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斷、漠然、任性、自我著她，
若一株搖曳鳶尾，
可沁人心扉、亦可暖人靈魂。
一、流年。
寂寥的午後，我躲在大大的落地窗旁，席地而坐，微閉著眼，聽她的CD。這是我長久以來排遣寂寞的方式。
《流年》。
音樂伴奏清冽，她的聲音乾淨的宛如天籟。於是，反反覆覆地聽，直聽到心有了一種被揉碎的疼。這種疼，似若柔嫩的花瓣被尖銳的指甲掐出汁水般，緩慢地、蔓延著漸漸滲入體內每一處血管中。
我清楚地知道，那刻，我正與她那“黑水晶”般宛如天籟的清澈透明的聲音，際遇相會並融為一體。
記起我愛的安妮寶貝說過的話，她說：“她的歌好聽的不多，如果有就是絕美。”這樣的評論，我亦認同。
《流年》，是我認為最最絕美的歌。
因為，在這首歌中承載著她的一個流年人生。聽時，不僅可以感知到天籟的絕美聲音，亦可以感知到隱約著她故事的盈盈畫面。
流年歲月裡，她隅隅行走在其間，她的眼睛盛裝著反叛，唇輕抿，鎖骨矜持。
10年。天后路，她成圖騰，綴滿許多人的心間。
10年。聽著她的歌成長的人，手心裡皆為她長出了糾纏的痣。
她，成心魔。
凡喜歡她的，皆中了她的蠱。
中了毒地聽她悠悠地晃動著纖細的雙手，在一條街上邊走邊唱：“天越黑心越累……”；聽她在佈滿密雲的荒野上哼唱：“然後睜不開兩眼看命運光臨，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聽她在黑白交錯的畫面裡吟唱：“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
記憶裡，始終揮不去她那張寂寞冷豔的臉。即使在她退隱的時日裡。
她，真是個複雜而豐富的不凡女子，鬼魅如精靈、純白如清泉、奉獻如天使，自戀如水仙。這樣的女子，我素來將其歸納為安妮式的女子。因為精準地符合著安妮筆下人物的調調：落拓、不羈、冷豔、寂寞。
天涯的帖子中，有人說，“喜歡安妮的人，大概都喜歡王菲。安妮自己也不例外，在她的作品中那麼多的運用王菲的歌詞、歌名，並且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喜愛”。
我篤定，這發帖的人肯定她們兩個都愛，如同我。
這樣的心喜歡，我姑且命為“都是同一類人”。實則，全然來自於一種共鳴的東西。
安妮的文字，可以給喜歡她文字的人以共鳴；王菲的歌聲，亦可以給喜歡她歌聲的人以共鳴。這，是為一種心心相惜。就如同，彼此情緣深濃的情侶，一回眸間，愛情便被深種。纏綿了得，喜愛亦了得。
交集，就似這般。有著的是某種註定。
比如，愛了，她適時唱：“我很愛你，我只愛你，聽得不好意思寂寞”；恨了，她適時唱：“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倦了，她適時唱：“回頭看，當時的月亮，一夜之間化作今天的陽光”；困了，她適時唱：“第一口蛋糕的滋味，第一件玩具帶來的安慰……”
時為女子，與其融二為一，只隔著一首歌的距離。真近呀！
除了這絕美的歌聲之外，她讓我高山仰止著的，是她的隱忍。可以說，她是我路遇過的最能隱忍的女子。結婚、離婚、做單身媽媽、姐弟戀，流年歲月裡，這些故事的背後都只留下一個傷痛至極的剪影。那痛，真真是無以言喻。刀子一般的流言蜚語，不被祝福的愛情，真心付出卻被辜負的感情，每一次的傷痛都是千瘡百孔呀！然而，她卻一一都以沉默應對、擔當。
我想，要換做我，早已淚流滿面，不知該如何走下去了。
可是，她能。
所以，疼痛過去之後，她照樣投入愛情。家庭。孩童。老天，亦還是眷戀了她，給她以幸福婚姻、甜蜜愛情。也許，滄桑過後，涅槃只是時間的問題，只要堅持，終可以以一個華美的鳳凰之身示人。
安妮是如此，她亦如此。
平素裡，最喜歡看VCD裡她的一些花絮：著一襲白衣，清淡臉龐上會突然綻開笑容，如同一個孩童，純真無邪，清新若春風拂面。經歷過滄桑，臉上還帶著純真的女人，除了她之外，我只在安妮的筆下見過。
君應如我，所見她之世界盡是華美，不見一絲的杯盤狼藉！
二、童年。
聽班得瑞那首由長笛、黑管完美組合的曲子《童年的回憶》時，在輕柔的鋼琴和風鈴聲中，我想到最多的是曾孤寂著的小時她的樣子。
這首天籟般美好的曲子，如同她的聲音給人以空靈感。我想，這是我將之跟她聯繫在一起的緣故吧！
她的童年，是寂寞的，一言難盡的。
泛著古都醇厚意蘊的和平里，是她童年生活的地方；青年溝煤礦大院裡的老舊單元樓，是她兒時棲息的地方。那時，她的名字還叫夏琳。跟父母哥哥一起生活，在地壇小學上學。
那時，生活裡，不見驚濤駭浪，亦不見鎂光無數。她是最最尋常人家的北京小女孩兒。
然而，因為父母的緣故，她的童年卻沒能像尋常人家的孩子那般過得無邪快樂。父親，因在煤礦上班，而總是出差下礦；母親，因為是個演員，而經常要到各地慰問演出。於是，她自小便見慣了一家人的聚少離多。
曾經，對於童年時光，她曾如是悽惻地回憶過：“整個童年，與我最親近的是鄰居大媽。那段時光漫長、灰暗，沒有感情依傍……生命中最初的孤單滋味。”
也是，那時。經常出差的父親是個模糊的影子，不能膩著依偎在他的懷裡；而母親為了舞臺上的人生，經常將幼小的她寄放在鄰居家裡，等鄰居家有了自己的小孩時，她又被寄放在託兒所。她還年幼，需要更多的來自母親的呵護，因而每每去託兒所都會大哭。可是，仍換不回母親的留下。
於是，在溫情稀薄的日子裡，她覺得歲月是這樣的冗長、灰暗，看不到盡頭。所謂“孤獨”，由那時就暗生在了心底。
想要逃離這暗黑的孤獨，她便哀求母親不要再送自己去託兒所了，母親不答應。於是，她將人生第一次的叛逆做成了事實。某一天，她趁人不注意，悄然回到了家中，把家人嚇了一大跳。
只是，仍是無法將母親留在身邊。接下來，她被母親送到了上海的姨媽家。
上海的兩年裡，讓她的身心更受煎熬之苦。在那條有著杜美大戲院的東湖路上，在那條曾經途經過無數顯赫人物的短而幽靜的東湖路上，天天晃盪著經過的她自覺地有著寄人籬下的感覺，於是，變得很沉默。
沉默，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也是她的一種反抗的姿態。
所以，後來的後來，她每每回憶起那段時光，都可望到和母親之間的那道鴻溝。她們如同在湍急的河流彼岸的兩個人，隔河相望，始終無法靠近。
如若用實用主義鼻祖杜威那“童年經歷決定一生”的經典理論，來應驗她的經歷，完全可以這樣認為：那段悲傷的、叛逆、孤獨的童年時光，便鍛造了日後有著空靈、冷漠性格的王菲。
也許，在流年時光裡，每個人的成長都需要付出代價吧！只是，看你如何度過。誠如，她說的那般：“生命不是受一件事、一個人所影響的，要走過千百條路後偶拾到一丁點、一丁點精粹匯聚而成。”
許如是，想我摯愛著的愛玲，童年亦是壞的、灰的、暗的，然而，正是那段時光，予以她豐盈的內心世界，於是乎她才寫出那些驚動世人的好文章。
而於她，深受萬千影迷捧追、愛寵著她，抑或源於她這份孤獨的世界。
由是看，有所經歷，不見得不好！
三、音樂。
她和母親雖然隔著一堵牆，但是，卻仍是得了母親的遺傳的，即那一副天籟之聲的好嗓子。
19歲那年，她用母親給的歌唱天賦簽下了第一張唱片的合約。
一首《仍舊是舊句子》，讓她得以以一股子清冷的姿態遁入歌壇這個江湖。
那時，她的名字叫王靖雯。在香港。
看過她剛出道時的照片：著白色底淡雅小碎花的短袖襯衣，袖邊、領邊有纖細的蕾絲點綴；黑地碎花裙上，細細低垂著兩根帶子；短而清爽的發，線條流瀉的翻領處露出白皙的肌膚；在湖邊，微傾著身體，眼神清冽，姿態有些生澀。
她那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與生俱有的清冷，是為驚豔。
但，只外表還不足夠，她那特有的、看似漫不經心卻繾綣纏綿著的歌聲，才是最最殺手鐧。
凡經她歌喉的聲音，皆具迷煞人的深邃靈魂：
有時，那聲音綿軟旖旎，若略帶甜蜜的女子的傾訴，流露出絲絲讓人心疼的東西。比如，《我願意》。《執迷不悔》。《曖昧》。《懷念》。《矜持》。《撲火》。《人間》。《旋木》。《軟弱》。《影子》。《誓言》……
有時，那聲音清冷瑰麗，讓人越聽越醉。比如，《催眠》。《百年孤寂》。《寒武紀》。《將愛》。《香奈兒》。《悶》。《色戒》。《墮落》……
有時，那聲音冷靜迷離，讓人越聽越醒。比如，《寬恕》。《夜妝》。《不留》。《暗湧》。《花事了》。《色盲》。《冷戰》。《分裂》……
有時，似呢喃慢語，輕吟淺唱、無拘無束著。比如，《出路》。《浮躁》。《玩具》。《無常》。《只愛陌生人》。《過眼雲煙》……
有時……
我承認，我詞窮盡了，無法將其聲音詮釋周全，於是，就讓這省略號代替大家各自心底的她的聲音了。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聽她的歌，任誰，都可以舒服自在，會上癮，似服用了慢性毒藥，從此，迷戀上，再無解藥。
即使，她整個人，至始至終，都高高在上遠在一端，冷若冰霜地自築一堵圍牆，也無法將她從心中剔除出去。
事實上，她的清冷跟她的歌聲是不分彼此的。
有她這樣形態的人，必有她這樣空靈的歌聲；有這樣空靈的歌聲，必有她這樣形態的人，此二者無以分離，互為一起，一旦缺一，便失了魂魄，只剩空洞了。
所以，偶像之她，源於她的氣息，亦源於她的歌聲。
作為偶像，我不知她之於別人是什麼。於我，她是信仰。一種帶著宿命迴響的信仰，一種能讓我久久不能忘的信仰。時時，會記起她那張冷豔精緻的臉，畫著濃濃的妝，濃到看不清眼睛本來的樣子，眼神中有很冷的光，不笑，笑也會不耐煩；時時，會在耳邊響起她那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天籟之音，呢喃的、纏綿的、清冽的、隨興的。
這面目，這聲線，在在讓我如此的著迷。
我亦深信，愛著她的“菲迷”多一如我這般！
四、愛情。
對於愛情，她一直演繹著這樣矢志不渝的角色：愛一個人就要和他一起受苦；愛一個人，就要為他生兒育女；愛一個人，就要愛到不朽。
所以，在愛情中一如她所唱的歌那般，對每一個愛上的人都《執迷不悔》。
最初的那個人，是赫赫有名的竇唯。
那時候，她很紅。當媒體問她未來男朋友的標準時，她脫口而出的是：“也沒什麼特別的條件。不過，一定要懂國語。還有，我喜歡眼細細，單眼皮的人，就是那種非常普通的北方人。”此話一出，跟她過往甚密的竇唯的形象便被立在了媒體的句章中了。
不久，一張照片赫然出現在娛樂頭版：北京的一個大雜院裡，清晨，戴著溥儀式小眼睛的王菲，吸著拖鞋、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端著尿盆到公廁去倒。
菲迷的世界一片譁然，不信，已經紅透一片天的影后，竟然成站在北京小衚衕裡的尋常女子。
世事就是這般的，有的沒有的，都不是既定的、約定俗成的。再說，自小在北京長大的她，離別故鄉多年，在香港，她是有著深濃的鄉愁的。她想念北京，想念北京大紅棉襖，尤其是想念那令人澎湃的燃燒青春激情的搖滾。
而，竇唯，此際正為火爆起來的黑豹的主唱。
一個北京地道的男子，一個才華橫溢的男子，一個個性十足、特立獨行的音樂才子，玩著的是最致命的迷人的搖滾，如此在在便都符合了她的品味，她的念想。他們骨子裡，是如此的相似。於是乎，她和他的邂逅成了致命的邂逅。接下來，像所有心相吸的戀人一般他們投入到熱戀裡。
那一年，是1993年。她，發行了《執迷不悔》的專輯。
1994年年底，她開始一連十八場，在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行“最精彩的演唱會”。墨鏡，水袖，水鑽，她著裝出位地出現在現場，跳著無規矩的舞蹈。是當時演出市場絕無僅有的造型，卻吸引的臺下的觀眾無比瘋狂。而舞臺的一角，竇唯則時而打鼓、時而吹笛子，天衣無縫地配合著他的女人。
那一次，她唱了《我願意》、唱了《誓言》、唱了《出路》、唱了《執迷不悔》；那一場，她在紅館坐穩天后的位置，亦藉著這個奢侈的華美舞臺完成了她和竇唯愛的宣誓。
多麼的好。不久，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
1996年7月，她和他奉子成婚。
1997年1月2日，她在北京協和醫院生下了女兒竇靖童。
生活、愛情、家庭，漸漸有了完滿的端倪。
可是，世事亦莫測。在她以為可以跟童童一起和愛著的男子過完這一生一世時，一個叫做高原的女子闖進了她和他的溫情的世界。瞬間，她完滿的美好愛情轟然倒塌。本來，因為深愛，她打算容忍高原的存在，然而當竇唯十分坦率地對記者說：“她叫高原，是我的愛人”時，她便被冷在他們之外了。
婚姻，最後走到了終點，回不了頭了。
1999年12月，她帶著童童離開，回到了香港。
接下來，人們再度看到她愛情中的另一個人謝霆鋒時，是2000年。
她牽著他的手，就像姐姐領著弟弟上街，旁若無人的樣子。記起她說過的話：“生命只要好，不要長”。
誠然，她只要好，所以便就是相差11歲的姐弟戀，她依然行了、要了。不過，情傷過後她會記得不再高調宣佈，即便被狗仔隊拍到兩人甜蜜約會，她也不會過多提及感情，最深刻的也不過一句使人聽後森森冷的話：“男人總是花心的，既然如此不如找個好看的。”
不知，是不是過於表露無所謂了，他們中間“殺”入了一個張柏芝。一時，三個娛樂圈響噹噹的明星，上演了一場比精彩紛呈的8點檔連續劇都精彩的戲碼，一幕一幕：
張柏芝意外受傷，謝霆鋒第一時間緊張地前往醫院探望，被狗仔隊探出異樣氣息，仍堅稱是“兄妹情”；兩個月後，“鋒芝”被目擊在馬來西亞牽手逛街；不久，霆鋒出車禍，找人頂包，竟然在張柏芝家中被抓……
想必，事態演繹成這樣，任誰都不會再能做到無動於衷了吧。
她，很長時間裡一個人在家中潛心頌佛。
數日後，她決定和霆鋒分手。
三年情，就此告一段落。
分手後，霆鋒陷入官司，被判入獄，並且與張柏芝也分了手。但是，她不再過問這一切。
一個人離開香港避世去了。只是，出獄後的霆鋒，對她舊情難忘，多次到她家請求原諒。不知最後出於什麼情態，她答應了他。
2003年6月，他們以牽手的方式高調宣告複合。
不過。終逃不過的是緣淺。
不久，兩人仍以分手告終。如同竇唯一般，只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五、家庭。
其實，不只我搞不懂為何我們“以冷酷著稱的天后”會跟李亞鵬走在一起。
對於李亞鵬，外界評價一直不佳，先後經歷的一場一場愛情裡也總是做著辜負女主角的負心郎，而且，每一場戀愛裡女主角都比他有名。
可是，跟她愛過的男子們比較，他卻是最愛她的一個。
且看，他如何說：
見王菲的第一眼就喜歡她了。於是，為了博得美人一笑，他蒐集了無數笑話每天上百條地發給她。而她，在拍戲之餘拿起手機，便經常會被逗得眉開眼笑。
女人心底，都有一個渴望溫情的地方，由此，“冷酷”見長的女子便被他這深懂女子的男人”征服“。
起初，人人都不看好這場愛情，覺得她昏了頭。她卻如是對好友說：“你們都說李亞鵬不好，可是如果我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好，不能投入地去愛一個人豈不是連自己也辜負了。”她這樣說著，便專情地投入到這場愛情之中。
再看他，他不僅愛她，亦愛她和竇唯的女兒。常常，可以看見他領著童童外出，視為己出的親近，絕然不是能偽裝出來的樣子。這是任何一個單親媽媽的軟肋，於是，柔軟如同一朵花開，就豔在了他們的愛情裡了。
記得有媒體這樣描述過：“曾經以冷酷著稱的天后，一下子變的恍如一個初戀少女”。是這般的吧，凡女子，都是渴愛的動物。天后，亦不能例外！
2005年7月，她和他在烏魯木齊市民政局領取了結婚證。
她和他的愛情，終修成正果。
婚後的家庭生活，亦是她想要的那種。
婚後，她退隱，專心持家。“洗手做羹湯”，成了古時賢惠女子。
生活，真是幸福呵！
第二年，女兒李嫣出世。雖然，是兔唇，但是兩個人仍並肩頂住各方壓力走了過來，並且還成立了嫣然公益基金。經過此事，兩人的感情也更堅固。之後，大眾眼底，他們一個“男主外”，一個“女主內”，令人豔羨的夫妻楷模！
只是，幸福從來都不是這樣被簡單定義的。
她和他，並不是同一類人，儘管他們在一起之後，我們看到了她的接地氣、段子手。然而，骨子裡她永是那清冷的仙女，與他始終不同。
所以，八年後，他們因“夫妻緣份已盡”於微博宣告離婚。
她從家庭，再次迴歸單身。
六、歸宿。
愛，有輪迴。
兜兜轉轉間，最後她還是和謝霆鋒走到了一起。
彼時，他們離上一次分手隔了12年。12年間，他有過婚姻，還有了兩個小孩，而她亦有過婚姻，也有了一個小孩。可是，又如何，他身上始終有她愛著的氣質，而她始終讓他著迷。同類人畢竟是同類人，連愛人的方式都一樣炙熱。
這一年，是2014年。
8月，她45歲生日的當天，他為她拍了自彈自唱的視頻，演唱的是《一生一世》的主題曲“讓我們走下去”。
9月，我們看到媒體記者鏡頭下的他們，貼面擁吻，宣告戀情復燃。
這一次，彼此他們低調守護，不離不棄。
愛情如棋，落子無悔，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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