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已至 樹影婆娑

樹木為春天帶來搖曳生機;為夏天帶來陰翳清涼;為秋天帶來豐收果實,它如同空氣般被人們需要又忽視。

2020年植樹節將至,讓我們一起去看看西方藝術家“種”下的那些樹,是何等的與眾不同。

伊薩克·列維坦

出生於猶太人家庭的列維坦,在貧困和歧視中形成的內向性格使其對自然格外喜愛,其中樹成為他畫作中比較重要的元素:在靜謐而冷傲的基調中,樹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生機與活力,如同三月的明媚春光。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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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列維坦熱愛大自然。他在湖邊、林中、河岸、果園,感受溫暖和喜悅,尤其在他的後期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落葉時節白樺林的歡欣,可以看到遼闊無垠的明淨天空下大地的鮮明。 即便是在灰暗背景的襯托下,也有陽光透過薄霧,讓森林顯得生動和輕盈。

克勞德·莫奈

如果說列維坦筆下的樹如春天般生動而輕盈,那麼莫奈筆下的樹則充滿夏一樣的浪漫而溫和的意境。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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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樹,莫奈的用色溫和而素雅,樹幹筆直而蒼勁,樹葉濃密,綿延成片,與周邊的景色融為一體。與此同時,莫奈妻子的身影也經常出現在畫作中,樹影婆娑,美人依舊,好不浪漫。

藝術家秀起恩愛來,就是與眾不同。

埃貢·席勒

叛逆和反抗是席勒短短28年人生中最顯著的標籤,而他筆下的樹也如同他本人一樣,桀驁不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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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形狀簡潔的樹,在席勒的筆下依然逃不掉孤獨的感覺。纖細多變的線條,生動鮮明的色塊,真實地刻畫出他敏感而略帶神經質的情感,真實地表現出他透過這份情感所看到的世界。

大衛·霍克尼

幾何式的構圖,跳躍的色彩是霍克尼創作最為顯著的特徵,拜這特徵所賜,他筆下的樹,似乎截取了一片樹林。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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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尼自己喜歡畫樹。他的畫作通常很大,尤其是關於樹的畫,有一些長達40英尺。霍克尼把大畫布裁剪成小而便攜的畫布,這樣就可以自由攜帶到室外去。

文章的最後,讓我們聊聊抽象派的樹。

蒙德里安

蒙德里安,這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他的紅黃藍格子深深地刻在每個藝術愛好者的大腦裡。如果說在莫奈、席勒的創作生涯中,樹只是其中的一點,那麼對於蒙德里安來說,樹見證了他創作風格的變更。

四幅以一棵樹為主題的畫作構成了一個絕佳系列,展示了蒙德里安從一個早期大師的追隨者到開創性的現代主義藝術家的蛻變之路。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蒙德里安作品《夜晚,紅樹》

第一張是《夜晚,紅樹》(1908)。蒙德里安描繪了一棵隆冬時節的盤虯老樹。黃昏降臨,留下一片灰藍色的背景,落盡了葉子的樹在其中瑟瑟發抖。它那呈三角形分佈的枝丫佈滿了整個畫面,就像手背上的血管。紅棕色的樹幹被低垂到地上的樹枝壓得嚴重向右傾斜。這幅畫證實了17世紀荷蘭浪漫主義風景畫家在當時對蒙德里安產生的影響。作品富有表現力的用色——深紅、藍和黑——顯示出這位藝術家亦從時代更近的同胞文森特·梵高身上汲取了養料。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蒙德里安作品《灰色的樹》

《灰色的樹》(1912)是這一系列中的第二張,蒙德里安的抽象力量覺醒了。立體主義近來對他的影響很明顯。還是一棵無葉樹,樹幹位於畫面中央,樹枝橫向延展至畫布的兩側邊界,縱向至頂部。然而,這回用色要暗淡得多。灰色調的漸變模仿了勃拉克和畢加索在分析立體主義階段所喜愛的憂鬱色調。蒙德里安試圖在一幅空間深度幾乎完全被消除的畫作中顯現出組合結構,因此樹的細節被簡化了。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蒙德里安作品《開花的蘋果樹》

接下來是《開花的蘋果樹》(1912)。這幅作品顯示出蒙德里安已在抽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遠到你若不事先知道這是一幅關於樹的畫,就很難猜到它的主題是什麼。他以勃拉克的黃褐與灰色來表現自己的主題。樹枝已高度非寫實化,所有細節都消失不見。蒙德里安將樹枝表現為一系列又短又粗的黑色線條,它們優雅地彎曲著,其中一些相交成橢圓形的組合,在整個畫布上橫向漂浮著。他又加了一些黑色的垂直線,以固定住畫面並賦予其結構。這是一幅“滿布的”二維作品。

初春已至 树影婆娑

蒙德里安作品《構成7》

然後,在1913年,《畫面2/構成7》誕生了。這幅畫的主題還是一棵樹(相信我),但比任何立體主義者對相同題材的處理要抽象得多。蒙德里安將他的繪畫對象分解成微小的破碎平面,形成了一個被太陽曬裂的非洲泥地一樣的圖案。而且,他還將樹連根拔起,讓它漂浮在空中,這進一步減少了判定其身份的線索。色彩仍然溫和,除了鮮明的黃色奮力掙脫出整個圖案。這可能暗示了他有意在畫中描繪的內在靈性。

看了這麼多藝術家“種”的樹,你最喜歡哪“棵”呢?

(鳳凰藝術綜合報道,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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