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說起清朝,我們總想起慈禧太后,想起垂簾聽政,想起八國聯軍,想起那些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因為這些事兒離我們很近,因為它是晚清,代表著清朝的末日和滅亡。

其實在清朝,從來不乏治國之能人,往往是很多時候的“擦肩而過”,才導致了晚清的腐朽和衰亡。

愛新覺羅.奕訢就是和清朝“擦肩而過”的一位治國之能臣。

奕訢,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恭親王,當八國聯軍侵犯紫禁城時,咸豐和慈禧太后率眾遠走熱河,這是,奕訢勇敢站了出來,同英法聯軍首領談判和周旋,最終得到了認可,讓八國聯軍撤出了紫禁城。

道光皇帝一共生了九個兒子,但是鍾愛的有兩位,一位是四皇子奕詝,一位是六皇子奕訢。

奕訢比奕詝小一歲半,據說,道光準備傳位給奕訢,但是奕訢認為奕詝年長,並稱這位哥哥才、武、德、量均優於自己,請求道光仍立奕詝為皇太子。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在為了爭奪帝位互相殘殺的後宮,奕訢的舉動著實讓道光感動,在臨死前傳位給奕詝時,特地告訴奕詝,他的這個皇位是奕訢讓給他的,囑咐奕詝也就是咸豐帝要善待奕訢。

其實,奕訢和咸豐還有另一層關係,咸豐是道光的愛妃鈕鈷祿氏所生,鈕鈷祿氏病亡後,咸豐一直由奕訢的母親靜貴妃撫養。靜貴妃對待咸豐親如己出,咸豐與奕訢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更是親密無間。

咸豐登上帝位後,其他幾個兄弟都被封為“郡王”,而奕訢被封為恭親王,可見,奕訢比其他皇兄皇弟高了一個等級。

的確,到了此時,都不能懷疑這對親密無間兄弟的感情。

但是兄弟倆的身份確有著天壤之別,因為一個是皇帝,一個是臣子,這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鴻溝。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咸豐登基後,將位於乾隆重臣和珅的房子賜給了奕訢,也就是至今還保存完好的恭王府。

其實,當時的恭親王相當於當今的副總統角色,曾多次代表咸豐舉行各種祭禮。

不多久,21歲的恭親王進入了清朝的最高政治中心,成為軍機大臣,官階正一品。

一切都如先帝道光的安排,恭親王奕訢得到了該得到了一切。

此時,咸豐皇帝和恭親王之間的關係已經達到了頂峰,接下來,他倆逃不出辯證法的桎梏,關係不可避免的“降溫”。

人的感情總是有其既定的慣性,在恭親王奕訢的心目中,這是自己該得的,雖然平時能夠擺正位置,但思想永遠是行動的先導,想掩飾都難。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於是,分歧在咸豐和恭親王之間開始發芽。

因為,已經是康慈皇貴太妃的靜貴妃身體日漸孱弱,但是靜貴妃卻始終有一個心願,作為咸豐的養母,她希望得到“皇太后”的尊號。

當然,靜貴妃自然不會直接向咸豐討要這個稱號,她通過自己的親生兒子恭親王表達自己的要求。

作為恭親王,理所當然向咸豐提出了這個要求,在恭親王的心目中,這完全不過分,應該是合理的要求。

此刻,無論是靜貴妃還是恭親王,他們考慮的是親情。但是在皇帝咸豐的心目中,親情能擺到第一位嗎?

顯然不是,在咸豐的心目中,不是能不能給靜貴妃“皇太后”尊號的問題,他有更深邃的想法,自己的感情不能被“綁架”受制於人,不論是靜貴妃還是恭親王,無論是誰都不行。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隨著靜貴妃的病重,恭親王不斷向咸豐提出此事,但是咸豐一直拖而不答。

最後,恭親王為了滿足母親的心願,在咸豐的不置可否中,恭親王竟然讓軍機處傳旨,稱咸豐皇帝已經同意封靜貴妃為皇太后。

當禮部將冊封禮冊送到咸豐面前時,面對木已成舟的既定現實,咸豐只能選擇認可。

此時,咸豐內心對恭親王產生了嚴重不滿。

恭親王奕訢在感情和權力的選擇上,完全倒在的母子親情一邊,將咸豐皇帝晾在了一邊。

奕訢沒有顧及咸豐皇帝的心理感受,假如奕訢更理智更冷靜處理此事,讓咸豐由被動變為主動,從主觀上完全認可冊封皇太后的要求,對於兄弟親情,對於國家社稷,將是未來的重大利好。

應該說,恭親王處理此事是感性而不是理性的。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咸豐五年七月初九,已被冊封為皇太后的靜貴妃病逝,年僅44歲。

但是,皇太后的葬禮所享受的規格卻比較低,咸豐只著喪服27年,而不是像他的父親道光為母親著喪服100天。而且,這位太后的靈牌位沒有供在太廟,而是供在奉先店,也就是小太廟。

這明顯是咸豐皇帝表示的某種不滿。

恭親王奕訢,感覺出來了嗎?

史書上對此沒有記載,估計以恭親王的道德觀和為人,即使有感覺也不會將不滿示人。

而且,恭親王從軍機處又回到了上疏房去讀書了,而且一讀就是六七年。

一直到咸豐十年八月,因躲避英法聯軍,咸豐出走熱河,由於自己拋棄了京城和社稷,無法向臣民交待,卓有才識的恭親王才被咸豐任命為留守北京與英法議和的全權大臣。

這完全是對恭親王才能的一種肯定。

當然,恭親王不負眾望,沉著應對,得以在十天內議和成功,與英法兩國相繼簽訂《北京條約》,英法聯軍也與11月間退出了北京。

此時的咸豐皇帝與恭親王形成了鮮明對比,一個倉皇出逃,置國家社稷於不顧,一個臨危受命,力挽狂瀾於既倒。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難怪議和成功後,英法兩國想立恭親王為清朝皇帝。作為恭親王本人,卻並沒有非分之想,聯軍撤出北京後,恭親王多次奏請咸豐回京,但是咸豐始終顧慮遲遲不肯回京。

直到咸豐十一年,咸豐病倒承德,更不能走了。

恭親王幾次奏請到熱河看望咸豐,因為隨著咸豐病重,權力再分配不可避免,他希望與咸豐做一次推心置腹的談話,解開兩人之間的心結,以免未來被排斥在最高權力中心之外。

但是咸豐卻拒絕了他的請求。

咸豐在去世前,對未來的權力格局進行了預先設計,將“垂簾聽政”制度化,以保證四歲的同治登基為皇帝。

對待恭親王,咸豐給了他一個最耀眼的封號,那就是“議政王”,但是“議政”絕非“攝政”,只有參與權,沒有決策權,這就導致最終決策權掌握在垂簾聽政的兩位皇太后手中。

假如才識過人的恭親王“攝政”,就不會有垂簾聽政,更不會有慈禧專權,不會有帝后之爭。

假如咸豐有足夠的遠見卓識,讓此人“攝政”,就不會發生垂簾聽政

大清也不會在這些無聲無息的內耗中走向滅亡。

無疑,咸豐遠非一個胸懷坦蕩有政治遠見的好皇帝,在處理冊封“皇太后”的問題上遷怒嫉恨恭親王,甚至表現得小雞肚腸。

當然,恭親王在處理冊封“皇太后”問題上,感情大於理智,不成熟是顯而易見的。

這一來一往,換來了晚清的風雨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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