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你还记得你看过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吗?我的第一部《平凡的世界》?

子曰老张


读高中之前,我从来没离开过我家那个小山村,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十公里以外的镇子,家里别说小说了、连课外书都没有,不止我家这样,我熟悉的所有邻居们,家家都是如此。经济不好、交通不便、意识不足,总之,我的童年是没有课外书的。

小学五年级的暑假,我读到人生中第一本小说的,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二十多年了,至今还背诵得出书中的一句名言: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经把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这个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了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当时年纪太小,其实并不能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第一次读到便如被雷电击中了一般,莫名的激动,

当时,这本书是从邻居家借的。邻居家的大哥哥在外地打工,过年时带了这部厚厚的名著回来。他家人没有好好保管,我发现这本书时,书皮和前面几页已经不翼而飞了,但我央求着借回了家里。

第一次读外国名著,对那时的我来说有点吃力,有时候那些拗口的人名就能让我头晕脑胀,但是读起来又有那种接触新事物的欣喜感,于是,半开心半强迫似的读完这本书。

要说这本小说对我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影响,好像也没有,只是从那以后更喜欢读书了。到现在很多情节已经忘记了,但依然记得发现这本书和读这本书的时候,欣喜的心情。

初一的时候写了一篇关于这本书的作文,我的语文老师知道我很喜欢读书,于是主动借给我很多书籍,所以初中三年我陆续读了《简笔》、《安娜•卡列尼娜》、《基督山伯爵》、《鲁迅全集》等各种各样的书籍。

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非常贫乏的时代,因为读书,我发现了另一个更广袤、更深远、更自由的世界。

骑白马的贝玛:我有一家温暖的民宿和一个可爱的宝宝,喜读书,爱旅行,关注女性成长和终身学习,愿用文字与你分享生活中的美、暖与感动。


骑白马的贝玛


我看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欧阳海之歌》。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觉得好大的部头,但还是在爷爷的指导下,坚持看完了。

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这篇小说了,但当时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崇高的种子。《欧阳海之歌》是现代作家金敬迈创作的长篇纪实小说。欧阳海出生在湖南一个山村的穷人家,因怕抽丁而被起了一个女孩名字。解放后,他协助解放军巢匪,参加革命。1958年参军当了工兵,生活艰苦任务繁重,但他从不叫苦。在中国共产党的培养下,他入团、入党,当了班长,对自己要求更严了。1963年,在野营训练后的归途中,一匹驮着钢炮的惊马脱缰奔上铁轨,几秒钟内就要与飞驰而来的列车相撞,欧阳海冲了上去,用生命保护了人民的生命财产。

小说描写欧阳海在短短23年里所走过的道路。他从渴望成为英雄而不是英雄,到已经成为英雄而不自觉为英雄。现在疫情肆虐,像欧阳海这样平凡的英雄层出不穷。我们现在还是应该让小孩子读些这样的书,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很多人觉得这类书过时了,但我觉得这种精神永远也不会过时,还应该继续发扬光大。



潇潇雨810


我看过第一部小说是《烈火金刚》,那是一九七一年春季的事情,那年我十岁,上小学三年级,学校在桂家冲大队一生产队保管室里,那是一个单人教学点。保管室分为三部分,西边有一间房是生产队的粮仓;中间一间大房子,一楼是一、二年级的教室,二楼星三、四年级教室和老师的一间寝室;二楼的走廊还存放有生产队的粮食;东边一间房,一楼是学生和老师的厨房,二楼是生产队的粮仓。

我特别喜欢读书,同班同学荣光家里有很多书,他父亲是老三届的初中生,当地的文化人,我当时非常羡慕荣光手中的一本《烈火金刚》。

怎样才能阅读这本书,我有一支自制的手枪,枪筒是“炮子筒”做成的,“炮子筒”是步枪子弹打过之后留下的弹壳,把弹壳尾部钻一个可放引线的小孔,插上引线,装上火药,并用头发掩上,点燃引线就可发射。手枪制作木材,装药发射的材料,都是从舅舅家拿来的,舅舅是方圆百里的神枪手,家里步枪、火铳都有。当时,我表哥是一位造手枪的能手,有他的指点,手枪造得有模有样,刷上黑色的油漆,这手枪自然成为小朋友心目中的一件好玩具!

物物交换好,我的一把玩具手枪从同学荣光手中换得一本《烈火金刚》。

我打开《烈火金刚》,八路战士史更新在死人堆里复活,丁尚武大刀劈日寇,肖飞孤身闯敌阵……,抗日英雄是我心目中榜样!

说也奇怪,长大以后,七十年代,我的同学荣光真的成了一名军人。七十年代,恢复高考制度,我也考上中专!

多少年过去了,我读过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烈火金刚》,在我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传记人刘帮


我料定这个话题不会火,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也和前面的人一样,不过是借此对自己的少年时光做一次深情的回忆。

我在乡村长大,童年时光基本和文化无缘,村里面散养的生活现在想来恐怕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无拘无束,真乃江湖一散仙。五岁的时候开蒙,小萝卜头磕磕绊绊的读到五年级,10岁的时候正是武侠片和武侠小说开始在华夏大地开始风行,班上一位同学住在镇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本《射雕英雄传》,下课之后他就坐在操场台阶上面看小说,我就坐在旁边蹭着看。这位同学看书慢,我看书快,看完一面之后我就心急火燎等着他早点把这一张给看完,那种心情,犹如尿急的人在客满的厕所等待空位。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伸手去看下面那一页,同学不高兴了就会警告,再这样就不带你看了啊。于是只好悻悻然枯坐一旁等人家慢悠悠的走节奏。

一部《射雕英雄传》当时只是看热闹,喜欢里面的盖世神功,还有五光十色的江湖。但是一个个人物的个性和禀赋,也镌刻进了童年的记忆里,一旦遇到同龄知己,还是会把这部小说拎出来交流一番。香港那些带着黑口罩的青年搞事请的时候,我的第一直觉就是:你们要当郭靖,不要去做杨康。

上了初中之后,初一有机会读了《红楼梦》,初二自己攒钱买了《红与黑》,到了初三的时候可不得了,武侠小说铺天盖地的涌向了我们生活的乡镇,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自不用说,就连柳残阳、卧龙生、诸葛青云的作品一样的一时流行。女生自然也有言情小说满足她们紫色的梦幻,白马王子白雪公主的神话依旧是她们的最爱。那时候我们对此不屑一顾。当时还有一句顺口溜:男金庸、女琼瑶、不男不女读三毛。这大概就是那个时代最粗略的读书人分类法了吧。

武侠小说当时对我来说就是一罐泡泡糖,嚼的时候活色生香,吐完之后没有任何营养。所有武侠小说对我的益处,还赶不上初三毕业的时候读过的《少年维特的烦恼》,薄薄的一个小册子,却让青春萌动的我看的如痴如醉,甚至最后古罗马莪相的古诗,都让我迷恋不已。

至于《平凡的世界》,现在的读者可能不是很了解,当时这部小说是先在广播上走红的,后来才成为标杆性的文学作品。我是大一的时候,买了一部盗版的《平凡的世界》,沙包大的拳头我没有见过,但是蚂蚁大的铅字我是看过不少,六号字的铅字印刷,可以把整部《平凡的世界》压缩到语文课本那么大的体积里。下面这张图片,就是我看过的那一版。当然,我看的是盗版。

那个时候,我们为孙少安流泪,为孙少平敬佩,为田晓霞伤感,毫不夸张的说,《平凡的世界》,成为一代人的精神家园。尽管今天回过头来有人可以指出来小说的诸多不足,但是里面透露出来的对祖国深沉的热爱,对苦难的反思与直视,对生活永不言败的昂扬追求,正是现在极其可贵的精气神。

想念那些陪伴过我的小说,更怀念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岁月,它像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来,我只能幻想它在时空中划过的痕迹。如果我愿意,一幕一幕,我都记得。


铁锤文史


我很小就开始看小说了,好象是小学三年级下学期,那时有的字都还不认识,但是连在一起看懂得什么意思的,小时候哥哥有一大箱连环画和小说,刚开始就是从看连环画看起,但后来觉得看连环画不过瘾,就偷偷拿哥哥的小说看了,看的第一篇长篇小说记得是打仗的,不记叫什么名了。你看的路遥文集《平凡的世界》是我以前最爱看的小说了,反映70年代前的农村真实生话情况,对我们70后来说好亲切,但你现在跟九O后和00后说他们是不相信的。


今生欠你个微笑


我是初三开始看网络小说的,我记得一本看的小说是唐三的《狂神》,那时候是在书店租的书看的,一块钱一天,整整四本,看了一个星期,上课完全没有听讲,那时候觉的有小说看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眼镜近视了,成绩直线下滑。奉劝朋友们,小说看可以,适可而止


徐徐风9


《斗破苍穹》

这是我看的第一本长篇小说也是第一次接触网络小说

嘶,斗气化马,恐怖如斯

对于当时一个上初中的男孩来说,这部小说的诱惑力不亚于现在我上班单位发的的奖金

每天沉迷在小说之中,经常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萧炎,当时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说,后来多看了几部玄幻修仙类的发现,呵,原来都是一个写作套路

不过现在回想起,那部小说确实带给我还有很多男孩子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茶余饭后冷知识


我看过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应该是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后来我就爱上了三毛的小说,以及这位自由奔放、富有传奇色彩的作家。

书中先是记录了三毛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结婚,白手成家的生活,而此时她的文学创作生涯也随之开启;后来移居加纳利群岛后,三毛的生活渐趋安定,她的创作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再后来,荷西在一次潜水时意外去世,三毛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人生陷入低谷。一段时间后,三毛再度出走,游历中南美洲,开始新的生活。而这段经历,也使她的文风发生了一定的转变。




流年落英


我看过的第一部长篇是《红岩》,是现代作家罗广斌、杨益言所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

我深深的被江姐,许云峰等革命先烈的革命精神所感动。共和国的旗帜为什么这么红?就是先烈们的鲜血染红的!为小萝卜头的命运而愤然,被“疯子”程子华的工作而提心吊胆。

《红岩》是我高中毕业后的第一部看过的长篇。


穿草鞋者


我读的是雨果的《悲惨世界》,它打动了我的心灵。

《悲惨世界》——是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

“在西方文学界和西方艺术界的所有伟人中,他是惟一活在法兰西人民心中的伟人。”这是罗曼·罗兰对雨果的评价。青少年的罗兰保存一期《堂吉诃德》画报,上面有一幅“老俄耳甫斯”彩画:苍苍白发罩着光环,他正抚弄着竖琴,为苦难的民众引吭高歌。《悲惨世界》的作者留下的这副形象,也许是大众更乐意接受的。

捧读《悲惨世界》,最为突出的感觉,当是沉甸甸的厚重之感。同样是伟大的杰作,同样又厚又重,读

《约翰·克利斯朵夫》,或者读《追忆似水年华》,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厚重之感,不是拿在手上,而是压在心头,感到的是人类的苦难厚厚而沉重的积淀。不是写苦难深重的书,都能当得起这“厚重”二字。而《悲惨世界》独能当得起,只因这部大书压在作者心头,达三十年之久。

历时长达三十余年的呕心沥血,从1828年起构思,到1845年动笔创作,直至1861年才终于写完全书,真是鬼使神差,这在雨果的小说创作中也是绝无仅有的。这部小说的创作动机,来自这样一件事实:1801年,一个名叫彼埃尔·莫的穷苦农民,因饥饿偷了一块面包而判五年苦役,刑满释放后,持黄色身份证讨生活又处处碰壁。到1828年,雨果又开始搜集有关米奥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资料,酝酿写一个释放的苦役犯受圣徒式的主教感化而弃恶从善的故事。在1829年和1830年间,他还大量搜集有关黑玻璃制造业的材料,这便是冉阿让到海滨蒙特伊,化名为马德兰先生,从苦役犯变成企业家,开办工厂并发迹的由来。此外,他还参观了布雷斯特和土伦的苦役犯监狱,在街头目睹了类似芳汀受辱的场面。

到了1832年,这部小说的构思已相当明确,而且,他在搜集素材的基础上,写了《死囚末日记》(1830年)、《克洛德·格》(1834年)等长篇小说,揭露使人走上犯罪道路的社会现实,并严厉谴责司法制度的不公正。此外,他还发表了纪念碑式的作品《巴黎圣母院》(1831年),以及许多诗歌与戏剧,独独没有动手写压在他心头的这部作品。酝酿了二十年之久,直到1845年11月,雨果才终于开始创作,同时还继续增加材料,丰富内容,顺利写完第一部,定名为《苦难》,书稿已写出将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卷入政治漩涡,于1848年2月21日停止创作,一搁置又是十二年。《苦难》一书遭逢苦难的命运,在胎儿中也要随作者流亡了。

设使雨果也像创作其他小说那样,构思一明确便动笔,那么以他的文学天才,他一定能继《巴黎圣母院》之后,又有一部姊妹篇问世了。或者在1848年书稿写出五分之四的时候,再一鼓作气完成,那么在雨果的著作表中,便多了一部惩恶劝善的力作;虽然出自雨果之手,也能算上一部名篇,但是在世界文学宝库里,就很可能少了一部屈指可数的称得上厚重的鸿篇巨制。

这三十余年,物非人亦非,发生了多大变化啊!如果说1830年,在他的剧本《艾那尼》演出所发生的那场斗争中,雨果接受了文学洗礼,那么1848年革命,以及1852年他被“小拿破仑”政府驱逐而开始的流亡,则是他的社会洗礼。流亡,不仅意味着离开祖国,而且离开所有的一切,包括文坛领袖的头衔、参议员的地位等等;流亡,不仅意味着同他的本阶级决裂,而且也同他所信奉的价值观念、文学主张决裂;流亡,给他一个孤独者的自由:从此他再也无所顾忌了,不再顾忌社会、法律、权威、信仰,也不再顾忌虚假的民主、人权和公民权,甚至不再顾及自己的成功形象和艺术追求。流亡,把他置于这一切之外,给他一个大解脱,给他取消了一切禁区,从而也就给了他全方位的活动空间,使他达到历史、现实和未来所有视听的声音。

雨果在盖纳西岛过流亡生活期间,就是从这种全方位的目光、全方位的思想,重新审视一切,反思一切。在此基础上,他不仅对《苦难》手稿做了重大修改和调整,还大量增添新内容,终于续写完全书,定名为《悲惨世界》。整部作品焕然一新,似乎随同作者接受了洗礼,换了个灵魂。这是悲惨世界熔炼出来的灵魂,它无所不在,绝不代表哪个阶层、哪些党派,也不代表哪部分人,而是以天公地道、人性良心的名义,反对世间一切扭曲和剖割人的生存的东西,不管是多么神圣的、多么合法的东西。

世间的一切不幸,雨果统称为苦难。因饥饿偷面包而成为苦役犯的冉阿让、因穷困堕落为娼妓的芳订、童年受苦的珂赛特、老年生活无计的马伯夫、巴黎流浪儿伽弗洛什,以及甘为司法鹰犬而最终投河的沙威、沿着邪恶的道路走向毁灭的德纳第,这些全是有代表性的人物,他们所经受的苦难,无论是物质的贫困还是精神的堕落,全是社会的原因造成的。雨果作为人类生存状况和命运的思考者,能够全方位地考察这些因果关系,以未来的名义去批判社会的历史和现状,以人类生存的名义去批判一切异已力量,从而表现了人类历史发展中的永恒性矛盾。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悲惨世界》可以称作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

1862年7月初,《悲惨世界》一出版,就获得巨大成功,人们如饥似渴地阅读,都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征服了。持否定态度的人则从反面证实这部作品的特殊份量:居维里耶·弗勒里称雨果 “法国第一号煽动家”,拉马丁撰文赞赏作家本人的同时,抨击了他的哲学观点:“这本书很危险……灌输给群众的最致命、最可怕的激情,便是追求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的激情……”。也有人指责他喜欢庞大,喜欢夸张,喜欢过分。然而,他这种放诞的风格,添上了“全方位”的翅膀,在“悲惨世界”中奋击冲荡,恰恰为人类的梦想,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呐喊长啸。

时间和历史和作出了判断,《悲惨世界》作为人类思想产生的一部伟大作品,已为全世界所接受,作为文学巨著的一个丰碑,也在世界文学宝库中占有无可争议的不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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