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5 從童林說起,為什麼童林的武術就比一般人的厲害呢?

老陽按:評書《童林傳》想必大家都聽過了吧,不同人說過不同的版本,但是其實這些評書其實都出自一個版本,那就是《雍正劍俠圖》,我們就先聊聊童林是如何學武術的吧

  這一份淒涼景況,實難注目。二位仙長站立神廚之前,用手一指,叫道:“童林,你來看,這廟內清苦難當,日無隔宿之糧,你如何受得下去?你若不願意拜我二人為師,我將把你送下山去,休誤了你的前程。你要自己酌量。”

從童林說起,為什麼童林的武術就比一般人的厲害呢?

  童林一想:反正有二位仙長的飯吃,就有我的飯吃。又一想:不受苦中苦,難得人上人。只得點頭道:“弟子願意相從。”仙長說道:“好,你既願意,出於本心,我二人只得收錄於你。你旁邊站候。”那位銀髯仙長,對那花白髯仙長說道:(“你怎麼成心唆,不提名姓,老是‘這個仙長、那個仙長’的呢?”您別忙,還沒到提名姓的時候呢。若到了提名姓的時候,就熱鬧起來啦。)“師弟,你收他好不好?”花白髯仙長含笑說道:“師兄,您的情緣已動,怎麼反令我收他作弟子呢?還是您收他是啊!”銀髯仙長微笑道:“師弟,你不必推託。你我兩個收他作弟子。”花白髯仙長點頭答道:“那麼著也好。”於是,銀髯仙長用手將神廚的黃布簾掀開,由裡面拿出高香封、火種、簸箕全份,將香隨手抽出一股,把香分開了,打著了火種,將香燃著,插在破香爐內。銀髯仙長恭恭敬敬地大拜了二十四拜,花白髯仙長拈香拜畢,這才正式叫童林拈香,對著佛像,大拜了二十四拜。然後,與二位老師,也照樣行過了禮。

  二位仙長在當中蒲團上打坐,一回手由神廚黃布簾內拿出舊蒲團來,命童林盤膝而坐,腳心朝天,閉目合睛,眼觀鼻,鼻對口,口對心,舌尖頂顎(這就是打坐之法)。然後教童林吸精引氣“三交媾”之法。何為叫“三交媾”呢?天地交媾,龍虎交媾,子午交媾。又名叫“渡鵲橋”。陰氣吸於腹內,與陽氣相合,其名曰“陰中返陽”,童林不知,無非是仙長當時的指點。

  仙長教育童林明白,然後回手由神廚黃布簾內,拿出一個小黃布口袋,約有飯碗粗細,有一尺二三寸長。又一回手拿出一個八卦如意缽。仙長將口袋解開,裡面卻是一口袋帶著皮的粗稻米。仙長坐穩,左右手伸開,用二指拿起一個米粒,用手一捻,皮兒盡落,裡面現出光潤潤的米粒。放在缽內,這才告訴童林:“你來看,廟中清苦,日無隔宿之糧。這是我二人下山募化來的粗米。我們一天捻多少米,吃多少飯,捻不出米來,就得忍飢挨餓。你也照這樣作去。”童林點頭應允,仙長將米袋、八卦缽交與童林,童林伸手接過,童林以為捻米算作什麼,誰想到如法一捻,不料米殼不開(這個米殼要用碾子串,尚費許多的人工,串它不動,何況用手。童林不知,這位仙長用練氣之工操練他的手指,若米殼用手一捻就碎,此十指練成,在人的身上哪能受得住呢!童林如何知道。)童林捻不開稻米,遂向老師說道:“弟子捻不開米殼,不如用石將皮兒敲出。”仙長聞言,說道:“我就知你受不了清苦,師命不可違,你如不願在此學藝,我當送你下山,也不為晚。”童林回答:“弟子就捻米粒,不敢違背。”仙長說道:“好。”於是童林用心捻米。及至日色西斜,方捻出少半缽米粒。仙長說道:“不用捻了,天已不早,也當做飯。”回手由神廚內,拿出個小銅鍋來。遂站起來,帶領童林,出廟下山,尋路繞至澗下清溪。仙長叫童林用鍋由溪內取水,復帶著童林上山回廟。來至大殿臺階石下,用兩塊磚將鍋支好。把米由殿內拿出來,度量水之多少,將米放在鍋內。然後命童林下山撿取乾柴,然後做飯。這個做飯童林不外行。

從童林說起,為什麼童林的武術就比一般人的厲害呢?

  工夫不大,點火將飯做熟。只有半八卦缽飯,童林雙手捧定,奉與二位仙長面前。二位仙長並不吃用,供於佛前,面對著神像唸經。念畢,取下八卦缽,銀髯仙長捏了一兩個米粒,放在口內,然後遞於花白髯的仙長,花白髯仙長也捏了兩個米粒,放在口內。然後交與童林說道:“你用飯去吧。”童林見二位老師命自己用飯,奈因二位老師,不過只用了兩個米粒,自己也不敢公然用飯。只得回答道:“二位老師未能用飽,弟子豈敢擅用。”銀髯老師含笑說道:“我二人不定幾日方才一飽(這是練氣功啊,飢不知飢,飽不知飽,就是幾日不用飯,也不要緊,就是吃的很多,也能用氣功消化),你拿了去用吧。”童林聽罷,只得將缽接過。童林飯量甚大,這一點飯,豈能飽得了。

  好在小褡褳裡邊,還有兩張大餅。自己將飯用完,又吃了一張大餅,還剩下了一張,好留著明日接濟。

  將飯用畢,天色已黑多時,二位老師令童林就在上首,將舊蒲團放好,二位仙長在上邊盤膝打坐,命童林仍按打坐之法,自己去坐,稍有不對,二位仙長指教。童林一路勞乏,工夫不大,沉沉睡去。不覺天至五鼓,童林正在似醒不醒之際,聽二位仙長唸佛,童林只得醒來。站起身來,運動了運動身體,在旁邊一站。銀髯老師說道:“你才入門,也練不了躥高縱遠各樣的武術。就是架式,也是不能站。只可打坐捻米。打坐捻米有什麼好處呢?無非是練你的神氣,定你的本性。捻米是操練你的手指,這就是萬丈高樓從地起,水從源來樹從根。也是你練工夫的基礎。你仍然打坐捻米,日久自然有用。”童林說道:“謹遵師命。”於是童林專心打坐捻米。頂到用飯的時候,米已經捻出多半缽,也就按前法將飯作熟。不過僅夠一飽,習以為常。不覺已三個多月,捻米之功頗為有效。雖已冬令天寒,衣服單薄,內有氣功,並不覺得甚冷。頭髮長了,並沒有剃頭刀,有把小剪子,老師與他剪髮。髮辮蓬亂,有一把木梳,自己通梳,然後再編好。餓了就是米飯,也不知米從何處而來。要是渴了,就得飲山下的冷水。就依賴著打坐練氣之功,不覺怎樣痛苦。就是一樣,捻米之法甚熟,粗米到手一捻就開。

  這一日,童林在清晨將要捻米,銀髯老師叫道:“童林,我看你捻米甚勞,我當再與你進一步,操練手掌之法”。二位仙長,站起身來,童林相隨至大殿以外。來至臺階石之下,命童林將臺階石打掃乾淨,命他將小褡褳,由大殿內取出,卷好橫在臺階石上。命將粗米取來,倒在臺階石上。銀髯仙長站在臺階石下,蹲襠騎馬式站好,把袖口住上一挽,好在臺階不高,正好用雙掌搓米。仙長兩膀臂用力,雙掌按住粗米,說聲:“嘿!”往前一推,將手抬起。叫道“童林你來看”,童林細看:粗米的殼全落,米粒皆出。仙長說道:“你看,搓米倒很容易,省得你捻米甚勞。”童林一看,仙長搓出米粒之多,實在比捻米容易。於是按著仙長之法,騎馬式站好,兩膀用力,手按捻米,雙掌前推,手掌如火燒的一般,疼痛難堪。米粒出來的不多。童林只得答道:“弟子手掌疼痛,搓米不如捻米。”銀髯仙長說道:“師命不可違,不願習學,當送你下山。”童林回答:“奈因弟子手掌疼痛,如何是好?”仙長點頭,遂由懷中取出小葫蘆一個,(可不知是什麼藥。)將小葫蘆塞兒,取了下來,倒出一丸丹藥,約有黃豆粒大小,放在自己口內,用唾沫嚼爛,童林將雙掌伸開,遂唾在童林手掌之上,命童林擦抹均勻。童林此時想不搓米都不行,手掌奇癢難堪。童林只得如法搓米,倒覺爽快。此藥能管七日,至七日過,藥力已完,童林手掌,也就不覺痛苦,習以為常。日日搓米,不覺就有三個多月之久,童林搓米甚便。

從童林說起,為什麼童林的武術就比一般人的厲害呢?

  這一日清晨,銀髯仙長說道:“童林,我看你搓米甚勞。不如搗米”。

  (又不定出什麼法子。)童林答道:“不知怎麼搗法?”仙長說道:“你隨我來。”仙長起身,走到大殿之外,用手一指甬路上漢白玉的香爐。遂叫道:“童林,你把它打掃乾淨。”童林應允,只得將香爐收拾乾淨。仙長命童林將粗米取出,把口袋打開,都倒在香爐以內。仍命童林騎馬式站好,兩手攢拳,先用右手拳,直向香爐內搗去。這一搗不要緊,童林的手背,被香爐裡的米硌得疼痛難忍。遂向仙長說道:“老師,弟子手背疼痛,望恩師將丹藥賞賜一粒,以免痛楚”。仙長遂將懷內小葫蘆拿出,仍然取出一粒丹藥,命童林將手背伸出,將丹藥含於口中嚼爛,照舊唾於手背之上。童林擦抹均勻,手背癢得難受,再如法搗米,真就不覺其痛。米粒還出的不少。如此日日搗米,日子一長,拳到處,米粒即出,轉瞬間,已將百日。仙長又命童林捻米,頂到百日呢?又改搓米,搓米搓了三個多月,又改搗米。如此光陰荏苒,日月如流,不覺三年。童林已覺得操手之法,頗有經驗,坐功用氣已成,奈因武術,一藝未學。這一天,至晚間打坐安歇,二位仙長沉沉睡去。童林本當打坐睡去,因想武術一技未學,竟學操拳串米,有何用處。猛然醒悟,非是老師不教,乃是自己不肯求學,不苦請求。遂起身,來至二位仙長面前,雙膝跪倒。奈因仙長沉睡不醒,又不敢呼喚,只得長跪地上。由初更時分,直跪到東方發白。上首這位銀髯仙長,口唸無量佛,隨著花白髯仙長亦就醒來,見童林直著身子跪在面前。其實二位仙長,早就知道他跪了一夜,故意裝睡,佯作不知。因問道:“你在此長跪,所為何來?你如不願學藝,當送你下山。”

  童林跪稟道:“恩師有所不知,容弟子面稟。弟子蒙二位恩師,推情收納,串米三年,兼習運氣坐功,頗為有效。奈因武術未得一技之長,非恩師不教,因弟子懶惰不學。望恩師賜教,又怕攪恩師清睡。今承老師下問,弟子不敢不明白上稟。”銀髯仙長回顧花白髯仙長,說道:“此小子真可教也。(此西漢張良圯橋納履,黃石公有言:孺子可教也。)花白髯仙長答道:”師兄,師兄,此子可傳,何不授以絕藝?“銀髯仙長,遂起身,叫道:”童林,我將天下絕藝,相授於你,你可願學?“童林說道:”弟子敢不唯命是聽。“

  銀髯仙長說道:“好!你隨我來。”

  說著師徒三人出離大殿,來至在山門以外。銀髯仙長用手一指上首那一棵萬年古柏樹:“天下絕藝在此。”童林道:“不知怎樣學法?”仙長道:“你來看我怎樣作法,你當照樣作去。”童林聽罷,點頭應允。前文表過,這棵樹有四五個人摟不過來的粗細。就見仙長將拂塵往大領上一插,兩腳並齊,兩手下垂,松肩提頂,目往前看。(此謂無極圖。何為無極呢?《拳經》有云:提頂吊襠心中懸,兩膀輕鬆方自然。首如懸磬,用的是自然之力,不能用濁力,由無極而生有極。按天地之大,皆由太極中流出。)花白髯仙長命童林隨身後,也按此法站立。稍有不對,花白髯仙長在旁指點。童林就見銀髯老師將身往下一蹲,童林也只得一蹲,(此謂有極。)又見老師將左腿往前邁了一步,雙手往前一伸,左手圈於脅下,右手隨著一轉,右肘護住中穴,將頭一扭,看左手掌的姆指。童林在後面,也照樣擺成架式。(童林不知,這正是前次渡水之法。凹腹吸胸,空胸緊背,掌不離脅,肘不離胸,龍驤虎坐,兩腳正踢膝並行。此乃五當山洞玄真人張三丰所傳內家之法。按今時之名,曰“八卦綿絲柳葉磨身掌”。至今武術家所學此藝,皆童林之遺傳。)

  仙長邁步轉樹,以柏樹為中心地點,童林隨在後面,一連轉了三個彎兒。仙長止步,叫道:“童林,你按此法,若要作成,天下敵手甚少,此乃我二人平生之絕藝。此樹即汝之師,汝用心轉樹,日久必當有效。”童林答道:“老師,弟子轉到何時方有經驗。”銀髯仙長微笑,用手指樹,說道:“此樹若要追你,便當有效。”童林搖首道:“恩師言之差矣,樹乃是植物,豈能追我呢?”銀髯仙長_目說道:“住口,佛經有云‘鐵打房梁磨繡針,工夫到了自然成。’”(此為釋道典故,北極玄壇,真武大帝,當修道未成之時,是為北極太子。因修道朝南海,欲拜觀音大士,行至落伽山靈官廟前,見一老婦,手擎鐵房梁,在青石上磨,不知何意,故上前去問。老婦遂說道:“欲作花鞋,缺少繡針,磨成繡花針,好刺繡花鞋。”太子聽罷,詫異問道:“此若大鐵房梁,怎能磨得了繡花之針?”老婦聲色俱厲說道:“鐵打房梁磨繡針。你豈不知,工夫到了自然成。”太子聞言,恍然大悟,一悟入道。至今北極玄壇真武大帝面前,有鐵房梁即此典也。)故仙長用此言,以儆童林。

  童林不能違背,只得轉樹,習以為常。可有一樣好處,頂到轉完了樹,仙長將飯已經做熟,亦不見粗米。衣服若要壞了,亦不知哪裡來的土黃的褲褂,白骨頭鈕子,左大襟。鞋襪若要壞了,也不知從何處而來,拿起就穿。終日並無別事,只轉樹是一件正當的事情。冷了也轉,熱了也轉,不知不覺,晝夜苦功,已是三年。童林不知不覺,那柏樹四周圍,被童林用腳走出兩道溝。

  童林不覺工夫見長。

  這一日清晨轉樹,童林納悶,樹果追他。(並非是樹追童林,這就是童林的日夜苦功,三年之久,童林練的腳程甚快,就好似樹追他一般。)童林心中暗喜,遂進廟稟知恩師。來至大殿之內,垂手站立仙長面前。銀髯仙長問道:“你不在外面用功,來此何干?”童林見問,雙膝跪倒,“啟稟老師,弟子轉樹,頗為有效,樹果然追我。望恩師賜教第二絕藝”。仙長聞言,點頭說道:“等我觀看。”二位仙長站起身來,命童林隨在後面,出離大殿,臨于山門之外。命童林如法轉樹。童林點頭,只得按法去轉。轉了幾個彎兒,二位仙長擺手,“不用轉了,你這兒來”。童林止步,站立仙長面前。仙長叫道:“童林,今轉此樹三載,這就是你的根基,常言有云:萬丈高樓從地起,水從源來樹從根,此為第一步的進益,汝若學第二絕藝,休要心煩”。

  隨說著,用手一指下首那一棵柏樹,(前文表過,這棵柏樹五六個人摟不過來。)“你來看,此為第二步。”童林說道:“這一棵樹,也轉三年。”仙長說道:“胡說,你來看,又一種的轉法。”仙長命童林隨在背後。上首的這一棵樹,是往左轉,下首的這一棵柏樹,是往右轉。式樣仍如前法。就是往右轉,用左手往右胳臂底下一插,隨著一上左步,右步隨著進去,仍然是向左,直奔上首的那棵柏樹走去,還向左轉。轉幾個彎兒,用右胳臂往左胳臂底下一插,隨著進右步,左步跟著往上走,仍是往右轉,直奔下首那棵柏樹。如同繞花線的一般,終不離兩棵樹。這是兩個轉身,俗呼叫作“單換掌”,正名叫“磨掌”。當年鬼谷子畫卦一元復始,不過是一道的“一”字,變為“二”字,就是陰中返陽,陽中返陰。童林兩個轉身,式若圓形,猶如太極圖形式。天下武林,皆從太極中流出,即此意也。

  仙長指點童林明白,命童林著意去做。日子一長了,可就加別的工夫。

  內中有雙換掌,“伏地龍”,“獅子抱球”,“獅子捧球”,“獅子滾球”,“白猿獻果”,“黑龍翻身”,“烏龍出洞”,“白蛇纏身”,“白蛇伏草”,“白蛇吐信”。按白蛇纏身,就說這一手掌法,裡面暗藏七十二趟截腿,一百單八招點穴。書說至此,不能細表,其中奧妙無窮,明者自知,不敢煩絮。

  卻說童林,終日不單轉樹,外加別的工夫。什麼工夫呢,早晨轉樹事畢,二位老師與他傳習兵刃,什麼槍刀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W,E鏈拐,棍l棒,十八般兵刃。外加軍刃譜,五百四十八樣兵刃。還有外門的傢伙,什麼帶鉤的,帶練的,帶刺的,帶繩的,種種不一。那位說“這個山上都有這些樣軍刃嗎”。並沒有。“那麼沒有你說他作什麼呢?”我所說的,可不是鐵的。那位說“是銅的?”也不是銅的。“那到底是什麼的呢?”你若問哪,是木頭的。仙長以木作成兵刃,命童林練成。遂將木械全都燒火作飯。到了晚間,傳習他竄高縱跳,高來高去,陸地飛行之法。每日正午無事,閒坐之時,與他講究一切江湖綠林道的規矩,各行的行話,江湖上的黑話,哪一省有英雄,哪一省有豪俠,哪一處有劍客,哪一處有俠客。手使什麼兵刃,是哪一個門戶的傳授,若要遇上,如何跟他動手,使什麼招數贏他……真是諄諄教導。童林越學越有滋味。無事時,二位仙長,與他拆手。什麼叫拆手呢?

  就是將童林的武術,與他講解明白,就如同唸書開講一樣。常言有云:“書念一世不講,不如不念;拳腳練一世不拆,不如不練。”正此之謂也。童林所用的苦工,晝夜的寒暑,得意兵刃,其名叫子午雞爪鴛鴦鉞。此兵刃是怎樣形式呢?就如同護手鉤,可沒有那個鉤。長約一尺二寸長,護手月牙,在月牙的護手上,一邊一個尖子,在尖子底下,向著月牙,一邊一個雞爪鉤。

  乃是一對,純鋼打造,利銳鋒芒,此乃內家之兵刃。二位仙長傳授,童林頗得其中之奧妙。童林在此學藝,不知不覺,已經十五載的光陰。日夜的習練,可折為三十年的苦工。

後記:其實不是武術不能打,而是願意下功夫的人太少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