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赤脚,燥红着脸是靠天吃饭的农民

一天老李在满头大汗的刨地,火似的太阳,齐腰高的杀草,我半开玩笑的问他:在开荒?

老李说,今年是新型肺炎,不能外出打工,如果能出去,也没功夫伺候这荒杂地,在家只是凑合着干,权作练了身子骨。

这种沙质地是靠天吃饭,雨水调匀时,兴许还能长点,天不作美时,庄稼收成减半或几乎无收

照老李的话说碰了这气,凑合着干,不要让地慌了,谁叫咱是靠天吃饭的农民呢?

我乘着老李休息的片刻和他算计起来,从清理杂草到播种少说也得一个星期,到中间还要施肥除草,也得花三五天。

一块这样的地,满打满算,一年除去肥料,不扣除人工费,收入1000至800元,在城里打零工,150元/天,顶多一星期就有这块地的收成,还不要晒得跟关公一样,脸红耳赤的。

谁叫我们是农民呢?地搁荒了是我们的过失,打着赤脚,紫红的脸是靠天吃饭的农民,我们村本来就是山寒地贫,十有八九的农户是靠政府救助,村民吃低保也得靠天吃饭,我的一个堂叔,早在五六年前,家中老大老,幼的幼又没啥本事,人又憨厚老实,靠捡些破烂过日子,有一年老母得了重病住院了,搞得揭不开锅,按理说是可以申请个低保救助的。

低保申请书递交上去,如石沉大海,查无消息,他本人又是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一个,本身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穿着破烂,讲话又有点结巴,整天在庄稼地泡的人,满脸黑不溜秋的,只剩两个眼睛在不停的转动,天底下庄稼人还不是一个熊样,就这样农民等靠天吃饭,一直等到他的老母过世,也不见低保的影子,打着赤脚,紫红的脸是靠天吃饭的农民。

一亩三分地,举步维艰,维持我们的生活,只能猪鼻子插葱装象,戴上眼镜,满是老茧的手也操起笔来,写些狗屁不通的文章,在头条上忽悠,什么路都是人走的,地上原本满是荆棘,农民本是开山劈路的鼻祖,我原先也读过一些圣贤文章,多年不交,也不认识了,而今已是网络时代,以往的一些旧的思想,也不知通不通用。

更不用说,咱是新手,网上也没有啥粉丝什么的,合意中的就捧个人场把,反正是满身臭汗的农民,只能靠天吃饭,不像有些人,高跟鞋一穿,粉一抹,口红一上,就连自己姓啥叫啥都知否认了,祖宗十八代都卖了,洋房子才住了几天,就得意忘形,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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