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丈夫鬧離婚,妻子不哭不鬧帶回毒蜘蛛,丈夫再不敢有這念頭

小說:丈夫鬧離婚,妻子不哭不鬧帶回毒蜘蛛,丈夫再不敢有這念頭

秦浩躺在床上,他看到自己的床前,站著個穿著紅色連衣裙,低著頭的女人。

漆黑詭異的頭髮像一塊黑布,把她的臉嚴嚴實實地遮住了,秦浩透過黑髮看著她的面部,陰森的目光,詭異扭曲的笑容。

他想起身逃離,可身體就像被死死地釘在了床上,任他怎麼掙扎,都一動不動。她眼睜睜地看著雙手慢慢地向他伸來…

“啊!”秦浩大叫一聲,從夢裡醒來。額頭上已經是汗水漣漣。背已經溼了一大片。

“怎麼了?浩你又做噩夢了?”妻子周月被秦浩的叫聲驚醒。摸著秦浩肩膀關切的問。

“已經沒事了,晚了,早點睡吧”秦浩給了周月一個安慰的眼神,隨意地敷衍過去。拉了拉被子,背對周月躺了下來。

“哎,這都是第幾次了,明天抽個時間去看看吧”周月放心不下秦浩,對他交代。

“嗯,知道了,我會抽時間去的”秦浩嗡裡嗡氣的回答。

看著秦浩睡去,周月眼神閃了閃。躺下睡去。

聽著耳旁周月均勻的呼吸聲,秦浩突然睜開了眼。

看著天花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少次做這樣的夢了,他害怕。他不敢閉上眼睛,怕自己一睡了,就會看到那可怕的紅衣女人。

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無奈他只有起身到陽臺點燃一根香菸。

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緩緩地吐出。看著白色的菸圈消散在空氣裡。他感覺自己內心的陰霾被驅散了許多。目光隨意瞟到一旁的玻璃櫃裡,黑寡婦蜘蛛正在白色的蛛網上,黑色的眼睛冷幽幽地泛著白光,一動不動地等待著獵物靠近。

秦浩用手彈了彈玻璃壁,黑寡婦受到驚嚇,在箱子裡四處亂跑。他看著黑寡婦恐慌的樣子,滑稽又搞笑。可看著它,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他又想不起自己什麼地方見過。那感覺一閃而過,而自己卻抓不住。

這小東西就像個謎團。他心裡越來越覺得這小東西有趣了。

記得周月第一次帶黑寡婦回家,他嚇了一大跳,看著它黑漆漆的身體,背後還有一點鮮紅的斑點,想著每天要和這劇毒蜘蛛在一個屋簷下,他心裡就瘮得慌。

可再厭惡,他都只能憋在心裡。因為他做了一件對不起周月的事。

秦浩喜歡放縱自由的生活,像大多富二代一樣,每天都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身邊的女人像走馬觀花一樣,換了一個又一個。就算結了婚,背地裡他依然過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生活。

他自認為是獵人,而夜店就是他的獵場。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加上搖晃閃動的燈光,

秦浩和著一群酒肉朋友正聊著天喝著酒,目光卻沒有離開舞池,搜索今晚的獵物。今天似乎一向早來的王碩卻沒有來。

“怎麼今兒王碩沒有來,又在那個女人鬼混去了”秦浩抿了一口酒,漫不經心地問。

“可不是麼?聽說最近再追一個叫白雪的娘們”一滿臉橫肉胖子笑眯眯地說,不大的眼睛被擠成了一條縫。加上那頗有深意的笑容,顯得猥瑣無比。

胖子叫謝強,是一個煤二代。雖然長相有點差強人意,可耐不住人家老爸有大把大把的錢,他玩過的女人湊在一起可以打好幾桌麻將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金銘夜總會的白雪?”其中一個人疑惑的問。

“不就是她麼。”謝強擠眉弄眼地說,露出一個猥瑣至極的笑容。

“哦,這白雪是何方神聖?王碩這向來萬花叢中過過,片葉不沾身的人就這樣栽了,是睡了人家提了褲子錢沒給夠,被扣仙人跳了?”秦浩一臉不懷好意笑著說。

“睡了倒好,可就是沒睡著,這白雪娘們可不一般,雖然在夜總會,可聽別人說她是賣藝不賣身,什麼大老闆讓她出臺她都不肯”

“喲,這世界還有這號人?咱們去夜總會哪一次那些女的不是巴著,這種貨色還真沒見過,這王碩是開玩笑的吧。估計他是準備換一個新口味吧”秦浩眯了眯眼睛,看到舞池裡一個撩人的女子。

一頭紅色的大波浪。

他在酒裡滑下一顆白色藥物,擠進瘋狂舞動的人群中。來到女人身旁。向女人舉著酒杯。

“小姐能喝一杯麼?”秦浩禮貌地堆女人說。

見多識廣的女人看著秦浩英俊的外表,不菲的穿著,知道這是個富二代。來酒吧的女的很多像她一樣,都是為了宣洩寂寞而已,男人只是一個工具,可工具也有等級之分。

面對這一個不錯的男人,她嫵媚地笑了笑,爽快接過了他手裡的酒杯。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酒吧的特殊房間,這是秦浩在這裡包的秘密基地,

一個小時後。

“底盤不錯,這一萬塊值”秦浩想到剛剛似乎在回味。他神清氣爽地回到酒桌,看到朋友都不知道哪裡打獵去了。酒桌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王碩,另一個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陌生女人。

彷彿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降臨人間,和周圍張狂暴露的庸脂俗粉,一頭黑色的柔順長髮。穿著一身白色簡裁連衣裙的她像一朵百合花一樣清純,讓人心生憐惜。

“幹什麼去了,怎麼不見你呀?”看著秦浩剛做了好事的樣子,王碩對秦浩擠了擠眼睛,一臉壞笑地看著秦浩。

王碩雖然長著一張人畜無害小白臉的樣子,這傢伙看似小綿羊其實是大灰狼,

秦浩正想反駁回去,王碩卻先他一步,突然拉著他說

“這是白雪,那個這傻大個是秦浩”秦浩白了王碩一眼,發現王碩用眼神央求他不玩拆穿自己。看來,還沒有得手。

秦浩看著一臉可憐兮兮的王碩,心裡樂開了花,原來王碩也有這麼一天。自己就給點面子不拆他的臺。

白雪向秦浩笑了笑,秦浩點了點頭,就這樣算彼此認識了。

原來這就是王碩心心念的白雪,果然不一般,看這貨色還不錯。能在夜總會上班還這樣裝扮的女的,要不是雛兒,就是手段高明,最奇特的是這一臉清純,裝得至少有八分像,要不是入戲太深,就是剛入社會閱歷太淺。

秦浩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在他心裡,是人妻就要穿好自己的衣服,是小姐就要標好自己的價格,對於這種不倫不類的。心裡有少許鄙視。

第二次遇到白雪,是在金銘夜總會。

秦浩朋友過生舉辦path。

一群人在包間裡瘋狂著。

酒過三巡,秦浩突然有一點尿意。

他揉了揉有些酒意的腦袋,推開包間門,搖搖晃晃地走進洗手間。

凌晨四點,整個歌城就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包間還在頑強奮戰。突然一道猥瑣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都是婊子你他媽裝什麼,不就是錢麼?一會大爺給你,大爺有的是錢”一長像肥頭大耳的男人說著話。

“不要啊,程總!你不能這樣,我不出臺的,求求你了”女人害怕得聲音都顫抖了,帶著哭腔不斷地祈求男人放過自己。

“你不就是出來賣的麼?還裝什麼純情?來來來,滿足大爺,一會多給你點小費”說著把肥厚的嘴唇往女人臉上湊,一隻鹹豬手已經往女人裙子底伸。

“程總不要,求求你”女人哭著不斷哀求著。

秦浩本來不願意多管閒事,自己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可從來沒有做過違背婦女意願的事,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對於這種只會強人所難的人,他向來是鄙視的。

在酒精的催化下,他覺得這死胖子挺礙眼的。

“住手”秦浩呵斥了一聲。

聽到有人打攪到自己的好事,胖子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不滿,當天回頭看到是個愣頭青心裡更是大為窩火。一臉怒氣的看著秦浩。

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臉看到了秦浩,眼睛裡露出了希翼。

“臭小子管你什麼事?敢壞大爺的好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就衝過來打秦浩。

說時遲那時快,在拳頭快要揮打到秦浩臉上,秦浩轉身一躲然後一個擒拿手把男人壓在地上制服。

“呯”肥豬一樣的男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像只王八一樣。被秦浩死死壓著動彈不得。

“小畜生你放開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你哭著跪著求我也沒用”肥豬男不斷扭動著身體威脅著。

“你說什麼,你會讓我生不如死,我好害怕哦?”秦浩裝出一臉害怕的樣子。

看著秦浩似乎已經後悔對他出手了,程總扭曲的豬臉此時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只要你現在放過我,向我磕三個頭,我就放過你”程總似乎看到了秦浩放了他,像狗一樣不斷跪著祈求他原諒。

自己會放過他麼?對於錙銖必較的自己會放過別人簡直異想天開,他陰狠的目光看著秦浩,似乎已經看到了秦浩明天死無全屍的樣子。

“啪”秦浩狠狠的一拳落在了程總臉上,程總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浩,這個人一定瘋了,他都已經自報家門了,可這人還是胡來。

“你,找死”程總咬牙切齒地威脅著,自己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

“那得看你有本事讓我死麼?”狠狠的拳頭像雨點一樣不斷地落下,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

不一會看著地上面目全非像死豬一樣的男人,秦浩用腳踢了踢。

女人從受驚中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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