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会拿粄来捏兔子,有很多美好回忆,你们呢,有什么难忘的故事吗?

安远县文旅局


八月十五的月,总是与众不同的圆。

童年时期,中秋的夜晚,总会变得那么的特别,吃着裹着油纸的月饼,原滋原味香浓四溢,那一整天,脑海里都是在想着快点到晚上,可以拿着月饼和柚子到楼顶,去祭拜月亮,祈福平安,之后便是一帮小伙伴在楼顶吃着月饼和水果,累了就坐下或者躺下静静地欣赏着圆月繁星,柔和的月光洒下,大地万物裹上银装,大家都在谈论着那小小年纪时那大大的梦想,最后总会在大人们的催促下不舍地下楼休息~


千灵异夜


【短篇故事029】            

          一段带进棺材的记忆

        我小伙伴死了,而且死了50年,但它的一举一动,至今依然历历在目。既然是小伙伴,干嘛不用他或她呢?因为它是一头牛。我记得那么清楚,是它差点把我害死!

        1969年春节,吃过年夜饭后,我们几个捉迷藏、打扑克、看大人划拳已到凌晨,但我还是起了个大早,因为小伙伴们约好了,先到镇上买鞭炮,再去河边炸鱼烤来吃。

  烤熟的小鱼,香香甜甜嫩嫩,想起这味就睡不着,所以天泛鱼肚白时,我便一咕噜爬起床,草草洗了把脸,早餐都没吃,早早便跑去晒谷坪,等候约定的小伙伴。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一点都没错,我以为第一个到位,谁知有几个早在那等了。我刚到他们就耻笑我,以为我穿错了我爸的衣服,其实这衣服是我的,只是长大了一点,长大到三年后我还能穿。

  笑什么笑?衣服长大点,总比露屁股强!老大骂听到耻笑声,很不高兴地这样说。是啊,在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年代,能有衣服穿就已经不错了。

  不一会儿,小伙伴们到齐了,老大说出发!谁知有人叫等一等。一看是我妈,我不知她怎么会来,但知道是妹妹出卖的,因为妹妹想跟着,但我不肯带她去。

  我暗想,我妈阻止我,我就揍妹妹一顿。还好我妈没坏事,只是塞了抓糖环给我,叫我早点回家,午后把牛赶出去吃草。尽管我很不开心,但我不得不答应。

没办法,我违抗了一次,哎呀喂,屁股都让她打开花了。你别不信,我家墙壁有杉树枝,我兄妹谁不听话,我妈就拿来打谁。

  交待完后,我妈去忙了,但她的话还在我耳边。所以玩是去玩了,玩得却不尽兴。不知是水太深,还是炮仗威力不足,从清澈的水面看,小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别说被炸死,就连一点惊吓都没有。

  不玩了!我这样说,除了我心情不大好,关键是我的炮仗打完了。有什么办法呢?我就两毛压岁钱,老大又不仗义,他那么多也不给点我,只是说了句你先走吧。

  懊恼地回到家,已是两点多,我妈快要发火了,八娘也很着急。我刚走进屋子里,她们就催催催,催我吃完去放牛,有肉我也吃不香,所以把饭扒完,对八娘说走吧。

  八娘,这个没我高的女人,是村里的饲养员,放牛很有经验,也许正因为如此吧?凡是我不用上学,我妈都叫我跟她去放牛。

  河对面沙洲、坡地很多嫩草,所以一到目的地,牛就悠哉悠哉嚼起来。我和八娘也没闲着,八娘拿出一副扑克,我俩打起牌来。

  两个人打扑克,有什么意思?确实没意思,但比大眼瞪小眼强。平时我玩得很投入,今天却心不在焉。为什么?这离我炸鱼的地方太近了!小伙伴们的欢笑声,还有那炮仗声,隐隐约约都能听见。

  我的小心思,八娘看出来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天,然后将牌收起来,对我笑了笑说,想去玩就去吧,我在这里看牛,不过别去玩那么久,这天好象要下雨了。

  好的!八娘的话就象特赦令,我应了声拔腿就跑,然而跑到目的地后,鬼影都没一个。我自嘲地笑了笑,想回去又怕八娘笑话。

  遛达一下,还是马上回去?正当犹豫不决时,我无意之中,发现石头下面有小鱼。蹲下伸手去摸,可是抓不到,气得我搬起石头砸下去,终于让我砸死了两条小鱼。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鱼虽小却是能吃的,我当然不会就此作罢,我越砸越上瘾,竟忘了八娘的交待。

  砸着砸着,鱼越砸越多,不知砸了多久,仿佛听到八娘在叫,抬头一看麻烦了!刚才还风平浪静的,这会天地已连成一线,乌云在翻滚,风在呜鸣叫,暴雨即将降临。

  来不及多想,立马去找八娘,连鱼也不要了!真难为八娘了,她边大声招呼我,边顶着狂风赶牛,可是牛仿佛跟她作对,这头赶跑了几步,那头又停下来吃草。

  我赶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棍子,朝我小伙伴狠打下去,它倒不老牛吃嫩草了,却没命地疯跑,没办法,它疯跑我不得不疯追!把牛弄丢了,卖掉我也赔不起。

  动物都一样,疯起来就不要命。可不,我那小伙伴跳下河就狂奔,弄得我也慌不择路拚命赶!

  这河不宽但很深,走过水埗,我也得脱裤子,涨水后不走过水埗,大人也过不了。由于来不及脱裤子,所以阻力很大,挣扎着走到河中间,谁知脚底一滑,身子倒了下去,我顿时木头似的随波逐浪。

  我拚命挣扎,八娘拚命呼救,都是徒劳的。如果没奇迹出现,九岁的我就成了水鬼。也许命不该绝吧?洪水冲了几百米后,一个浪头打来,我被掀到河中间的巨石上。

  我妈找来时,我已爬上岸了,又悲又喜的她,马上拿来祭品,拉我跪向巨石,给我改名为石阳。愿我命硬如石,未来充满阳光!

  



山野村夫642


在煤油灯照明年代,由于贫穷,孩子不穿衣服或无衣服可穿,光腚赤身的,有的到七八岁,有的到五六岁。冬天也是勉勉强的穿件实在不厚实的所谓棉衣。受冻挨饿伴随着人们,也伴随我们不知道痛苦却很快乐的童年。那时人多不计划生育大街上到处是玩耍的光腚猴,玩沙窝的,踢房框的,打三棒和捉迷藏的。我和王强小旺是很好的光腚朋友,约定好的今天尚午去河流叉子去捉鱼。因为我仨也是七八岁的孩子,怕有危险,家里大人不让我们下水,所到都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小强来的最晚,埋怨他干啥才来,他说吃饭唻,就着咸菜喝了四碗玉米糊糊,随解释随打嗝,撑死我了,他说,咱走吧赶块去捉鱼。于是我们顺着一条胡同朝村外的河叉子走去。在胡同里,小强停下脚步挡住我们的去路,用手指着伸出墙外的结满金黄金黄杏儿村枝,也不说话,只朝我俩使劲的眨巴几下眼。当然明白,干,黄噔澄的杏快熟透了,怪谗人的。墙高够不着只能俩人搭眉上去。小强面墙蹲下,小旺抬脚踩着他两肩,想上而又恐高不敢直身,躬着的身子露出屁股眼子。被踩疼的小强呲牙咧嘴,也只能两手使劲托小旺的屁股,一不注意托住屙屎的地方。小强大叫:哎呀,我摸着你的臭腚眼子啦,真脏,呸呸呸。好不容易两手抓住墙头的小旺也不服气:你的腚眼儿香啊'。小旺骑在墙头上,两手抓住树枝使劲晃,杏纷纷落地上,有摔开两瓣露出壶的,有摔扁流出水的,囫囵个的放进肚里。还没吃过瘾,被杏儿主人堵在胡同里,顺手抓住小强:说,谁让你偷的?倒手又扭住耳朵:告诉我,你喝糊糊烫谁的腚眼?小强犟嘴:烫你的腚眼。杏主手一使劲,说:到底烫谁的腚眼,答对了放你。小强嘴软下来:烫我的。我喝糊糊烫我的腚眼。。杏主手一松:滚吧。看着一地的杏:看看,吃的不如作贱的多。我们撤丫子赶紧跑,跑远了,小强来了劲:以后还偷,那天洗澡挨爹的打,就是他告的状,洗澡时他见着了。不多会来到河叉口,小旺打起退堂鼓,说在外时间长了爹娘会找他,想回家。咱还没抓鱼呢,小强埋怨。我看西落的太阳,像似征求:明天再来行吗?好,明天再来,明天来了谁也不许说回家。最后大家约定下来。


明决岑


题主您好!

我小时候是用面团捏不同的形状,一般都是在过年妈妈蒸馒头的时候。

这个可能和你说的这个粄不太一样。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蒸的馒头有鱼形状的,石榴形状的,桃子形状的,蝴蝶形状的,我就在旁边有样学样。

那时候就是图个乐呵,高兴,想整点新鲜东西,迎接新年,也没说捏得多像,我的就更别说了,只能会意。

(后来认识了南方的朋友,才知道我家这个简直是小孩子玩的,南方捏的都超级好看,花样还多。)

到最后蒸出来都会说一句谁捏的谁吃,都不愿意吃我捏的,因为一蒸,就连会意也很难了。

长大后,回家的次数也就少了,尤其过年,回到家家人把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现在也方便,缺什么直接到超市买就可以了,也没了之前的新鲜感觉。

去年的时候提前回家了,那时候《啥是佩奇》超级火,我就和我妈说捏个小猪吧,我就搜了个图片,哈,比起原图,我还真是个手残党🤓



拾年邪瓶


红花子——大口井历险记!

我小的时候,是个孩子头,一有空就领着十多个小屁孩乱蹿!

春天上山挖白蒿,捉蝎子;夏天粘知了,下水里捞鱼摸虾;秋天收完庄稼后就赶着一群猪满地逛;冬天大人很少出门,可我领着那几个人,不是偷偷摸摸地跑到水库边滑冰,就是拾掇些柴禾,找个僻静地儿点火!!!

现在想想,至今仍记忆犹新的还是斗红花子那一回!

那是八一年,暑假的一天午饭后,我提了根铁棍,悄悄遛出门!

门外,刚子他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所以,一碰面就急不可耐地朝老柳树沟跑去!

“山哥!我方才听新华他们说夜里去老柳树沟照螃蟹!咱们这就去,先摸它一遍!”刚子心急火燎地说。

“那当然!没看见哥扛着这家伙吗?再大的石头也能把它撬开!”我得意地扬扬手中的铁棍。

大伙儿立马来了精神,一鼓作气钻进老柳树沟。

老柳树沟里全是上了年纪的老柳树,少说也有水桶粗!无数的枝叶把整条沟盖了个严严实实!沟底有条小溪,终年流水不断!最是乘凉的好去处!不过我们可不是来乘凉的,我们沿着小溪两岸一边走,一边搜寻,只要看见石块,必定把它翻过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螃蟹?

可那天也不知怎地,我们用铁棍撬开好多块一二百斤的大石头,也只找到十多只拇指大小的小螃蟹!实在太小了,吃它简直就是吃命!所以谁也没抓!

“山哥!咱们到南边大口井里找螃蟹去吧!那里有好多好多螃蟹洞!”刚子提议道。

我立马同意。于是,我们就一窝蜂地涌进大口井。

这个大口井挖了足有十多年了,由于四周没有砌石头,井壁早已塌陷,因此井并不深,并且从外面可以直接走进去,井底有一洼水,一条尺把宽的小路围井底一圈!由于那年天旱,我们进去时,那井底的水只有浅浅的一丁点儿了!

一个挑水浇菜的大叔见到我们这群小孩,就吓唬我们说:“小孩,这井里有水长虫!下水就咬你屁股,快走吧!”

“不就 是条 长虫吗?老子一铁棍砸粘它!再说了,我们找螃蟹,不找长虫!你挑你的水就是了,少管我们!”我不耐烦地顶了他一句,领着大伙儿沿着小路找螃蟹洞。

刚子说地没错,没一会儿,我们就接二连三地发现好多螃蟹洞,刚子胆大,脱了上衣,伸胳膊就掏!很快,他一口气掏出来七八只拳头大小的螃蟹,有一只竟然是淡红色的?!

我是不敢摸,方才那大叔说有长虫,我害怕趄摸着一条 ,滑不溜秋的碜死个人!!!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沿着小咯转到了出口处,这时,我们已经摸到二十多只大螃蟹,我提议不摸了,每人分几只回家。可刚子正在兴头上,他指着小路上面的一个洞说:“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掏出这家伙就走!你看这洞比方才都大!里面一定有个大家伙!先说下啊!这个归我,剩下的你们爱咋分咋分!”说完,伸手就掏。
我赶紧拦住他,“刚子,你看这洞离水那么远,别的的螃蟹洞都在路下边的水沿上,这个离水也忒高了吧?!可别是长虫洞!”说着,我低头往里瞄。

“胆小鬼!我敢打赌,这里面一定有个大螃蟹!看刚爷我把这货弄出来,剔他二两肉,给少军当酒肴!”


伙伴们哄堂大笑,少军是刚子的爹,有名的酒鬼!这小子对他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刚子出来玩,只要回家能带给他酒肴,兔子麻省、知了蚂蚱、鱼鳖虾蟹!他玩一整天都行!

在伙伴们的笑声里,我的眼越瞪越大!黑乎乎的洞里,隐约有一白色的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不是螃蟹,发白……”

“一边去!螃蟹的肚皮不就是白的吗?”
我话没说完,刚子就一把把我推开,伸手就摸。“哎哟!咋滑溜溜的!这么凉?!”刚子的手飞快地从洞里缩回来,脸色苍白!

“长虫!!!”我们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看我的!”我说着一铁棍就捅进洞里,手上传来感觉软绵绵的,好像捅在一团棉花上!我再一用力,那铁棍却反向外顶来!我见识不好,急忙抽出铁棍,刚闪到一边,就见一个黑乎乎的长虫头探出来,足有拳头大小!

“长虫!”

“红花子!”
“打!打!打打打打……”

大口井里立刻乱了营,七八个人有扔石头的,有跑着找树枝的……

那长虫一见人多,飞快地缩了回去!

我正想再用铁棍捅,却被刚子一把拦住。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扛来一根三四米长的木棍,叫另外一个人帮他朝里捅,嘴里吩咐道:“山哥拿好铁棍,剩下的都抄好家伙,长虫一出来就打!照死里打!一二、捅!!”木棍一下捅进洞里,两人仍不放手,咬着牙朝顶,嘴里又嚷道:“把长虫捅急眼 了!我喊个一二咱俩一块儿抽!你们打!”
可还没等他俩抽出棍子 ,一个长虫头就顺着木棍爬了出来!眨眼的工夫就爬了半截木棍。

“娘呀!”一声怪叫,刚子两人扔了木棍就跑,可你扔木棍你远点儿扔呀?!俩货把手里的那头乱冲地下一甩,还没跑出两步,那木棍的另一头就撅起来了!在半空中划了个弧,一下敲在刚子头上,而那长虫也顺势缠住他的脖子!

“娘啊!爹啊!快救我!快...”

刚子吓得语无伦次!两只手胡乱地抓挠着脖子上的长虫!我也紧张到了极点!举起铁棍冲到刚子跟前,晃了几晃,又无可奈何地放下了!

其他人则早已躲到井口外面,胡乱地跳着叫着,犹如羊群里扔进一只狼!

眼看那蛇越缠越紧,刚子脸涨地通红,嘴一张一张地喘不过气来!

我急红了眼,冲上去两手使劲掐住长虫脖子,冲井口那帮人拼命叫道:“快过来帮忙!快!快!我快掐不住啦...”

可悲摧的是,那帮家伙不但不上前帮忙,反而转身往外跑,叫嚷着“快过来帮忙!掐不住了!!!”

我那个气哟!

“这就是猪队友吧?!”

可还真不能这么说,正当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就见刚才跑出去的人又跑回来,冲我大叫,“来人了!来人了...”随后,井口出现一个人!是刚才那位大叔!我缴动地要哭出声来,大叔边跑边喊道:“别怕!别怕!没毒!”我一听急了,这长虫正大张着嘴,冲我“咝咝”吐着信子!那信子都舔到我的鼻子了!!!还不怕?!!

万幸的是那人随后就来到跟前,把手里的东西朝长虫嘴里一插,只听“滋”地一声,长虫嘴里冒出一股轻烟,那长虫猛地挣脱我的手,摔到地上,拼命地挣扎起来!

我一看,转身去找我的铁棍,可转了一圈,哪里还有铁棍的影子?!情急之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抓起地上的螃蟹,使劲地砸那长虫!

“砸砸砸砸砸...”众人扯着嗓子叫喊着,手里有什么扔什么,一古脑地砸将过去!

“哎呀呀!别砸了!别砸了!我的烟袋!我的烟袋锅!”

听大叔这么叫,大伙儿忙收了手,朝地上一看!呵!这条红花子长虫正挨着我的铁棍躺着!比我那铁棍还长一截!那红花子一动不动!似乎是嗝屁儿了!在它周围满是石头,树叶,泥巴,还有几只螃蟹!?可惜都被砸地稀巴烂!!

大叔蹲在红花子旁,伸手去拽那烟袋杆,不想竟一下拽断?!大叔看看手里那半截烟袋杆,嘟囔道:“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个球啊!看老子不砸它个稀巴烂!”刚子举着一块大石头,怒气冲冲地跑过来!

就在这时,那红花子突然身子一弓,随即“倏”地一下飞起来!

在我们的惊呼声中,那红花子飞过井口沿,便不见了!

“驴娘养的!哪里跑!”刚子抱着石之人追了一出去。我急忙捡起我的铁棍,跟着众人跑到外面。

刚出井口转过弯,就听一个粗野的笑声,“哈哈!红花子!这下看你往哪里跑!”

众人大惊,忙跑过去,见我们村的红海正握着把铁锨,将那红花子死死地压在地上!那红花子疯狂地扭动身子,尾巴打地铁锨“啪啪”地响!见我们来了,红海得意地说:“我早就在上面等着了!看你们一帮老小连一根红花子都办不了,真没用!看我的!”

说完,就听红海“嗨”一声用力,那红花子的头就滚到一边去了!

红海提起红花子,兴奋地叫起来!

“好家伙!得有两米多长!烧烧吃!”

我们听了,纷纷吐舌头,真恶心!在我们那里,人们潜意识里认为长虫怎么能吃?!!!

这时,刚子一下抓住我的领口,气急败坏地叫道:“全怨你!你说洞里有长虫,就出来一条红花子!要不是我手快,就叫红花子咬啦!要真咬了我,我就大年三十晚上到你家吃包子去!”

“你你咋不说我帮你掐住红花子的头...”

唉!当时我解释了半天也没用!直到隔天,我逮了十多只蝎子送给他,刚子才消了气!!!

亲爱的读者!你小时候摸过螃蟹,捉过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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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摘下满天星


人们常说:“家是停泊的港湾,家是幸福的源泉,家是心灵的乐园。”没错,我的家也是一个幸福的乐园。在我家,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它们就像满天的繁星,装饰着夜空,但最闪烁的要数我们家举行吃西瓜比赛那一颗星了。

那天下午,我们家举行了吃西瓜比赛,由哥哥当总裁判。第一轮比赛:是爸爸对战妈妈。比赛一开始,爸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吃完了西瓜,而妈妈像小鸡啃米似的慢悠悠地吃,这局的胜负,我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当然是爸爸赢了。

第二局,是爸爸跟弟弟比赛。弟弟一见到了西瓜,就像兔子见到了美味的青草似的,迫不及待地啃着西瓜。爸爸也出动他的“必杀技”——“海龙卷”与西瓜“大战一场”,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就在第二局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爸爸突然深深一吸,用猪八戒吃西瓜的招式把最后一块西瓜吞下肚中,面对爸爸的“致命一击”,弟弟也只好败下来了。看着与西瓜“大干一场”后爸爸的那张脸,好像一只十天没洗脸的大花猫,我们笑得在地上直打滚。

最后一局,是我对战姐姐,姐姐一开始吃得跟蜗牛一样慢,而我吃得很快。于是我心想:这次的比赛,我赢定了。可吃到一半时,我好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再也吃不下了。一旁的姐姐好像老马出动——一个顶两似的快速吃西瓜,这局比赛姐姐赢了,果然这句“大意失荆州”的老话说得没错。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有趣的家;这就是我的家,一个幸福的家。



明月清风伴我心


小时候太美好了,不花钱,没有电子游戏,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哟,我记得我小时候常玩的,有同感的举手哟!!

一、跳房子(难度系数两颗星)

这个游戏的玩法很简单,扔一个瓦片状的石头在空格里,然后单脚跨过有石头的空格,经过每一个没有石头的空格,回来的时候再单脚捡回石头,继续扔在下一个空格上,谁先扔到最后一个空格谁就赢了。

二、斗牛(难度系数三颗星)

这是男孩子的游戏,记得小学的时候,每次上体育课都有一群男孩子在操场上斗牛,谁先倒下或者谁先双脚着地就输了。

三、玩弹珠(难度系数三颗星)

用一个大弹珠在土里钻个洞,这个洞叫老巢,然后把小弹珠弹进洞里。谁先弹进去,就能用大拇指和食指量一拃,再去攻击其他人的弹珠。如果打中其他人的弹珠,并且打中后两个弹珠相距小于三拃,那个弹珠就属于你了。





公孙云熙


家是农村的,夏天的时候会和小伙伴们一起抓萤火虫。因为在电视上看到人在夜晚走路拿着火把,我们被禁止玩火,所以想把萤火虫放在木棍上当火把照明,可惜当然不会成功。


94年的大银子


小时候喜欢用铁丝围成一个圈,然后去废旧的老房子里面找蜘蛛网,一层层的围在上面,用它去抓知了,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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