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華佗的高尚醫德


扁鵲、華佗的高尚醫德


中國古代的大醫學家扁鵲和華佗,家喻戶曉。他們那神奇的醫術是從哪裡來的呢?我們今天先來說說他們的故事。

扁鵲是距今大約兩千五百年前戰國時代的人,原名叫秦越人,因其醫術高超,當時人稱他為扁鵲,因為上古黃帝時代有一位名醫叫扁鵲。

據司馬遷的《史記》記載,扁鵲原本是一家客棧的舍長。有一位叫長桑君的客官經常來投宿,長達十多年之久。一天長桑君把扁鵲叫來,說,我有一項秘術要傳給你,但你不可告訴他人,扁鵲答應了。長桑君拿出一包藥,讓扁鵲用上池之水,就是清晨還沒有落地的露水沖服,接著又把一套醫書交給他,並說三十天之後會發生奇妙的事情。長桑君說完後就突然消失不見了。扁鵲照長桑君的話去做,三十天後可以隔牆看物,透視人體了,後人稱其為“洞垣之術”。於是扁鵲就用這個功能開始給人看病了。

《列子•湯問篇》還記載了一個扁鵲換心的故事,魯國的公扈和趙國的齊嬰同時找扁鵲治病,扁鵲為他們治好了各自的病後,又說他們還有先天的疾病,是屬於各自性格方面的缺陷,如果兩人的心互換一下,就可以互補。徵得兩人同意後,扁鵲給他們喝下麻醉酒,使其昏迷三天,剖開胸腔取出心臟互相交換,然後投以神藥,成功為公扈與齊嬰實施了換心術,待二人醒來之後完好如初,各自告辭回家,哪知他們卻走錯了家門,去了對方的家,引來兩家的紛爭,後由扁鵲告知其中原委,才得以平息。

這個故事現在聽起來相當不可思議,二千五百年前怎麼就會換心呢?還是兩個活人互相交換心臟?今天的人用現代科學的眼光只把這個故事解釋為神話,寓言。然而古代的醫學是針對人體,生命的本質去研究的。如果扁鵲能診斷出公扈和齊嬰性格上的疾病是源於心臟,那他所透視的怕不僅僅是這個空間心臟這個物質實體,也包括心臟所代表的生命更深層的特性吧,只是我們今天的人對此毫無概念,也就根本無法想象和理解而已。

再來說說華佗的故事。華佗是距今一千八百年前東漢末年的人,在《三國志》和《後漢書》裡都記載了華佗做腹部手術的“神蹟”。華佗也跟扁鵲一樣,具有透視人體的能力,被稱為“神目”。華佗看到病人肚子裡有腫瘤,就用麻沸散先麻醉病人,病患沒有知覺後,再把肚子剖開,取出腸子,把腫瘤割掉,再縫合起來,塗以神膏,治癒病人。三國演義中還有很多華佗的事蹟,如他為關公刮骨療毒;能看到曹操腦袋中長瘤,要幫曹操開顱取瘤。曹操以為華佗要取他性命,把華佗關起來,後來華佗死在監獄裡。而曹操還是因頭風病而死。

扁鵲與華佗的神奇醫術都是記載於古代醫書和史書之中,從司馬遷為求真實記錄歷史寧受宮刑來看,這些流傳下來的史實應該是確有其事的。那麼如果他們的神技是真的,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中國古代把醫術又稱為“岐黃之術”,岐黃是指岐伯與軒轅黃帝。相傳岐伯是上古時代的醫家,他曾隨廣成子、赤松子、中南子等仙人學醫,就是說他的醫術是來自神仙的教授。據說當年黃帝在崆峒山問道於廣成子時,中南子向黃帝推薦了岐伯,岐伯便做了黃帝的大臣。黃帝常與岐伯、雷公等人坐而論道,探討醫學問題,對疾病的病因、診斷以及治療等原理設問作答,其中的很多內容都記載於《黃帝內經》這部醫學著作中,使《黃帝內經》成為中醫藥學理論之源、最權威的中醫經典著作。

除了醫書典籍的流傳之外,神醫的神技又是如何傳承的呢?這要說到《滕王閣序》的作者唐代才子王勃,他不僅詩文傳天下,還曾跟隨方外之人曹元學習過六年醫學秘術。同上面講過的長桑君對扁鵲的囑咐一樣,曹元教會王勃後,也告知王勃“陰陽之道,不可妄宣也。”王勃之後勤學五年,就能“升堂睹奧”,學有所成,可以元神離體,神遊太虛,摒除俗穢,達致清明殊勝的神仙境界。後來王勃在《黃帝八十一難經序》中透露了醫道傳承的道序:從岐伯→黃帝→歷九師→伊尹→商湯→歷六師→姜太公→文王→歷九師→醫和→歷六師→扁鵲→歷九師→華佗→歷六師→黃公→曹元。

由此可見,真正的醫道在傳承的過程中,能得“神技”者鳳毛麟角。從王勃學醫的經歷來看,得道的醫者是通過上師口傳密授和自己艱苦的修煉,才得以洞見人體之奧秘,發揮和運用人自身之功能,懷慈悲大善之心,達濟世救人之願。這些神技就遠非醫藥配方,經驗總結之皮毛,而是岐黃術之精要。師父選真傳徒弟則是要看其根基和德行的。如曹元收王勃為徒時,手撫摸其頭贊到“無慾也”。因為只有有德之士才是可造之材,修成了才能真正造福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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