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黛麗·赫本,夢想註定孤單,也註定美好

導語

從小對音樂、芭蕾的嚮往使得奧黛麗得到最初來自自己親人的支持

有人說,夢想是說出來便有些矯情的東西,但卻依然無法遮掩它夢幻一般的華美有夢想的人,都有著純潔的甜蜜,而夢想,也總能在最黑暗與寒冷的時刻,給人無限的光明和溫暖。經歷過戰爭的人們,很難有勇氣讓自己曾經的夢想延續,對他們來說,也許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可是儘管目睹了無數次血腥的戰爭,甚至殘酷的死亡,奧黛麗·赫本依然在心中為自己的芭蕾夢套上了一層保護罩,將它保存得是那樣純淨與鮮活。她曾經說:"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即使在槍炮聲和殺戮面前,我還是會始終沉浸在最初的夢想裡——我的音樂、我的芭蕾……"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擋一個人對藝術的熱愛,為了完成既是女兒也是自己的夢想,媽媽將奧黛麗·赫本送到一位知名的芭蕾舞教師那裡學習,教師是白俄羅斯人索尼婭·加斯開爾。她不敢相信眼前這位瘦得可憐的高個子女孩,能禁受得住這樣一個極具消耗體力的藝術,奧黛麗·赫本實在是太瘦了,似乎輕輕一碰,她就會柔弱地癱倒在地。可是當她展示了幾個芭蕾舞基本功動作時,老師索尼婭相信,這是一個能成為舞蹈家的苗子。美中不足的是個子太高,可正是因此,她有著修長的雙腿,許多角色都可以駕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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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屬於自己的努力

正是從小對音樂的狂熱,使得奧黛麗想走出去,去更大的舞臺發展展現自我

奧黛麗·赫本用自己一刻都不放鬆的努力,向索尼婭老師證明自己的能力,從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到巴赫的《意大利交響曲》,她都可以跳。媽媽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和守護者,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媽媽更愛自己的孩子。對於奧黛麗·赫本來說,媽媽的愛不僅溫暖,甚至有些偉大。過慣了富裕生活的媽媽,面對如今拮据的生活不僅沒有抱怨,還會省吃儉用為女兒購買音樂會的門票,這是一份多麼奢侈的禮物,當奧黛麗·赫本十七歲生日那天,她一覺醒來,看到床頭赫然出現的音樂會門票時,她根本無法按捺心中的喜悅,衝出房間緊緊將媽媽抱住。這一切都是為了滿足女兒對音樂和芭蕾的熱愛。在聖誕節這天,媽媽又將一張貝多芬絃樂四重奏的套票送給了奧黛麗·赫本,如獲至寶的她,哪怕為了觀看音樂會需要在晚上走上好幾裡的路,也絲毫不覺得疲憊。索尼婭老師是位與眾不同的芭蕾舞老師,她憑藉著自己全新的見解,經常將現代音樂作為表演的主題。可是荷蘭政府並不支持她的這種做法,無奈之下,奧黛麗·赫本所在的這家芭蕾舞學校面臨著關閉的窘境。索尼婭老師決定離開這裡,到巴黎去,也許那裡會有人真正懂得自己的藝術觀點。

這似乎給了奧黛麗·赫本一個啟發:是啊,為什麼不能離開這裡,去尋求更加廣闊的藝術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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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婭的離開與奧黛麗·赫本的人生轉折

為了自己夢想的啟程,與來自自身優雅美麗氣質的體現無不證明著她是一名極佳的芭蕾舞者每個人都有一個對自己影響至深的人,索尼婭老師的離開,也為奧黛麗·赫本帶來了命運的轉折,生命的軌跡每轉折一次,對人生的感悟就不再相同,就這樣在轉折之間,奧黛麗·赫本漸漸地豐富了自己的人生。倫敦,是奧黛麗·赫本生活過最大的城市,她決定要到那裡去,去倫敦之前,她受一位朋友的介紹,在一部四十分鐘的電影短片裡扮成一位空乘,用英、德兩種語言,向乘客介紹旅遊風光。這部片酬,將成為她從阿姆斯特丹到倫敦的路費。這是奧黛麗·赫本第一次與電影接觸,十八九歲的年紀,是女孩最美麗的時候,長年的芭蕾舞訓練,讓她身上有著與其他女孩完全不同的優雅氣質。她端莊穩重,既親切又有教養,看起來總是那麼愉快。在與導演林登見面時,奧黛麗·赫本誤以為影片只是需要一個會跳芭蕾舞的女演員,她一直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跳芭蕾舞的經歷,那一刻,她的全身都在散發著炫目的光芒,導演林登馬上把自己的助手叫了過來,他問助手:

"你看見過一個會走路的夢嗎?我看見了!"時間總是在無聲無息中流逝,夢想是寄希望於孤獨的一盞孤燈,它彷彿北極星一樣,時刻在奧黛麗·赫本頭上的天空為她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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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的演員氣質與魅力

即使不拍攝音樂舞片的導演,也被奧黛麗的自身魅力所深深折服,在經歷過拍攝電影的體驗後,來自芭蕾舞的曙光也降臨在奧黛麗身上

在見這部短篇的另外一位導演馬丁時,他對奧黛麗·赫本說:"我不拍音樂舞蹈片。"可是他很難將目光從這位有著天使般笑容的女孩臉上移開,就像植物對陽光的渴望一樣,他被奧黛麗·赫本深深地吸引,他發現,這就是她想要的演員,他要讓她在影片中擔任一個角色。奧黛麗·赫本從未接觸過電影,她有些不自信,她告訴導演,也許自己會讓他失望,可馬丁導演還是堅持和她簽了合約。在懵懂中拍攝的這部電影短片,讓奧黛麗·赫本第一次知道了電影的刺激和有趣,她決定去倫敦碰碰運氣,媽媽帶上了自己的全部積蓄——十元錢,陪著女兒一起來到了倫敦。媽媽白天在一家花店工作,晚上就住在一間只能容納兩張單人床的小房間裡。而奧黛麗·赫本白天在低矮、陰冷、潮溼的練功室練習芭蕾舞,偶爾會接一些廣告模特的工作,來補貼家用,晚上則在教會值夜班,母女兩個人就這樣度過了一段清苦的時光。人生最精彩的時候,也許不是夢想實現的一瞬間,夢想家只能在月光下找到前進的方向,因此他也會比其他人提前看到曙光。奧黛麗·赫本的曙光毫無預兆地降臨到了她的面前,已經

六十歲高齡的舞蹈家蘭柏女士發現了奧黛麗·赫本身上芭蕾舞的天賦和潛力,將她收入了自己所創辦的瑪麗·蘭柏舞蹈學校,並授予了她一筆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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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瑪麗·蘭柏舞蹈學校的生活

在自己夢想的奮鬥中也漸漸察覺到自身的極限與他人的差距

這是倫敦久負盛名的一所舞蹈學校,對生活在困境中的奧黛麗·赫本來說,這無疑是人生中無比燦爛的一抹陽光。蘭柏女士甚至將她接到自己的家中,為她提供免費食宿。著名的"舞蹈之神"尼仁斯基曾經就是這所舞蹈學校的學生,進入這裡就讀,就代表著有和薩德勒韋爾斯、甚至英國皇家芭蕾舞團合作的機會,也正是在這所舞蹈學校,奧黛麗·赫本第一次被她用作正式的名字。蘭柏女士對每一個學員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如果有人沒有將動作做到盡善盡美,那麼小棍子就會馬上打在他的身上,如果沒有做到她的要求,她甚至會勃然大怒。奧黛麗·赫本漸漸發現,和其他同學相比,自己的芭蕾舞跳得是最糟糕的,高高的個子使她連找到一個舞伴都很困難,也許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得到一次擔任主角的機會。她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自信,在芭蕾舞學校中被逐漸產生的自卑一點一點地蠶食,她甚至悲觀地覺得,選擇芭蕾舞,是自己兒時犯下的一個錯誤。雖然蘭柏女士對奧黛麗·赫本始終保持著關注的目光,就在她剛剛入學不久,就獲得了參演美國音樂劇《高扣鞋》的機會,這是她第一次以職業舞者的身份登臺表演,不過她的角色僅僅是一名群眾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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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芭蕾舞的恐懼與產生的厭倦

當現實一次又一次無情擊打著奧黛麗的信心時,她的厭倦情緒也逐漸擴散開來,乃至最後選擇了放棄這個童年就嚮往的夢想

她在舞臺上用最高的標準完成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可她的內心中,卻對芭蕾舞這種表演形式越來越感到厭倦,她開始厭倦自己表演的劇情,討厭和自己共同跳舞的女孩子們,她越來越想逃離這個曾經被她當作夢想的藝術領域,她認為自己永遠都無法成為一個芭蕾舞明星。這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誤看法,在一次上課時,蘭柏女士將奧黛麗·赫本叫到旁邊,蘭柏女士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你有很好的舞蹈技巧,也可以做個優秀的芭蕾舞教師,但你絕對不會成為首席芭蕾舞明星。"破滅的夢想,似乎再也沒有了堅持下去的意義,

在追逐夢想的過程中,奧黛麗·赫本似乎已經將現實忘記得一乾二淨,就像一個人在路上走了很久,忽然忘記了要去的地方,也忘記了來時的路。她認為自己一直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這是自己最大的悲哀。在極大的悲觀情緒中,奧黛麗·赫本搬離了蘭柏女士的家,徹底離開了舞蹈團,而是在一家夜總會找到了工作,每一個節目結束之後,她都會手舉節目預告的廣告牌,在臺上走一圈,以此來獲得一些微薄的收入。沒有人能夠生來優雅,憑藉著精緻的面孔,和多年的芭蕾舞練習為自己帶來的高貴氣質,許多化妝品和藥品公司,都喜歡選奧黛麗·赫本來拍攝平面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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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的芭蕾舞與隨處可見的海報

即使不再跳芭蕾後,奧黛麗的氣質也為其帶來了足夠多的欣賞,以至於她發現了演員這條路

在當時,倫敦的一千多間藥房裡,幾乎每一間都懸掛著將她拍攝的宣傳海報,海報中的她,展示出獨有的只可遠觀的神秘與迷人。十年的芭蕾舞生涯,在奧黛麗·赫本身上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她的優雅與高貴,從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中展現出來。在站立時,她的雙腿永遠分開,腳尖朝外,俯下身去撿拾物品時,她的膝蓋從不彎曲。她的腰背永遠筆直,長長的脖頸勾勒出完美的弧線,她就如同一個超凡脫俗的天使,在塵世中長大,卻又始終纖塵不染,這種如同天使般純淨的美,就這樣被她保持了一生。奧黛麗·赫本將芭蕾當作一個未做完的夢,輕輕收藏在心底,來倫敦之前的與電影的第一次接觸,讓她開始考慮,也許自己可以成為一名演員。她找到菲利克斯·艾莫,這位有著一派紳士派頭的老演員,向他學習表演技巧。菲利克斯·艾莫就這樣成了奧黛麗·赫本表演生涯的第一位導師,他教導她英語發音和形體動作,也正是從她這裡,奧黛麗·赫本學會了在舞臺上哪怕不說話,也可以讓觀眾通過自己的形體注意到自己。

沒有人可以否認,奧黛麗·赫本是美麗的,甚至連簽名的動作和走路的姿態,都由內而外地透著一種無懈可擊的優雅和高貴,著名素描家喬·尤拉這樣評價她:"她是個舞者,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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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新的演員之路

對演員道路的發掘與狂熱的堅持使其在演員路上的奮鬥光彩奪目

她走路的方式都充滿了浪漫色彩,沒有人可以像她一樣走路。"這一切也少不了菲利克斯·艾莫對她的指導。很快,話劇《酸醬油》在招募群舞演員,奧黛麗·赫本幸運地成為其中之一。命運在此時一次又一次地向她拋出了橄欖枝,在伊令製片廠和英國聯合影業公司拍攝的《年輕妻子的故事》和《野燕麥》中,奧黛麗·赫本都有幸在其中扮演小配角。這些無足輕重的小角色,為她帶來了每週五英鎊的收入,在當時,這幾乎與一名工廠僱員的薪資相等,她再也不用為收入的問題發愁。在劇團裡,奧黛麗·赫本就像一顆與草籽共同灑在田野中的花種,起初都是不起眼的顆粒,漸漸長成綠油油的小苗,也許在含苞待放時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可當花朵盛放的那一刻,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中,她是那樣嬌豔欲滴。在舞臺劇《辣醬》中,奧黛麗·赫本同樣是群舞中的一員,姑娘們對日復一日的重複動作已經感到煩悶至極,她們相互挽著手臂,如同機械般表情冷漠地完成一個個動作,只有奧黛麗·赫本熱情高漲,她明亮的雙眼中流露出快樂的光芒,將整張臉都照耀得絢爛奪目。也正是因為她的熱情,一位劇團的經理深信,自己一定是發現了一顆耀眼的明日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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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蒙特卡洛去》

以前語言的學習為現在的事業帶來了強有力的支援,也使得奧黛麗成為不二人選

這位叫作羅伯特·倫納德的劇團經理,正在為電影《我們上蒙特卡洛去》物色演員,他一眼就看中了奧黛麗·赫本,當聽說她還會說德語、英語、法語等多國語言時,更加喜出望外,他所尋找的角色正好需要會兩種語言,奧黛麗·赫本簡直再合適不過。他對她說:"我們想要拍一部電影,想請你擔任一個角色。"奧黛麗·赫本簡直欣喜若狂,即便這部講述尋找一個丟失嬰兒的故事的電影內容有些荒謬,但她還是接下了這部電影,因為她太需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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