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記者在抗疫一線丨隔離病區的男版“南丁格爾”

在黔江區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集中救治醫院病區,蔡森是進入隔離病區的第一名男護士。在這裡,他扮演著多重身份:對患者,他是24小時的守護者,悉心的照料,化解患者的顧慮;對同事,他是隨傳隨到的“搬運工”,粗活重活搶著做;對家人,他是丈夫也是父親。

疫情當前,他說:“只有守住了大家,才能保住小家。”

上游记者在抗疫一线丨隔离病区的男版“南丁格尔”

做24小時的守護者 我習慣了"

“蔡護士,辛苦了,你也去休息吧。”

“沒事,我待在這兒,心裡才踏實。”

2月2日晚上11點,黔江區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集中救治醫院3樓確診病區內,一名患者又對蔡森下了“逐客令”,蔡森還是和往常一樣不聽勸,坐在病房裡,做一個安靜的守護者。

1月30日,集中救治醫院正式投用,蔡森是首批進入病區的護士之一,負責確診病區的照護工作,工作以來,他經常收到這樣的“逐客令”。

進入病區後,所有護士實行24小時三班倒,只要輪到他上夜班,都會整夜在病房陪護。

“習慣了,不待在病房,心裡就不踏實。”蔡森說,他是黔江中心醫院重症醫學科的護士,平時接觸的都是危重病人,那裡的每位患者都需要24小時陪護,除了日常的治療護理工作,還要給患者餵飯、喂水。這裡本不需要24小時陪護,但他依然延續了自己的習慣。

上游记者在抗疫一线丨隔离病区的男版“南丁格尔”

剛進入病區時,因為身份“特殊”,蔡森也曾遭遇“投訴”。一名女患者因為他是男的,覺得不方便,要求換人。

“做護士7年來,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蔡森苦笑著說,為了消除患者的顧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悉心照護,讓患者感受他的專業和用心。慢慢的,“投訴”漸漸消失了。幾天下來,女患者再也沒有提出這種要求。還會主動問:“蔡森今天不上班嗎?”

從同事口中聽到這些話,蔡森內心暖暖的。

2月3日晚上10:00,兩名彭水的確診患者轉到醫院, 他正好當班,那一晚,在他的默默守護下,兩名患者的情緒由焦躁變得平靜。

包攬所有的體力活 我該上”

“病房裡可能需要換一張床。”

“沒事,我來搬。”

作為病區的一名男護士,這些天,蔡森做的工作,不僅僅是24小時陪護,還是“搬運工”。

因為確診病區一名患者需要換床,當天下午,在一名女護士的協助下,蔡森將一張兒童病床搬到負一樓,然後再將新的床搬上去。近百斤的鋼架床,上下兩趟,蔡森累得氣喘吁吁。

上游记者在抗疫一线丨隔离病区的男版“南丁格尔”

“在這裡,他既是護士,還是我們大家的搬運工。”集中救治病區護士長王志娟說。從集中救治醫院建立初期,蔡森就積極參與了各項準備工作。當時黔江中心醫院正陽兒童醫院連夜搬離,集中救治醫院除了病床,基本上是空的。

“那幾天真是時間緊,任務重,忙得暈頭轉向。”王志娟說,蔡森不僅協助她做表格,配備所有的耗材、設備、藥品。這些工作看似簡單,但需要非常細心,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表格修改了很多次才最終確定。

“虧得有他,幫了我們不少忙。”護士馮長利說,他是大家眼中的男版“南丁格爾”,都喜歡和他共事。

“我是男的,粗重活當然該我上。”得到同事們的肯定,蔡森顯得有些羞澀。

做一個丈夫和父親 我失職了”

上游记者在抗疫一线丨隔离病区的男版“南丁格尔”

“本來答應他們初六就回去團聚,但現在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走不成了。”臨睡前,蔡森翻看著手機相冊,裡面是妻子早上傳過來的照片,照片裡的嬰兒,大大的眼睛,胖嘟嘟的臉蛋,非常可愛。

這是他2歲不到的兒子,他已經半個月沒見面了。蔡森的妻子原本也是護士,兩人工作都非常忙。兒子出生後,更是無暇顧及。年邁的父母身體不好,一直在農村生活。沒辦法,去年7月份,妻子不得已辭職在家專職帶娃。

春節期間,他要從大年三十值班到初五,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先回了彭水老家。

“本來說好初六一大早就去彭水和她們團聚,這下又要食言了。”蔡森笑著說,妻子也當過護士,很理解他的工作。疫情出現後,他主動遞上了“請戰書”,主動要求上一線。

“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就要對得起這一身白大褂。”在蔡森看來,只有守住了大家,才能保住小家。而現在,正是他貢獻力量的時候。

上游新聞•重慶晨報記者 黎靜 劉波 實習生 柳硯秋 攝影 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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