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有哪些有名的書院啊?

就到了撒酒瘋副將是


書院起源於唐朝,並非漢代

東漢及魏晉時代,是沒有地方性質的書院稱謂的,書院的名稱起源於唐朝。

唐朝開元年間(唐玄宗年號、713年十二月-741年十二月),在洛陽創辦的麗正書院和集賢殿書院兩大官方書院機構,但是此時的官方書院的職責並沒有教書育人的作用,僅僅類似於現代圖書館性質,負責收集、校正、編輯的各種圖書。

但是根據現代的考究發現,雖然官方書院並沒有教書育人的功能,但是某些文風昌盛的地方私學,在這一時刻轉換稱為地方直屬的“書院”,如:莆田、仙遊縣學,就是當地文風昌盛,因此地方官在文廟設立縣學。(當時稱為文廟)。

書院教書育人的職能,是在北宋建國之後,才確立起來的。

其原因主要有兩個

一、唐末藩鎮割據戰亂、以及黃巢起義,摧毀了世家門閥最後的根基,大量的文人雅士避難於民間,促進了民間的文風發展。

二、北宋皇朝的統治者確立了“抑武興文”的政策,同時開始引導民間從尚武轉換到尚文時,開始在各地設立書院,並招收學生。

那麼宋朝之前,學生需要到哪裡讀書呢?

一、漢代之前

近期在鵝場視頻《將夜》這部網絡劇蠻火的,是改編於貓膩同名網絡小說,講述了小人物十三的成長史,以及書院、 道門、佛宗、魔宗之間錯綜複雜的鬥爭。

現實歷史中,書院這個名稱出自於唐朝,但並不意味著,讀書人就不沒有“學校”參與學習之中。

史實中,早在先秦時期的戰國時代,就已經出現類似於“書院”的“學校”了,最有名的就是稷下學宮,是世界上第一所由官方舉辦、私家主持的特殊形式的高等學府。

而秦國在商鞅變法之後,也設立了“學校”——學室。

但是這個時期的學生來源並非是面對全社會的,比如秦國的學室,只針對“史”一級別的官員子弟,即是政府各級機關的文書、書記、檔案員等低級文官的子弟才能就讀。根據僅存的史書說法,入室讀書的子弟應該擁有“公士”這一級別的特權了,可以免除賦稅和服兵役。

二、西漢時期的“學校”:

1、中樞設立太學

漢武帝之前的漢朝雖然名義上是施行無為而治的黃老學說,但其本質依舊是秦制。這個時間段,並沒有明確的“學校”,主要是以私學性質的師帶徒性質來教學。但是比如稷下學宮依舊存在。

漢武帝時代,與董仲舒對奏之後,雖然沒有重用董仲舒,但接受了他提出的大一統思想,因此”獨尊儒術“。

漢武帝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武帝採納了董仲舒的建議,詔令丞相公孫弘等人共擬興建太學的方案。太學由此時而建!

但是西漢時期的太學規模不算太大,據說開始時,每個博士帶十個左右的學生。

2、私學:

因此私學在西漢時期,依舊是大部分寒門子弟和勳貴子弟求學的必經之路,那時候的私學由經師講授專經的經館,稱“精舍”、“精廬”。

如:董仲舒,在30歲時,就曾經開辦私學,招收了大量的學生,據說他在講學時,在課堂上掛一副帷幔,他在帷幔內講課,而學生在帷幔外聽。也正因為他為漢中央政府培養了大量的人才,因此到漢武帝即位之後,他獲得了與武帝見面的機會。

3、郡國學:

漢景帝時期蜀郡守文翁首創,漢武帝時期,得到武帝的支持,全國各地郡設官學。

主要是傳授經學和實施教化,也有些富裕的郡,會參考太學,進行各種分科。學生主要來源於良家子弟,不分寒門、世家,只是當時世家大族控制著文風,因此寒門子弟就讀時,多為世家大族所控。

4、勳貴子弟學校——宮邸學,又稱為四姓小侯學。

主要是中央創辦的,面向勳貴子弟,據說前期只招收四姓勳貴的子弟,後來隨著勳貴的加減、發展,擴大到所有侯爵的子弟。不對外招收。

三、東漢時代的“學校”:

劉秀是通過合作的形式“重建”了漢朝,這種結果就是世家門閥真正崛起,“寒門難於出人頭地”。

當時依舊延續了西漢的政策,也就是太學、私學、郡國學、以及勳貴子弟學校的宮邸學。

只是東漢時代的私學,出現了變化,世家門閥、儒學世族的族學逐漸成為私學中的代表。傑出的寒門子弟就這樣被世家門閥發掘並納入其體系之中。

到了東漢末年時,人口的發展,社會矛盾日漸劇增,這個時期出現了一個變化:

東漢靈帝光和元年 (178),漢靈帝設立了鴻都門學。

其性質是宦官集團借用了漢靈帝酷愛辭、賦、書、畫的緣由,創辦了一個為了培養擁護宦官集團的知識分子集團,好與世家大族控制的太學相抗衡的統治階級內部鬥爭的產物。

當然,主要是當時是儒家思想出現轉變的一個時代,“獨尊儒家”之後的儒學在吸收了先秦其他學說之後,其中的“術”,特別是讖緯之學,已經不再被讀書人所能接受。

另外道學也在此時興起,因此東漢末年時期,是一個百家爭鳴的前期,讀書人在研究吸收其他學說的儒學時,通過思考,再次演變出“權、謀、術、法”等體系出來。

再則就是人口的劇增,大量的寒門子弟需要尋求出身的機遇。

因此宦官說服了皇帝,專門設立了這個“專科”學校,招收願意服從宦官的學子,來學習各種辭、賦、書、畫,實則是培養帝黨,以對抗世家門閥。

而私學方面,除了世家豪族、儒學世家這些門閥的族學之外,也有一些名人,“在野治學”:比如劉備的老師盧植。

1、學終辭歸,闔門教授——《後漢書·吳延史盧趙列傳》2、(劉備)年十五,母使行學,與同宗劉德然、遼西公孫瓚俱事故九江太守同郡盧植。——《三國志·蜀書二·先主傳第二》3、自誘(高誘)之少從故侍中同縣盧君受其句讀,誦舉大義。

三國時期,基本承漢制,魏蜀吳三個割據政權時代,依舊是按照官學和私學兩種模式進行。只是漢靈帝時期所設的鴻都門學是被廢除的。


圖片均來源網絡

參考文獻:

《宋代教育》

《唐代集賢書院與“書院”的名和實》

《 漢代的學校教育制度》


史之為用


中國古代四大書院為衡陽石鼓書院、江西白鹿洞書院、湖南嶽麓書院、河南應天書院。

[編輯本段]四大書院、六大書院、八大書院說

1、宋末馬端臨《文獻通考》中《學校考》宋初四大書院說:

石鼓書院,金山書院,嶽麓書院,徂徠書院。

此說法沒有爭議。范成大《驂鸞錄》和清代全祖望均贊同,朱熹《石鼓書院記》:“若此山,若嶽麓、若白鹿洞之類是也”。天下四大書院的來源最早是宋馬端臨的《文獻通考》卷47,並指出嵩陽後來無聞,後來的歷史學家皆以《文獻通考》為據。

2、北宋六大書院說:

石鼓書院,應天府書院,嶽麓書院,白鹿洞書院,嵩陽書院,茅山書院。

中華民國時期盛朗西、陳登原《中國書院制度》

3、北宋八大書院說:

石鼓書院,應天書院,嶽麓書院,白鹿洞書院,嵩陽書院,茅山書院,龍門書院,徂徠書院

南宋詩人范成大推舉,民國陳登原《國史舊聞》

石鼓書院簡介

石鼓書院為中國古代四大書院之首,位於國家歷史文化名城、湖南省第二大城市——衡陽市石鼓區,海拔69米,面積4000平方米。

石鼓書院始建於唐元和五年(公元810年),迄今已有1200年曆史。書院

主要建築有武候祠、李忠節公祠、大觀樓、七賢祠、合江亭、禹碑亭、敬業堂、欞星門、朱陵洞等。蒸水出環其右,湘水挹其左,耒水橫其前,三水匯合,浩浩蕩蕩直下洞庭。而石鼓正當其中,橫截江流,秦然若素。“衡州八景”有“石鼓江山錦繡華”、“朱陵洞內詩千首”、“青草橋關酒百家”三景集聚於此。

石鼓書院立有高約兩米石鼓。晉時庚仲初《觀石鼓書》雲:“鳴石含潛響,雷駭震九天。”北魏酈道元《水經注》則載:“具有石鼓高六尺,湘水所經,鼓鳴則有兵革之事。”石鼓山峻峭挺拔,風景奇異,歷有湖南第一名勝之稱。

名城衡陽人文薈萃,石鼓文脈綿延千年。石鼓書院是一座歷經唐、宋、元、明、清、民國六朝的千年學府,書院屢經擴建修葺,蘇軾、周敦頤、朱熹、張栻、程洵、鄭向、湛若水、葉釗、鄒守益、茅坤、曠敏本、趙大洲、林學易、王敬所、蔡汝南、胡東山、李同野、羅近隱、王闓運、曾熙等人在此執教,在衡陽培育了王居仁、夏汝弼、管嗣裘、鄒統魯、朱炳如、伍定相、曾朝節、陳宗契、王夫之、曾國藩、彭玉麟、彭述、楊度、齊白石等一大批對中國歷史產生重大影響的名人。諸葛湖南衡陽石鼓書院

亮、羅含、酈道元、齊映、宇文炫、杜甫、呂溫、韓愈、柳宗元、劉禹錫、范成大、辛棄疾、文天祥、徐霞客等接踵至此,或講學授徒,或賦詩作記,或題壁刻碑,或尋幽攬勝,其狀蔚為壯觀。

作為宋代四大書院之首,湖湘文化的重要發祥地,石鼓書院曾鼎盛千年,名噪朝野,在我國書院史、教育史、文化史上享有極高的地位。正所謂“石出蒸湘攻錯玉,鼓響衡陽嶽震南天”!但不幸的是,1944年7月,石鼓書院在衡陽保衛戰中毀於日寇炮火。2006年6月,衡陽市政府重修石鼓書院。

石鼓之名一說,石鼓四面憑虛,其形如鼓,因而得名。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所載:“山勢青圓,正類其鼓,山體純石無土,故以狀得名。” 另一說,是因它三面環水,水浪花擊石,其聲如鼓。晉時諛仲初《觀石鼓詩》雲:“鳴石含潛響,雷駭震九天”。從《水經注》來看,秦代以前,石鼓之名就載於史冊。山北面有一石洞,名為“朱陵後洞”,《水經注》上說“有石鼓六尺,湘水所經,鼓鳴,則有兵革之事”,意思是說如果在“朱陵後洞”內聽到湘江水的鳴叫,就會發生戰爭;《瀟湘聽雨錄》記載:此洞為“靈洞”、“真仙遺蹟”,在此祈禱能求子、除病。

三國時期,建安20年(215年)武侯諸葛亮居住在石鼓山,督零陵、長沙、桂陽三郡軍賦。因此,後人在石鼓山的南面建“武侯廟”(據《徐霞客遊記》記載),後被遷移至石鼓山上李忠節祠旁,改名為“武侯祠”【祠內有張南軒書《武侯祠記》(楷書體書),此碑在抗日戰爭時期流失】。

唐貞觀時期(公元627-650年)衡州刺史宇文炫闢石鼓東岸西溪間為遊覽勝地,題“東崖”、“西溪”四字,刻於東西岸壁上;天寶年(742~755)間,著名道士董奉先在“朱陵後洞”棲息,修煉九華丹,杜甫《憶苦行》詩中有“更憶衡陽董鍊師”之句;懶殘和尚常來洞棲息,又名朱陵仙洞;“詩聖”杜甫大曆4年(769)3月中旬和大曆5年(770)夏兩度到達衡州城,每次都在石鼓山下停泊上岸和離開,曾在此留詩數首。當杜甫第二次離開衡州城,便病故於耒水旁的方田驛(今耒陽市高爐鄉龍王廟),時年59歲。德宗貞元3年(787),宰相齊映貶到衡州任刺史,在山之東面建一涼亭,取名為“合江亭”。順宗永貞元年(805)大文豪韓愈由廣東至湖北,途徑衡州,齊映請韓愈為此亭寫下著名的《合江亭序》“紅亭枕湘江,蒸水會其左。瞰臨眇空闊,綠淨不可唾。……”,後人建“綠淨閣”以此為紀念韓愈。地以人傳,石鼓名聲大振,成為後世文人騷客“朝聖”之地。憲宗元和年間(806-820),有“唐代八大詩人之一”美譽的衡州刺史呂溫,任期間又對合江亭進行擴建裝修;衡陽秀才(唐朝,秀才為最高榮譽,相當於現在“院士”)李寬在合江亭旁建房,取名為“尋真觀”(李寬中秀才書院),在此悉心讀書,為石鼓書院之雛型。刺史呂溫曾訪之,並作《同恭夏日題尋真觀李寬中秀才書院》日記其事。宋代太平興國2年(978),宋太宗趙匡義為賜“石鼓書院”匾額和學田(朱熹的《石鼓書院記》:“始唐元和年間,州人李寬之所為,至國初時嘗賜敕額”。《國朝石鼓志》卷一事蹟篇:“案文獻通考賜額在太宗太平興國二年,與朱子記國初者合”);宋至道3年(997),衡州郡人李士真在石鼓書院內開堂講學、廣招弟子,使石鼓書院成為正式的書院。宋仁宗景佑2年(1035),曾擔任集賢殿校理之職的劉沆,在衡州任知府。這時,他將石鼓書院的故事上報給皇帝,宋仁宗閱後,便賜額“石鼓書院”。由於石鼓書院“獨享”兩度被宋朝皇帝“賜額”的殊榮,而步入石鼓書院的“鼎盛”時期,成為當時與睢陽(又名應天府書院)、嶽麓、白鹿洞齊名的全國著名的四大書院之首。當時全國許多名流都至此講學;如文學家蘇軾、理學鼻祖周敦頤等……。孝宗淳熙14年(1187)理學大師朱熹、張栻在此講學,朱熹作《石鼓書院記》;張栻在亭中立碑,親書韓愈《合江亭》詩和《石鼓書院記》,後人將此鐫製成石碑,置於石鼓書院內,名曰“三絕碑”。仁宗慶曆4年(1044)石鼓書院成為衡州路的官辦學府,有正式教授1人,主要“以經術教導”學生。度宗鹹淳10年(1274年)正月,湖南提刑、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駐衡州時,作詩《合江亭》:“天上名鶉尾,人間說虎頭。春風千萬曲,合水兩三洲。……”;諄照十二年(1185),部使者潘田青(一作疇)就原址建屋數間,榜以鼓額,“將以俟四方之士有志於學,而不屑於課試之業者居之”,未竟而去。提刑宋若水繼成,奉先聖先師之像,集國子監及本道諸州印書藏其中。請朱嘉作記,誡諸生勿為科舉功名所亂,而要辨明義利,有志“為己之學”。時戴溪為山長,與諸生講《論語》,有《石鼓論語問答》3卷。七年林田井學教授兼山長凡三年,“補葺經創”,鼎新書院,並刊大字本《尚書全解》40卷。南宋開慶元年(1259),書院毀於兵火。景定元年(1260)提刑俞琰(一作俞炎)命山長李訪“掃地更新”,“盡復舊觀”,增闢園圃,仰高樓,取明德新民文章,為諸生丕揚其義,絕響再聞,士風作振”。提刑黃斡又置田35畝,“以贍生徒”。宋末著名音樂家郭沔曾寄居住石鼓山上,他泛舟於湘江上,創作出“瀟湘水雲(霧)”這首著名的琴曲。元朝,繼續辦學。然其田於至元十九年(1292)為靈巖寺僧強佔,經鄧大白、王復、康莊、程敬直等歷任山長長達62年爭訟,才得歸還。元末又毀於兵火。

明清時石鼓書院不斷擴大,明永樂十一年(1413),知府史中重修書院以待旅遊學者,設禮殿祭祀孔子,乾張祠祭祀韓愈、張拭。天順、弘治年間均有修葺。正德四年(1509)葉釗為山長,講聖賢身心之學、道德之首,剖晰疑義、闡發幽微“時學者翕然雲從”。哲學家、教育家、書法家湛若水至書院講論“體認”之學,理學家、教育家王守仁的傳人鄒守益亦來大倡“良知”之說。二十八年,知府蔡汝楠以書院為朱熹、張栻、湛若水、鄒守益“過氏之地”,乃重整書院,訂立規約,以學文敦行、辨聲慎習、等倫常、識仁體訓士,刊《說經札記》、《衡汀間辨》、《太極問答》等,“忘倦”達4年(1549-1552)。又請趙大洲、皮鹿門等“海內名公”講學其中,諸士環聽,“宛然一鄒魯洙泗之夙也。”。著名地理學家徐弘祖在其《徐霞客遊記》中對石鼓的景色有詳細描述;萬曆四十的(1612)巡撫記事,觀察鄧雲霄大修書院,以“鑄士陶昆”、建有講堂、敬義堂、回瀾堂、大規模、仰高樓、砥柱中流坊、欞星門、風雩、淪浪、禹碑、合江諸亭、其他“殿祠號舍,罔不完葺”,規模極一時之盛,崇禎十五年(1642)提學高世泰修葺。青年時的王船山更是多次寫詩詞頌揚石鼓書院。明朝末年,書院再次毀於兵火。

清世祖順治14年(1657)經略大臣洪承疇,將石鼓書院作為軍事指揮所。同年偏沅巡撫袁廓宇上奏清庭,申請重建石鼓書院,衡陽縣知縣余天溥具體負責修復工程。此時,山上建有合江亭、禹王碑、武侯祠、大觀樓、會講堂、忠節祠、七賢祠等建築。石鼓書院為清政府允許恢復的第一家書院,這一時期,書院科舉化,石鼓書院成為傳授舉業、培養科舉人才的基地。康熙七年(1668),知府張奇勳擴建號舍20餘間,“拔衡士之雋者肄業其中,每月兩試之,士風稱最盛”。二十八年,知府崔鳴捐俸“增其所未備”、“督率師徒援古證今,析疑問難”其中。時七賢祠、仰高、大觀二樓,敬業堂、留待軒、浩然臺、合江亭及東西齋房等、“日日髹、丹碧上聳、煥然巨觀”。山長多一時之選,如陳正雅、餘廷松、林學易、易廷彥、羅瑛、皆湖南名進士,然所援多為科舉之業。咸豐3年(1853)9月~咸豐4年正月(1854),曾國藩、彭玉麟在衡州創建湘軍水師,駐石鼓,石鼓書院附近的水面成為中國近代海軍的搖籃。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石鼓書院改為衡陽官立中學堂,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改為湖南南路師範學堂;民國時期,相繼改為“衡郡女子職業學校”和“湖南省立第三師範學校”(湖南三師),後由於石鼓山無法滿足新型學校要求,學校被遷移至金鰲山;此時,石鼓書院便成為供人遊覽、祈祀的風景文化名勝。1944年7月,石鼓書院原有的樓、閣、亭、祠等建築物,在震驚中外的衡陽保衛戰中被於日軍焚燬。故址內還有唐、明、清碑刻多處。

1964年,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一書記陶鑄來衡陽視察時,要求恢復衡陽的名勝古蹟,諸如石鼓書院、回雁峰等。當時的市委市政府限於歷史條件,僅培植了樹木花圃,建以亭榭,在廢墟上建了一座石鼓公園,無法恢復當時的建築和陳列。

1998年,國家郵政部發行“古代書院”即宋代四大書院郵票時,事先曾來石鼓書院實地考察,終因只見山石、不見書院而以河南登封嵩陽書院代之。

石鼓書院概貌

石鼓書院經過近十次的重修,在修葺的過程中,儘量保持其原貌,現在的石鼓書院主要是由禹碑亭、武侯祠、李忠節公祠、大觀樓、合江亭、朱陵洞組成。

始入石鼓書院,穿過大門,走過長廊,映入眼簾的是禹碑亭。禹碑亭亭柱上題著一副對聯:“蝌蚪成點通,天地衍大文”,此聯為我國現代著名書法家史穆所題,在禹碑亭中央放置著一塊禹碑,為蝌蚪文所做,禹碑為大禹治水功成在南嶽衡山 岣嶁峰所刻,最早見於東漢趙曄所撰《吳越春秋》,其後史乘屢有記載。衡陽石鼓山禹碑亭始建於明萬曆九年(1581),位於石鼓山南面。

明代楊慎為禹碑作釋文亦置於此。

穿過禹碑亭,來到石鼓書院二門前,只見篆書對聯“名修千佛上;至味五經中”於門上,石鼓山與道教文化有頗深淵源,後建立石鼓書院以“四書五經”作為正統教育教材,這幅對聯是對石鼓書院的真實寫照。

透過二門,看到眼前有兩個祠堂,位居其右的為“武侯祠”,位於左的為“李忠節公祠”,武侯祠和李忠節公祠與石鼓書院都沒有很多聯繫,但是由於這兩位英雄的事蹟都發生在石鼓山,遂將其移至石鼓書院。

武侯祠為紀念諸葛亮而建。武侯即諸葛亮(181—234),因其曾封武鄉侯,故世稱武侯。東漢建安十三年(208),劉備任荊州牧,諸葛亮以軍師中郎將駐臨然即今衡陽,督辦長沙、零陵、桂陽三郡軍賦,相傳住在石鼓山上。後來人們在臨然驛旁建武侯祠以供祀享。宋代重修石鼓書院時,將武侯祠移至石鼓山。南宋理學家張栻曾作《武侯祠記》,並親筆勒石立碑。

祠堂門上範鶴年題有對聯“心遠地自偏,問草廬是耶非耶,此處想見當日;江流石不轉,睹秋水來者逝者,伊人宛在中央”,上聯武侯猶憶劉備“三顧茅廬”,拜訪賢才,下聯武侯觀以前實景,感慨萬千。李忠節公祠為紀念李忠節的高風亮節而建。李忠節公名李芾,字叔章,南宋衡州人。南宋德佑元年,元軍將犯,李芾臨危受命,任潭州(今長沙)知州兼湖南安撫使,率領軍民抗擊元軍三月有餘,城破,舉家殉國。元代在衡州城南金鰲山李帶故宅建李忠節公祠,配祀李芾部將沈忠和衡陽縣令穆演祖,清代移建石鼓山。元代宋本和清代陳沆先後有記。清同治年間(1862—1864)重修石鼓書院時,彭玉麟(時任兵部右侍郎)為李忠節公祠題聯,讚揚了李忠節鐵骨錚錚,為民族大義的犧牲精神。

穿過兩祠堂,大觀樓躍入眼簾,在大觀樓內,你一眼便可以望到“書院七賢”畫像依次排列,這是他們這一群文人雅士的貢獻才有今天的石鼓書院。大觀樓內放置著各地名人為其做的詩詞和書畫。

參觀完大觀樓,便是合江亭。

合江亭始建於唐貞元三年(787)至七年(791)間,衡州刺史齊映(757—795)所建。貞元十七年(801)後,衡州刺史宇文炫又增其制,為樓閣式建築。歷朝各代,石鼓山上建築屢經廢興,合江亭均在必建之列。唐永貞(805)中,韓愈途徑衡州,嘗遊石鼓,登亭攬勝,留下千古絕句,歷代步其韻而和者眾。合江亭亦因詩中“瞰臨眇空闊,綠淨不可唾”而稱“綠淨閣”。

韓愈的《題合江亭寄刺史鄒君》是韓愈遭貶途徑衡陽,為石鼓山美景所迷,吟詩一首,不禁悲從中來,感慨萬千而成。

合江亭門柱上一聯“石鼓雙江水;昌黎一首詩”,正是對合江亭命名由來的真實寫照。祝澹溪也曾為石鼓書院合江亭題聯“廣廈構眾材,報道蛟龍騰浪去;兩水夾明鏡,合信風月入亭來”。

最後便是朱陵洞。南嶽朱陵洞為道家第三洞天福地,相傳為朱陵大帝所居。唐開元二十六年(738),玄宗派內侍率道眾到朱陵洞投金龍告文祀典。這是《南嶽志》有關記載。大乘亦有記載:石鼓山東北麓的朱陵後洞傳與南嶽朱陵洞相通而得名。石鼓山也僧道眾多:《輿地紀勝》載:“董奉仙天寶中修九華丹法于衡陽,棲朱陵後洞。”由於唐王朝的推崇,道教在此進入鼎盛時期。朱陵洞也堪稱為八景之一。

石鼓山、石鼓書院,當然不能少了石鼓。唐朝黃巢起義以前石鼓山上曾有一面石鼓,高六尺,叩之聲聞數十里。北魏酈道元的《水經注》有記載。神奇的石鼓已為“廬龍推鼓入潭”,現存的石鼓為1965年陶鑄首倡鑿制。

石鼓書院文化深厚,非簡單介紹就可以描述盡的,要真正的瞭解石鼓書院,還要翻閱大量史料記載、典籍,才能加深對石鼓書院的瞭解。

中國歷史上唯一兩位皇帝賜匾額的書院

1、宋代太平興國2年(978),宋太宗趙匡義為賜“石鼓書院”匾額和學田(朱熹的《石鼓書院記》:“始唐元和年間,州人李寬之所為,至國初時嘗賜敕額”。《國朝石鼓志》卷一事蹟篇:“案文獻通考賜額在太宗太平興國二年,與朱子記國初者合”)。2、宋仁宗景佑2年(1035),曾擔任集賢殿校理之職的劉沆,在衡州任知府。這時,他將石鼓書院的故事上報給皇帝,宋仁宗閱後,便賜額“石鼓書院”。由於石鼓書院“獨享”兩度被宋朝皇帝“賜額”的殊榮,而步入石鼓書院的“鼎盛”時期,成為當時與睢陽(又名應天府書院)、嶽麓、白鹿洞齊名的宋代四大書院之首。

中國創建最早的書院之一

石鼓書院是中國四大書院創建最早,並具有確切史志記載的書院。書院制度是我國特有的一種教育組織,自唐至清未存在了一千多年。唐時書院從《全唐詩》中考證有十一所,從地方史志中有記為十七所(以陳元暉《中國古代的書院制度》和王鏡第著《書院通證》及周書舲著《書院制度之研究》三文所列十七所為準)。兩者都有載的僅三所:為衡陽李寬中秀書院〈石鼓書院〉、南溪的南溪書院、永濟的費君書院。

《全唐詩》十一所書院:

李泌書院(南嶽衡山鄴侯書院),第四郎新修書,趙氏昆季書院,杜中丞書院,費君書院,李寬中秀才書院,南溪書院,李群玉書院,田將軍書院,子侄書院,沈彬進士學院

地方史志註明為唐代設置十七所書院:

麗正書院,張九宗書院,石鼓書院,皇寮書院,松州書院,青山書院,瀛洲書院,景星書院,義門書院,鰲峰書院,韋宙書院(南嶽衡山),盧潘書院(南嶽衡山),杜陵書院(耒陽),明道書院,梧桐書院,桂巖書院。

從以上史實中證實,石鼓書院為中國四大書院中唯一一個在唐朝時就成為著名的書院,唐時,齊映、宇文炫、呂溫、韓昌黎、鄒君等名家都在石鼓留下詩詞。而嵩山書院據地方誌《開封縣誌》記創建時間為五代周時,比石鼓書院整整晚了二百多年時間。

在北宋四大書院中,石鼓書院實際上又是首屈一指的。從創建歷史淵源看,它比創建於五代南唐升元年間(937~942)的白鹿洞書院早120多年;比創建於宋太祖開寶九年(976)的嶽麓書院早160多年;比創建於宋真宗大中祥符二年(1009)的睢陽書院(又稱應天府書院)早199年。

石鼓書院七賢

創院始祖李寬、哲學與文學大家韓愈、李士真、理學鼻祖周敦頤、理學集大成者朱熹、“東南三賢”之一——張栻、黃斡。

石鼓書院八景

石鼓書院八景:“東巖曉日,西豀夜蟾,綠淨蒸風,窪樽殘雪,江閣書聲,釣合晚唱,棧道枯藤,合江凝碧。”

一曰東巖曉白。石鼓山東西峭壁上,唐太守宇文炫分題“東巖”、“西谷”。東巖懸崖壁立,當太陽初升之時,削壁沐日光呈金黃色,遠望尤甚,故描繪此景為“東巖曉白”。

二曰西豀夜蟾。西豀夜深人靜之時,便有蟾出現,與“東巖曉白”形成鮮明對照。

三曰綠閣蒸風。合江亭位於石鼓山北端,亦稱綠淨閣。合江亭下,深潭之上,有一石坪,寬約丈餘,相傳為仙翁濯足處,石上仙蹟依稀可辯。明朝時曾在石上修築一亭,名為濯足亭。現今雨水激石,亭址俱廢。四曰窪尊藏雪。石鼓山下有怪石,外實中空,衡郡風雅之士在石上刻“窪尊”二字(“尊”同“樽”,古代盛酒器具)。冬日雪後,石鼓山上上下下,積雪皆消融無跡,唯獨尊內積雪經冬不化,至春始融,為石鼓山第一奇景。

五曰江閣書聲。石鼓乃為書院,讀書聲聲聲入耳,從閣樓當中傳出,亦為一景也。

六月釣合晚唱。石鼓地處湘水和蒸水,夜幕之時,垂釣者倚坐船頭,小船隨波緩緩移動,漁歌想起,打破暮色寧靜。

七曰棧道枯藤。山上韓愈吟詠“綠淨不可唾”的合江亭右下,有一深潭,東可通汪洋大海,北可達南嶽水濂洞。山上有古藤經數百年成長,沿江底爬行,由西岸牽至東岸。相傳明萬曆年間,曾有漁人潛至水底還見過。歲月悠悠,孤藤不知存否,也許仍靜臥江底,也許已化龍飛去。

八曰合江凝碧。石鼓山地處蒸水和湘水交合之後,清澈的江水緩緩流淌,放眼望去,如一塊碧玉。

白鹿洞書院,位於江西廬山五老峰南麓的後屏山之陽。書院傍山而建,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的掩映之中。白鹿洞最初是唐代貞元時,李渤、李涉兄弟隱居讀書的地方。

據傳李渤在此隱居時,曾養一白鹿自娛,因此人們稱李渤為“白鹿先生”,又因此地四山回合,由山麓小路進去也有數里之遙,真有點入洞之感,所以稱為白鹿洞。南唐升元年間,白鹿洞正式闢為書館,稱白鹿洞學館,亦稱“廬山國學”,由李善道為洞主,掌教授,置田聚徒,成為講學和藏書之所。“四方之士受業而歸,出為用世,名績彰顯者甚眾。”宋太宗太平興國二年賜九經。宋仁宗皇佑五年,孫琛在故址建學館十間,稱“白鹿洞之書堂”,與當時的石鼓、嶽麓、應天府併為“四大書院”。

白鹿洞書院雖為宋初所建,但不久即廢。直到著名理學家朱熹重修書院之後,白鹿洞書院才揚名國內。南宋淳熙六年,朱熹知南康軍。朱烹到任時,白鹿洞書院已經毀於兵燹,棟宇消落,林園荒蕪,觸目皆是塵封書海,網結門廊。經過朱熹的一再請求,宋孝宗終於同意重建白鹿洞書院。修葺後的白鹿洞書院,以聖禮殿為中心,組成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龐大建築群。書院共有殿宇書堂三百六十餘間,其中包括御書閣、明倫堂、宗儒詞、先賢祠、忠節祠等。聖禮殿是用於學生拜謁孔子的殿堂,門上方兩塊匾額寫有“學達性天”、“萬世師表”的字樣。在文會堂有朱熹親書“鹿豕與遊,物我相忘之地;峰泉交映,知仁獨得之天”的對聯。朱熹不僅重修了白鹿洞書院,而且還建立了嚴格的書院規章制度。

《白鹿洞書院教條》不但體現了朱熹以“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等一套儒家經典為基礎的教育思想,而且成為南宋以後中國封建社會七百年書院辦學的樣式,也是教育史上最早的教育規章制度之一。

朱熹在白鹿洞書院還廣邀國內著名學者前來講學,學術空氣相當活躍。宋淳熙二年,朱烹與陸九淵二人由於學術觀點不同,曾在地處江西鉛山縣境內的鵝湖發生過激烈的論辯。但是朱熹並不因此而持有門戶之見,邀請陸九淵前來白鹿洞書院講學。陸九淵講的是《論語》中“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一章,深受白鹿洞書院師生們的歡迎,有些學生甚至被陸九淵精湛、透闢的說講感動得落淚。為此,朱烹特意把陸九淵所講內容刻石立於院門。這不僅首開書院“講會”制度的先河,為不同學派同在一個書院講學樹立了範例,在中國儒學史上也一直被傳為佳話。自朱熹之後,白鹿洞書院“一時文風士習之盛濟濟焉,彬彬焉”它與嶽麓書院一樣,成為宋代傳習理學的重要基地。

元代末年,白鹿洞書院被毀於戰火,一直到明代的正統元年才修復,以後又有所擴修。

嶽麓書院

嶽麓書院位於南嶽衡山七十二峰最後一峰的嶽麓山腳。嶽麓書院是我國古代四大書院之一,其前身可追溯到唐末五代(約958年)智睿等二僧辦學。北宋開寶九年(976),潭州太守朱洞在僧人辦學的基礎上,正式創立嶽麓書院。嗣後,歷經宋、元、明、清各代,至清末光緒二十九年(1903)改為湖南高等學堂,爾後相繼改為湖南高等師範學校、湖南工業專門學校,歷經千年,絃歌不絕,故稱“千年學府”。

嶽麓書院自創立伊始,即以其辦學和傳播學術文化而聞名於世。北宋真宗皇帝召見山長周式,頒書賜額,書院之名始聞於天下,有“瀟湘洙泗”之譽。南宋張式主教,朱熹兩度講學。明代中後期,明世宗御賜“敬一箴”,王陽明心學和東林學派在此傳播和交流,明清著名的愛國主義思想家王夫之在此求學,清代,康熙和乾隆分別御賜“學達性天”和“道南正脈”額。

嶽麓書院佔地面積21000平方米,現存建築大部分為明清遺物,主體建築有頭門、二門、講堂、半學齋、教學齋、百泉軒、御書樓、湘水校經堂、文廟等,分為講學、藏書、供祀三大部分,各部分互相連接,合為整體,完整地展現了中國古代建築氣勢恢宏的壯闊景象。

除建築文物外,嶽麓書院還以保存大量的碑匾文物聞名於世,如唐刻“麓山寺碑”、明刻宋真宗手書“嶽麓書院”石碑坊、“程子四箴碑”、清代御匾“學達性天”、“道南正脈”、清刻朱熹“忠孝廉潔碑”、歐陽正煥“整齊嚴肅碑”、王文清“嶽麓書院學規碑”等等。


歷歷時空


三國時期地方學校沒什麼特殊之處,縣、郡、州至中央的太學,就這麼一個系統。正常情況下每個地方都有學府,東漢三國的名士大多靠家學或自學,通過地方學校學習,並且以學術成名人物很少。若東漢末年諸侯陶謙,通過個人努力考上諸生,又被舉為茂才(秀才)。姜維好讀鄭學,一路走向了州從事。那時鄭玄早就死了,姜維自當是在地方學習了鄭學。

地方學校跟東漢的孝廉制度或有一定關係,郡國向朝廷舉薦的人才需要考察品行和才識,地方政府對當地有才識的學生自當有所管理。所謂的地方學府有的受到太守重點支持,有些是地方名士個人講學,官府沒有反對也沒有什麼支持,學問足夠出眾,名氣足夠大,會得到舉薦去做官。也有名士不做官後跑去教學,如虞翻被孫權安排到交州後,仍在在交州開辦私學,弟子有數百人之多。正是今有朱一旦非洲警告,古有吳大帝交州旅遊。

辦私學的名家還有馬融、鄭玄、盧植等大名人,就不一一詳說了。只要師傅名氣大,不走官學渠道也有出路。

“單騎逼退孫權十萬大軍”的劉馥進入合肥後,其中一件功績就是聚集有文化的諸生,重建學校,目的是恢復經歷諸侯混戰以來,地方政府的正常秩序。揚州的首府合肥在劉馥數年經營下恢復秩序,戰備充足,即便在劉馥死後,孫權十萬大軍圍攻合肥三個多月也無法將其攻下,故有劉亡靈單騎逼退孫權一說。

故劉馥這所學校可以叫做“合肥學府”或“亡靈學府”。

杜甫的祖先、名將杜預的爺爺杜畿上任河東太守後,著手恢復河東郡秩序,各種行政工作都親力親為,政績考核常為天下之最。其中工作之一是杜畿重新開設學宮,還親自拿著書卷給人講課,河東郡儒學大興,培養的儒士極多。荀彧的別傳描述杜畿簡傲少文,學術水平應該不高,主要是給地方人打打基礎,普及知識。說來這杜畿不僅跟戲志才、郭嘉並列,孫子杜預博覽群書,綜合成績超強,人稱“武庫”。

河東名儒樂詳是杜畿學宮的教授之一,擔任的官職是郡文學祭酒,後來被舉薦為太學博士,而且還是魏國博士裡水平極高一位,他的弟子有數千人之多。我懷疑西晉寒門名士樂廣可能跟樂詳有些關係,但兩人不是同一戶籍。像“名滿京城”毌丘儉、“地圖專家”裴秀、“詩人”杜摯這樣的河東名士也沒明確記載有在郡裡讀書,這種學校對本有學家的士族而言是否有太大影響,不太好說。

故杜畿這所學校可以叫做“河東學宮”。

孫權的堂兄孫瑜禮待濟陰人馬普,讓馬普教授廬江郡的將領、官吏子弟數百人讀書,正式設立官學,還設有食堂,待遇極好,但需要官僚子弟才可以去上學,孫瑜本人也是一位讀書愛好者。由於孫瑜手下以江西人居多,故可稱為“江西學府”或“廬江學府”。曹操亦曾設立教師,教授亡去將領、官員的子弟。

吳郡才子顧邵與諸葛瑾、張承、步騭合稱五君,顧邵的名號是虛心的長者,他出任豫章太守,會考察小吏才能,令優秀者入學進修,通過教育改善社會風氣。南北朝的怪談小說《殷芸小說》描述了顧邵【崇學校,禁淫祀,風化大行,歷毀諸廟。】的故事。顧邵毀壞鬼神廟宇,破除封建迷信,推廣知識教育,遭到了鬼怪上門威脅,經過長期騷擾,顧邵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但也沒不肯為那鬼怪修復廟宇,遂病重而死。

顧邵這所學校可以叫做“豫章書...”或“長...學府”。

魏國名將王基出鎮荊州,把江夏郡的治府推進到前線夏口一帶,並對當地進行發展,為伐吳進行長久的戰備工作,其中一個項目就是修建學校。

故這所學校可以叫做“王基學府”或“魏國武漢學府”

滅吳名將王濬擔任廣漢太守時,有叫李毅的擔任學校的主事,或者說是校長(古代時負責地方學校的官員屬於小吏,地位不高)。王濬作為郡領導,來到學校視察,得知學校學生有八百多人,學有所成者只有百人,教育效果不達標。李毅用孔子弟子三千,學而有名者只有七十二人進行反駁,得到了王濬的重用,在王濬伐吳時擔任參軍。李毅的爺爺李朝當年正是隨劉備伐吳後大敗,病逝於永安。

故廣漢郡這所學校可以叫做“武侯學府”(王濬諡為武侯)或“李毅吧”。

類似以上這些都是有記載他們修辦學校,類似司馬朗、張既、賈逵、鄭渾等著名地方官員,當然都曾進行過發展地方學校的工作,只是史上沒有詳細描述他們這方面政績。在那個文化普及低下的年代,地方學校主要還是確保一些基層人員的文化水平,至少能讀懂公文,承擔起地方文書往來的工作。

像諸葛亮、陸遜、司馬懿這種都是有學家底子,再外出遊學與名士交流的人物,他們跟地方學校出來的尋常學生比起來,恐怕是大學和小學的差距。

當然,三國時期也有“地方大學”,比較著名的是劉表在荊州開設官方學校,吸引許多讀書人來讀書,這些人都有一定知識基礎,彼此間交流、學習,算是強於尋常地方學校的一所大學了。

《後漢書.劉表傳》記載:關西、兗、豫學士歸者蓋有千數,表安尉賑贍,皆得資全。遂起立學校,博求儒術,綦母闓、宋忠等撰立《五經》章句,謂之《後定》。愛民養士,從容自保。

往來荊州學術圈的有司馬徽、宋忠、傅巽、劉叡、王粲、劉廙、韓嵩、徐庶、石韜、孟建、崔州平、諸葛亮、龐統、向朗、尹、潘濬、趙戩、士孫萌,但具體有誰專門進過劉表所辦的學校就不太好考究,像這種學術圈子,曹操和孫權那邊也都有。

所謂的皇家書院就是太學與東觀,不過這是兩個機構,東觀側重管理書籍,太學側重於教授,只不過官員通常都是一夥人。東漢中期還設立了秘書監來管理圖書,這個建制延續到了魏國,而魏國不再有東觀。

東漢末年的東觀名人有盧植、蔡邕、楊彪,承擔著東觀裡藏書、校訂、教學等工作,這些人本身也大有名氣,弟子眾多。若吳相顧雍是蔡邕的弟子,蜀主劉備是盧植的弟子,魏司徒王朗是楊彪父親楊賜的弟子。此前的東觀名人還有“文學模仿大師”揚雄、“《漢書》作者”班固、“大發明家”張衡、“大儒”馬融。

曹魏自建國以來,太學一直在發展,魏明帝曹叡之時,太學生數量已經增至千餘。依照漢制設五經策試之法,通過考試的可補掌故、太子舍人、郎中等職位。但是由於長期戰亂破壞了學術環境,初始教學質量並不太好。《三國志王朗傳》引注《魏略》有詳細記載:“從初平之元,至建安之末,天下分崩,人懷苟且,綱紀既衰,儒道尤甚。至黃初元年之後,新主乃復,始掃除太學之灰炭,補舊石碑之缺壞,備博士之員錄,依漢甲乙以考課。申告州郡,有欲學者,皆遣詣太學。太學始開,有弟子數百人。至太和、青龍中,中外多事,人懷避就。雖性非解學,多求詣太學。太學諸生有千數,而諸博士率皆粗疏,無以教弟子。弟子本亦避役,竟無能習學,冬來春去,歲歲如是。又雖有精者,而臺閣舉格太高,加不念統其大義,而問字指墨法點注之間,百人同試,度者未十。是以志學之士,遂復陵遲,而末求浮虛者各競逐也。正始中,有詔議圜丘,普延學士。是時郎官及司徒領吏二萬餘人,雖復分佈,見在京師者尚且萬人,而應書與議者略無幾人。又是時朝堂公卿以下四百餘人,其能操筆者未有十人,多皆相從飽食而退。嗟夫!學業沈隕,乃至於此。是以私心常區區貴乎數公者,各處荒亂之際,而能守志彌敦者也。”

但“王元姬的父親”王肅此舉似乎是為了壟斷教育話語權,借用權勢大力家學發展成“王學”,成為了魏晉之際的官學,意圖壓倒東漢末年以來流行的鄭學,西晉還設立有博士專門研究王學。由於王司徒父子又是蘭陵侯,我們可以叫這門學術叫“蘭陵王學”。

至末年時曾有太學生三千請求司馬昭讓“臥龍”嵇康到太學教書,魏末時太學規模已經很龐大,然不久後魏國滅亡。

蜀漢亦有太學、東觀,但由於蜀地學術發展不突出,太學似乎沒什麼可道之處,陳壽記載的蜀地學者多是私學大佬,他的師傅譙周從典學、勸學、太子家令等職位出身,屬於官學教師了。《三國志》作者陳壽曾出任東觀秘書郎,這也是他撰史的基礎。此前提到司馬徽的學生尹默就是蜀漢著名的學官,曾教授過劉禪,所以劉禪是司馬徽的徒孫。

孫權那邊也設立學官,建國後有東觀,相關記載亦並不多。吳國末年,吳後主孫皓曾經答覆東觀令華核請辭:“以東觀儒林之府,當講校文藝,處定疑難,漢時皆名學碩儒乃任其職,乞更選英賢。聞之,以卿研精墳典,博覽多聞,可謂悅禮樂敦詩書者也。”

從孫皓的描述就能看出東觀的作用,但隨著知識份子士族化,讀書是出仕的渠道,又有多少人願意把學問傳授給外人呢?各大家族壟斷知識才是常態,能教授高等教育的當然都是貴族子弟居多。

吳國還有大儒程秉是鄭玄的學生,後他擔任太子太傅,教授孫權之子孫登學問。“孟嘗君”的後代薛綜由於家學過硬,三代人都負責過太子的教育。有個中亞移民來的和尚康僧會還曾是孫權的博士,這是早期外國教師。

但似乎東吳的官職都被世家子弟所壟斷,尋常人讀書相對沒什麼出路的樣子。至吳國末年,甚至有教育荒廢的趨勢,於是吳景帝孫休又再重振教育,設立了許多博士,若《吳書》的作者韋昭就是孫休的博士。有個說法南京大學最早始於孫休設立的國家學校,所以韋昭應該是南京大學最早的教授之一。

那時候像有些人想象中有一處神秘學校,教授了一大群治國安邦的人才,這是不存在的,有通過家學走向政治的是權貴子弟,能夠享受國家教育資源的也是那幫人居多,更因為士族的崛起,壟斷知識現象越來越嚴重。到了科舉制誕生,學校發展才逐漸走向平民化,但壟斷教育資源仍是不變的走向。


唐明國亮


在我國古代,有一種民間教育機構名叫“書院”,書院並非政府組織,而是靠著學者籌款和當地大戶人家投資組建起來的非官方教育機構。最早的歷史記載出現在唐朝,宋朝時達到了頂峰,出現了一些與官府合作的書院,但是到了元朝,由於為忠言等人盡毀天下書院,書院制度開始走向衰落,清朝庚子新政後,書院學堂徹底在歷史的迷霧中煙消雲散。

相傳三國時期也有一個書院,名叫潁川書院,最早的時候只是文人躲避戰亂的“避難所”,但是隨著牛人的日益增多,潁川書院便成了當時聚集天下豪傑的地方。

說到潁川書院,不得不說的就是應穿這個地方,潁川也就是現在的河南省禹州市,說禹州可能大家不太熟悉,說夏朝大家一定都聽過,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朝代,而這個朝代的首都就是如今的禹州,也就是三國時期的潁川。

接著咱們再說說潁川書院走出來的牛人,除了上一講中提到的鬼才郭嘉,從潁川書院走出來的還有天生王佐之命的荀彧、投奔過劉備又加入曹操陣容的陳群、和郭嘉齊名的鬼才戲志才,除了上述幾位外,還有很多從潁川書院走出的牛人,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網上查查,阿布就不在這裡一一舉例了。

但是各類史書上,並無關於潁川書院的記載,即使是野史上也只有寥寥幾筆,但是有部分野史的記載還是有,就拿荀彧的老爹是潁川書院的院長這件事來說吧。雖然沒有明確的史書記載,但是在《後漢書》第六十二卷中記載了潁川的四大家族:潁川長社鍾氏,潁川潁陰荀氏、潁川許陳氏、潁川舞陽韓氏,所以說野史中所記載的:荀彧的老爹是書院院長,荀彧能夠為曹操舉薦很多名能人義士這件事也是有可能成立的。


梅姑姑318


三國時期的世家大族,多數是詩書傳家,家學淵源。世家子弟的教育,多數是家族內部長輩教導。

當時也有不少大儒開門授徒。比如當時天下聞名的大儒馬融,開壇論道,坐下弟子常常千餘人。他的弟子鄭玄學成後講學,徒弟更是多達數千人。盧植也是馬融弟子,而公孫瓚和劉備就是在盧植門下學習。

有的為了專心於學問,往往會選擇隱居山林之中,如鍾繇就曾經跟著劉勝在抱犢山中學書三年。

學校的當時唯一的高等學院是官方學校——太學。


煮酒放歌


水鏡山莊:位於湖北省襄陽市南漳縣城南,305省道由此經過,距襄陽市37公里。是東漢末年名士司馬徽隱居地,因司馬徽雅號水鏡先生而得名水鏡莊。


LHC否極泰來


三國時期並無書院這種地方教育組織,真正的教育機構有官學與私學兩種,而書院正式創建於唐朝,東漢時期是否存在潁川書院實際上無史料可考,但漢末私學盛行。世家大族或名士或多開設私學授書育人,如郭嘉、荀彧、荀攸、戲志才、鍾繇等知名人士,我們亦可認為是從潁川眾多的私學中走出的。



逆旅行人NL


穎川書院

旬氏叔侄和戲志才好象就哪畢業的

水鏡山莊

諸葛兄弟和龐統等人是哪畢業的


紅塵音樂匯


據我所知,所查,三國時期並無書院這種地方教育組織,真正的教育機構有官學與私學兩種,而書院正式創建於唐朝,就像影視劇中的東漢時期的潁川書院實際上無史料可考,但漢末私學盛行。世家大族或名士或多開設私學授書育人,如郭嘉、荀彧、荀攸、戲志才、鍾繇等知名人士。


流雲看天下


三國演義演義裡最有名的是穎川書院。真實的三國應該沒有這個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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