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音樂人」音樂的意義在於使人興奮令人鼓舞

「走近音樂人」音樂的意義在於使人興奮令人鼓舞

「走近音樂人」音樂的意義在於使人興奮令人鼓舞

「走近音樂人」音樂的意義在於使人興奮令人鼓舞

德彪西《中音薩克斯狂想曲》姜漢超獨奏 精彩瞬間譚盾指揮上海交響樂團


經歷這場疫情,除了失去,其實也有許多收穫

收穫一幕幕彼此鼓勵、幫助的感動瞬間

收穫重新審視自己、豐富自己的充電時間

收穫人生中為數不多與家面對面人溝通的溫馨時刻

或許這是上帝讓我們有機會放慢腳步,靜下來,沉下心


在認識為數不多,喜歡古典樂的友人中

有一位在音樂界小有名氣的85後音樂家姜漢超

年僅13歲即獲得上海之春國際音樂節管樂比賽金獎

先後在法國聖埃蒂安國立音樂學院和瑞士日內瓦高等音樂學院深造

2012至2013學年曾任教於法國聖沙蒙音樂學院、裡弗德錫耶音樂學院

現任上海申城愛樂交響管樂團副團長


被別人稱為“那個吹薩克斯”的他

堅持走在將薩克斯與古典音樂極致融合的道路上

《悅讀坊》的人物誌採訪欄目中

有這麼一段形容他的話非常貼切和真實


“他是一個從古典樂裡走出來的男生古典樂塑造了他的心靈——純淨、真摯,溫雅含蓄卻滿含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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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漢超與Thymos Quartet絃樂四重奏


姜漢超對音樂的態度:

不斷深度去探尋、挖掘音樂的真諦和本質,這是一位音樂家一輩子的任務


二次“意外”讓我踏上音樂“新大陸”

我的父母都是醫務工作者,經常早出晚歸,小學四年級結束後的暑假獨自在家玩耍。喜歡東拆西拼的我,有一次把一臺夏普的LD機(兼容CD)拆開調到了110V電壓擋位後接通電源,隨後啪的一聲保險絲燒斷,嚇得我趕緊調回正常電壓擋,發現過高的電壓衝擊了機器電路,導致讀碟功能受到嚴重的影響,當時用來試機器好壞的CD恰巧是柴可夫斯基的三套芭蕾音樂組曲,當機器以10%概率成功讀出來的時候就開始播放,我頓時被那動聽的音樂吸引,於是坐在喇叭前認真把整張CD都聽完,除了老柴的幾張經典全集(三部芭蕾組曲、第一鋼琴協奏曲、小提琴協奏曲、1812序曲、羅密歐與朱麗葉、第六交響樂“悲愴”等)之外,還聽完了貝多芬交響曲全集、莫扎特長笛協奏曲、嬉遊曲、各類鋼琴作品,慢慢發現自己其實對這類音樂有著濃厚興趣。


又一次央視某頻道放著鋼琴家Sviatoslav Richter裡赫特的紀錄片,有中文字幕,我就被裡面這位鋼琴家的演奏片段迷住了,隨後等著第二天重播的時候用錄像機錄下來,再把裡面的音樂段落轉錄到磁帶裡去,放在自己的Walkman隨身聽裡去聽(那一首首鋼琴作品直到後來2006年出國之後,開始大量購買裡赫特的CD時,我逐漸意識到許多曲子都在小時候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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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ter - TheEnigma/L'insoumisFilm by BrunoMonsaingeon


我覺得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開始聽古典樂,也可以在任何時候成為狂熱的古典樂愛好者,不同的年齡、閱歷,都會成為一個人理解音樂的契機。


既是恩賜,又有感恩

1994年入讀小學一年級,在音樂課上每個學生都要學習豎笛,至今都要感嘆當時學習五線譜對我日後逐漸走上音樂生涯受益頗多,因為豎笛吹得好,經常在班會或學校的活動中表演,在這裡我要感謝當時既是數學老師又是音樂老師的班主任。四年級轉學至新學校,發現大家都在學口琴,於是抓緊在家練習,或許是音樂天賦比較好,2周以後成為班中琴技最好的那位,也因此受到音樂老師的關注,並建議我學一門西洋樂器,只是由於當時比較頑皮,並沒有認真考慮過老師的建議。


小學臨近畢業的那年,父親偶然買了一張風靡流行的KennyG薩克斯CD專輯,我一聽之下便著了魔,就這樣我主動要求學習這門樂器。因為有著父母的鼎力支持,雖然他們至今都沒有聽古典音樂的習慣,但是不影響他們的基因裡還是存在這些美好的天分傳遞給了我,使我能夠具有對音樂的敏感度,甚至改變了兒時的夢想——成為救死扶傷的醫生。也是自那時起忘我地練習。以古典作為基礎,水平也進步很快,到後來我逐漸發現古典作品的樂趣及深度非流行音樂可比擬,於是摒棄了曾經對Kenny G音樂的審美,而開始對古典薩克斯的藝術造詣愈發追求。


在國內的求學時期,我很幸運地遇到主要教導我的兩位老師,在他們前後各三年的嚴格要求及悉心指導下,使我至今沒有遇到作品存在演奏技巧上的障礙,作為我音樂生涯的入門者和引路人,他們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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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上海之春國際音樂節管樂比賽頒獎音樂會鋼琴:張秋林


我曾經在法國留學時有一位老師,他把自己比作路燈,路是我走,他負責照亮。意思是很多事情雖然可以教我,但仍然需要我自己去思考摸索。路就在那裡,我想明白了才能繼續走下去,他就是幫助我想明白。


古典薩克斯帶來的翻轉

我承認在我進入專業學習階段的大部分時間裡,其實也都是“充滿悔恨”的,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有選擇最接近的單簧管?或是任何一項傳統古典音樂圈常用的樂器?(換言之就是標準交響樂團編制裡會用到的樂器) ,因為薩克斯不僅在國內被大家以為都是Kenny G或者爵士樂專用,在國外雖然接受度、認知度稍高一些但也依舊是個小圈子,在地球上任意一個國家的古典音樂圈裡,薩克斯都不是主流樂器,所以我一度非常懊悔和無奈。


但大約在2011年我逐漸開始自我蛻變,原本就對整個古典音樂範疇裡的所有音樂形式都非常喜歡,逐漸發現薩克斯不僅是一個可以勝任本身樂器的原創作品,而且還具有移植或改編其他樂器原創作品並且並不超出原本作品風格。甚至在一些情況下,反而還能帶來新的音樂效果,尤其是更多變的音色和更大的張力範圍。2011年我第一次嘗試用高音薩克斯演奏小提琴界膾炙人口的中國作品——陳鋼先生的《陽光照耀著塔什庫爾幹》作為加演曲目,彷彿是一場完整的音樂會後的彩蛋,取得了驚人的效果,視頻發佈到網上後被廣為流傳。後來我越來越多的改編/移植作品比如:弗朗克《A大調小提琴奏鳴曲》,理查·施特勞斯《雙簧管協奏曲》、勃拉姆斯晚年寫給單簧管的《三重奏》、《五重奏》和兩首《奏鳴曲》等等都被我移植在薩克斯上,這樣多少填補了薩克斯在十幾世紀40年代發明問世到二十世紀初期的尚不完善階段、大作曲家們未曾為其創作各類優秀作品的遺憾。也使得本身就深愛暢遊於廣闊古典音樂世界的我,做到了將薩克斯變成一種傳遞音樂的媒介、載體,來無邊界地演繹各類極具藝術價值的優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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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2018年4月28日姜漢超薩克斯獨奏演繹 德彪西《薩克斯狂想曲》譚盾指揮上海交響樂團


我希望這門樂器,可以逐漸因為正確理念的演奏而得到越來越多傳統古典音樂圈人士的認可和接納,使這門藝術真正發揚光大。


音樂是人生旅途中的光

無論是哪個演奏者,本身音樂修養的積累是最重要的,比如可以聽各種錄音(但是我反對網上聽數字版,還是習慣買實體CD)、出沒於各類演出場所聽各個名家的表演,分析他們的優點和不足之處,然後自我總結值得學習的要點。聽錄音和聽現場是我認為的演奏者最該做的兩件事,我認識許多資深樂迷,他們並非音樂專業,但是他們聽音樂會的頻率次數比許多專業樂手還要多,往往專業學音樂的人從小接觸音樂一輩子,反而對這些失去了熱情和愛。

所以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音樂的熱愛,我們在臺上演奏音樂,如果沒有對音樂發自內心的熱愛,音樂能有多少感染力?答案自然是否定。如果是出於無奈,無法將熱愛與負擔兩全平衡,則真的應該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該調整一下了。畢竟當你自己都不享受演奏音樂的時候,那些高水平的聽眾也不會享受,不要忘了往往他們也是音樂評論的發聲者。另外,我自己還會盡量每場演出都錄音,有條件時甚至錄像,儘可能多地記錄下當時發生的一切,方便日後回顧總結,每一年我會聽之前一年的錄音時,我都會給自己之前的版本挑出各種毛病,說明我的音樂審美或許還在進步,每次有機會重新演一部作品時,都能感到與之前版本明顯的差異的話,心裡會比較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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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漢超與著名薩克斯演奏家Claude Delangle


音樂是真實的,音樂學得好、演得好,除了天賦以外更需要後天的感悟力,而心有雜念的人是無法具備這樣的感悟力,他們的音樂演奏出來自然也不可能真正打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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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古典薩克斯樂器的小故事

當薩克斯問世介紹給世人的時候,很多優秀的音樂家和作曲家都對薩克斯擁有與其他樂器融合的能力表示印象深刻。羅西尼在1844年介紹這件樂器時聲明:“薩克斯是我所遇到的樂器中,能夠發出最好融於其他樂器聲音的樂器。”由此可見,薩克斯能夠融合其他樂器聲音的設計也是其最初製造的主要原因之一。

這件樂器背後的男人阿道夫·薩克斯想必大家都知道,比利時音樂家及發明家,主修長笛及單簧管,他的父親是當時這個國家樂器製造商中的領導者。在阿道夫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如何鑽出單簧管的內膛,隨著阿道夫在樂器製作方面的成長和逐漸成熟,他開始專注於他看到的現有交響樂團配置中木管組缺乏一個能夠均衡融合的低音的問題。阿道夫自身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單簧管演奏家,他在24歲時就改進了低音單簧管的設計並得到專利。他認為在當時的交響樂團中,巴松並沒有為木管組到銅管組提供一個足夠好的橋樑,而Ophicleide(一種錐形鍵控銅管樂器)也不具有良好的強弱及音樂動態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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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薩克斯發明薩克斯管時的專利圖薩克斯早期的草圖和專利圖暗示了阿道夫的概念,他將低音單簧管的笛頭移植到Ophicleide上,這件新樂器便擁有了足夠的力量與銅管樂器匹配並且可以演奏出微妙的細節與其他木管樂器相融合。之後阿道夫繼續開發,使薩克斯成為了一個擁有從低音到高音的大家族。阿道夫雖然是個聰明且極具天賦的發明家,但同時也有一種相當粗暴的傲慢態度。他於1845年移居到巴黎並且試圖成為法國軍隊主要的樂器供應商。為比較傳統樂器和他設計的樂器,於4月22日薩克斯指揮38人的新式樂團,在戰神廣場2萬觀眾面前與對手本土製造商進行了全面的戰鬥,儘管他的對手本土製造是帶來了一些幕後的壓力,導致阿道夫的一些樂手沒有出現,但是阿道夫的樂器仍然被認為更勝一籌。這場勝利理論上應該是薩克斯時代到來的最終確認,但實際上卻是阿道夫與對手本土製造商之間激烈競爭的開始。法國的本土製造商開始想盡一切辦法和手段來摧毀他,他們迫使阿道夫捲入了無數的訴訟官司,並且更具有毀壞性的是,本土的製造商給音樂家施加壓力,不讓他們使用任何阿道夫的樂器。薩克斯在本該建立自己在交響樂團中核心地位時被有效地阻止了。古典薩克斯進入一個惡性循環,因為作曲家知道他們為薩克斯作曲會有困難,所以更傾向於遠離或者會在寫作時說明如果沒有薩克斯可以使用別的樂器替代,例如單簧管,這便意味著薩克斯在當時得不到其應得的表演機會。不過與此同時,薩克斯在軍樂隊中得到了蓬勃發展並在1870年代法國一支擁有薩克斯的樂隊造訪了波士頓,當時那裡的樂隊領隊深深喜歡上了這件樂器,並將它加入到了自己的樂隊中,直到1890年代薩克斯的熱潮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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