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为何把霍去病、卫青写进《佞幸列传》?

史事春秋


首先让我们了解佞幸的意思,佞的意思是指言语乖巧,很会讲话;贬义的意思是讲谄媚,讨好别人;幸是指地位高者对地位低者的宠爱关系。

《佞幸列传》主要记载了佞臣邓通、赵同和李延年等人的事迹,其中提到了卫青、霍去病的名字而已,实际上在《史记》中卫青和霍去病是合传,为《卫将军骠骑列传》。那为什么《史记》中会有佞幸传,其中主要是二方面的原因。第一、佞幸传里的这些人是非常规手段上位的;第二、最重要的就是因为这些人参与了政治。

佞幸这些人是非常规手段上位,那么在大汉王朝常规的上位途径是什么呢,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察举制,另一个是举孝廉。察举制即由公卿、列侯和地方郡守等高级官吏通过考察把品德高尚、才干出众的人才推荐给朝廷,经过考核,然后授予官职;所谓孝廉,就是道德极好的人.一个人被举为孝廉,这个人在这个地方肯定要是公认的道德品质最高尚的人.举孝廉是平民百姓步入仕途的一个重要途径。由于汉代教育还未普及化,所以能上得起学的人只限于地方豪族和朝廷大员的族人,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些家族世代为官的现象,也就形成了汉朝后期的门阀.那么佞幸这些人都是出身低微通过个人技艺或者裙带关系一步步上位的,上位就算了,最重要的还干预了政治。因此《佞幸列传》中的这些人,不一定都是坏人,而是坏了规矩的人,当官本是士大夫贵族的阶级特权,如今被这些地位低下的人打破了。

尤其是通过卫子夫裙带关系上位的卫青和霍去病,他们不但上位了,不但参与了政治,而且还做出了一番士大夫贵族阶层所望尘莫及的历史功绩,给了汉朝贵族阶层一记响亮的耳光。纵然有如此历史功绩又能怎样,以司马迁为代表的士大夫贵族阶层承认你的贡献和功绩但依然认为你是佞臣,这只不过是当时历史环境下一个阶层对另一阶层的嘲弄和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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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水长先生



司马迁为什么要把汉武帝时期著名将领卫青、霍去病写进《佞幸列传》,是因为司马迁认为卫青与霍去病就是汉武帝的“男朋友”。

看到这,可能有朋友要炸了。

先别炸,接着往下看:

司马迁为什么要写《佞幸列传》?司马迁在“太史公自述”里说的很明白。

夫事人君能说主耳目,和主颜色,而获亲近,非独色爱,能亦各有所长。作《佞幸列传》。

朋友们,这可不是后人妄图揣摩司马迁的意图,是他自己说的,司马迁上面做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这些皇帝的‘男朋友’们,不仅是长得帅,而且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所以我写了《佞幸列传》。

那么,会不会司马迁只是把卫青与霍去病作为汉朝皇帝“男朋友”对比样本,而我们理解错了呢?

答案也是否定的。

因为一百多年后的东汉班固写《汉书》时,也有《佞幸列传》,也把卫青与霍去病写进了《汉书》的《佞幸列传》。

并且,班固在《汉书》的《佞幸列传》开头更是刻薄的写了《佞幸列传》里的人都是“男色”:

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

那么会不会是班固偷懒照抄了司马迁的《史记》,结果把卫青与霍去病一块抄进去了呢?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因为距离班固又过了两百多年的南梁户部尚书萧子显编纂《南齐书》时,也专门写了一篇《幸臣传》,里面专门把霍去病与汉文帝的“男朋友”邓通、汉武帝“男朋友”韩嫣并列:

汉文幸邓通,虽钱遍天下,位止郎中。孝武韩嫣、霍去病,遂至侍中大司马——《南齐书》

一直到清朝,史学家们也都认为司马迁把卫青与霍去病写进《佞幸列传》就是司马迁在暗示卫青与霍去病就是汉武帝“男朋友“。

清高宗乾隆帝时期的礼部侍郎王鸣盛在其史学著作《十七史商榷》里说司马迁就是暗示卫霍是可以入《佞幸传》的,而司马迁说的很清楚《佞幸传》里的人都是皇帝的“男朋友“。

一若此二人本可入《佞幸传》者,子长措词如此。——《十七史商榷》

清代另一位史学大家赵翼在《二十二史札记》里就明确说卫霍是汉武帝的“嬖宠”:

漢武帝三大將,皆從嬖寵擢用……三大將皆出自淫賤苟合——《二十二史札记》

清末史学家李景星在《史记评议》里直接说司马迁在《佞幸列传》用卫青与霍去病结尾,实在是把卫青与霍去病鄙视到骨子里去了。

(《佞幸列传》)篇末以卫霍结,更是毒笔,史公之意,鄙薄卫霍极矣。——《史记评议》

综上所述,卫青与霍去病究竟和汉武帝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目前史料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存疑;但是司马迁为什么要在《佞幸列传》里提到卫青与霍去病则是没有疑问的,司马迁就是在暗示卫青与霍去病都是汉武帝“男朋友”。

司马迁说得对不对姑且不论,也不是这个问题的核心,但是司马迁肯定是暗示卫青与霍去病都是汉武帝“男朋友”,则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后世史学大家们没有一个理解错司马迁的用意,班固、萧子显、王鸣盛、赵翼、李景星都在自己史学著作里认可了司马迁的暗示。


兰台


司马迁并未将霍、卫写进《佞幸列传》,只是在该传中提到二人,霍、卫的传记是《卫将军骠骑列传》

一、《史记》有个人好恶,但仍相对公允

鲁迅评价司马迁的《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一评价非常贴切,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史记》的特点,文学性极高。



司马迁在写《史记》时,详细参考了许多史料,做到尽可能的详实,但与此同时,作为一位笔力超群的史官,司马迁也不能免俗地加入了个人好恶,对于他赞赏的人,不吝笔墨,甚至突破常规,提高规格。

比如在本纪中,他加入了《项羽本纪》、《吕太后本纪》,尽管项羽、吕后都未正式称帝,但司马迁对这二人的历史定位是等同于帝王的,并且在本纪中大胆表露心声,留下对刘邦、刘砌等帝王的批评之辞。

而像世家中,他也加了入孔子世家、陈涉世家、外戚世家、留侯世家、萧曹两位相同世家等,而从前的史书中,世家的标准应是诸侯。

从以上情况来看,司马迁的《史记》在尊重史料的同时,更有大胆突破,他个人曾受腐刑,性格耿介,也不太在乎生死荣辱,硬是坚持个人写作风格,在每卷结尾通常还会来段"太史公曰",表达个人意见。



司马迁与李家交好,同情李广、李陵遭遇,而对于卫青、霍去病则没有那么友好,虽然认可二人的才干、功绩,但仍认为他们是靠裙带关系上位,更指责卫青柔和媚上。

不过,这种指责更像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代名词,或许,在司马迁心目中,卫青身为外戚,更应该铁骨铮铮向皇帝进言,而不是独善其身、保家族富贵。

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卫、霍正是因为顺着汉武帝的毛撸,成为其心腹肱骨,这才有机会建立灭匈奴的不世功勋。

官场上,做人与做事,是二难选择,但真正高明的做法,不是将二者对立,而是融合。

既会做人,又能做事,才事半功倍。



二、《佞幸传》本意并非列入卫、霍,无须对号入座

在《佞幸传》中,司马迁指出"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对比同时代,韩嫣、李延年这两位标准佞幸,卫、霍加在一起也只有这一句话,实在不足以将他们打入佞幸之列。

什么是佞幸?

司马迁认为,所谓的佞幸,就是以色幸之。

"非独有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换句话说,皇帝好色,臣属有色,二者一拍即合,臣属因此得到宠爱,这就是幸。

这有点类似于男色,而在《史记》当中也确实有类似的描述。

比如韩嫣的事迹:"嫣与上学书相爱"、"时嫣常与上卧起"、"嫣侍上,出入永巷不禁"。李延年的经历:"延年坐法腐"、"延年善承意,弦次初诗。其女弟亦幸,有子男"、"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也"。

两相比较,韩嫣、李延年都有跟武帝一起睡觉的经历,而且家中弟、妹"亦幸",这个幸,恐怕真的是男男感情的那种幸,而非信任之意。



而反观卫霍,给他们的定位是外戚,因为外戚身份而得到"幸",这个幸,更多指的是亲戚之间的信任、能够托以重任。

而在《卫将军骠骑列传》中,卫、霍二人的形象更定位在领军出征的大将,常胜不败的军人。

千言万语的好,难道还抵不过半句似是而非的"以外戚贵幸"?

结论:司马迁不喜卫霍,但卫霍并非佞幸,《史记》也未将二人列为佞幸,而是单独列传,定位是将军。


元二使安西


卫青霍去病的传是《卫将军骠骑列传》,并不是《佞幸列传》,只不过是《佞幸列传》的结尾提到了卫青霍去病,而且是作为正面例子与前面几个反面作对比的。《史记》全书并没有污蔑卫霍的地方,相反司马迁对卫霍极为赞扬,我们今天了解的卫霍事迹也是以《史记》为第一手资料。诚然司马迁记载了卫霍一些缺点,但这正是司马迁的风格,忠实于其得到第一手资料,例如其尊崇项羽,却也记载了其暴虐好杀,一意孤行,至死不肯审视自身的缺陷。而且从私人角度看,司马迁与卫霍并没有任何仇恨,甚至没有太大交集,公元前99年司马迁因李陵之事获罪,此时卫青已经去世9年,霍去病更是已去世18年,而导致李陵失败,间接致司马迁获罪的人是汉武帝小舅子主将李广利,司马迁真正可能仇恨的是李广利,但司马迁对其记载依然公正,这也是两千年来无数人推崇太史公的原因。现在有一群人,故意抹黑,博人眼球,到头来却不知刨的是自己祖坟,真的可悲。另外司马迁这一脉司马氏与司马懿的司马氏不是一脉,后来东晋时为了避祸,改姓为张。


庚申己


我来说一下吧,史记中的记载我看过好几遍了。其他的人都有事迹佐证,唯有这俩人没有。据我猜测1.卫青出身低贱,但得汉武帝赏识加之自己战功卓越得以位高权重,霍去病也连带飞黄腾达。在古代,门第出身很重要,尽管卫霍工作卓越,司马迁还是从心里有点看不起他们。

2.卫青位高权重,却不知道对于皇帝的过错给予指正,为受冤的同僚伸张,一味的事不关己,闭门自保。霍去病更是仗着皇帝宠爱,竟敢射杀李敢,司马迁的内心应该是痛恨他们的。

3.卫青为了自保,左右逢源,不分忠奸,谁也不得罪,这是忠直的司马迁所不耻的,尤其一个是好基友李陵叛变的事他还没有转过弯来,另一个就是同样劳苦功高的李广居然因为卫青自杀了,对卫霍的一朝飞黄腾达自己肯定是很不平衡的。从飞将军列传就可以看出司马迁对卫青的做法是痛恨的,对李广是十分同情的!

尽管司马迁看不起甚至痛恨他们,但还是很实事求是的写了卫霍,至少没黑他们,对他们的功劳还是很赞美的!这点可以看出司马迁还是个很实诚的人的!


抱在怀里的温柔


霍去病率八百深入敌境而斩首数千,要不要玩命?要不要流血?孤军五万深人敌境于大漠中转战几千里,歼敌七万,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为后世名将景仰,要不要勇气与兵略?冠军侯实至名归,至今让人荡气回肠,你说他会佞吗?

霍去病和卫青都是战斗英雄无遗,这个无论是《史记》还是《汉书》均有记载,司马迁和霍去病卫青则都是汉武帝的肱骨之臣,而他们之间也有没有什么过节,那么司马迁为啥把霍去病卫青写入《佞幸列传》了呢?

据查证和推测我个人认为是这样的,司马迁因为李陵一事受了宫刑,于是对汉武帝心存怨言,但是人家是皇帝呀,没办法发泄,于是就奋力写《史记》,《史记》的编纂归他管呀,他就把这个怨言撒到那里了。

汉武帝当然也没法写,但他可以写汉武帝的得力干将呀,也就是说汉武帝你对谁好我就写谁,就挑他们的毛病,而霍去病和卫青出身卑微并且是大英雄,又深得汉武帝的宠信,所以自然这司马迁就把怨气撒在了他们身上。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司马迁与卫青和霍去病的政见不同,所以很难对其产生好感。第三,司马迁认为卫青霍去病品行有瑕疵

除了以上客观因素,司马迁对卫青和霍去病的品行也颇有微词。

司马迁在《史记》中如实记载了卫青和霍去病的战功的同时,也记载了他们如何狂妄自大、苛待下属。另外,司马迁还着重抨击了卫青和霍去病善于谄媚事主、虚伪作秀的性格特点,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句著名的“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是霍去病最著名的至理名言,也是后人推崇他的主要理由。岂不知,这句话其实还有后半句。

霍去病因为战功卓著备受汉武帝宠幸,为了奖励爱将斩俘匈奴10万,汉武帝特地下令给霍去病修建豪华府邸,但霍去病却断然拒绝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汉高祖、汉文帝、汉武帝等汉代著名的帝王,都有爱好男色的记载。其中,西汉哀帝与董贤之间的"断袖“之恋,更是成为流传后世的典故。

汉哀帝的荒淫无耻,突出的表现为宠幸董贤。这种变态的关系,使董贤得到了极大的宠幸。哀帝出与董贤同乘,入与董贤共榻。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园旁专门为董贤修建了一座周长数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禅让给董贤。一次大白天,董贤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着了,哀帝要起来,又怕抽动衣袖惊醒董贤,就拿起佩刀割断袖子,悄然而去,这就是后世说的“断袖之交“。

司马迁对飞将军李广有着深深的崇敬和同情,而李广父子的死是卫青和霍去病直接造成的,司马迁对此耿耿于怀。

在司马迁心中,李广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大汉武将,称赞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广戎马一生未能封侯,霍去病18岁却封了冠军侯,这一点司马迁也是非常不服的。

第三:

司马迁看不起卫青与霍去病的出身。卫青和霍去病虽然都是皇亲国戚,一个是卫子夫的弟弟,一个是卫子夫的外甥,但他们却也都是母亲与小吏私通所生。

司马迁认为,卫青和霍去病都是靠着外戚的身份爬上高位的。





灵玉一休


司马迁《史记》中明明有卫青、霍去病的《卫将军骠骑列传》!其中有“大将军姊子霍去病,年十八,幸,为天子侍中。”幸,但绝不是色幸,是宠幸!用脚后跟想一想,汉武帝靠卫青、霍去病两个男宠能屡次直捣匈奴王庭,封狼居胥?比如,在卫霍之后,汉武帝为了能让宠幸的李夫人之兄李广利取得战功,使其领兵出征西域征伐匈奴,结果贰师将军李广利战败投降。




天山来客


卫青、霍去病有幸而未佞。

卫青出身低贱,若非其姐以万幸而荣宠,即使龙凤之资也无出没头之日,所以幸也。霍去病同样出身卑贱,但生而有幸,是卫青的外甥,从小在宫中受武帝栽培。

卫青、霍去病都是女奴的私生子出身,所以为士大夫出身的司马迁等人看不起是正常的,他们若非成为外戚,在当时社会条件下万无出头之日,只能卑微一生。以这样的出身,当他们达到人臣尊荣的顶峰时,那些生而自认高贵的人会怎么想?羡慕嫉妒恨理所当然,流言蜚语无可避免。司马迁也是人,人都有主观偏见。

而卫霍只是因幸而成吗?是以佞而宠吗?显然不是,外戚多了去了,坐享其成、恃宠而骄、胡作非为者众矣,有几人能建功立业?而卫霍是盖世之功!我不详说他们的功劳有多大,对中华民族的意义是什么,就说一点,他们建的是军功,这可不是能坐享其成的,这要经过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的。

霍去病率八百深入敌境而斩首数千,要不要玩命?要不要流血?孤军五万深人敌境于大漠中转战几千里,歼敌七万,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为后世名将景仰,要不要勇气与兵略?冠军侯实至名归,至今让人荡气回肠,你说他会佞吗?

卫青的首次出征是奇袭龙城,揭开汉匈战争反败为胜的序幕,曾七战七捷,收复河朔、河套地区,击破单于,为北部疆域的开拓做出重大贡献。卫青善于以战养战,用兵敢于深入 ,为将号令严明,对将士爱护有恩,对同僚大度有礼,位极人臣而不立私威。你说这样的要不要封侯?这样的人佞吗?

司马迁流芳后世,但孔圣人的话都不能照搬全信,太史公之语岂是铁律?卫青、霍去病自会名垂青史,不为司马迁所左右,他们功在千秋,光照万代,因为他们,大汉之所以大汉,他们的血性与荣光同中华民族同在。

另:佞的释义有二

1. 有才智,旧时谦称:

2. 善辩,巧言谄媚:


雁77


佞幸列传是司马迁作为道家人士的归类,就是包括佞臣和幸臣两类。

韩嫣、卫青、霍去病实际上应该归于佞臣,只不过汉武帝的母亲王太后将韩嫣作为同性恋名义处死,所以人们往往混淆佞臣和幸臣的区别。

佞臣属于能力出众,但德行不高,只懂得一味迎合帝王的大臣;幸臣则是单纯通过同性恋关系而上位。

汉武帝的用人标准,与传统道家不同,讲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与司马迁信奉的道家学说相左,但国家离开了历史记载却又不行,记录历史的又必须是道家老子一脉相承的司马家,按照道家的观点,他们是天然负有监督君王言行的责任,像后世清王朝那样言必称奴才对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连卫青、霍去病这样比较谨慎的大臣,只是从来不会质疑帝王权威的人,他都认为美中不足,这也说明《史记》还是一部道家指导下的历史著作。

而卫青、霍去病他们,只是表明他们作为武士代表,其价值观服从于新兴的儒家理念,绝对服从帝王的权威,与儒家文士的代表主父偃、江充、董仲舒、桑弘羊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而司马迁坚持道家信念,汉武帝对其施以宫刑都无法改变其监督君王的初衷,故此,卫青、霍去病被列入了佞臣系列。


河东来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先上位再做事,而他们上位的渠道恰恰是文人们最看不起的裙带关系(走卫子夫的线),偏偏在那个年代,除了宦官和某些难以直述的少数人之外,走皇帝的裙带关系上位的那些人都可以算进佞幸之中。更别说在野史传说中,卫霍二人还和刘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蔽关系,如果是真的就更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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