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简,便是极美

看,是谁坐在菩提树下,

细数着轮回了一季又一季的满帘落花。

柔柔的呢喃,瑟瑟的叹息,潺潺的相思,

妩媚了胭脂妖冶的芳华。

听,是谁在三千红尘中,

轻轻弹奏一曲愁肠的弦音。

又是谁,沉醉在烟雨红尘中,

墨香袅袅的书写人间的风花雪月,

一首唐诗,一阙宋词,

一曲箫音,一杯黄酒,

旖旎了前世今生的眷恋。

极简,便是极美

穿过岁月的前尘旧梦,我看到了那个风尘仆仆的诗词学学家杨万里,于梅州途中,村民张珦以黄酒款待。

诗人在醉意朦胧之时作《夜宿房溪》诗,题记中对张珦的家酿黄酒渗与桂叶鹿蹄草配制的工艺作了描述:

“其法以桂叶为饼,以鹿蹄草煮酒,酿以八月,过是则味减云。”

诗云:“桂叶揉青作麹投,鹿蹄煮醁趁凉篘。落杯莹滑冰中水,过口森严菊底秋。玉友黄封犹退舍,齑汤密汁更论筹。野人未许传醅法,剩买双瓶过别州。”

时任广东提刑官的诗词学家杨万里,一路公干到梅州,转赴潮州途中,在丰顺夜宿时,获村民张珦以黄酒款待,这梅州老酒用桂叶作酒饼,加入鹿蹄草煮沸,杨万里饮后觉得口感不错,“过口森严”,不亚于玉友黄封之类的皇家或官酿之酒,临别还不忘买点上路饮之。

极简,便是极美

一杯黄酒,在诗人的笔下,是一杯深情,一杯风雅。简单却余韵悠长。

那个白衣飘飘的李白,用酒与诗装点了半个盛唐,他狂歌纵酒,流传千古。可是,真正懂酒爱酒如痴的,不是李白,而是那个用酒来点燃他诗歌豪情的苏东坡。

酒之于他,不是用来浇愁,他在饮酒中,能找到一份人生的旷达与适意。他留存于世的三百多篇诗歌中,就有九十几篇提到了酒。

且看他端着一杯黄酒,轻吟着“罗袜空飞洛浦尘,锦袍不见谪仙人,携壶藉草亦天真。玉粉轻黄千岁药,雪花浮动万家春,醉归江路野梅新。”从此,黄酒的历史上便有了一个雅号"万家春"。

黄酒营养丰富,含有许多人体无法合成但不可或缺的功能性低聚糖、生理活性成分、无机盐及微量元素等,因此被誉为“液体蛋糕”,适量常喝黄酒具有舒筋活络、健康滋养的功效。

极简,便是极美

酒与诗歌,辉煌了诗人的一生。一杯酒,自有其简单的快乐,世间浮名,在酒微醺人微醉时,只不过是浮云而已。

忙碌的我们,可否有抛不开化不去的疲惫与厌倦呢?可否于此时,放慢脚步,于都市的喧嚣中,找寻一种灵魂的安宁、一种享受、一种如古人般风雅的情怀呢?

试想一下,长夜漫漫,香薰袅袅,端一杯"花糯",把所有白日的烦恼,轻轻消释于一杯余味悠长的、如同鲜花般软软糯糯的黄酒中,生活,便在那一刻变得宁静、柔软、幸福而风雅。

负重前行的时代,需要一些美好!

厌倦了寻常的酒,需要来点新意。

诗人就是简单的,我不喜别人劝酒和醉酒,更不喜欢酒桌上的虚情假意和强颜欢笑,我喜欢简单,放松!

酒是情谊的肥料,但绝不是毒药。黄酒倡导“情到微醺自然浓!”的健康饮酒理念,就只是想和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品鉴黄酒,度过轻松愉快的时光,让情谊之花更加繁茂,因为我坚信“酒对,人才对!”

极简,便是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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