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是存粹的吗?

临近农历新年,正月初一最热闹的地方拿肯定是庙宇,人流涌动,川流不息。香火旺,人气旺。炉香乍热,法界蒙熏。一派红红火火好的气象。各种年龄阶层男女老少,跪拜祈福,标准的仪式仪轨,每个人口中都振振有词的默念各种经咒,虔诚虔诚。可多一些思虑后,确发现这种虔诚是那么的存粹吗?

不仅想到个小故事,

一人到某某庙里拜佛,在山门口买了最便宜的香,点上,在佛前许愿:

求佛保佑我事业大展宏图、能与美女结婚、好人与我相交、坏人与我远离、害我的人最好明天就死掉、事事顺心、多财多福、x@#$.....。如果这些都应验的话,必定来烧香还愿(估计还是烧最便宜的香,言下之意,如果不应验,就不用来还愿了)

佛一听这话,气得差点从供台上站起来。正如你说的有这么好的事,我早就去了。。。

相反的是,在西藏,我们随时可见迎着寒风飘扬的经幡(又名风马旗)。每家屋顶,每个山头山口、河边、树顶、桥上,甚至热闹的街上十字路口,都插有这些代表藏民信仰与崇拜的经幡。据说经幡中的五色,其蓝象征天,其白象征云,其红象征火,其黄象征地,其绿象征水和木。藏民们相信,印满经文和图腾的经幡每飘动一次,就等于向上天传送一次经文和祈祷。因此,每每见到经幡,我都会不由自主竖耳聆听。我不知道苍天在上是否也在倾听,这千万遍经风经雨的祈祷声。

  在西藏,人人口中念念有词。他们都在念诵六字真言。整个西藏变成了一个“六字真言”的嘛呢世界。人们走到哪里,都手摇嘛呢筒,转嘛呢轮,绕嘛呢石堆(又名玛尼堆),诵嘛呢咒。就像十九世纪一英国学者所描述的:“在西藏的每个十字路口,每走一步,都有某种形式的六字真言在注视着旅行者”。也许每个西藏的孩子自呱呱坠地时,便在父母的嗡嗡嘛呢声中逐渐学会了唱诵真言,至老也念着六字真言坦然离世。绝大多数的藏民,从早到晚,从生到死,一举一动,无不与他们的宗教和信仰有关。他们的家里大多有一个小佛堂或小小的神龛台,还有酥油灯、哈达,香和八宝吉祥物等供献品,供家人早晚叩拜祈祷。不论男女老少,出门人均配戴“格马”或“松科”等护身符,手不离念珠。念珠都有108颗珠子,不念时绕在左手腕上。西藏宗教节日很多,人们在节日里既娱神也娱人娱己。在藏民眼里,神灵无所不在,每座山每条江每片湖每棵树甚至每个人身上,都有可供朝拜的种种神灵。神山圣湖,寺院古迹,都是朝圣的对象。在民间,有些牧民见佛就拜,见塔就转。在西藏,人们心甘情愿地供养着喇嘛。喇嘛如同汉语里的“和尚”,藏语意即“上人”。人们相信喇嘛是引导他们进入佛道的唯一导师。子女出生要请喇嘛命名,男女婚嫁须请喇嘛占卜,患病要喇嘛医治,人死后要喇嘛念经。在藏传佛教的西藏,喇嘛无论是宁玛派(红教)、噶举派(白教)、萨迦派(花教)、格鲁派(黄教),还是本教(黑教)的,都很受普通藏民的尊敬。难怪藏俗语有说:“日月高于山巅,喇嘛高于国王。”在西藏我们遇见无数身披袈裟,面带微笑的喇嘛,其中有一位年逾花甲、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喇嘛,他满面红光,身体健硕,见我们上了车,便主动牵扶我们,一直微笑,欲言又止,我们用眼神笑态交流着一切。我仿佛觉得眼前的他本身就像一尊佛。西藏就是这样,全民信教,人皆好佛。宗教世俗化,世俗宗教化。在藏传佛教影响下,民风纯朴无邪。河畔路边的东西放几天也无人偷,寺院黄金万两也无人盗。他们怕报应、积善果、戒五毒。他们对信仰的虔诚不二,常令我们这些俗人惭愧不及。他们在这世界上最恶劣的自然条件和生存环境中,仍对自然感恩戴德,用他们的宗教信仰支撑着整个人生。 

虔诚是存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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