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該多好啊。
睜開眼睛還要面對這糟糕夢魘的一切,楚歌躺在床上,人縮在被子裡,地板上扔了條冬天蓋的被子在地上,馮俊進到臥室,低頭掃了眼道:“怎麼,不過了啊,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舒服了,自己的老公就不要了?”
“你睡在地上,以後我們分開住,如果不行,我搬走……我看你噁心,你看我噁心,何必再做出點噁心的事情。”
楚歌的話,再馮俊這兒就是放屁,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沒有喝水,直接嚥下去!她和楚歌夫妻生活一直都不頻繁,成本太大,每次他都要靠吃藥維持,一粒藥就要二百多塊,這和去外面差不多。
楚歌知道馮俊要幹嘛,她一臉的漠然,嘲笑道:”這些年你吃藥都要花多少錢了,不行就別勉強,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要跟我離婚了,怕別的女人瞧不起你?知道你年級輕輕就不行?“
楚歌冷笑刺激著馮俊,馮俊翻身覆在楚歌身上,一隻手鉗制住她,力氣很大的按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撕扯著楚歌的衣服,楚歌也不掙扎,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怎麼比的過。
當馮俊看到楚歌身上遍佈著深淺不一的吻痕時,眼睛猩紅,釀著恨意,”濺人,是不是老頭給你弄好了,你看不上我了?爛貨,渾身的晦氣。“
氣急敗壞的馮俊,楚歌不急不怒,淡淡的說:“彼此彼此,覺得我晦氣就不要碰我。”
都說男人打女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馮俊對著躺在床上的楚歌拳打腳踢,楚歌冷嘲熱諷的諷刺,句句像是針一樣的,紮在他的心上。
楚歌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重重的拳頭一下下的砸在自己的身上,怎麼會想到,自己愛了整個青春的丈夫,是那麼讓人感覺到可怕,現在的馮俊,周瑾宇和他相比,都像是憐香惜玉了。
馮俊一早就出門了,楚歌衣不蔽體的躺在床上,她現在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的,要不是接到周瑾宇的電話。
”公司專車來接,十分鐘下樓。“低沉磁性的聲音,每次透著陰冷。
楚歌披了件衣服跑到窗邊往樓下望,周瑾宇倚靠在車邊,指尖夾著煙,他正好也往上望,住在二樓的楚歌和他眼神對視,瞬間低下頭。
楚歌怕周瑾宇亂來,如果她不下樓,指不定周瑾宇會做出什麼事來,她連臉都顧不得洗,她現也不在乎所謂的精緻,最好越邋遢越好,讓周瑾宇看了就噁心。
楚歌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從公園晨練回來的楊靜,楊靜看楚歌的眼角淤青,嘴唇還帶著血痂,右邊的臉腫的和饅頭一樣,她攔住楚歌說:“在外面不要亂說話。”
楚歌忍著嘴角牽扯的疼痛,嗤笑了一聲道:“你是怕我到處跟別人說你兒子打我?怕說就別做出這種事兒來。”
沒等楊靜和她吵起來,楚歌就走了,楊靜的目光一直追著她,眼睜睜的看著楚歌上了一輛很漂亮的黑色車子裡,車裡好像還坐著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