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直白的诗比不上有意境的诗美?

对弈三国


中国美学源于老子,讲究自然而然,但又不是一览无余。"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以含蓄作为补充,"一中含万,一粒沙中也有广处,一勺水中也有深处",韵味幽深,回味无穷。诗美与其一脉相承,继承这一传统。自古以来不少文学理论家将"含蓄"、"意境"作为诗歌美学探讨的核心,甚至诗人也将"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奉为圭臬,作诗追求意境,"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这一理论着实有其可说之处。举例而言,同时以送别为主题的诗歌,唐代诗人张籍写《送梧州王使君》:"楚江亭上秋风起,看法苍梧太守船。千里同行从此别,相逢又隔几多年。"而唐代诗人郑谷则作《淮上与友别》:"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后人谈及这两首诗时,多对郑谷的诗大加赞赏,原因就在于张籍的诗虽直抒离愁,境中含情,但太过直白,缺少韵味,于文字之外,找不到"韵外之致,味外之旨",于景象之外,参不出"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余味不足,给人一览无余的感觉。而郑谷的诗"就像佛祖拈花,迦叶微笑,维摩一默,不一文字,尽得心法",通过描写"江头春色","杨花柳絮","离亭宴饯","暮霭风笛",含蓄地表达了离愁别绪,尤其最后一句"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未将离别全盘托出,却将"离别的伤魂","各奔天涯的愁思","漫长旅途的无边寂寞",完美地表现出来,令人神思魂想,回味无穷。确而言之,就是郑谷的诗有意境,张籍的诗无意境。



有意境的诗当然美,没有意境的诗就不美了吗?"有意境,含蓄;无意境,直白"(马志伦《没有意境的诗未必不是好诗》),然而直白的诗也有情感激荡,引人共鸣的。比如岑参的《逢入京使》:"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又如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语言平实简朴,直抒胸臆,表达思乡怀亲之情淋漓尽致,真实地写出了很多人共有的感触和心理,所以世人传诵,久久不衰。再如古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与陆机"上山采琼蕊,穷谷饶芳兰"相比,古诗虽拙朴平实,表达感情直接,但也能引发人的无限感慨,而后者虽然穷词华丽,却"造情既浅,抒响不高"。所以尽管《诗经》、《古诗十九首》这类诗歌在意境方面造响不高,语言直白,但是只要不是恶俗与低下,未必不美,不好。我们在评判一首诗的优劣时惯常从审美角度思考,而往往忽略了文学作品所具有的认识、审美、教育和娱乐等多重功能

和价值,如此看来,以有意境作为诗美的唯一标准未免过于片面。

难道直白的诗真的比不上有意境的诗美吗?当然不是,"不管情感的表达是含蓄还是直白,关键是真,真的才能是善的,才能是美的。"(马志伦《没有意境的诗未必不是好诗》)


一往文学


不是,均可成为千古!

意境具有情景相生和虚实相成并激发人想象的特点,其意象丰富,注重于修辞,给人一种温馨、含而不露的表达方式。

如:

林徽因《你是人间四月天》:

......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新鲜

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

......

这首诗意境优美,内容纯净,语言华美。

卞之琳《断章》:

你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意境优美如画,情思浓郁隽永,耐人深思,引人遐想。

直白是直接述说,意思表达直观明了。

如:

杜牧《清明》: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我向牧童询问哪里有卖酒的人家,牧童用手指着前面远处的杏花村。

李白《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李白乘小船将要离开时,忽然听到汪伦踏歌赶来送行,桃花潭的水纵有千尺深,也比不上汪伦送我的真挚感情。

这两首诗写的直接,语言清新自然,不雕不琢,其中真意洒脱,无太多含蓄让人猜想之意,也因此,使得“杏花村”和“桃花潭”而胜名。

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汪国真《豪放是一种美德》:

我从眼睛里

读懂了你

你从话语里

弄清了我

含蓄是一种性格

豪放是一种美德

别对我说

只有眼睛才是心灵的真正折射

如果没有语言

我们在孤寂中收获的只能是沉默

......

不论直白诗也好,意境诗也罢,都是诗人情感的溢出和心灵的映射。

诗不必深,一时雅致!<strong>

望大家交流!


趣味疏谈


首先我们要明白,直白不是粗俗,而含蓄也不是生涩。

直白的诗通俗易懂,瞬间就让人心领神会,而含蓄的诗意境深远,层层递进,读来回味无穷。

比如我们写海水,直白点写就是这样的:大海啊全是水,我低下头尝一尝,竟然是咸咸的滋味。海鸥一口都没有喝,原来它深有体会。海鸥就这样不停地飞,不知道它会不会觉得累?我想让它歇歇脚,和我一起欣赏大海的美。

如果换一种写法就是这样的:不知道是谁把天空和海面缝在一起,像新娘身上蔚蓝的嫁衣,海水将漂亮的贝壳推上沙滩,羞涩地送上一份别致的贺礼。海鸥不知疲倦地飞来飞去,试图潜入深深的海底,她想送给新娘一串珍珠项链,寄托心中那份难言的相思。我光着脚丫站在沙滩上,默默地看着这片多情的土地,柔软的海风撩起我的头发,却抖不掉夕阳余晖落下的痕迹……

古诗词中直白的写法也很多,其中“二白”“白居易和李白”的诗也是通俗易懂,比如白居易的《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比如李白的《古朗月行》: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

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他们的诗看似直白,但融入浪漫元素之后,意境就不同了,你认为呢?

祝心情愉快!握手!


今宵别梦寒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胡适在《白话文学史》提出“做诗如说话"的观点,把传统诗的寓义美,意境说都彻底抛弃了,他的新诗被同时代的学仁们笑为"打油诗",朱光潜在《诗论》里严肃反驳其观点:“诗的语言应与日常语言有别,无论在哪一国,‘说的语言’和‘写的语言’都有很大的分别。说话时信口开河,思想和语言都比较粗疏,写诗文时有斟酌的余暇,思想和语言也都比较缜密。



[直白性取消了诗的的本质特征,让诗与散文没实质的区别了。]一般理论:散文偏重状物叙事说理,特点是直接了当,明白晓畅,清新自然;而诗宜于抒情言志,其特点词藻典雅浓丽,蕴藉含蓄悠远,只可感悟不可清晰认知,其情趣低徊往复。所以直白性是散文的特点,而要把诗写得直白了,那诗就变成了白开水般无知味了。就像多数现代诗写得已无古韵的寓意之趣味,让诗彻底颠覆传统,走到了散文中去了。



[比喻和象征手法是诗形成意境美的方法,是诗区别于其它文学体裁的重要手段。]因为诗歌的抒情达意的特征,就决定其表达要把情和意附着具体物象上,这就决定其抒情达意时的介间性、隐晦性,所以要把思想转换成物象和景物,要把情感融入具体事物和景致上,使思和情隐藏在具体物象上,使虚幻的情思可感可达产生一种含蓄的、朦胧的、有意蕴的意境之美,只可感悟,但又解释不清楚。如刘禹锡的巜竹枝词》“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用天气的晴来比喻作人的感情,又用双关手法。



意境是诗的本质特质,在现代诗的创作上我们坚持传统诗论,是现代诗走出困境、迷途的正确方向。


梦里花落知多少718


问题:难道直白的诗比不上有意境的诗美?


前言

直白易懂的诗未必没有意境。一般来说直白的修辞方式更要求表达准确,不会产生异议。现实感更强,例如杜甫的三吏三别,

而古诗词更讲求意蕴,留有余味让读者去联想。例如李商隐的《锦瑟》是另外一个极端。昨天刚好写了一篇文章《同题讽喻诗的巧妙,张舜民明哲保身,苏东坡有可能带来杀身之祸》可以拿来比较一下。

苏轼和张舜民同时写了渔夫的生活,给人的感受就有不同。

一、张舜民《渔父》里的桃源之梦

张舜民是北宋大诗人陈师道的姊夫,他的词风和苏轼相似,二人也是好友。 张舜民写过一首五律《渔父》。

家住耒江边,门前碧水连。小舟胜养马,大罟当耕田。

保甲元无籍,青苗不著钱。桃源在何处,此地有神仙。

第三联:保甲元无籍,青苗不著钱。对王安石变法进行了小小的讽刺,不过后面还是夸耀了百姓的安居乐业。用了比喻的方式,把渔家生活比作桃花源里的幸福日子。

好比朋友之间的规劝,您这件事有一点点不太好哈,不过总的来说还不错........

这样写比较婉转,用的几个意象,以及表达方式也比较有意境。但是苏轼的就完全不同。

二、苏轼《鱼蛮子》中直笔描写残酷现实

同样是写渔民的生活,东坡先生一点也不客气,把虚无的美化剥离得一干二净。让大家看到了一个真实底层渔民的艰难生活。即使如此的艰辛,还是在没有受到新法殃及的情况下才得到的。

江淮水为田,舟楫为室居。鱼虾以为粮,不耕自有余。

异哉鱼蛮子,本非左衽徒。连排入江住,竹瓦三尺庐。

于焉长子孙,戚施且侏儒。擘水取鲂鲤,易如拾诸途。

破釜不著盐,雪鳞芼青蔬。一饱便甘寝,何异獭与狙。

人间行路难,踏地出赋租。不如鱼蛮子,驾浪浮空虚。

空虚未可知,会当算舟车。蛮子叩头泣,勿语桑大夫。

结尾处,渔夫叩头泣说,千万不要让官府知道我们的情况呀,否则也要交租纳税。

苏轼通篇直笔写出了渔民的艰苦,不想张舜民那样委婉,也没有描绘出一副桃源之风的虚幻。

结束语

直白也好,委婉也好,其实都和意境不矛盾。矛盾的是是否真实反映出显示情况,过于直白往往缺少意蕴,直白追求的是准确,意蕴追求的是联想。

诗毕竟不是论文或者报告文学 。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写诗主要是意境,其次是妙句,因为妙句能衬托意境,起到画龙点睛之效果,而且使读者久久不能忘怀。

至于这么难的两点能做到的作者,学格律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因诗是写给今人读的,我也不钻研那劳什子平水韵了,全用中华新韵。其实现在学写格律诗是应该运用新韵,这是新生诗文化的发展趋向,目前以平水韵为主调主要是撑控格律诗评定的权威都是从平水韵传承下来的元老,他们这些人离开平水韵(入声)就不会写格律诗了,对新人的要求也是要接受他们的"传统"文化,因韵书中对格律诗作者的要求似乎弄得很玄妙,所以初学写格律诗的人感到十分困惑,我是初学写诗者,喜欢写简单自然之句,所谓简单,就是少用典故,通俗以懂即接近于白话诗,下面是我此时临作的两首小诗:

《东山》

今日东山新色浓,

清清泉水诉叮咚。

春风飞渡三千里,

亲手还君葱翠容。

这就是今天我和家人在山上踏青时吟的诗句,(因为每次旅游他们都要问我有好诗没有?)前面两句信口而出,后面两句顿了下,还好没有等三年,否则在家人朋友面前要失面子了,当续上后两句时,亲朋当然游兴更浓了,彷彿大家都走在仙境中,给春游增添了不少乐趣。

一路从东山出来到达曹娥江边,准备登车返回了,还有亲朋不依不饶,要再补一首,我只好拣字少的吟了,望了下江边婀娜多姿的柳绦儿,一首五言绝句就拟好了:

《知音》

听泉岩树下,

眺景远江中。

流水高山曲,

柔情岸柳风。

两付上下照应的工对悠然揉合成一首抒情诗。至此我们合家亲友才喜笑颜开的登上返程之路。

(怎么不知不觉的悟空问答后半章怎么写成了一篇与亲友春游的短小散文了。)








有你真好1949634


诗有形象、有色彩,有意境、有哲理,有节奏、有音韵,这些一点都没有,那就不应该是诗;见一所中专语文试卷要求翻译《登鹳雀楼》[唐]王之涣“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一首标准的古体唐诗,整首诗一共二十个字,竟没有用一个典,比自由诗还自由到没有用一个生僻词,竟白话到无法、无从、无须翻译为现代诗;意境呢,有几首诗可以与之相比,比就比一下这首诗的意境。



注:艾青给李又然的诗集《归来的歌》和《彩色的诗》的书影和题签;艾青和李又然在广西(1952年3月),艾青、高瑛和李兰颂在哈尔滨(1979年9月)的合影。

李又然写散文,曹聚仁(1933年8月5日《涛声》周刊第2卷第30期载《李又燃先生的文体》): “脱开中国古代散文的羁绊,纯然用欧洲大陆作风来写作,以我所知,李又燃先生可算是最成功的一个。”

而李又然,早年和晚年却写很多诗,艾青(1942年4月10日《文艺阵地》第6卷第4期《论抗战以来的中国新诗》): “李又然是以信念为教训,他的诗闪着智慧的光。他是企图以诗启示自己和温暖自己的。”


写散文不叙事状物而充满警句,被认为有些艰涩难懂;写诗呢,王玉树(1993年百花文艺出版社《新诗纵横观》):“倘说何其芳委婉,戴望舒冷艳,艾青蕴藉,鲁藜清丽,那么,李又然是别具一格的温厚了。”

注:《煤的对话一一A-Y.R.》一诗的副标题“一一A-Y.R.”为“给又然”,1937年艾青赠李又然的诗;1949年由钱仁康谱曲。


李兰颂


应该来说,只要是诗就会有意境,与直白不直白没有关系。

有些诗写得直白,有些诗写得含蓄,直白和含蓄都是诗歌的表达方式。有些诗,由于某种需要,运用了比较隐晦的写作方法。但既然是一种表达,再含蓄也要让人读得懂。否则,你可以把那个“诗”放在自己的抽屉里好了,你既然拿到社会上发表,必须要把你要表达的信息和情感,让社会能接收得到,要不你那“诗”发表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意境,就是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情景交融。做到一首诗有意境,与辞藻华丽不华丽无关,故弄玄虚的高深莫测只能反映作者的浅薄和表达能力的欠缺。用朴实的语言营造出意境,是一种写作境界,是一种强能力。

当然,所谓千人千解,由于感受力的不同,相同一首诗每个人读到的东西也不同。这就是诗歌语言的张力和一首诗的魅力。



巴人日记


诗歌之美,有形式之美、直白之美、意境之美等等。

直白也是诗歌表现手法之一,如果不做有技术处理通篇的直白,建议去写应用性文章,比如说明文。

直白的作品也不是很简单的界定,很多诗作有些单句就是直白,但是通篇妙趣横生,意境美美。

善于直白诗词的往往都是大师、高手。

直白与意境,相互依存共显其美。


蓝色航帆万里船


真善美不能互相结合与一脉相承吗?!不能相辅相承吗?

况且,美是以真为基础的,真一善一美,是递进关系。

优秀卓越的好诗,多先直白描写优美的景色,再有锦上添花的意境美,在古诗中比比皆是。

比如,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小园香经独徘徊。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春风不相识,何故入罗帏?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春水碧于天,画舫听雨眠。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篱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云公兰若深山里,月明松殿微风起。试问空门清静心,莲花未著秋潭水。

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试,莫使染尘埃。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青晖。

应是绿肥红瘦。

芒鞋竹杖轻胜马。莫听穿竹打叶声,一蓑烟两任平生。却顾所来径,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一枝一叶总关情。

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洁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载缝一手携刀尺走四方,线去针来日日忙。量却别人长与短,自家长短几时量?不直白书写,怎么有感有发有意境美。意境美,也脱离不开人的真情实感吧!假大空也打动不了人!真善美,真是基础。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言忘。

溪花与禅意,相对亦忘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为什么你要把把直白与意境美对立起来?而不能自然真切地表达出来,直抒胸怀,浑然天成呢?“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天然,自自然然的,反而更好!水到渠成。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你能说这两首诗直白而没有意境美吗?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直白手法与意境美不分家。

鸾鹤将栖处,轻烟欲上时。虚堂生清籁,声在最高枝。中国山水画的意境美也离不开真实直白的山山水水。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何必自我设限呢,凡坚持真善美,摒弃假丑恶,就是好诗!好人!名垂青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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