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貌美賢淑,一個貌陋家貧,潘金蓮是如何與武大走到一起來的

一個貌美賢淑,一個貌陋家貧,潘金蓮是如何與武大走到一起來的左鄰右舍好一頓鬧騰,遲遲不願從武大家離去,還在議論不休。

還是這位王婆做人做鬼的張羅:"大傢伙都散了吧,人家兩兄弟久別重逢,讓他們敘敘家常也好。"

大家這才依依不捨的逐步散去。

武大高興得不知所以,拖住王婆和鄆哥,央他們到街上買些酒菜回來,為弟弟接風洗塵。

王婆和鄆哥接過武大那還沾著體溫和塵土的銀錢,樂呵呵的去了。

不一時,酒萊買回來了,武大請二人坐席相陪,二人哪裡肯,遂告辭而去。

金蓮手腳麻利的前後忙活,很快就佈置出一桌豐盛的酒席,然後請兄弟倆兒上桌。

這一切都被武松看在眼裡。

溫暖的家,慈祥的兄長,賢慧的嫂子,熱乎乎的家常飯,這一切真真切切,真切的恍惚那麼的又那麼不真實。

一種又酸又甜,又苦又澀的感覺湧上武松這個浪跡天涯的遊子心頭。

幾杯熱酒喝下去,兄弟倆是唏噓不已,感慨萬千。

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倆沒孃的孩子終於有家了。

面對江湖的險惡,世態的炎涼,人情的冷暖,漂泊的艱辛,惡虎的兇猛武松沒有流淚,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流淚了。

這是幸福的淚,喜悅的淚,欣慰的淚。

再剛強再勇猛的漢子其實內心裡對家庭溫暖的渴望較之常人要強烈得多,只是殘酷的生存環境逼得他們把這種渴望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從而變成一種奢望去獨對風雨……。

現在好啦!終於到家啦!

一個貌美賢淑,一個貌陋家貧,潘金蓮是如何與武大走到一起來的武大鬢邊的白髮,蒼老憔悴的面容,彷彿見證了他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看著武松又心酸又難過。這麼多年,他是怎樣過來的?又怎麼會忽然有了一個美貌賢慧得出乎尋常的嫂著願意跟自已賣餅餅的哥哥過這種苦日子又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出於手足之情的關切,武松急於想知道這一切。

武松還注意到,嫂子一直在灶間屋裡前後忙活,幾番勸她坐下一起吃就是不肯,總說你們兄弟倆多年重逢,多少心裡話,我一個婦道人家多有不便,即然到家了,你們應多喝幾杯才是。

聽著這溫柔體貼的話語,武松是又溫暖又感動,武大也覺得臉上倍有光彩,樂呵呵笑得合不攏嘴。

趁著嫂子在灶間忙活的當口,武松迫不及待的向哥哥打問起這些年的經歷。

武大給武松斟了一杯酒,長嘆一聲,壓低聲音道:"唉,兄弟有所不知,說來話長。自從你闖下大禍出走在外,哥哥我一力承擔為你吃了官司蹲了大牢。所幸被你毆打的小吏未死,又托賴鄉鄰具結做保才得以釋放歸家,無以為業,只得繼續挑擔賣餅,一個人苦度光陰。"

武松雙眼一紅,眼睛向灶間的嫂子望了望,又問道:"那後來如何……"

"兄弟,我知你何意,莫急,聽我慢慢道來。清河縣有個數一數二的大戶,家裡有很多使喚丫頭,其中一個就是你現在的嫂子,孃家姓潘,小字金蓮。

一個貌美賢淑,一個貌陋家貧,潘金蓮是如何與武大走到一起來的由於容貌出眾,大戶屢屢要納其作妾,大戶年紀高大,好色荒淫,不中你家嫂子之意,無奈大戶糾纏不休,威逼利誘,你嫂子只得訴於主家娘子。大戶是懼內之人,主家娘子好一頓痛罵。大戶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欲重重挫辱你嫂子,派人打聽得哥哥我貌醜家貧,一不要贖身,二不要彩禮,將你嫂子白送與我為妻。你嫂子雖年少貌美倒也稟性剛烈,寧願下嫁給我這個窮漢也不願做大戶的小妾。

就這麼著,我白撿了個媳婦。

武松聽著不覺得呆了。

武大喝了一口酒,藉著酒興又繼續說道;"說也奇怪,你嫂子雖出自大戶,見過大世面,但過門之後,卻毫不嫌我家貧貌醜,一心一意的跟我過日子,從未跟我紅過臉動過口舌,更可喜的是針線女紅,煮飯燒菜樣樣精通,我個窮家破業被她收拾得瓜清水白,哎,哥哥我可是享著福嘍。"

一個貌美賢淑,一個貌陋家貧,潘金蓮是如何與武大走到一起來的 武松大喜:"如此說來,恭喜哥哥,賀喜哥哥,小弟權當此杯是喜酒,敬哥哥一杯!"

兩兄弟飲過此杯,武大拈鬚又言道:"是啊,哥哥我是做夢也沒想到會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幾番在夢中都會笑醒。唯有一般不足之處。"

武松按杯急問:"怎樣?"

"清河縣的少年浮浪子弟得知我白撿了個貌若天仙的娘子,多有不忿,屢次上門囉唣,實是安身不牢,後來和你嫂子一合計,索性舉家遷至陽穀縣,也是老天有眼,上蒼註定,爹孃保估,今天才在街上得遇兄弟,更沒想到兄弟還活得這麼風光這麼排場"。

說完,武大已是微醉,不覺仰面大笑,笑著笑著不覺墮下兩行淚來。

武松卻笑不出來,他望著灶間嫂子婀娜的背影,不覺陷入了沉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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