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文化不可忽視的重要一部分

現在已被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所認同。即:“先有巫,巫將‘玉’定性為神器,或‘神’,亦或‘通神之物’,而加以崇拜。

當然,這一可喜的認同,其實早在我國的春秋時期,就已經被認識到了。如通過風胡子與楚王的對話,講到中國歷史曾經出現過的“石兵”“玉兵”、“銅兵”、“鐵兵”四夫類兵器(即以石器、玉器、銅器和鐵器製作而成的兵器和工具)。

其說:“……至黃帝之時,以玉為兵,以伐樹木為宮室。夫玉亦神物也,又遇聖主使然,死而龍藏……”

中華“玉”文化,自古及今,延續不斷,一脈承傳數年之久,它是中國歷史上閃耀的璀璨明珠,是國粹,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結晶、文明的奠基石。

玉文化不可忽視的重要一部分

關於“玉”與“道”的關係,據古典《山海經》中介紹說:巫是早期人類社會中聰敏而又有智慧的少數群體,她(他)們統治著野蠻的史前民族部落或社會。由於“巫”賦予玉以“神物”的特性,使玉與一般的物質加以區別,並把神玉雕琢成玉神器以“事神”,以期與天界神靈溝通。

什麼是“巫”呢?(《國語·楚語》)中說:“民之精爽不攜貳者,而又能齊肅衷正,其智能上下比義,其聖能光遠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聰能聽徹之,如是則明神降之,在男日覡,在女曰巫”。說明了在遠古時期,能夠事神、有祭祀特權的男士稱為覡,女士則稱為巫。

就“巫”與“玉”,“巫”與“神”的關係,我們通過所見到從出土的大量實物不難發現,這些玉器的不同形狀、大小,以及表現的圖像、功能等大都和遠古之時的祈禱、祭祀或神靈有關。而上面所刻畫的內容,也多以早期道教崇拜的四像(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靈獸、祥雲以及符讖(chen)下辭等隱語秘文為主。故原故宮博物院副院長楊伯達教授說“史前社會玉器往往由巫覡設計、雕琢並以器事神,從而推動了玉文化的第一個高潮的出現和形成,巫玉光輝普照大地,又為王玉之源泉、瑞器之根本,從而奠定了中華文明的第一塊基石”。就當時巫覡所在社會上的地位、功能和作用,楊教授認為:“今天將玉靈性解釋為神物,是有神靈之物,用於通神的媒介、事神的享物。將玉用作器物,提高到神器的崇高地位,掀起了長達數千年之久的玉崇拜,琢制了不少玉神器,將玉文化推向宗教的神學的第一高峰,維繫了血緣、地緣的群體,成長壯大,凝聚起來成為一個團結有序的社會集團,戰天鬥地,雄踞四方,走過了巫神統治的時代,迎接了文明時代的到來。

玉文化不可忽視的重要一部分

從發展進化的觀點來看,巫覡率領先民走的是一條曲折而艱難的道路,但這是不可逾越的必經之路,可知他們並非一群等閒之輩,反之,他們都是才華橫溢、聰明過人的一批智者和精英,對社會的發展起到推動作用,為華夏文明鋪墊下第一塊奠基石”。每一個時期,所反映的文化氣息是不盡相同的,玉文化也是如此。從工藝、技術、雕刻手法、形狀、功能都留下了時代特色、時代烙印。

就宗教而言,歷代因崇拜的對象不同,在特定的時期、階段,所表現在“玉”器之上的圖像、圖案,以及崇拜目的也不同,如崇拜“巫”時期,反映巫和覡的頭面像。錐面像就主要體現在紅由、大溪、凌家灘、良渚、石家河等史前文化產區。其代表性的是三星堆三號祭祀坑出土的邊璋上的陰線刻巫觀祭山圖;紅山文化牛河梁16號地點出土的玉巫覡像;大溪文化的玉巫面像、凌家灘出土的玉覡像;良諸文化的巫騎善儺舞事神圖;石家河文化的巫覡神面像等等。

前在良渚文化區3號墓出土了24件玉璧,出土時分置頭前腳後各十餘件,部分壓在頭腳之下。其中製作最精的兩件放在胸腹之上,放在腹部的一件最大。由此而知,當時的玉壁絕不是一般的裝飾品,而是具有祭祀、避邪、聖潔、吉祥等特殊意義的玉神器物。到了唐代,就以玉祭神、祭祖方面就有更為嚴格的要求,如唐玄宗頒詔明令:“禮神以玉取其精潔溫潤,今有司並用琚,自今禮神之器、宗廟奠玉並用真玉(指用好玉),諸祀用珉(其它可用一般玉)。如玉難得大者寧小其制度以取其真”。說明了用玉的等級制度,是幹分嚴謹的。同時他還聲明,就是沒有大的玉器,寧可用小一點的,也絕不能用次玉來祭祀天地神靈。

金元之際,道教宗師邱處機大真人,不遠萬里、不顧年邁,去向成吉思汗傳道解惑,一言止殺,成就不世之功。之後,元大祖賜封邱祖為“邱大神仙”,入住天長觀(今北京白雲觀),通領天下道教之事。因其功、感其德,世人無不禮遇道教,邱祖更被大都(今北京市)城玉工行業,請上玉業祖師爺的寶座而加以供奉。可以說,不論古今,碾玉行業一直與我國古老的、固有的傳統“道”文化,血肉相連、密不可分。

玉文化不可忽視的重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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