹的一天了。

尤其是城隍庙那儿,更是挤得水泄不通,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因为这里晚有灯会,还有各种各样的表演,对于精神生活贫瘠的老百姓们来说,城隍庙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算是生活困苦的人家,这一天都会露出开心的笑容,携家带口来到这里欣赏表演,甚至还会大方的买一些小吃,全家人难得的热闹一回。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会开开心心的过节,起码至少有两家开心不起来。

武家以及何家!

先来说说何家吧,除夕夜前两天一家老小被赶了出来,仓促之间又租不到房子,何老太又舍不得花钱住招待所,于是——

一家老小守着一堆破行李,吹着呼呼的北风,站在大街跟要饭似的。

街访邻居虽然有些同情这一家,可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甚至连口热水都没人给他们喝,谁让这家老太太和儿媳妇平时不会做人呢!

实在受不了的儿媳妇,带丈夫和儿子回娘家去了,何老太和何碧云武月他们这样在外头冻了一夜,差点没把命给送了。

第二天实在受不住,何老太咬牙租了一间房子,最便宜的亭子间,十个平方不到,没有卫生间没有厨房也没有水房,全都是公用的。

一个石库门大院子里住了十几户人家,都是穷得叮当响的人家,甚至还有一些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其实是社会混混。

总之这个院子鱼龙混杂,卫生条件极差,空气都飘着一股酸臭的味道,武月连下脚都不想下,她不愿意住在这种鬼地方,同学们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瞧不起她的。

她想回家,回一的家属楼,那里有独立卫生间,她自己有单独的房间,特别体面,班没有几个人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同学们以前不知道有多羡慕她。

可现在——

住在这样的地方,只会带给她屈辱!

她一定要想办法回武家!

但武家现在又是什么样了呢?

武正思和武家所有人提心吊胆的过完了新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的心渐渐落了下来,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肯定是心雅和眉眉还念着旧情,替他求情了。

武正思如是想,但是——

才刚过正月初六,公安局门了,二话不说带走了武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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