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執掌朝政的世家豪族,是如何進入漢朝權利中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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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是中國歷史上一個比較混亂的時期,因朝廷無法控制地方,地方上各自為政,中央也成為了名義上的中央,沒有實力駕馭地方。而東漢的一個特色便是世家豪族掌握朝權。


在西漢時期,朝廷為了遏制豪強大族,便將他們紛紛遷到長安附近,讓他們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活動,避免他們蓄意謀反。所以在西漢的時候,豪強地主是受到打壓與排斥的,在這樣的條件下,世家豪族在朝中沒有地位。到了東漢的時候,光武帝劉秀自己出身於地方豪強,也依靠著地方勢力當上了皇帝,這時候豪強地主開始走向朝廷,開始在朝廷上發揮自己家族的影響力。但是東漢前期世家豪族影響力並不大,因為皇帝都不算昏庸,可以遏制住他們的力量,但是到了東漢末年事情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皇帝已經說不上話,甚至宦官都比皇帝有話語權。而且世家豪族經過幾代的積澱,已經擁有了雄厚的實力,當朝廷陷入混亂之中,他們便可以動用自己的資源為自己獲得更多的利益。像袁紹的家族,是一個四世三公的家族,這說明他們家族當官歷史久,積攢了常人無法有的政治資源,正是這樣袁紹才能夠有較強的號召力。

世家豪族的崛起,是必然的一個結果,因為政權在發展過程中,必然形成了新的一批世家豪族,他們取代了舊有的世家豪族,並積澱了雄厚的政治資源,當皇帝無法遏制他們時,他們便開始掌握朝廷的權力。


歷史百家爭鳴


豪族的來源,主要在於土地的分封。漢是軍功和爵位制,爵位的高低決定著可擁有土地的數量。再者就是官員職位也能夠獲得相應的土地。其次就是富賈購買的土地。

前期制度保障還是比較好的,皇權對豪族具有控制力和打壓力。前幾任皇帝陵園修好後,都要遷移天下豪族至陵園所在地,也是打壓豪族的手段。

在後期發展過程中,皇權逐漸失去了對豪族的控制力。這和漢朝的察舉制也有一定的關係,各地舉薦的人在朝當官之後,便有能力為自己和舉薦自己的人獲取更多的土地,其實就是形成了一個個捆綁在一起的利益群體,這樣的一個個利益群體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獲取朝權便是必然的選擇。每個朝代後期皇權必然衰落,所以很多祖制也就難以堅持了。比如遷徙豪族充園陵後面也是搞不動了。

所以就形成了掌握朝權以兼併更多的土地,兼併更多的土地以獲得更多的經濟實力去參與朝權的爭奪。可以說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皇權在和朝權的鬥爭中,難免就要依靠外戚權勢,所以這也是漢朝大多外戚當權的原因,而外戚也是從豪族中產生,所以皇帝死後,他所依靠的外戚在新的鬥爭中必然失敗,所以大多外戚都門戶不全,新的勢力或者之前相鬥的勢力不可能讓他繼續存活,想想這個滅門的外戚倒塌後他們的財產和土地會成為誰的?得以保全的外戚大多都是勢單力薄的家族,比如宣帝的許氏。每個皇帝大封外戚的時候,就有大臣上疏勸諫不要封外戚才能保全外戚家族,皇帝也是沒辦法,在和當權大臣為代表的豪族鬥爭中不得不扶植自己的勢力,而外戚是最可依靠的力量。

在兼併過程中,每個地方都會形成一個以上的豪族,當這些豪族具備的勢力之後,上任的官員不得不依靠他們才能執政。地方的權力大多也就落在這些豪族手裡,在博弈中逐漸脫離中央政權的強烈管控。王莽當政的時候改革,就是想解決政令不出中難嗨的問題,可惜難以實行,後來想要藉助當皇帝這個名號來推行,將矛盾推向極點而失衡,天下蹦亂,群豪奮起而逐之。

說到稅收問題,漢是按戶收稅的,中央政權對戶或者對人口的控制力決定了稅收的多少,稅收的多少決定了中央政府的經濟實力,經濟實力決定了和地方博弈中的能力。當年朱相分稅之前,中央窮得一逼,有的地方已經坐大了,分稅之後將稅收大部收歸中央,中央才能較好的控制地方。

回到漢朝,土地兼併之後,一個戶擁有大片土地,而這些土地便有佃農來耕作,而這些佃戶是算在這個戶頭裡面的,中央收稅也只能從豪族這個戶頭上收。那麼,稅收由誰來收呢?由吏,吏是什麼人,這些人不是中央任命的官員,中央也就任命了縣令或者縣長,縣令的工作得靠下面的吏來完成。當然縣下面還有鄉的三老,亭的亭長,裡的里長,而這三級也基本上是當地人。吏,三老,亭長,里長,這些人是屬於那個階層?他們為誰代言?為當地的窮人?想想你身邊的政府辦事人員對窮人和富人的態度,自然這些人都是為當地的豪族代言的,他們本身就是處於當地的豪族,那麼這個稅要怎麼收,官員如何打典,事情怎麼辦,怕是得請示請示當地的豪族頭領吧。從來沒有說是你在那個位置上別人就得聽你的,權力遊戲不是那麼簡單,當官看似容易,其實不簡單。

在土地兼併中必然產生流民,這又削弱了中央政府對人口的控制力,在農業時代,人口是稅收來源,想想秦朝為什麼那麼牛逼,分戶,軍功,郡縣,這些都是中央政權對人口的控制力和經濟來源,對於戰爭來說,那就是動員力,就是源源不斷的兵員。流民的產生必然變成強盜,呼聚山林,動政權的統治又造成不良影響。所以西漢末年那麼多的赤眉,銅馬,綠林。

西漢蹦了之後,以劉秀為代表的南陽豪族取得了天下,劉秀以個人能力得到南陽豪族的擁護,但他並沒有絕對的實力控制和約束這些豪族,所以在戰爭時期多有如鄧禹等敢違忤節度,定都洛陽,也是為了離南陽大本營較近。東漢並沒有解決土地兼併的問題,戰爭使得人口銳減,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土地供應矛盾。光武和明帝是想解決土地兼併,也就是限制擁有土地的數量,但是下面阻力太大,難以推行,後面的皇帝就更加無力了。東漢就在土地兼併的路上越走越遠,中央政府也越來越弱,地方豪族越來越強大,東漢幾任皇帝是依靠宦官上位的,在權力鬥爭中又加入了宦官群體,所以後期變成宦官和豪族之間的鬥爭,新老豪族的鬥爭。東漢還有一大問題是隨著周邊少數民族漢化程度的提高,周邊叛亂不止,西邊有羌,北邊有內附的匈奴,匈奴漢化程度最高,也是後來五胡亂花第一族,還有鮮卑,東胡,內憂外患,最終拖垮了東漢這個孱弱的政權。東漢皇帝短命也是有點扯,加重內鬥和內亂。

東漢末年,群雄四起,本質還是豪族的權力鬥爭。曹操憑個人能力特別是戰爭的能力獲得了北方,但是曹魏政權終究不是最大的勢力,變換法度,觸動來豪族利益,隨著果實還是落入豪族代表司馬家族,本來就是豪族家庭,難怪晉武帝作為開國國君就那麼奢靡,大家都有錢,所以才有那麼多奢靡的故事。司馬政權還是沒有解決豪族之間的問題和矛盾,所以在解決東吳和蜀漢後不久,內部之間的矛盾大爆發,八王之亂玩得不亦悅乎。一部分豪族被趕到南方繼續醉生夢死,發展成為南方世家大族,繼續進行著落後的生產關係。北方進入了大的動盪,在動盪中先進的生產關係在醞釀著,最終北魏文帝創建了均田制。

隨著均田制的發展,逐步解決了土地兼併的問題,將土地從豪族控制轉入為中央控制,北方的上層建築在不斷的改進和發展,制度在不斷的改進和提高,最後碾壓南方的落後制度。

土地兼併的內因和民族融合的外因,是四百年的動盪和黑暗,均田制之後才解決了土地兼併的問題,其結果是強大的唐王朝的誕生。後來均田制的崩壞,加上安史之亂,又是幾百年的分裂,直到新的莊園經濟的產生,也就是宋明清的經濟形態,這樣的經濟形態也培育了現在的民族性格。

總的來說,還是,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一塊炸薯條


所有的人除了貴族就是部曲奴隸,自耕農沒有任何影響力,貴族驅動奴隸私兵工作戰鬥,和日本大名驅動武士那樣,皇帝不拉攏他們就是個光桿司令,三國是皇帝手裡的兵被董卓燒沒了家,洛陽變廢墟,自然無法和軍閥打,指揮不了軍閥


烏陵與土明


在隋朝沒有科舉制度前,舉孝廉和門閥制度、推恩令,是十分重要的維護社會穩定、吸納充實幹部人才隊伍的很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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