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殿下请小心

21世纪医毒双修绝世鬼手君灼成了望都幕府差点被杖毙的痴傻三小姐,神秘殿下出手相救却昧了她的家传玉佩?慕府内暗潮汹涌,亲娘身负血仇死于阴谋,她誓要替天行道:斗伪善嫡母、惩恶毒嫡姐、踢无能渣爹、捍一院安宁,查云家真凶,开启了战斗模式,谁敢做恶便削了谁,谁敢挑战便灭了谁?一直以为这是单打独斗,却不知身后那人从未漏下一丝一毫守护她的机会,他要谋的不仅仅是天下,还有,她的心!银眸潋滟倾天下,独独入眼一人,甘之如饴,穷尽一生守护!


好痛!

  君灼感觉遍体的冰寒直窜心门,耳边嗡嗡作响,心脏猛缩、窒息痛感蔓延全身。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传来被撕裂的痛,痛的骨头都炸裂了一般,脑子混沌的接收着本不属于她的记忆。

  缓缓费力撑起一丝眼隙。

  便见一个梳着如意高寰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一袭石榴红的苏绣月华锦衫的贵妇正一脸狰狞瞧着自己发怒:

  “是谁这般大胆竟敢抛尸慕府前,来人,还不给本夫人拖走找个远些的地方掩埋了,真是晦气!”

  一旁淡青色长襦裙头插绞丝金簪的崔嬷嬷扭曲着脸侧身挡住众人视线催促道:“夫人好心,赏她一副竹席,还不赶紧动手!”

  “夫人,万万使不得啊,玉竹认得,这是我们三小姐!”一旁翠绿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侍女突然冲出来一把抱住了君灼,高声哭喊道。

  君灼轻呼道:“呃,好疼!”眸中寒光一闪,眼神如同尖利的箭射了过去,那嬷嬷浑身一抖,顿时有了一丝心虚。

  “小姐醒了,醒了!”玉竹止住了哭泣惊喜道。

  有人惊呼道:“诈……诈尸了?”

  众人只见君灼一身紫衣轻纱流仙裙,裙角满是污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的睫毛长如刷密如扇,嘴角沁出一丝乌黑的干涸残迹,恰似夺魄的妖孽美得令人窒息!就连轻声呼痛都带着一丝慵懒。

  季夫人见众人震惊,不由得呼吸一滞,急道:“放肆,三小姐冰清玉洁,失踪三日早已不在人世,怎会一身脏污出现在慕府门前,这丫头必定入了魔怔胡说八道,还不堵了嘴拉下去关起来!”

  说完指着君灼令声道:“至于她给我乱棍打死!”

  “都堵在门口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突然一声威严的呵斥声传来,却让季夫人浑身一僵。

  “老爷回来了!”不是是谁惊呼一声。

  一辆黑底金丝绣水纹的华丽马车停在府门前,一身云水纹白鹤官袍的慕书荣好像是伤到了脚,有些艰难的下了马车,回身恭敬的作揖行礼道:“多谢殿下相送!”

  他回头盯着自家府门前聚集的一堆人,皱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玉竹见状忙抱着君灼凄声哭喊道:“老爷,是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没死,老爷您可要为三小姐做主啊!”

  “君灼?”慕书荣面色一冷,三日前君灼出门上香散心被人劫走本就丢人,如何能让马车内的人再来关注,当即道:“老夫还有事处理,就不留殿下喝茶了?”

  “慕大人,本殿听闻府上三小姐失踪三日,难道竟没有核实就递了死档么?”

  华丽马车内男子沉声问话,声音如同高瀑入潭扬起千层浪卷,语气透着三分不善。

  君灼微愣,这声音?

  为什么让她有些熟悉?

  慕书荣顿时冷汗直冒脸色也当即难看了起来,官员伪造死档可是欺君,他怎敢应下,遂沉声道:“殿下,这其中恐怕是有误会!”

  “既然本殿遇上了,这要是出了纰漏牵引到本殿岂不是麻烦,慕大人说是与不是?”

  这一次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和狠厉,而后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威严。

  君灼心知此时机会来了,若不能将事情闹大,双拳难敌四手又没有武器,恐怕真要被打死了!

  遂猛的冲到马车前高声道:“殿下,请为君灼伸冤做主,我确实是幕府三小姐无疑!”

  “大胆,谁准你靠近殿下的马车的,还不快快退下!”突然闪现一个黑衣男子对她怒目呵斥,手中的长剑瞬间抵住了君灼莹白的脖颈,只要她敢再动一毫,便会血溅当场。

  慕书荣被唬得一跳,惊诧道:“放肆,竟敢冲撞殿下!”

  车帘内隐隐约约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君灼能想象此时男子定然是语带讽刺的笑,问她道:“你倒是说说,有何冤屈?”

  君灼寒眸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确实是慕君灼,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叫上臣女的婢女一一相认!”

  见男子依旧不为所动,君灼皱眉:“臣女几日前离府上香遇上山匪,幸得一高人所救送我回府,可季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竟要将我乱棍打死,请殿下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为君灼做主,君灼愿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季夫人浑身一僵,痴傻的三小姐何时说话这般流利通顺了,难道不傻了?

  “季夫人是吗,本殿问你,可有此事?”男子的声音浑厚渗透着无限威胁。

  无人应答,男子的声音更加冷了下去:“送官查办!”

  慕书荣瞪大双眼瞧着君灼,眼中尽是厌弃,却因为男子这一句话浑身一僵。

  若是君灼到了望都府衙,谁知道会传出什么不得了的流言来?

  季夫人蓦然惊醒,深知事已至此不能转圜,她不能也不敢让慕书荣担上欺君的大罪,更不能让君灼落到望都衙门里去,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还是当即跪下请罪道:

  “殿下且慢,是臣妇一时糊涂眼花看错了,这仔细一看确实像是君灼,都是妾身的错,还请老爷责罚!”

  君灼冷笑,不是糊涂是装眼瞎吧!

  “妇人无知,竟连累臣误报死档,臣定当亲自向皇上请罪,还请殿下为臣作证!”

  慕书荣微松了一口气,对着马车深深一拜,连忙把责任推到季氏身上,这事儿还得拉着这位作证才行。

  “作证无妨,慕大人自去处理家事,本殿就不掺和了。”男子嗤笑。

  慕书荣尴尬的笑,看向君灼的神色也装得温和了几分,这位殿下向来不愿与人结交,却会为君灼出手,难道两人之间曾有什么过往?

  于是又道:“让殿下见笑了,殿下慢走。”

  君灼蓦然感到脖颈钝痛,脖子上的一块玉佩轻飘飘的飞进了马车。

  那是!

  “我的玉佩!”君灼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东西不错,谢礼本殿下就收下了!”男子呵呵笑了一声,似乎确实心情愉悦。

  男子捏着玉佩翻转细看微处,果然有云家家徽润在玉中,微雕正是云雀仙的拿手活!触于鼻尖隐有淡淡的奇异香气溢出,只觉得这香气魅惑人心,令他身心舒畅,暗自迷醉不可自拔。

  “回府!”那人朝君灼扔来一物,正是吊玉佩的红绳。

  君灼接过,嘴角猛烈抽搐,这人竟然昧下了她的玉佩!这可是原身藏了多年的好东西,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见这位大爷总算是走了,慕书荣忍不住松了口气,转身见众人越发好奇的盯着这边看,当即发了怒:“这么多人聚集在大门口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扶着三小姐回府!”

  等众人消失在慕府门前,不远处街角一个人影闪身一晃消失了身影,不过一刻钟便回到了主人身边,低声禀告道:“殿下,三小姐安全进府了。”

  华丽马车内的男子斜卧在车垫上,玉冠高束斜插青玉簪,眉如刀裁、鼻似木刻,一身尽是清冷气息,一双墨眸中闪着思考的光芒,突然嘴角上扬:“倒还没蠢到边!”

  为什么留下那个女人,还亲自走一趟,他自己也不明白,想到这几日自己中的暗套,男子双目一凝射出森冷寒光,敢对他下手,就要准备好接受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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