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4 愚蠢的“青年大院”,讓大火燒出一片“虛無”


愚蠢的“青年大院”,讓大火燒出一片“虛無”

“青年大院”的火燒幾天了,也忍了好幾天,起初很是反感,朋友圈轉發的越多,就越讓人反感,甚至想把那些轉發的朋友挨個拉黑。

冷靜之後想了想,這大概是對熱點產生的一種極端情緒,或者說對這種屢見不鮮輿論狂歡缺乏持之以恆的熱情。

簡單點說,就是由於找不到好的立意而逃避寫稿,但看著這個被人嚼爛了的話題,即使寫的很有新意,也很快就會覺得沒什麼意義。

可是也不對,這麼一來就陷入了與之抗衡已久虛無主義。

什麼有意義?什麼沒意義呢?人之一生大概都要被這個問題纏繞,都要在“意義”二字上不斷地做思想鬥爭。

追求個人的意義,仍然是一種沉浸於“小我”價值的格局,唯有放下“小我”,將其投於世界的江河湖海中,哪怕根本翻不出任何浪花,也算勉強發出點微不足道的聲音了。

如歌德所說:“將我的自我,擴展成人類的自我,哪怕最後也同樣的失敗和淪落。”

愚蠢的“青年大院”,讓大火燒出一片“虛無”

以上,僅僅是為了說服自己去寫這篇稿子,若想看懂接下來的內容,請先去看完那兩篇文章。

言歸正傳,依我看,青年大院和新聞實驗室的那兩篇文章,代表著公共知識分子和大眾的較量,代表著理想主義和利己主義的抗衡。

無疑,青年大院是利己主義的自媒體,新聞實驗室是理想主義的公共知識分子。

如果說自媒體是一座橋樑,起到使知識分子與大眾之間溝通的作用,那麼在知識分子與大眾對壘時,自媒體這座橋樑必然會成為戰場。

何況,這橋樑本身就是“歪的”,也便淪為了被攻擊的靶子。

青年大院幸災樂禍的標題和文風,明顯是為了裹挾和討好大眾。他們的核心觀點是,我們很厲害,澳大利亞什麼的都不行,連一場大火都救不了。

這類自媒體趨利避害的行徑已經到達了不得不讓人警惕的地步,新聞實驗室正是發揮著這一“警惕”職能,至於到底該警惕什麼,明白人心中自有答案。

如果非要包裝一個概念不可的話,按照GQ的說法,在如今自媒體行業正煥發著夕陽紅時,也使得行業進入了“後劣幣驅除良幣”的時代。

愚蠢的“青年大院”,讓大火燒出一片“虛無”

那“劣幣”經過包裝,一副深明大義,言辭鑿鑿的模樣,騙過大眾的眼睛是不成問題的,但這種愚蠢的行為卻逃不過知識分子的法眼。

愚蠢,不是知識的缺乏,而是利益的自私。

馬丁路德金曾說:“這世界最大的危險,莫過於真誠的無知,和認真的愚蠢。”而且,最高超的能力往往會和最嚴重的愚蠢結合,從而產生最壞的後果。

大眾的無辜,在於他們正是一幫真誠而無知的群體,往往容易被各方利用。儘管青年大院的動機很明顯,投機之外,也不過是認真的愚蠢罷了。

知識分子訓誡大眾歷來都是常態,尤其在微博初興時,公知一度掌控著社交媒體絕對的話語權,大眾一邊接受馴化,一邊做出反抗。

公知的身份幻滅後,同時也攜帶著他們固有的西方語言體系和價值觀藏匿於互聯網上。

多數長期寄生於社交媒體的大眾,由於失去精神信仰而逐漸意識到,外國的月亮很可能真沒那麼圓。此時他們的反抗仍然暫無結果,什麼情況下能有結果呢?

以下案例或許能夠說明。

在電影《讓子彈飛》的結尾部分,張麻子使用各種招數,怎麼都無法贏得民心。後來他們兄弟幾人帶頭攻打黃四郎的碉樓,以為了百姓都跟了來,後方卻只傳來聲音,不見其人。

愚蠢的“青年大院”,讓大火燒出一片“虛無”

這時張麻子才意識到,誰贏百姓跟誰,於是,他將黃四郎的替身殺了,造成他們已經贏了的假象,百姓這才跟著他們一起攻進碉樓。

同樣,青年大院將大眾心中的那股火勾了出來,造成一種我們才是最厲害的,“我們贏了”的假象,大眾也便趨之若鶩的跟隨而去。

此時知識分子的聲音哪怕再大,觀點再正確,都已經無法挽回局面。

這場輿論場上的鬥爭,當然還有其他核心因素的影響。世上大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儘管如此,錯的被當成對的也不一定就是錯的,對的被演變成錯的也並非就一定是對的。

多麼虛無!

是的,要麼愚蠢,要麼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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