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文种很有可能是范蠡故意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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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字少伯,春秋时楚国人。春秋末著名政治家、军事家和经济学家。博学多才,与楚宛令文种交深。因不满当时楚政黑暗而相约入吴,后奔越国,共佐越王勾践。传说他助勾践兴越灭吴,一雪会稽之耻。功成后急流勇退,泛舟于五湖。后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陶朱公。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尊称为“商圣”。

关于范蠡,可供参考的史料有《史记》、《国语》、《越绝书》、《吴越春秋》,以及当时及后世的一些史家、文学家的著作的字里行间。应该说,由于资料多少的原因,我们一般取距离发生年代近,史官个人素质高低为可信任程度。

《史记》并非是官修史书,实际上可归为“稗官野史”类,但他能被列为二十四正史第一,恐怕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先秦时可供参考的史书少,《史记》是最为详实的,二是《史记》自身的史料成就,三是司马迁作为史家自身的素质。

先说说史家自身的素质:

应该说史家的素质就是秉笔直书。《东周列国志》上有个故事:齐臣崔抒之妻与齐君私通,崔抒杀齐君而把持朝政。当朝史官太史氏记载:“崔抒弑君”。崔抒大怒,杀了太史,命其弟改记,不从,又杀。这位太史一共弟兄四人(实际应为三人),杀到最后一人时仍然不从,这时负责地方史的南史氏拿笔就来了(推测南史氏应为其他史家,以区别于齐之太史氏),说我准备你死后我接着记,崔抒一看无法改变,只好作罢,所以史书上就留下了“崔抒弑君”的记载。

晋国的赵盾是个贤臣,晋灵公昏庸,迫害赵盾,赵盾逃出国,他族弟杀了晋君,史官董狐记载为“赵盾弑君”。赵盾委屈,董狐说,杀晋君时你没跑出国,留在国内,杀国君的又是你弟,你也没为国君报仇,和你弑君有什么分别?赵盾也无可奈何,所以文天祥的《正气歌》里: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说的就是这两件事。

那么古之史官所追求的就是:秉笔直书,哪怕用生命的代价去捍卫。司马迁是具备这样素质的,所以后世称其为太史公而不名,可绝不仅仅因为他当过太史令。这是对其史官的基本素质与《史记》真实性的最大认可。

那司马迁所记载的《史记》就一定准确?

肯定不尽然,但这种怀疑应站在对司马迁史料所掌握程度,以及其所处立场上。首先应该相信司马迁绝不会编造史料,因为这是史官的素质——而且,我也不大赞用现代人的价值观去推测古人,这是有问题的:

秦穆公称霸西戎,史称明君,秦当时有"三良”,穆公死后令这三人殉葬,所以后人多以这个理由非议穆公。但苏轼认为后人误解,实际上”三良"很有可能是自愿殉葬。并写诗说:古人因为一顿饭,就杀身以报,现代人见不到这种情况,就胡乱猜测古人……(古人感一饭,尚能杀其身。今人不复见此等,乃以所见疑古人)。

这个观点,我深以为然。

所以也就能理解:“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境界。

所以历史有其可信,有其不可信,如果全否认,那就没有了标准。

司马迁所处的时代,能接触很多我没看不到的资料。而且汉兴以来,收集了很多亡佚的图书,这个阶段也应该是中国历史上存书最多的时期,汉藏书地方好像叫“蓬莱阁”,所谓“蓬莱文章建安骨”,就是个藏书多的意思。

所以恐怕还得相信司马迁。这个是前提,然后再来讨论司马迁的史记中有如误记的地方。

《国语》的作者是不是左丘明?我以为:司马迁说是,要比后人说不是更有可信度。

如果真如有些人认为是刘歆所作,那他是王莽时的人,比司马迁离范蠡还要远。所以,还是认为是左丘明所作的吧。至于认为是集体智慧的,纯属无聊造句,《史书》必是集体智慧,不过为一人编辑,难道历史还能成了小说?

国学大家王国维好像说过,《国语》他有三四成看不懂。以老先生的学问水准,这个不懂肯定与我们理解的不懂不同。不过,《国语》不管是左丘明还是同时代其他人所作,就《越语》这篇来看,大致成书于勾践灭吴之后。

其实勾践,孔子,左丘明,范蠡是同一时代人。

那问题就是:据传陶朱公(范蠡)活了近百岁,那么《国语》或者是《越语》成书时,他老人家很可能还活着。对于《国语》来说,他自然是不知所终,而对于司马迁来说,自然有了后来的故事。

其实,范蠡功成身退,曾与勾践作别,勾践以共享越国利诱,又以杀其妻子“威胁”强留,范蠡却逃走了。勾践命人给他铸了个铜像(是不是历史上最早的铜像?),率人朝九晚五地拜,又把国都周围三百里作为范蠡封地,然后指天地起誓告诫后代子孙不得冒犯。由此可知,勾践到不像后来范蠡给文种书信里所说的不可共富贵。

那么文种之死就值得商榷:范蠡写信给文种,对勾践人品进行了诋毁(在勾践看来是),然后劝文种逃。文种收到信的举动是没有逃,而却装病不上班。

说到这里扯句闲篇,后世史学家以及某些聪明人总是怀疑,史书上记载的很多话不传六耳的私密事史官是咋知道的?由此猜测历史的编造。说实话,我原先也疑惑,后来理解了——君不见前段时有人专门自暴私密?

后来,有人举报文种谋反,应该是这时勾践知道了信的内容,可以想象勾践的心情——你既认为我是小人,那我就小人一个给你看,于是他以很“小人”的嘴脸杀了文种。

但这里是有问题的:

第一,范蠡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如果真想劝文种远离,他与文种朝夕相处,应有很多种机会,为什么早不说,非得在这时候说?还用信这种留下证据的方式说?

第二,文种为什么没有逃离,而只是装病?范蠡有识人之明,文种没有吗?文种也与勾践相处多年,对勾践人品应有自身判断。可见,文种并没有相信信里说的话,但他可能疑惑,因为范蠡用了个很高大尚的理由——面相。

还有就是文种既深知勾践为人,也深知范蠡为人。他恐怕是不清楚范蠡为什么要写这样一封信,他可能毁掉了这封信,但却会判断不清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暂时请病假观察,但这正入了圈套。

我一直以为文种并非死于勾践之手,而是死于范蠡之手。

当然,以此为佐证的是,范蠡曾相齐。而在吴王夫差之后,越当为齐匹,以范蠡的才能,越国能成为其对手者,也就是文种了。

所以范蠡为齐杀文种,很有可能。

范蠡为楚人,为一展抢负而入楚仇敌吴,不得志而又入吴仇越,人品未必高洁。佐越二十年是为忍,功成而拂衣去,是为狠,这样一个人,一生所追求恐怕唯有实现二字,世人及己都为棋子,当然,他或为苍生,或许是为止齐越兵争。反正,我是不太理解。

到可一提的是西施,西施的意思住在村西头施大妈家的姑娘。据说她名夷光,也有人说她姓郑名旦(他爹上门女婿),总之是极美女子。西子捧心,我见犹怜,而东施效颦,不过多了故事的几分风韵。

夫差因这女子亡国,后人却并未怪罪西施,看来舍身许国,任何年代都让人敬佩。

范蠡与西施有无爱情,大约是没有的。但人们还是幻想她能与范蠡泛舟云梦,以寄余生,这是才子佳人般爱情传奇

历史也于此中,更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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