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大学生回村务农,哥嫂嫌弃,村霸扬言没出息的男人该死

小说:大学生回村务农,哥嫂嫌弃,村霸扬言没出息的男人该死

这一夜,刘兴国回来了,满脸的指痕,还有血渍,刘兴民本想安慰几句,但是他没有,他其实很想大家生活在一起,他在外面找工作的日子,特别需要亲情,然而回到家的时候,这一切似乎又都如浮云流水一般。

夜很深,刘兴民几次想到客厅里跟爸刘平山说一下,但是他没敢。

刘兴民枕到石枕上,又梦到了很多的东西,民国老兵再没出现,然而天书竟然不自意打开了一页,这第一页的内容全是练习吐纳之法,说是修到一定程度,天书里的更多知识都会灌输过来。

刘兴民睡到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坐将起来,一边盘腿修习吐纳之法,一边不停的按照天书上的要求把身体里的气往丹田运行。

起初,刘兴民发现很难,气只能行到肚脐一处,等到练习了数十遍之后,气运行到了丹田处。

刘兴民又按照天书上的内容训练了数十遍,这气竟然能运用自如,好像气就是他的身体的一个部分似的。

再瞅瞅那黑石头状的东西,刘兴民只想笑,捡的东西竟然就是无字天书,这也太奇葩了吧,不过,刘兴民心里清楚,白天的事情已能证明一切。

刘兴民发觉自己越修习吐纳术,身体越精神,然而不睡觉总不行吧,刘兴民看了一下时间,两点整,他往被窝里一钻,睡着了。

等着外面一通亮的时候,刘兴民坐了起来,一边披衣服一边伸了一下懒腰,刘兴民发觉自己不困,精神头十足。

刘兴民走出房间,外面一团亮,他发现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东西,再瞅瞅厨间,也没有人做饭,刘兴民赶紧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不会搬家了吧!

“兴民,你那床铺里的东西都是你哥家的,你的衣服啥的赶紧搬过去吧!”王雪梅一脸的汗气,刘兴民赶紧抚着妈的手,“我爸,同意了?”

“能不想通吗?咱农村人娶个媳妇容易吗?”

“那,那搬我的吧,就上大学时的衣服跟一块石枕!”

刘兴民走回房间里拿了衣服跟石枕走了出来,王雪梅很仔细的将床铺给收拾了一下,然后站在房间里看了很久,王雪梅时不时的啜泣两声,刘兴民站在外面,只能装作看不见。

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兴国出来了,两眼肿胀,脸上的血渍还在。

“妈,兴民,我……”

“没事,兴国,你两口好好过日子,我们没事的。”

“那,那我去接山桃了!”

“行,去吧,村里的卫生所得有山桃,不然,生意不好做。”

“知道了!”刘兴国点了点头,回了房子,披了一件外衣,冲了出来,然后骑上自行车朝着山桃家而去。

刘兴民家的老宅子在新宅子的后面,是两排的厦房,檐墙都是土的,时不时的还能看见老鼠洞。

“咱这也挺好的,兴民,等过几天我去你舅家再借点钱,咱把这个收拾好!”王雪梅一边挪东西一边说道。

“妈,没问题!”刘兴民不住的点头。

刘平山的房间在东面,时不时的传来叹息声,王雪梅的脸色特别难看。

“先吃饭,吃完饭,你去看看水泵修好了没?咱南坡还有一片地呢?辣椒快枯死了,唉!”

“嗯,让我爸歇着!”

刘平山的房间一直在厨房的后面,王雪梅捧了几碗面粉糊糊走了进去。

刘兴民的房间在西面,他将衣服跟石枕放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地方让刘兴民难忘,炕上铺着红里白花的单子,被子虽然旧了些,但那都是自己以前盖的。

书桌不大也不小,但是上面放着刘兴民高考前看的书籍。

“吃饭了!”

“妈,来了!”

刘兴民走出自己的房间,转到了对面的房子里。

刘平山并没有下炕,而是靠着一个被子静静的躺着。

“爸,吃点吧!”

刘平山没有回答,王雪梅赶紧触了一下刘兴民:“让你爸睡下,等下饿了再吃。”

刘兴民没有再说话,喝了一碗面糊糊,然后就了几口菜,就扛着铁锹到了水泵房跟前。

靠山村就这一个水泵房,四面的地都靠他来浇,最近天旱地层水位下降,大家心急呀,刘兴民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很多人,二叔刘平复站在最前面,后面站着的都是跟二叔同龄的。大家有骂的,有开玩笑的,刘兴民问侯了几句之后挤进了人群。

“孙福,要不然,咱不修了,这东西能修好吗?泵都使用着,怎么就没有水了呢!”

“对呀,明明是咱们上当了,你跟安村长还不让咱说,是不是你们吃了回扣了?”

孙福气呀,朝着说狠话的几个家伙叫了一声:“娘的,你们找死!”拿了铁锹朝着外面的一群人就扔了过去。

几个村里的男人叫了起来,吓得朝着四下里逃去,毕竟这东西带了刃,弄不好人头就会被剃掉。

然而这会离得最近的却不是后面的几个男人,而是冲到人群前面的刘兴民,当然还有一茬,那几个叫狠话的家伙一下子躲到了刘兴民的身后,不停的往前推搡着刘兴民。

刘兴民惊讶的看着铁锹的利刃,那东西在太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辉。

他吓傻了,自己只是一个几夫俗子,怎么能跟这铁器相抗衡呢,得思量躲避之法,不过,离得太近,刘兴民晓得他没有办法,只能硬撞,然而这东西朝着脸部刺来,一旦刺中就毁了容。

然而毁容只是轻事,最最重要的是刘兴民的头估计在脖子上那是栽不了了。

“啪!”刘兴民情急之下,一把将右臂伸到了空中,那铁刃一下子撞到了右臂上。

“妈呀!”刘兴民那是大叫了一声,然后瘫坐到了地上。

“孙福,你杀人了!”刘平复大叫着冲到了孙福会计的跟前,提了拳头打将过去。

孙福仗着自己是会计,平素里特别凶,他的儿子又是村里有名的混子,名叫孙满,不是偷鸡就是摸狗,不是摸了谁家媳妇就是偷看了哪个寡妇,村里人恨透了。后面的几个男人看着有人开打,紧跟着就冲到了跟前,将旧仇新恨一下子积到了一起。

拳头很重,叫声很大,反正孙福杀了人,那也是死罪,只要不打死,他们都没啥问题。

“我?”孙福嚎叫了起来,他自己也吓懵了,只是简单的生气,只是掷了铁锹,没有想到刘平山的二小子会横冲直撞的冲将进来,这能怪自己吗?孙福那是暗骂刘平山家二小子的活该,他没敢动弹,只是任几个浑蛋男人打,当然,打死最好,自己也算一命抵一命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