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温馨提示:今日公众号有福利,欢迎关注(ID:dianyingspg)并移步前往参与~


转眼已经是2月下旬,抗疫还在进行。


这个可能是史上最长的春节里,我们被疫情带来的负面消息包围,时常感到悲痛、愤怒、恐惧,但还有一群人,在用他们的坚持和奉献,带给我们的温暖和安心。


他们,在疫情爆发时,毅然负重前行,成为最美逆行者。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身穿沉重的防护服,数十小时在一线作业,超负荷照顾几十名病患,三餐不定时,连水都不敢喝,生怕因为上厕所要多耗费一件防护服。


当她们偶尔摘下口罩,脱去防护服,我们才看到,她们的脸上已被勒出了一道道印子。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2月14日,国家卫健委副主任曾益新在新闻发布会上透露,截止2月11日24时,全国共报告医护人员确认感染1716名,其中有6人不幸辞世。


是他们,在我们和死神之间,竖起了一道屏障——


《中国医生》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这部原名《医心》的纪录片,早在去年就已开播,评分者却寥寥无几。因为最近疫情的缘故,才受到更多人的关注。


从遇冷到被关注,可能和大众对医护人员这个群体的感情相契合——


“时刻在依赖,时常在忽视,时而在抱怨,却从来不了解。”


但通过这样的作品,我们才更能体会,医生到底有多不容易,而对于患者来说,疾病也是多么可怕的魔鬼。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制作团队用了一年时间,深入全国6家大型三甲医院的妇产科、急诊科、肿瘤科、麻醉科、手术室、ICU等不同科室,进行纪实拍摄,尽可能还原出医护人员面临的困境。


01 韧心



他的工作常态,除了我们理解的从早到晚,几乎每天都有手术,还包括无论何时,都随叫随到。


最长的一次是从早上做到凌晨12点,结果下了手术台,还有16台造影手术等着他,做到第二天早上5点才结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非常辛苦。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好不容易可以下班,骑车小电驴到家,还没来得及跟家人说两句话,好好陪陪孩子,吃个饭的间隙就会接到好几个电话,朱医生只能立马扒拉完饭出门去医院。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朱医生面对的,是死亡率最高,死亡速度最快的病例——脑卒中(俗称中风)。


因此,为了尽可能挽救更多病人,朱医生领头,组建起专门为脑卒中急症病人服务的绿色通道。


而这个给无数病人和其家属带来希望的绿色通道,是靠医护人员们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住院值班来保障的。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对于病人,朱医生更是做到了人文关怀。


因为他时刻谨记,“一人生死,关系一家。倘有失手,悔恨何及?”


查房时跟病人开玩笑,把别人送他的进口巧克力转送给生病的小男孩。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但即便是这样一个仁心仁术的医生,也面临着被患者家属投诉的风险。


朱医生提到,“曾有个阿姨说,我想把你撕成碎片,说我把她家老爷子给害死了......”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然而这个喊着要把他撕成碎片的老太太呢,知道朱医生是个好大夫,也知道他跟老爷子的关系很好,但依然不妨碍她投诉朱医生。


在跟朱医生哭喊一顿后,老太太还不忘跟他说,自己血压高了,要朱医生给她再看看。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面对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朱医生最大的体会却是,“不敢死”。


他生怕自己因为体力透支,最后倒在手术台上,没有尽到对家庭的责任,更害怕辜负了更多的病人。


他这段话,在旁人看来,完全是触目惊心:


“我现在是主任医师,我们差不多要用25年时间才可能培养出来。如果我现在死了,那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从医三十年,完成过数万例的心脏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被称为“心脏上的拆弹专家”。


仅2017年,一年365天,完成2989例手术,大血管手术407例。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在医院之外,王医生将他的时间和精力,同样献给了病人和医术。


他下乡义诊,参加学术会议,一年365天,没有休息过。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而这样一位医生,救活了无数绝望的病人,也拯救了数以万计沉浸在悲伤中的家庭,但却久医成病:


长期高强度的手术,让他的腰椎变形,只能靠按摩椅来缓解;颈椎疼痛更是严重到需要佩戴护颈,才能给病人做完手术;小腿静脉曲张每天都穿着弹力袜……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02 仁心


与两位略显沉重的医生相比,处在烧伤科,被誉为是“现实版江直树”的徐晔,可能更轻松一些。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但在医院见惯人来人往,他看到的现状,却令他感到困扰:


“往往是医术的瓶颈还没遇到,人心的瓶颈就遇到了”。


一位重度烧伤的老人,继续进行植皮手术。


但老人的儿子,前几年刚办了厂,买了房,手里一下子拿不出上百万的手术费用,即便是徐医生反复强调,说如果贸然让老人出院,将会面临创面感染,甚至是死亡的危险,老人的儿子依然表示无力。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徐医生为病人筹集了两万的手术费用,但相对于上百万的总数,依然是杯水车薪。


因此病人家属推迟了植皮手术,后来更强行让老人出院,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徐医生打招呼。


徐医生看着空荡荡的病床,感到无力,也无奈。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就像朱医生提到的,其实很多人不明白,医生可能比病人家属更盼望着治好病人,如果病人因病去世,医生同样会感到难过。


对于医生来说,什么是满足感,什么是成就感?自然是攻克了疾病,治愈病人。


如果在病魔前面败下阵来,可能是对医护人员最大的挫败。


血液科学术主任孙自敏,早在1990年时,做了血液科15年的白血病回顾性分析。


结果相当令人绝望,所有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病人,无一人治愈存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所幸,在医学技术的不断进步,跟医生学者们孜孜不倦的研究下,白血病并不再那么可怕,越来越多的病人在患病后得到治愈。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孙医生才敢到好友墓前进行拜祭——过去医学不够发达,好友因病去世,没能挽救好友生命,成为她心中的一道隐痛。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医生也是血肉之躯,在同病人打交道的过程中,自然会跟她们熟悉,甚至是成为朋友。


过来人会说,别和病人做朋友,投入的私人感情越多,后来可能会自责,甚至是长期走不出来。


可是看到病人那么阳光,那么努力跟病魔作斗争,医生又怎么可能不把情感投入其中?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正因如此,南京鼓楼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魏嘉,才会选择在可以出国深造时,即便是孩子幼小,也要前往——只有这样,才能不让更多病人伤心,也不让自己更加自责。


就像魏的丈夫安慰她的,这样的机会,可能我们一辈子都只有一次,这么难得,你一定要去。


虽然很难,虽然一路寂寞而艰苦,但她们还是在坚持着。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03 人心


以前我们都说,大家都知道医生伟大,学医很苦,所以都会说,劝人千万别学医。


为什么一方面歌颂他们的伟大,却一方面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踏入这一行?


将医护人员送上神坛,我们就可以像信徒一样,无尽地索取,不用担心其他。


但医生也是血肉之躯,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女儿,也是别人的父亲母亲,医生对他们而言,是工作,而不是义务。


将医生送上神坛,意味着要他们把所有病人都治好,但很多疾病,其实还在攻克中。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频繁的医闹,让不少医护人员寒了心。


但我们从这支纪录片里,却看到不少感动的地方。


朱医生查房,临出门前还叮嘱小男孩,好好学习,长大以后当一个医生吧!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家中甚至还不会说话的二女儿,也被他默认将来是要学医的。


哪怕是成绩优异的大女儿,他也不忘利用短暂的相聚时间,问她的同学们什么时候有时间,他要去给大家科普医学,给他们打下学医的念头——哪怕是大女儿一年级时,他就已经去过了。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前段日子,曾被砍伤的眼科医生陶勇,在清醒后,得知自己的手可能不能恢复如前,他却还在安慰旁人,口述一首诗,说:


“即使以后不能再重返手术台了,也想组织一群盲童进行巡演,让他们赚钱养家。”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我把光明捧在手中,照亮每一个人的脸庞。”


在病魔袭来,死神悬在我们头顶时,是他们竖起了盾牌,将我们与疾病和死亡分割开。


因为一场疫情,医护人员在舆论中得到了空前的重视,医护用品、乃至女性医护人员需要的安全裤、卫生巾,都成为大众讨论跟筹集的焦点。


希望这场疫情过去,我们别忘记对医护人员多些理解——


因为脱下防护服的他们,跟我们没什么不同。


“我是中国医生,我不敢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