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收获:再听已是曲中人

数不尽的怀念,留在这个春天 |

初闻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书中收获:再听已是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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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节选)

我们都称余光中先生为乡愁诗人,“乡愁”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呢?2001年,我在台湾高雄与余光中的对话就谈到了这个问题。

余光中一生中有不少的转折,从江南到四川,到台湾,到美国,到香港,最后再回到台湾。颠簸之中,有苦痛的逃难,也有主动的选择。面对这位历经沧桑的漂泊者,我选择了向他提问“最心爱”的地方。

余光中说:“这很难说。有人说我是乡愁诗人,可是我觉得我的乡愁不是同乡会式的,不是某省某县某村。因为乡愁可以升华或者普遍化,成为一个整体民族的感情寄托,不仅仅是地理的,也可能是历史的,也可以说是历史的乡愁、文化的乡愁。”

关于自己的一生,余光中用女性进行了生动的比喻: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与诗歌中的浪漫和肆意对照,坐在我对面的诗人显然过于中规中矩。余光中先生自我调侃说:“当然如果一个诗人浪漫的话,他不会在接受访问的时候表现出来。对不对?”

选自《提问》,果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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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灵魂中的诗意,记忆中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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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又逢清明,今年的我们不能像以往一样,扫墓祭祖,出游踏青。然而身体和意识像被上了闹钟似的,一到此时,就想起亲人,想起过往,想起脚步匆匆的时代里,那些“从前慢”的日子。

这种独特的唤醒,或许就是余光中先生所谓的“乡愁”。不仅是对某时某地的眷恋,更是一份情感的归宿。你读到“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余光中《独白》),就明白有些怀念千百年来从未变过。

余光中先生曾创作过一首《春天,遂想起》,诗里说,“春天,遂想起/江南,唐诗里的江南……遂想起遍地垂柳/的江南,想起/太湖滨一渔港……(站在基隆港,想想回也回不去的,)多燕子的江南。”

无论你是哪里人,读到这些,脑海里就会浮现“陌上花开”“红豆生南国”的样子,想起烟雨杏花村、水中船、河畔柳……那些似梦似真的情景,是记忆,也是想象,从过去而来,萦绕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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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冠中 [中国]

和余光中先生一样,杨澜学习、工作、生活的足迹也遍布国内外许多地方,对余老所说的“历史文化的乡愁”十分认同。

她说:“这种感觉不是在海外才有,哪怕就是住在家乡,在车水马龙的生活中,看着嘈杂的人流,也会产生淡淡的乡愁。这份感情,可能是对既往的生活情境、生活方式、情感表达方式的留恋和向往,也有可能是对那片山水、那些故人的思念。”

或许对我们每个人而言,内心深处也和余光中先生一样,保有一份文化的乡愁。它就像小时候母亲给我们唱过的童谣,那调子久久不忘,一记便是一生。

很多小朋友,吐字都还不清晰,就会背“床前明月光”了。那时候他们不晓得为什么要“思故乡”,后来慢慢长大,离开了父母,甚至离开家乡,就自然而然地懂得了。

有些情感经历了之后,才知个中滋味。一句“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9岁时觉得那是好看好玩的,29岁时想到青春年华就这样一夜之间消失在风雨中。

成长了,才明白。失去过,才懂得。回不去,才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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