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第二曲線的開始流行,源於很多人把它理解為增長曲線,因為多數人都喜歡增長,不斷的變大變快,讓人更有安全感。讀完原著《第二曲線:跨越“S型曲線”的二次增長》,就知道,第二曲線不只是關注增長,如果你只知道增長,是沒有把握第二曲線的本質。


這是一本哲學書。


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第二曲線,與其說是一種方法,不如說是一個思維方式。


看過混沌大學的關於第二曲線課程的99%,都會認為第二曲線,是告訴大家如何能讓企業獲得更好的增長,直到我看完這本書《第二曲線:跨越“S型曲線”的二次增長》》,甚至看到書名,我也認為是這樣的,然而,作者本意,並不是告訴大家如何讓企業增長,基於這個誤解,不少讀者在豆瓣給這本書打了二星,甚至是一星。


第二曲線,是一種哲學思考,思考什麼呢?看完全文,或許會洞悉第二曲線的秘密。


文章裡面的很多內容,來自於BLUES對書中內容的摘要與感想,算是一個精要的提煉,更好的理解第二曲線,建議找原書來看。


第二曲線在思維上的理解,是相對容易的,大多數人看過李善友和陸奇的課程,應該都能理解企業發展與第二曲線的關係。


從思維到方法,是個落地的過程,第二曲線的落地,其實有非常大的難度,前陣子學習了混沌大學的一些課程,包括李善友教授講第二曲線與企業的發展案例,陸奇講數字化與企業數字化轉型,從更宏觀的人類發展史看第二曲線的啟示,當我看到下圖,心理感嘆,棒極了,這麼宏觀的視角,如此通俗易懂的講清楚了技術和數字化如何驅動人類經濟發展。


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我對自己感興趣的領域,總是有很強的好奇心,總是想搞清楚課程背後的理論

源起,於是找到了這本書《第二曲線:跨越“S型曲線”的二次增長》:


果然是一本好書,雖然豆瓣上的評分不算很高,7.2分。


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但是對於這種評分,保持一個獨立思考吧,看了一下打1星,2星的評價,多數是認為作者在泛泛而談,沒有系統思考,沒有乾貨……其實是書籍沒有達到評分者的預期,而每個人的預期不同,或許讀完此書,再去豆瓣評分的人群更偏向於功利性的乾貨,更期待讀完就能找到一套系統性的帶來企業騰飛的第二曲線方法和策略,那不如去聽混沌大學的第二曲線課程。


第二曲線是一種哲學思考


這本書《第二曲線》(簡稱)這是80歲管理大師查爾斯·漢迪(Charles Handy)的哲學智慧,書中的思維方式對企業發展和個人成長,都有著非常重大的參考價值,其中的核心在於打開企業和個人成長的思維束縛,開放的思考,以“面向未來”的思維和行動方式不斷成長。


查爾斯·漢迪(Charles Handy),1932年出生於愛爾蘭,是歐洲偉大的管理思想大師。英國《金融時報》稱他是歐洲屈指可數的“管理哲學家”,並把他評為僅次於彼得·德魯克的管理大師。如果說彼得·德魯克是“現代管理學之父”,那麼查爾斯·漢迪就是當之無愧的“管理哲學之父”。


作者在前言中表示,對大多數人而言,生活變得越來越艱難,不平等的現象在增長,財富既沒有像過去那樣向下流動,也沒有像理論中預想的那樣向上流動,因為人們陷入了債務之中,將大部分錢都花在了房子上,只將剩下的極少部分用在了刺激經濟的消費上。太多的習俗、慣例和社會體系都是為過去的時代設計的。互聯網及其衍生品除了顛覆我們的機制以外,也正在徹底改變我們的生活……到2030年,今天的一半的工作崗位都將消失,那我們又如何讓年輕人為一個可能不復存在的並且無法預見的世界做準備呢?


絕大多數新事物偏愛的是少數人而不是大眾。社會是不平衡的,權力的分配是不公平的。


在商業領域中,信息經濟正演變為“贏家通吃”,像亞馬遜、Facebook和谷歌佔據了統治地位並阻攔著任何膽敢入侵的新加入者。


如果我們想擁有一個讓未來造福於每一個人而非享有特權的極少數人的機會,那我們就需要挑戰正統,有一點夢想,超常思考並且敢於嘗試不可能。這正是隱藏在第二曲線原則背後的思想起源,也是貫穿本書的主線。


第二曲線要傳遞的思想就是,在生活中為了向前發展,有時候徹底的改變是必要的,這意味著開闢一條與當前完全不同的新道路,這通常要求人們對熟悉的問題擁有全新的視角,托馬斯·庫恩(Thomas Kuhn)將其稱為“範式轉移”。


真正的問題是,當第一曲線仍在繼續時,改變就必須開始。這就意味著掌控著第一曲線的人不得不開始重新思考未來,或者更常見的是讓其他人來領導新的曲線,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切都運轉良好,為什麼要改變呢?當危機逼近時,改變更容易被接受,但此時資源和時間的枯竭會使得改變更難以實施。


在查爾斯的思考中沒有意識形態,只有第二曲線的哲學,而這是我們在生活的各個領域所亟須的新的指引。


正如查爾斯提到的,一條清晰的新曲線的出現,意味著對自我責任越來越重視的需要。我的孫輩和他們的同伴屆時將會更加獨立,比我更甚。我們再也不能依靠教育機構和工作場所來讓自己為生活做好準備,也不能依靠它們來照顧自己。


過去,別人很輕易地就能指導我們的生活,我從中學到大學再到職場都經歷過這些。每個階段,我都被告知該做什麼以及如何去做,但是以後這些將不會再發生了,即使發生,那些所謂的指導也可能是錯誤的。


未來,我們對那些機構的忠誠度將不可避免地降低,我們和機構彼此之間的關照也會減少。這是因為我們和機構之間的大多數合約將會變成臨時性的,並且那些機構自身也將不再存在,我們待在機構中的時間也將更加短暫。


我們的社區將會成為利益共同體,而不是一個普通場所或機構。社區利益共同體更有趣、更平等,但不會過多地干涉其成員的其他生活。


在社區之外,每一個人都必須自己謀生。今天的親密關係和婚姻有時更像利益共同體,而非責任共同體,因此當共同利益消失的時候,這段關係也就隨之消亡。當不安全感越來越普遍,每個人都必須營造自己的安全港。生活將更加不易。


回過頭來看我80年的人生,我總在想為什麼我很少質疑那些事情的運作方式(至少在前30年是這樣的),無論是在英國還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


我曾以為事物的運行總是理所當然的,而那些權威人士總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並給出忠告。現在我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我遇到的大部分青少年對於眼前的這個世界,以及將來該如何生活這一真正的難題比我有更多的瞭解,這讓我印象深刻。我鼓勵他們去挑戰現狀,質疑傳統的智慧,大膽塑造自己的生活。此外,我也希望大人們能做同樣的事情,從忙碌的生活中抽身出來看看自己前行的方向。


所以多數人對人生的思考是不夠的,這也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會在忙碌的生活與工作中,抽出時間進行冥想,跳出世俗愚昧,瞭解存在的意義,獲得充實美滿的人生體驗。


第二曲線的誕生


查爾斯講述了第二曲線誕生的一個小故事,戴維酒吧的故事。


雖然酒吧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是這個故事的寓意以及啟示至今仍然縈繞在我心頭。當年,我駕車穿過威克洛山脈——都柏林郊外的一片光禿禿但美麗的山丘時迷路了,碰巧看見一個正在遛狗的人,於是我停車請他指給我前往阿沃卡的路(我要去的目的地)。“當然,”他說,“這很容易。你沿著山路直接向上開,然後再往下開大約一英里左右,來到一條有座橋的小溪旁,小溪的另一邊是戴維酒吧,你肯定不會錯過的,因為它是亮紅色的。這些你都記下了嗎?”“是的”,我答道,“往上直走,然後往下,一直到戴維酒吧。”“非常好,在你離戴維酒吧還有半英里的時候,向右轉往山上開,那就是去往阿沃卡的路。”


在我明白這怪異的愛爾蘭式指路邏輯之前,我就已經謝過他並開車離開了,直到開始討論第二曲線的挑戰時,我才發現二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離戴維酒吧還有半英里向右轉往山上開”,而向右轉的那條通往目的地的路,人們往往會錯過。


我見過太多的組織,當然也包括個人,他們就像我當年要去阿沃卡一樣,最後卻發現自己停在了戴維酒吧,而發現時已經太晚了,因為他們已經錯過了轉向未來的路,只能懊悔地回首過去,借酒澆愁,追憶往昔以及或許本該擁有的美好時光。


在我的經歷中,我曾一直不知不覺地沿著山路向上爬,然而每次在到達戴維酒吧前就已轉向。當我把人生中的曲線畫出來,這些起起落落的軌跡開始變得有意義。從那時起,這些曲線開始影響我對變化以及未來的思考。


關於S型曲線的概念,準確地講,是一種比喻的說法,儘管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它缺乏嚴格的定義,在細節上也不那麼精確,但能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和看待事物。


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S型曲線是一個數學概念,大家在很多領域都接觸過它,像“學習曲線”“引領潮流”,包括許多企業在預測未來時都用S型曲線。


但人們沒有意識到的是,S型曲線的應用遠不止於此,我們人類的一切包括生命、組織和企業,政府、帝國和聯盟,各種各樣的民主體系甚至民主本身,都適用於S型曲線:最開始是投入期,包括金錢方面的、教育方面的(當討論我們的人生時),或者各種嘗試和實驗;在接下來的階段中,當投入高於產出時,曲線向下;當產出比投入多時,隨著產出的增長,曲線會向上,如果一切運轉正常,曲線會持續向上,但到某個時刻,曲線將不可避免地達到巔峰並開始下降,這種下降通常可以被延遲,但不可逆轉。


似乎一切事物都逃不開S型曲線,唯一的變數僅僅是曲線的長度。羅馬帝國延續了400年,最終還是滅亡了,其他帝國的氣數更短,像大英帝國。而美國未來也將如此,政府和獨裁權力終究無法長久。


儘管我們人類把自身的生命曲線延長到了90年甚至更長,但是對企業而言,S型曲線的長度似乎變得更短了:過去的企業在倒閉之前通常能運行40年左右,而現在企業的平均壽命僅為14年。不管過程如何,最終都逃不過消亡的命運,這真是令人沮喪。


但情況未必如此,總是會有一種第二曲線,就像下面這樣:

第二曲線:突破現狀的理性智慧


很明顯,這裡存在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第二曲線必須在第一曲線到達巔峰之前就開始增長,只有這樣才能有足夠的資源(金錢、時間和精力)承受在第二曲線投入期最初的下降,如果在第一曲線到達巔峰並已經掉頭向下後才開始第二曲線,那無論是在紙上還是在現實中就都行不通了,因為第二曲線無法增長得足夠高,除非讓它大幅扭轉。


那麼問題來了:如何判斷第一曲線即將到達巔峰呢?按常理來看,當其他條件不變時,如果一切運轉正常,人們很自然地希望第一曲線將繼續發展下去,有什麼理由不把它現在的成功作為對未來的預期呢?


然而,成功往往會矇蔽人們的雙眼,打消人們的疑慮,不斷鞏固原有的成功模式,只有在回顧過去的時候,人們才會發現“那就是巔峰,那就是我們本應該重新思考的時刻”,但不幸的是,這種“事後諸葛亮”都是於事無補的。


第一曲線的成功可能會讓人們對潛在的新技術和新市場視而不見,從而使他人搶佔先機,哈佛商學院的克萊頓·克里斯坦森(Clayton Christensen)教授將其稱為“顛覆式創新問題”。


比如,柯達公司忽視了數碼攝影的可能性,等它回過神來為時已晚。這樣的例子有很多,許多公司讓外來者侵入,或者用我的話說,代替它們創造出了新的曲線。現在新技術的出現每天都在給人們創造新曲線的機會,識別並抓住這些機會是教育界、保健業、政府乃至企業面臨的新的戰略挑戰。


但是話又說回來,當你的收入、生產率或者名望正在下降時,便很難再去考慮任何新事物。每一個經歷過失業的人都會記得要重拾自信、振作精神有多麼艱難,更別提進行一些有潛在風險的投資了。


政府在這方面做出決策跟個人一樣困難,這也就能直觀地理解為什麼凱恩斯主義者提出的關於走出經濟衰退的投資難以被執行了——當錢本來就緊缺的時候,再加大投資是有悖常理的。


當形勢本就嚴峻的時候,再考慮第二曲線就會更困難。對企業來說,這意味著與自己競爭,甚至是取代自己現有的產品,所以應該在形勢向好、衰退開始前就考慮第二曲線。


所以,第二曲線的本質,是一種突破精神,不要安於現狀,大膽挑戰現狀,質疑傳統,大膽塑造自己的生活,從忙碌的生活中抽身出來看看自己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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