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 Tony老師們的春天

Tony老師們的春天

1

1988年,富士康進入大陸,隨後在崑山建了廠,有了富士康最老的一批廠區,這個城市也被打上了富士康的烙印。

多年以來,崑山當地不少年輕人以進入富士康工作為榮,廠區門口圍滿來找機會的小夥子,身板結實、眼神透亮。

富士康裡枯燥的流水線,在他們眼中是致富的康莊大道。

30年後,事情逐漸開始有了變化。

2018年10月開始,因iphone銷量下滑,產能不飽和,富士康像過往一般又裁掉了一批工人。

依據界面新聞的報道,累計有5萬人。

對工廠的管理層來說,這是很尋常的事情,反正等到訂單量增加的時候,再招人就好了。

這也正是過去的幾十年裡,很多工廠為了節省人工成本,利益最大化,所總結出的靈活用工策略。

不過在今年2月,當富士康開啟新一輪招工時,事情卻不再像過去那樣週而復始。

招工比想象中困難許多。

與過去一樣的是,年輕人數量依然龐大,年輕人們依然充滿希望。

與過去不一樣的是,他們的眼裡不再只有工廠這一條路,甚至工廠的流水線被他們所厭惡。

因為時代已經給出了更多選擇。

離開工廠以後,大部分工人沒有再去尋找下一個工廠,而是做起了新的行業。

很多人去送快遞了,還有人轉頭就去廠區旁邊的餓了麼站點當起了外賣騎手。

在《2018年外賣騎手群體研究報告》裡,數據給出了更全面的答案:31%的外賣騎手就是去產能時下崗的工人。

此外,兼職騎手中,輕工業工廠員工成為第二大來源,全職騎手中輕工業來源也排名靠前。

數據說明,現如今雖然仍有年輕人把工廠視作他們在城市立足的出發點,但他們卻鮮少少把工廠當成終點。

工廠並不能承載他們的夢。

不光是年輕人,那些在工廠中工作了幾十年的老人,同樣試圖為自己的人生尋找新的可能。

最大的理由是厭倦。

從流水線上重複枯燥的工作,到嚴苛到不近人情的管理,人在工廠中像是機器。

人,可以像機器一樣幹活,但不能像機器一樣地對待

——《富士康日記》

在崑山以外,同樣的畫面發生在各個工業聚集區。

數百萬人正在試圖逃離流水線,從機器與沉默的漩渦中解脫出來。

面對流水線的日子太久,他們渴望與人交流。

人是群居動物。

在移動互聯網年代,越來越多人走向了外賣等“新服務”行業,躍入人潮。

2

事實上,工廠工人的變化,只是互聯網時代下,“新服務”市場崛起的一個縮影。

有些被我們當成常識的東西,正在發生變化。

比如隨處可見的服務業,是一個在人類歷史中存在了數萬年的古老行業。

“提供服務”這個概念不只是人類,在自然界中都不罕見。

就像那種特殊的物種共存關係,叫互利共生。

鱷魚與牙籤鳥常常棲息在同一片灘塗裡,牙籤鳥為鱷魚清理牙齒,鱷魚為牙籤鳥提供保護、帶來食物。

槍蝦營造洞穴,邀請蝦虎魚同住,而蝦虎魚為沒有視力的槍蝦“導盲”。

但是這些“服務”,都發生在不同物種之間。

只有人類這個神奇的生物,在本物種間分化出了專門為同類提供服務的人。

服務業的源頭,肇始於遠古時期的部落中,那些專門照顧老弱和部族裡受傷成員的人。

後來原始社會步入文明,中國的歷史來到上古時期的夏商西周。服務業也開枝散葉,品類豐富了起來,被稱為“百工”。

時光飛逝,以千年計。

中古時代和近古時代,行業越發細分,出現了“三百六十行”的說法,其中古代的烹飪、表演、中介等,更是長盛不衰的典型服務業代表。

那時的服務者或群聚在集市中,或遊離在大大小小的村落間,以個體為單位傳承技藝,也以個體為單位提供服務。

由一個人走向另一個人的服務,從古至今都是這樣。

有部黑白喜劇片叫《巧奔妙逃》,裡邊有個角色以彈棉花為業,每日便是揹著彈棉花的工具,在村落裡遊走,吆喝著“彈棉花咯”,等待哪位村民家裡需要他的服務,便打開門,端著一碗解渴的茶水,將他拉進家門。

一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各式各樣的服務業者,仍然在以叫賣、吆喝的形式推銷著自己的服務,那些剃頭匠、磨刀師傅,擔著挑子,在街頭巷尾出沒。

擔子裡面是他們全部的謀生工具,也是他們性命所繫,對這些傳統手藝人而言,值得託付的只有他們自己的手藝,和社區用戶的口碑。

即使到了互聯網年代,也很難改變這種服務業重個體價值的屬性。

畢竟看似只在線上就可以運轉的互聯網,本身就是由每個人的線下服務構成。

與此同時,互聯網服務平臺主體,隨著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湧入,變得越來越有“人味”,並通過這些“人的服務”,改變這個世界。

以網約車司機為媒介,改變了我們的出行方式。

以快遞員為媒介,改變了我們的購物方式。

以外賣員為媒介,改變了我們的餐飲方式。

……

網絡輻射的範圍再廣、滲透率再深,終歸也要把線上的改變落到現實,從一件件具體的事情開始,靠一個個具體的人來完成。

這些人便是互聯網的觸手,溝通虛擬與現實,讓互聯網得以落地。

逃離流水線的前產業工人們,成為豐富互聯網觸達能力的新增長點;

而互聯網為服務業提供的新崗位,給他們也提供了未來可期的新選擇。

當然,服務業本身,也在互聯網的作用下,在慢慢地迭代著。

從上世紀末來看,在一場場互聯網落地潮中,360行都在等待被重塑。

發展有先後,那些容易標準化的部分,首先成為了我們線上生活的一部分。

正如零售,像低矮的礁石第一個被數字化的浪潮所淹沒。

3

在互聯網化的過程中,零售先行有其必然。

正如物品比人更好把控,也更容易生產出標準化的模塊。

所以之前的互聯網落地潮,更多地是集中到了“商品生產——交易”這一鏈條的數字化上,再以這一鏈條為內涵,生髮出不同的外延。

時至今日,商品市場達到鼎盛,幾屆雙十一都創造了新高。

這是理所當然的——商品與互聯網耦合後,消費者可以直觀看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大數據積澱下,商品的優劣、評分、評價、排名一覽無餘;

人們在手機上比對商品,下單,收貨。

背後是海量的數據庫,千錘百煉的物流骨幹網以及無數從工廠逃離的快遞員。

但當我們把目光轉移到“人”提供的“服務”,那種賽博朋克的科技感瞬間滑落到了20世紀。

和一百年前相比,互聯網時代對服務業的改變固然有,但實在是太少了,尤其是不成體系。

我們可以足不出戶,以商品溝通世界,卻很難在網上查到自己住宅範圍三公里內最好的髮型師是誰。

當然,你遇到的每個髮型師都能告訴你是他。

不光是這些個性化服務,面對互聯網浪潮,停滯不前的“人工服務”其實不勝枚舉。

這也無可厚非,互聯網擅長把量化的產品高速分發,但人的主觀感受本來就是最難量化的。

但數字化的跫音遲早會來臨。

正如生產關係會隨著生產力的提高而迭代,新型市場也會在消費者和社會的需求下被逐一開闢。

洩水置平地,自會流入低窪,這塊空缺的版圖,遲早是要被補齊。

空缺就代表著機會,困難就代表著門檻。

正如為了解決出行最後一公里的痛點,誕生了共享單車這一行業。

又如為了解決快遞運輸最後一公里的痛點,催生了菜鳥驛站這一產物。

三公里生活圈,就是服務業的隱藏痛點。

消費者既然有營造生活圈三公里內幸福感的需求,也就必然會有構築在服務業上的新生態開花結果。

不過正視問題,結果同樣需要土壤培好,陽光與水分充足。

事實上,從一開始,本地生活的戰場就不缺少玩家。

在彼時O2O盛行的階段,各大公司毫無矜持紛紛下場,人腦子打成了狗腦子,只為搶佔賽道。

在這場史稱互聯網的“百團大戰”博弈裡,大多數平臺思考的都是砸錢買流量,然後收割流量,最後高價販賣流量。

那時沒人關心本地生活鏈條的數字化。

也很正常,畢竟能用抽傭、補貼、砸錢就能解決戰鬥,誰還會為未來二十年修路?

本地生活的數字化進程還未出發,就已結束。

不過隨著流量見頂,抽傭、補貼大戰等策略已不再高效,C端用戶沒有忠誠度,誰便宜就去哪裡,補貼沒有真正的門檻。

傳統的野蠻生長模式,被各路退場的玩家反覆證明了無法滿足社會增長的新需求。

本地生活行業,需要走向一個新的紀元。

一年前,在阿里主導下,口碑與餓了麼合併為阿里本地生活服務公司。

他們要重構這天塹一般的三公里。

4

有個在杭州開店的小夥,名叫夏陳鴻。

當時是2017年,他甫來杭州,賣排骨米飯,一切和在江西老家時似乎沒什麼不同。

之前在江西的時候,他幾度想開分店,但是又幾度擱淺。

那時他都是靠自己和廚師用人力來記錄分析店裡的各種數據,比如成本、銷售額、客戶數、翻檯率,苦於分店一開,要處理的數據肯定溢出,無法進一步開店。

在杭州的第一家店生意不錯,但是開分店這件事兒,依然是難點。

因為他不知道分店該選在哪裡,自己的客戶在哪裡,消費能力幾何。

更令他苦惱的是,他發現他對現有的客戶同樣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客戶為何而來。

是因為口味?地理位置?還是價格便宜?如果要開分店,是否應該出一些新口味,新菜品?做一些營銷活動?做小本生意的他,不敢有任何貿然舉措。

同樣的,隔壁理髮店的Jake老師,也曾在一次為我剪髮中感嘆:“我做這一行其實也沒有什麼太遠大的理想,主要是能讓更多人看到我的手藝,認可我的服務,願意為我的手藝和服務來買單,成為我的常客,就很滿足了”。

夏陳鴻和Jake的訴求,多少有在近幾年的本地生活“數字化全鏈路”升級浪潮中,被互聯網平臺以流量和運營手段的加持得到一定程度的滿足,但遠遠不夠。

本地生活行業,比如餐飲僅有15%數字化滲透率,基本還等同於看天吃飯。

當今整個外賣行業增速的迅速放緩,現今客流引入難、門店效率低、經營支撐弱、增值服務少,服務半徑小,這一切痛點,給了一個全新模式誕生的機會。

如果說阿里本地生活平臺的搭建,預示了消費服務新紀元的開啟。那麼深諳商戶痛點和需求,則讓一個適應於新紀元的模式——“新服務”,應運而生。

11月19日,阿里本地生活“新服務”戰略發佈會上,“新服務”模式首次亮相。

這種模式,可以理解為是以科技和數據驅動,通過一個個獨立中臺,使得一個個商戶都成為獨立發熱的引擎,從而促進服務消費的崛起。

而本地生活平臺的“中臺”,也就是阿里本地生活商業操作系統的出世,不僅可以讓商戶藉此完成“一鍵開店”,還可以統一管理運營阿里系各個入口的店鋪,讓小商戶的自主經營變得極為便利。

首先為商家構建以金融、雲、釘釘設施為基礎的商家中臺,向上鏈接口碑餓了麼以及阿里系公有流量與運營手段,向下獲取集團數據能力,並與阿里媽媽營銷系統打通。

說白了,就是利用數智化升級幫助商家精準定位需求用戶,拓展消費渠道和場景,再用“一攬子”的方式為商家做智能數據分析。

從中臺化、全鏈路化到全面數字化,本地生活必然要與互聯網深度的結合到一起,這就是“新服務”。

在這種“新服務”中,本地生活的人、貨、場也被重構。人的因素,被拆分成了人的服務因素,和人的品牌因素。

再進一步說,在“新服務”中,最核心的元素是提供服務的“手藝人”。

作為“人貨場”的底層,手藝人既可以通過一個統一的中臺,作為無數業務前臺之一,為消費者提供服務,也可以在本地生活平臺上作為業務營銷的品牌,運營私域流量。

“貨”也發生了劇變,不再是實體或虛擬的“貨物”,而是一種概念性的“貨”,即“人”提供的“服務”。

至於“場”,也從單純的消費和銷售場所,變成了一整套的操作系統,不但可以用於對外溝通,更能在內部完成智能化的管理。

從人到貨再到場,平臺全面的數據化和智能化,成為“新服務”的特有模式。

5

商業歷史上,數不勝數的新舊商業模式交替,背後是市場各方發展同頻共振的必然結果。

在本地生活市場中,之前線上平臺的主流是走流量模式,就是向用戶獲取流量,向線下商戶兜售流量。

這本身沒有什麼問題,流量可以作為平臺幫助商戶尋找生意的抓手,也是線上平臺的主要價值體現。

不過一旦平臺只想靠流量盈利,平臺和商戶的關係就很容易走向異化——本來應該是合作共贏,商戶在平臺的輔助下更好地服務用戶,從而賺更多的錢,但“流量中心主義”導向的結局,卻往往變成了平臺用流量裹挾商戶,試圖從商戶那裡榨出更多的錢。

某種意義上,這就是在竭澤而漁,而平臺對於流量的強管控能力,也成為傷害商戶生存最大的惡源。

此外,除了成為流量收割的韭菜,商戶還有另一層無法言說的痛點——評價體系的不對等。

對於低星商戶來說,多幾條差評不痛不癢。

而對提供高質量服務、一直保持高星的商戶來說,可能關鍵節點上的幾條惡意差評,就能毀掉商戶一年的努力成果。

評分機制的不透明,以及平臺對消費者的無限退讓、對商家的嚴苛政策,都是在積蓄商家集體反抗的蓄水池。

我有個開寵物店的朋友,在某個平臺上線了自己的店鋪,很長時間都是五星評分,直到今年過年期間遇到了一個重複給差評的用戶。

這是一個很玄學又很讓人心肌梗塞的畫面,幾百條好評裡一共六條差評,新增的三條還是重複評價的,竟然就導致了她的店鋪評分從五星直降到了三星半。

從高分店鋪到中低評分的墜落,只在一瞬間。

與之相對,一個公眾人物或網紅對一些餐飲店的差評公之於眾後,雖引發大量跟風差評,但在合作共贏的關係下,評分巋然不動。

既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的競賽規則,讓市場競爭最為基礎的公平條件消弭不見。

早期用流量脅迫商家的平臺,迎來的是商家的集體出走,投入到不收取流量稅的平臺;

而在新平臺苦於評分體系不合理的商家,是否也在期待擁有流量紅利和評分體系以外,其他更多實質性內容的新平臺?

從中臺化、手藝人直播,到鏈入生態內的金融能力、供應鏈能力,可以看到阿里本地生活所做的嘗試,不敢說一定都是行業內最好的創意,但至少有了十足的誠意。

無論是商業操作系統的支撐,還是給商戶平等對話機會的尊重,這些都是阿里本地生活“新服務”體系崛起的根本邏輯所在。

6

此外,在一個行業裡,商業的核心還在於基礎設施和產品。

今時今日,“新服務”得以蓄勢待發,很大程度上的原因,是本地生活平臺的基礎設施和產品的數字化構建已開上了快車道。

在“新服務”中,產品不光是手藝人的“手藝”、服務者的“服務”,更是鏈入了平臺的手藝人本身。

平臺鏈入的手藝人越多,能夠提供服務的業務前臺也就越豐富,對統一後臺和大數據的利用率就越高。

過去提供服務的中小商戶,也就是勢單力孤的手藝人,和所有個體一樣,面臨著缺乏資源整合能力的窘境。

一旦資源整合完成,手藝人在這個體系中的作用和收益,將是以質變級別提升的。

譬如相比於傳統服務,“新服務”有一個特別的應用——在較為低成本的前提下,滿足消費者對服務的定製化、場景化需求,這些都是傳統服務業很難滿足的。

但是“新服務”行業將會形成許多以單個商戶為核心的小中臺,共同利用一個高效率的大後臺,分享阿里本地生活平臺的基礎設施,基礎架構,和交互能力,這就讓“團購定製”成為了可能。

同樣,服務者本身很有潛力的,他們也可以作為一個充滿自驅力的小中臺,充分挖掘出自身的價值。

而此種模式的實踐,更需要足夠強勁的後臺作為支撐,需要一以貫之的大數據提供分析和指導,需要一個完整的本地生活平臺來提供。

偶然又是必然的,阿里的本地生活平臺,滿足了以上所有條件。

那些前期的鋪墊——無論是全鏈路化的搭建,還是商戶的全面數字化,在一開始都是看不到收益的,但是口碑餓了麼依然去做了。

因為背後的阿里不著急。

本地生活平臺的最終目的,是教育用戶完成對服務業的再認知,在線上完成中臺支撐,在線下把業務觸角深入到各個行業,直到滲透進本地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

在口碑餓了麼從一二線城市向三四線城市下沉的過程中,阿里本地生活參與進了一線到六線城市的商業基礎。

而在口碑餓了麼的前期鋪墊下,阿里本地生活也已經具有了數量巨大的業務前臺——在開啟本地生活戰略之前,口碑餓了麼就已經在幫助傳統中小商家上線了。

無論是口碑餓了麼幫助海外巨頭登陸開放平臺,還是幫助餐飲巨頭完成數字化營銷,這些都是在變相地數字化全鏈路。

而這些努力,在如今打造“新服務”的時刻,成為了最好的前期投入,讓未來構建起來的這個新產業,有了一定基數的業務前臺,也就保證了基本的產品豐富度和用戶吸引力。

要重構整個服務行業,除卻產業規模,還需要必不可少的硬件設施,而從支付到雲再到物流這些軟硬件,口碑餓了麼也都萬事俱備。

東風已至。

7

結語

在傳統流量模式無法滿足更高層次增長的背景下,服務行業需要一個新的增長點,“新服務”應運而生。

未來,流量壓榨會成為歷史,而線上線下也會變得更加渾然一體。

與此同時,服務業本身在呼喚著重構和換代——勞動力需要更多崗位和有前景的職業規劃、商家需要更多的商業機會與社會尊重,而社會發展更需要大量新消費需求的釋放。

從宏觀到微觀,“新服務”是中國服務業通過數字化升級彎道超車,跨越成為互聯網時代服務業新範式的最佳機遇。

與此同時,“新服務”的諸多特性,也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通過阿里本地生活等平臺一一展現。

譬如,品牌營銷與個人營銷之間的關係,達到了空前的一致。

手藝人被置於平臺核心。

他們以自身的身份,同時佔據了流量、營銷和互動位的C位,順應了服務消費“認人”,“不認牌子”的大勢。

不僅如此,把人拉出來,進行個人價值外化,將好的內容分享給更多的人,更是“新服務”價值增量的具象體現。

一個最簡單的例子,非遺傳人,繼承了蛋雕手藝的一位師傅,在口碑餓了麼的“手藝直播”頻道里的一場直播,就幫助他賣了往常三個月量級的貨,直播成為了流量變現的放大器,也讓他真正做到了靠手藝吃飯。

不僅如此,被吸引來的粉絲還在為他的手藝歡呼,讓手藝人贏得了更多的尊重。

手藝人在“新服務”體系中,能佔據這種核心的地位,既證明了“新服務”仍然會以服務為主,也完成了與數字化商品市場不同的一個構建——以人為主,以貨為輔。

手藝人的流量,就是品牌的流量。

對手藝人的尊重,就是對手藝的尊重。

在這種模式下,消費者和商家的聯繫變得更為緊密。同時兩者關係,第一次被轉化成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而不僅是買賣雙方的關係。

在阿里本地生活平臺這個“場”中,手藝人的服務,與這個場共振,服務正在成為本地生活平臺最好的貨。

只有堅持與人相關,產品才是有溫度的。

真正能征服人心靈的東西,也必來源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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