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紀念成都詩人楊嘉利

今天,想起成都詩人楊嘉利來。不知不覺,他已經去世快一年了(2019年4月12日)。當時我在西昌參加一個活動,聽到這樣的消息,很是震驚。

不過,楊嘉利老師在2019年春節後,他時不時的在催問作協發放創作稿酬補貼的事情。那時候,也許他就對生命有所預感的吧。不過,當時只是在微信上說說這事,甚至說他去攀枝花的事情,並沒有談到他的病情。我當時也沒想到太多,這事就拖到三月底才陸續發放給符合條件的作家們。

春天,紀念成都詩人楊嘉利

資料圖


在楊嘉利老師去世之前的兩年時間裡,他先後出版了兩部作品:詩歌集《彼岸花》和散文集《重生門》,這在成都作家當中少有的現象。要知道,現在正常出版圖書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多數圖書因為缺乏市場,需作者自費出版,這就加重了作家的經濟壓力,也損害了作家的創作積極性。對楊嘉利老師,能出版這兩本書,確也是不容易的。

春天,紀念成都詩人楊嘉利

重生門封面

2018年由四川大學出版社推出的《重生門》,記錄的是他和成都媒體朋友的交往。其實,我知道楊嘉利老師也有十多年了吧。並沒有打過交道。那是因為他給媒體投稿,發表作品,我並沒有從事相關的工作而已。雖然他行走不便,說話也不一定聽得明白,就這樣,他堅持文學創作。

在楊嘉利老師最後的兩年時間裡,他出版作品,得到了朋友的幫忙,做閱讀活動,甚至四川省社會科學院聘請他擔任特約研究員。這樣都說明了朋友們對他的愛。他把這些交往,都一一記錄在書中了。

楊嘉利老師是懂得感恩的人,也許他在出版這本《重生門》時,對生命就有了預知也未可知。

春天,紀念成都詩人楊嘉利

彼岸花封面

楊嘉利老師的詩歌好多,易懂。在他的作品中,我們感受不到生命的悲傷。也許正因為如此,他的作品給人向上的印象。在最早的幾年裡,他投稿常常去報社,和編輯見面,交接稿件。就是這樣,他一步步走了下來。

眾所周知,即便是勤奮的作家,給報刊寫稿生活(並非專欄),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正因如此,他面臨的困境很大。可他還是一路走了下來,後來,四川經濟日報聘請他擔任記者,這才讓他的境況好一些。他在做記者期間,不需要出去採訪,只要給副刊寫稿即可,故而,他發表文章有了固定的地方。

《彼岸花》是2017年由成都時代出版社出版的作品,這本詩集收錄了他近年來發表的作品。我讀過部分詩歌,感覺到他寫詩與時下的一些詩人有些區別。他表達的方式更為直接,這種風格是容易為讀者所接受。

在後來做《彼岸花》分享會的時候,去的人多,也就不難理解讀者對他作品的喜愛了。

春天,紀念成都詩人楊嘉利

楊嘉利老師新書活動

如今,回想起來,楊嘉利老師的積極向上的心態,支撐著他一路走過來。不管是怎樣的艱難困苦。2016年的下半年,我才和楊嘉利老師有所接觸,還添加了微信,這樣就多了交流渠道。

像楊嘉利老師這樣生活困難的作家,是應該幫扶的對象。因此,朋友們能幫忙的都盡力幫忙,讓他的收入增加一些,生活過得好一些。我知道他平時居住在簇橋,距離城區遠,來往也不方便。平時交流就在微信上。

比如楊嘉利老師要做新書的活動,通過新媒體平臺發佈信息,以期引起更多的關注。但說實在話,像文學活動,現在能參加的人,大多是朋友,能參加活動的讀者很少,因此,做活動要想人數多,是不大可能的。也正因如此,朋友們還盡力給他的活動扎場子。我還記得有一次活動之後,《四川日報》的姜明老師親自寫文章,推介楊嘉利的作品。

2019年3月29日,成都市作家協會舉行換屆大會,楊嘉利老師作為全委會委員來參加了會議。我和他坐在一起,但因是工作人員,就沒有特別多的交流,記得開完會,他就離開了。這成了最後一面。現在想來,不免讓人覺得遺憾。

如今在這個春天,楊嘉利老師已經離開了我們,那就通過閱讀他的作品,緬懷這位讓人敬重的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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