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6 小说:边陲军营附近发生惨案,多名少女丢失内脏!

陆寻天逃出牲畜栏后,心中很是后怕。

却见草窝营众人已经各归其位,像是没有任何事发生一般。

将小奶狗重新关会草屋,少年有些踌躇不定的来到了瘸子的草屋之前,瘸子的草屋虽然低矮,却也占地不小。

见房门未关,少年探头观望,见瘸子背对门口,低头凝视着身前之物。

“药神医...晚辈有一事相求。”少年轻声道。

“嗯?”瘸子仍未抬头,嘴中疑问了一声。

陆寻天推开房门,向屋中走了几步,道:“想请神医施展生机神通治疗晚辈的断臂。”

“我已经发过毒誓,此生不再医人!”

瘸子未回头,也未抬头。

“可你刚才明明还救了那村夫?”陆寻天质疑道。

“那是救命,不是医人!”

瘸子话语间语气加重了一分,“你小子要是现在死在我面前,兴许我还能施以援手,不过现在,顾不上!”

少年皇子被这话噎的面色铁青,这瘸子出不出手显然是全凭心中的一杆秤!

陆寻天来到瘸子身旁,正欲继续撕磨瘸子,但瞧见瘸子面前的景象,顿时心中一颤。

一具尸体!

一具十五六岁少女的尸体,胸口至腰间被笔直剖开,皮肉被翻至两侧,内脏全无,连胸腔内壁都被刮的干干净净!

少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景象,肝胆俱寒,颤抖着退了几步。

哪知,他不经意间扫到了屋中深处,却发现阴暗之中还有数张长桌,长桌之上均都摆放着少女尸体,接近十具之多,惨状全部相同!

这么多少女尸首?

这草窝营是什么样的血腥存在?

难怪士兵们谈虎色变!

“你...”

陆寻天声音颤抖了,惊恐的望着瘸子,“你为何如此凶残?”

“放屁!”

瘸子扭头一瞪眼,喊道:“你再污蔑老子,就把你另一条手也打断!”

“这些女尸你作何解释?”少年伸出那条完好的胳膊,颤抖的指着面前的瘸子,这些少女惨不忍睹,令少年悲愤不已,也顾不得当下是什么龙潭虎穴。

瘸子愣了半天,突然神色一变,面色变得阴寒渗人,他手中光芒一闪,一把锋利的小刀徒然出现,瘸子咬牙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

“瘸子,可曾发现些端倪?”门外传来一声闷钟般的询问,伍长躬身进门。

而后,细毛、羊倌也紧随伍长身后进了屋。

原本色厉内荏的瘸子神色一呆,显得索然无味,直接扔下了已经被逼到角落里的少年皇子,转身回到那少女尸身旁。

伍长几人先后围了上来。

瘸子朝摇了摇头,“找不到凶手的线索,只能确定一件事,受害者的内脏被刮的这么干净,但却没有伤到肋骨和皮肤,且每一个死者胸口被刨开的位置和长度几完全相似,倒像是...”

“很像是某种精密的机械的产物。”细毛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一具尸体,神情严肃的补充道。

“没有普通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即使是医术高明的医生也不行,凶手绝不是普通人类。”瘸子点了点头。

“会不会是觉醒了某种超强感官的觉醒者,比如说类似于穿云那样的?”羊倌捻着山羊胡子说道,还顺手指了指细毛。

“羊倌,推测可以,不要瞎指人,我们穿云觉醒者是擅长精准,但就算是想杀人,也绝不会用刀。”

细毛一抖肩上的箭匣,发出哗哗的响动,“我们只用箭!”

伍长沉默不语,背着双手在停尸台中慢慢行走着,目光在一具具尸体上扫过,“受害者全都是附近村子或镇子里的少女,都是独自一人毙命在森林之中,我们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独自前往森林,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怎样杀人的,嗯...”

少年皇子听闻几人谈话,这才渐渐有了眉目,屋内的这些怪异尸身,怕是一桩桩惨案!

陆寻天不仅狐疑,是一个专门破解谜的存在?

就在此时,草窝营门外一阵马蹄嘶鸣,像是有一队骑兵闯入了营内。

沉思的几人被这声音打断,伍长抬头隔空相望,“有客人来了,不速之客!”

众人走出草屋,却见营门口的空地上一队十几人的威武骑兵冷峻而立,他们的坐下的马匹不是凡物,四蹄之上燃烧着漆黑的火焰,马眼漆黑,冒着蒸腾的黑雾,像是有暗火在马眼中燃烧。

马上的骑士均是全身黑色铠甲,不露面目。

为首一骑士朗声道:“草窝营听令,吾乃尖刀鬼骑校尉聂宏,少女惨案今后便由我鬼骑营负责,今日来取走所有少女尸身!”

此时,童帝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铁匠也放下手中的铁锤,侧目观望。

瘸子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仰头道:“少女惨案属于这附近的百姓案件,向来是由我们这上不了台面,不能前线参战的草窝营负责,你们鬼骑营身为整个大营的军中翘楚,为何这次也要插手?”

鬼骑校尉聂宏冷哼了一声,道:“既然知道自己上不了台面,那就不要多问!”

随即,聂宏扫视了一眼草窝众人,对瘸子说道:“药宗,别人怕你,我聂宏可不怕你,我知道你草窝营深藏不露,可若真的与我鬼骑营较量,胜负另当别论,但我们同为一国之军,我不想与你争斗,你们速速配合,我便离去,不打扰你们继续龟缩!”

瘸子听闻咬了咬牙,随即看了一眼伍长,却见伍长低下了头颅,已有退缩之意。

陆寻天观望着这一切,很是疑惑。

这草窝营几人各个神通广大,为何伍长却总是要处处隐忍,倒像是失去了斗志一般?

弓兵细毛一挺胸膛,道:“你们鬼骑营,我们草窝营,同为营字,为何我们要听令于你?可有军令?”

聂宏瞟了一眼细毛,道:“军令没有,但一名受害少女与边关太守田大人有些关联,他令我们鬼骑营速速破案,田大人信不过你们草窝营!”

“取走尸身!”聂宏下令道。

身后几名骑士立刻翻身下马,蛮横的向停尸草屋走去,与瘸子擦肩而过时,竟刻意的顶撞了他的肩头,瘸子本来就腿瘸,这一撞之下顿时趔趄了几步,险些跌倒。

见那些人陆续搬运尸身,伍长几人均是默不作声,细毛更是攥紧了拳头。

陆寻天摇了摇头,顿时气概爆发,这样的藐视,他忍不了。

少年皇子一错身,立在了聂宏面前,道:“取走尸身可以,可这惨案我们草窝营还会继续侦破!”

“你又是什么东西?”聂红皱眉道。

“在下陆寻天,现在也是草窝营的人。”少年面色不惧。

“废物皇子?”

聂红轻笑一声:“却连那几个罪人都不如的骗子,还有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少年眯眼道:“我废物也好,骗子也罢,可我就是受不了别人的藐视!藐视我不行,藐视草窝营也不行!”

陆寻天在旧宫中闭门不出十八年,可自离开旧宫,便备受讥讽。他堂堂皇子,年轻气盛,对待种种藐视已经是忍耐到极点。如今见到这鬼骑营嚣张跋扈,连番侮辱,他终于爆发。

我陆寻天如何,草窝营如何,都是人!

他陆寻天绝不这样甘心受辱!

“大言不惭!”

聂宏一拉缰绳,鬼马前蹄高高扬起,直接以泰山压顶之资向陆寻天踏去!

陆寻天心中一惊,慌乱倒退了几步,脚下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蓦然,一高大身影闪现,伸出单手轻易的捏住了下落的马蹄。

伍长身躯高大,巨力惊人,那鬼马被捏住前蹄后,竟保持后仰姿势无法动弹。

伍长沉声道:“尸身你拿走,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鬼骑校尉聂宏此时骑在马上,上下不能,同时心中惊骇,这鬼马一踏少说千斤力量,伍长能单手捏住,属实恐怖!

这草窝中人要比传闻上恐怖许多!

聂宏尴尬之时,伍长撤回了手臂,马蹄才落了地。

陆寻天倔强起身,经过刚才一摔,手臂上的伤口再次挣裂,鲜血殷红而出。

少年凛然道:“若我们破了惨案,你们休要在传言草窝营无能!你们鬼骑营以后见到我草窝营,给我远远绕开!”

“你...!”鬼骑营聂宏怒哼了一声,那句话却是没敢说出口。

此时的少年皇子身穿肥大兵字行袍,满身油污血迹,一条手臂被纱布挂在颈下,面上也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在这贫瘠的草窝营中生活数日,亦是头发脏乱,满面尘土。

可就在少年仰头与聂宏对峙之时,却能发出一股莫名的气势,眸子冷静,不卑不亢。

似乎不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或是受尽他人侮辱,都不能改变少年那不服输的本心。

草窝中人见到少年的模样,均有些动容,一些埋藏在心底的回忆悄然涌现。

是啊,谁还没有些傲气凌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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