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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黄灿灿的朝阳自车轩漏进来,正好落在彼岸的脸上,让他感觉无比舒适。

襁褓太厚,脑袋活动起来不便,他只好斜睨着小女孩。

上官若?这个名字谈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差,中规中矩。

上官若两只小手将彼岸抱得紧紧的,生怕稍不留神,他就滚落到车底下去。

同时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盯着彼岸:“待姐姐看看你是弟弟还是妹妹...”

说着,上官若将彼岸置于坐褥,一层一层的解开襁褓。

待看见彼岸的那个小家伙后,高兴地偏头对上官羽说道:“爹爹,是个小弟弟呢。”

上官羽“嗯”了一声。

上官若又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名字,要不我们为他取一个吧?”

车辚撵着朝阳的光辉,正自一座拱桥上驶过。

上官羽看着桥头:“叫他彼岸吧!”

“姓什么呢?”

上官若又娇声娇气的问。

“待他长大后自己选吧,百家姓任其去挑,还怕没有姓氏不成?”

“好嘞!”

上官若应一声,这才又一层一层的将襁褓为彼岸套上。

也发现了彼岸襁褓中的那半块玉玦,拿在手里翻看一阵后,轻柔的为彼岸挂在脖子上。

一切收拾停当,上官若再次将彼岸抱在怀里。

“弟弟可真乖巧,竟然一路都未曾哭闹。姐姐我可是最恼小孩哭闹的,那胭脂山的许多小孩,看到我都得要乖乖的闭嘴呢。”

彼岸心想,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小孩?倒像是个大人一般。

可惜苦于现在声带不全,无法出言与之争辩只言片语。

上官若说着还将一根小手指伸到彼岸嘴边,轻轻的拨动着。

或许曾经她的母亲,或上官羽,就是这般逗弄她的,所以就以为只要是婴孩,都喜欢这种动作吧!

只是彼岸现在保留着成年人的思维,对她的小手指实在不感兴趣,便紧闭着嘴巴,然后睁着眼睛瞪她。

可惜却是多此一举,上官若根本不知道彼岸的眼神想要表达什么,还在肆无忌惮地继续在他嘴边拨动着。

“这或许该是我今后很长时间的生活。”

彼岸如是想到。

马车在日上三竿时分到达南郡地界,又一路不疾不徐地驶进江陵县城。

并不做任何停留,自县城西门驶出,沿着一条不太宽阔的土路进入一处密林遮掩之地。

才驶出城外三十里,忽然自路旁的灌木丛内钻出四五十人。皆是头束灰色布条,一身麻衣,手持马刀,脚踩草履的壮硕大汉。

上官羽一收马缰,将马车刹停。

马车停下,上官若抱着彼岸站起。

透过车轩看见那些草莽将马车团团围住,上官若轻语一句:“咦!?竟然在我胭脂山地界,还会遇到剪径的强人?”

彼岸从她话中就知道这是遇到了拦路打劫的匪徒,心里并不慌张。

早间那些禁军武夫都不是上官羽的一合之敌,区区一群乌合之众,何足挂齿?

便老神在在的打起一个哈欠,听着外间对话。

一个高亢的声音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

“别他-妈废话,老子乃胭脂山的头把交椅,不想死的,给老子乖乖的跟在马车屁股后面回胭脂山。若是觉得我上官羽没有这个本事,你们大可上来领教领教!”

上官羽亮出腰牌,冷眼盯着一个虬髯如戟的壮汉,气势汹汹地直接出声打断此人。

这五十余人不过是一群流匪,走到哪儿劫到哪儿,连个山头都没有。

哪里能想到今日就会在此地遇上胭脂山的前辈,还是头把交椅的上官羽。

领头的那个虬髯如戟的壮汉,名叫蔡熊,的确是生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

甫一得见上官羽亮出的腰牌,便知不会有假,瞬间便没了嚣张气焰。

踌躇半响,将手中的马刀插回腰间,对着上官羽拱手抱拳行礼:“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当家的原谅则个。”

其余诸人得见领头大哥都是如此,自然也不敢再继续造次,纷纷收回马刀,拱手抱拳行礼。

上官羽将腰牌挂回去,继续驾车上路。

而这五十余人当真就在车屁股后面一路跟着,规规矩矩。

若是此景被彼岸瞧见,免不得又要骂上一句:“窝囊废!”

只是他并不知道,南郡地界,胭脂山此三字可是代表着绝对权威,尤其是对这些绿林草莽来说,甚至比官府还要令其感到忌惮。

况且入了胭脂山,比起他们当一伙流匪,可就要强上太多。

不仅是今后可以横行无忌,还能得到更好的庇护。

甚至说不定来日倚仗胭脂山的威名,讨上一房婆姨也是很有可能的。

若是其他山头,那是要被人人唾骂的恶匪。而胭脂山,可是多少勾栏美妇都梦寐以求之地。

蔡熊远远睇着上官羽,心说今日自己这是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能被胭脂山的头把交椅亲自招安。

今后传扬开去,在绿林之中有多少人不得要羡慕死?

南郡地界的草莽对胭脂山是忌惮恐惧加艳羡。

曾经便有一个名为黑风寨的山头,仗着自己身后有官府撑腰,作死的要去打胭脂山的注意。

不料连“鬼门关”都未能踏入,就被上官羽领人屠戮殆尽。

至于官兵围剿,自胭脂山扯起大旗时起,也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可是哪一次不依旧连鬼门关都踏入不得就被撵得鸡飞狗跳?

胭脂山不仅山匪众多,实力不俗,而且还有上官羽一手经营的情报网,凡是稍有风吹草动,无需多时就能做出充足的应对之策。

只是世人对上官羽这位大当家的来历,一直众口不一。

有说他是某座山门的入世子弟,在胭脂山扯大旗乃是为师门囤积钱财。

也有说他是某一年的状元及第,却被奸臣给偷梁换柱,这才心生不忿,跑来胭脂山扯起大旗当山匪。

更有甚者,竟说他是前朝天子的市井遗孤...

反正都是世人茶余饭后的胡诌,既无根据,也说不清来由!

马车继续前行。

上官若抱着彼岸坐回位置,趾高气昂地说上一句:“嘁...一群小喽喽,也敢拦我爹爹的车辚!”

彼岸却是在心里想到:“感情咱这是落进了土匪窝?”

晌午时分,马车在一处吊桥前停下。

吊桥自此处延伸,长约百丈,连接着对面层峦叠嶂的峰群。

春风三月,放眼望去,尽是漫山的姹紫嫣红,百鸟鸣啾,蝶舞蜂飞。

桥下是万丈深渊,似有浪涛滚滚而过。

桥头,一块界碑上镌刻着:“鬼门关”三字。

耀眼而又骇人!

南郡地界流传着死人难过鬼门关,不仅指的是通往那处深幽灰暗之地,也是指这胭脂山的凶险。

曾经那些想要袭扰胭脂山的人的性命,不就是在此地变成了亡魂野鬼?

上官羽跃下马车,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响口哨。

顷刻间,只听闻又是数声口哨遥遥回应过来。

上官羽对那群被半路招安的草莽招了招手:“将马解了,牵上跟着。”

当下便有十来人簇拥上来,解马掀帘,毕恭毕敬!

上官若抱着彼岸走出车板,乜了一眼众人:“爹爹,我要你背。”

上官羽笑了笑,在车板前矮身半蹲。

彼岸被上官若抱着放在上官羽的肩上,走出约两刻钟的功夫,便偏头瞧见一面像是被利刃削出的峭壁。

峭壁上耀武扬威地躺着三个大字:

“胭脂山!”

气势如虹!

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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