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本應是踏青賞春的好時節,卻因黑天鵝的事件而困足家中,習慣性的想搜索古詩詞來抒發一下對節氣的情懷,意外地看到了一首名為《點絳唇》的宋詞。
《點絳唇》——宋 趙長卿
輕暖輕寒,賞花天氣春將半。
柳搖金線。求友鶯相喚。
玉腕蛾眉,意眼頻頻眄。
歌喉軟。玉卮受勸。一醉應相拚。
春日乍暖還寒,正是賞花的好天氣,美麗的女子,正一展歌喉,持杯勸酒,這樣美妙的時光,不醉不休啊。
看到這個詞,學生時代熟悉的記憶不斷湧上心頭,讓我想起了從小學六年級開始一直陪伴我長大的臺灣言情小說作家席絹,其中一本作品的書名就叫《點絳唇》,講述的是一位冷若冰霜、武功蓋世、專門緝拿罪犯的絕色江湖女俠與其溫文儒雅、學富五車的師父的唯美愛情故事。
對點絳唇的最深刻記憶在於作者對本書構思時,對這個詞牌名的自述:
年初放出了風聲,讓不少朋友捎來有關於以“點絳唇”這詞牌名落闕的詞令,並且探問著那一闋詞才是觸動我靈感的主因。
誠實的響應可能有點傷人,唯一感動我的只有“點絳唇”這三個字。
為什麼感動呢?是當年瘋狂沉迷詩詞意境時,無意中乍見這三個字的驚豔?或是心中者有一抹靈思,卻找不到合適的名號安置?而“點絳唇”在我的喜愛下,有了我自作主張的解釋。它——便成了我開始懂得架構小說時,第一個深藏的故事。
“點絳唇”這三個字,能給你什麼感覺呢?
在我而言,十年前初見時,腦中便幻想著有一張紅嘴櫻唇的女子,配著冰冷絕色的面孔;而這樣冰霜的表相、冷豔的顏色,其下心思,也許呈反差的烈炙如火山。
紅色,看似冰,實則像火;而火,則是一種狂野的、焚燒的,驚心動魄、玉石俱滅的危險。
什麼樣的唇,可以點上那紅色,而不被毀滅?
什麼樣的唇,可以化蝕凍人的冰霜,讓它成一汪春水?
我的點絳唇,只想呈現這種詮釋。
而書中文末的那一首呼應“點絳唇”的詞更是我對本書的最愛:
宋有一則女俠傳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將作一詞記之:
梅聲初聞,明珠玉露點絳唇。寒霜冬韻,獨掏一束春。
娉婷傲立,天冷雲袖稀。誓不移,夢猶相思,生死永相隨。
那是一段難忘的青蔥歲月,喜歡沉浸在作者筆下的每一段或深情或專情或俏皮的愛情故事中,也曾幻想自己是書中的主角,憧憬著自己的愛情故事。那是學生時代無可替代的甜蜜回憶,感謝一路陪伴我長大的席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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