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 拉薩,一別十七年

拉薩,一別十七年

拉薩,一別十七年

其實拉薩挺大的,從十七年前我第一次去到那裡,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能把整個拉薩轉遍。這十七年裡,我的目光緊緊地盯在了拉薩老城裡,也許在我的心裡,只有那裡,才是拉薩。

因為我去拉薩的次數相對多了一些。所以我經常會被問起諸如“拉薩到底好玩不好玩,你覺得拉薩哪裡讓你更喜歡”一類的話,每當聽到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的心裡無一例外地會想到大昭寺。

是的,在我心裡,拉薩,就是大昭寺。

拉萨,一别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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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年前,松贊干布從山南來到這裡,他在這裡遇見了佛,他是西藏的第一個朝聖者。他為佛在這個原先叫吉曲的地方建立了佛在西藏的家。從那之後,千百萬朝聖者匯聚到這裡。可以說,拉薩就是朝聖者聚集而成的,朝聖者才是真正的拉薩人。拉薩這個名字,原本就是大昭寺的。這個翻譯成漢字叫“羊駝土”的地方,就是大昭寺當年的建成以後的名字。

我還記得,十幾年前我在拉薩長途汽車站打車去大昭寺,上車後跟藏族師傅說一句“去拉薩”,那師傅就直接把我帶到了大昭寺了。是的,在藏族人心裡,大昭寺才是拉薩。

拉萨,一别十七年拉萨,一别十七年

說大昭寺是西藏的心臟這一點不假,大昭寺裡有著藏族人心裡最最聖神的信仰核心。藏人從四面八方,跋山涉水匯聚到大昭寺,再從那裡帶著佛的光輝回到四面八方。在我看來,這些藏人,就是西藏的血液,把來自大昭寺的,佛的營養帶回千家萬戶。那些來自於四面八方的藏人,就是大昭寺裡最靚的風景。

當年我在拉薩遊歷,拍攝了很多朝聖者的照片。但是因為當年我的經濟上很窘迫,所以我並沒有把那些膠片沖洗出來,一直壓在箱底。

直到十七年以後的某一天,我無意中又發現了這批膠片,並將它們沖洗出來之後。我才又看見了當年在大昭寺裡,那些十七年前的容顏。

拉萨,一别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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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十七年。也許是相隔了6000多天的緣故吧,我看到這些面孔居然激動不已。十七年了,拉薩的變遷與不變都呈現在這些圖像中了。

當年的大昭寺沒有現在那麼多的安保程序,也沒有那麼多的安保禁區。幾乎到處都可以席地而坐的休息,那些遠道而來的朝聖者大都在大昭寺的中庭大院裡,三三兩兩地休息。那是我最喜歡的地方,那些人在那裡安詳地坐著,我正好可以靜靜地拍攝。

拉萨,一别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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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朝聖者裡,有許多山裡來的人,他們沒有怎麼見過漢族人,更加沒有見過拍照是咋回事。看見我這樣的奇奇怪怪的人,還擺弄一個“黑傢伙”(照相機)對著他們,這些人一開始都很緊張,再加上那時不是數碼照相機,沒有辦法在拍攝完立即發給人家看,所以,一開始的溝通是比較痛苦的。

好在當年我有“天下無敵燦爛笑容”,在拍攝之前,一會兒夸人家頭飾好看,一會兒贊人家鬍子漂亮……很快,那些善良的大山裡的人就接收了我。最感動的就是一位母親,在我們交流的比較好了以後,她看見我要拍攝她,她立即打開衣服,露出裡面的孩子,一邊給孩子餵奶,一邊讓我拍攝……可愛的人們,我真的忘不了你們。

拉萨,一别十七年拉萨,一别十七年

拉萨,一别十七年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特幸福,因為有了攝影這個手藝,我便可以再很多時空裡自由穿梭,這次,我穿梭與十七年的歲月之中,看到了我難忘的記憶。看到了變化中的拉薩。

拉薩變了,最典型的變化是這些朝聖者的服飾。十七年間國家大力對西藏的支持與投入,使得藏族同胞的物質生活水平有了極大的提高。十七年前這些朝聖者的服飾正從現在大昭寺裡的人們身上發生變化。他們的身上有了更多改革開放的痕跡,這些痕跡體現出藏族同胞的生活正在向富裕邁進。

拉薩也沒變,那些朝聖者雖然服飾變了,但是他們臉上的虔誠與堅定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有他們沐浴在佛光下的幸福笑容。並沒有被物質上的變化而變化。這正是拉薩的魅力所在。

拉萨,一别十七年

17年前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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