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子是我的,你开个价吧”“去你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饿,腹中强烈的饥饿让如风的眉头深深皱眉,脑中还来不及有什么,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微带哭泣的唤声,“娘,你醒醒。”

作为特工的警觉让她倏的睁眼,入目的,是一张枯瘦的小脸,看到他,如风有刹那的错觉,她在做梦!要不她身边怎么会出现小孩?

“娘!”看她睁眼,这孩子立即擦掉眼角的泪开口唤,声音一如方才她听到的那般娇弱。

如风拧眉,下意识的在四周看了一眼,除了这孩子,她身边没有外人,很显然,他喊的是她!

“我不是你娘。”如风沉声开口。

这孩子抿了下唇,从如风躺的矮炕上下去,冲出了屋子,没一会,捧着一个脏脏的碗回来,看了一眼那碗中的东西,他讨好般的走到她面前开口,“娘,我将糊糊给娘吃,娘不要睡觉了。”

说着,他将碗递过去。

如风看了一眼那碗中之物,是一团灰灰的,看不清模样的跟软泥巴一样的东西,而且只有小半碗。

“这是什么?”她问。

孩子眨眨黑幽幽的眼,笑眯眯的道,“娘,这是你用黑面给我煮的糊糊。”

如风点头,却并没有去拿那糊糊,而是垂眸思索着她身在此地的原因,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她似乎在做任务的时候被人发现,后来逃脱不及,便与人同归于尽了!

现在的情况是她没死?她冷冷的扫着周围这个用泥巴和稻草糊成的屋子,脑中闪出两个字,穿越?

她平时没时间看电视剧,可她经常浏览各种新闻,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很显然,她现在的处境符合穿越定论。

“咕咕……”一串肚子叫的声音传来,如风下意识的摸向肚子,却发现那里没有震动的迹象,才抬头,发现面前的孩子红着脸摸着自己的肚子,喉咙处努力的咽口水。

原来是他的肚子饿了,如风想,冲他道,“这糊糊你自己吃吧。”

孩子摇头,“不,娘,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不想娘像刚才一样睡着,我怎么叫娘都不醒……”话到最后,他声音有些哽咽。

看着这比矮炕高不了多少的孩子,瞧着他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走的身子,如风心里升起心疼,不由自主的想呵护他,她眯眼,一手拿过糊糊,一手拽过孩子让他依在自己身上。

“咱们一人一半吧。”话毕,如风首先低头喝了一小口,浓浓的烟火味入咙,她差点想吐出来,却是强忍着吞了下去。

咽下糊糊,她立即将碗递向孩子,他仰着脑袋看了眼如风,张嘴含住碗边,嗖嗖将剩下的糊糊全部喝光,末了,还伸出小舌头到里头舔了舔。

这情景让如风心头一酸,当初她最狼狈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抚了抚他瘦小的脸,如风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孩子不解的看着如风,“娘不知道么?”

“我忘了。”

“我叫小鱼儿,今年三岁。”

如风点头,冲他道,“肚子还饿么?”

“饿……不,娘,我已经饱了,不用再吃了。”小鱼儿怯怯的说。

为什么他不说实话?如风拧眉,却未直言,而是笑着道,“可是娘还没有饱,咱们出去找东西吃吧。”

小鱼儿咬唇,“娘,外边没东西吃,我们已经找了好几天了,什么吃的都没有。”

“那要是不去找,不是更没有吃的?”如风问。

小鱼儿眼泪直落,抱紧如风的身子说,“娘,不去找娘就不用花力气了,我不想看娘倒下,娘,我不吃东西了,你不要去找好不好?”

“这儿子是我的,你开个价吧”“去你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如风鼻头酸酸的,低笑着道,“我不会再倒下了。”

“可是……”小鱼儿不放心的噘嘴。

如风抚了抚他的脑袋,抱着他起身下炕,穿上炕下的黑乎乎的鞋子朝外走着。

小鱼儿趴在她身上,身子在抖,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如风,极弱的声音问,“娘,我是不是很重?娘放下我好不好?我能自己走。”

如风掂了掂他的身子,摇头,“你很轻,我能抱得起。”他看起来快一米,可抱着却不到二十斤。

小鱼儿摇头,牙齿又咬着唇瓣,腿微微踢动着,“娘,让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

虽然他这么说,可如风知道他是怕压到她。

勾起唇,她在走到门口时放下他的身子,轻笑道,“那好,我放下你,等下你走累了我再抱你。”

小鱼儿点头,伸手紧紧的抓住如风的手,乐呵呵的说,“娘,我们去找吃的。”

如风应声,拉着他就要走,小鱼儿却拽着她不动,“娘,屋子还没锁。”

如风眯眼,看了眼破烂的小泥屋,这里头除了一口破旧的箱子,什么都没有,用得着锁么?

摇了摇头,如风伸手关上泥屋的门冲他道,“不锁了,咱们走!”

小鱼儿眸光闪烁着,从她手中抽出手,飞快的跑向泥屋旁边的小屋子,在冲进去几秒后,小鱼儿出来关上了小屋子的门,如风瞧到他手中多了一把小铁锁。

锁上小屋的门,小鱼儿回到如风身边,“娘,大门不锁就算了,厨房的门要锁着,万一有人偷咱家的锅碗怎么办?”

想到那脏脏的碗,如风无语,那样的东西有人会偷么?她现在的家是典型的小偷进去会哭着出来的那种……

如风现在住的家,是在一个山的山脚处,她家正前方全是农田,现在正夏,田里种满了稻子,稻子都起了包,不过不算大。

看到这稻子,如风拧了拧眉,问,“小鱼儿,咱家有田么?”

小鱼儿看了她一眼,摇头,“本来是有一亩的田的,后来没东西吃,给抵出去了。”

“哦。”淡应一声,如风拽着他朝山上走。

小鱼儿愣住,“娘,你要带我去哪?”

“上山。”如风想也不想的答。

小鱼儿摇头,“娘,不要去,山上有老虎。”

“老虎又不一定会出现在咱们面前。”

“不,上次咱们去山上找吃的,就有老虎出现了。”小鱼儿反驳出声。

如风无奈,定定的看着小鱼儿道,“我保证这次没有老虎。”

“可是……”他还歪着小脑袋不情愿上去,突然身子腾空,如风抱着他扬着大步朝山上走着。

小鱼儿紧紧的抓着如风的衣服,嘴里一个劲的念叨,“娘,咱们不要上去好不好,山上有危险……”

瞅了他一眼,如风戏谑的勾唇,“别说话,老虎喜欢听人说话,你不开口,老虎就不会来。”

小鱼儿倒抽了口气,赶紧捂着嘴巴。

如风满意的点点头,抱着小鱼儿快走起来。

仅往山上走了十来米,如风便找到了许多看起来能吃的果子,只是这个果子都长在站在地上够不着的地方。

吸了口气,如风放下小鱼儿,慢慢的走到果子树前抓住树干,停顿了几秒后,她身手利索的朝上爬着,不一会,便到了长果子的树枝那,拉过树枝,将手掌大小的果子摘了几个后,如风一手抓着树干刷的一下滑落下来。

小鱼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拍手冲她直叫好,“娘,你好厉害!”

如风得意的笑笑,将果子在身上擦了擦,直接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

直到整个吃完,觉得身上没有任何异状,如风才将果子递给小鱼儿,“吃吧。”

小鱼儿激动的接过果子,三两下就将果子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小鱼儿又看向如风,冲她说,“娘,咱们多摘几个吧,可以吃好几天呢,几天都不用出来找东西吃了。”

这是囤货?如风挑眉,看着小鱼儿的小身子,摇头,“不用摘太多,摘多了不新鲜,有两天的量就好,吃完了再来。”

小鱼儿努起小嘴巴,“可是,娘,老上山来,容易遇见老虎。”

对他的话,如风直接无视,她将手中剩下的果子全部给小鱼儿,又爬到树上摘着,直到囤了近两天的量,如风才停下,落到地面,将堆放在地上的果子用衣服包起,牵着小鱼儿朝山下走。

有了果子吃,不用饿肚子,小鱼儿很高兴,乐得在农田前美滋滋的玩着泥巴,而如风,则开始认真的审视所住的屋子,她绝不想从今往后就带着三岁的小鱼儿在这破屋里住一辈子,她得想法子赚钱,得想法子买住得舒适的屋子,或者自己做也行。

“这儿子是我的,你开个价吧”“去你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她很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会带着孩子独自住在这里,她的丈夫呢?

吐了口气,如风大步走向小鱼儿,“小鱼儿,你爹呢?”

“爹?”小鱼儿疑惑的看着她,“小鱼儿没有爹啊。”

没有爹?是这女人没告诉他,还是她不想告诉他?

“哟,处雨,你们娘俩在玩耍啊。”凝神间,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紧接着便有一人扭着腰身走近。

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她头上包着布片,一个拳头大的髻搁在右肩上方,身上穿着深紫色布衣长裙,脚上穿着一双千层布的布鞋。

看到她,小鱼儿咬着唇瓣,脏满泥巴的手猛的抓住如风的手,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怎么了?”如风关切的问。

小鱼儿摇头不语,只是戒备的看着来人。

如风从他身上收回眼,看着走近的中年妇女,冷冷的问,“你是何人?”

中年妇人一双跟绿豆似的眼睛惊诧的看着她,“处雨?你不认识婶婶了?”

“不认识。”如风淡声回话。

中年妇人怪异的瞅了如风一眼,冲小鱼儿道,“小鱼儿,你认识我不?”

小鱼儿垂眸,点了点脑袋,“二姥姥好。”

中年妇人满意的应声,冲如风道,“小鱼儿认识我,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那么你来做什么?”如风根本不与她纠结这问题,直接转问。

中年妇人呵笑了声道,“处雨,婶婶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

“你看啊,你一个人带着小鱼儿都没吃没喝了,你这硬扛着也不是个事啊,就我说啊,你还是将小鱼儿送人吧,这五两银子能让你过活好久,就是小鱼儿,也不用跟着你挨饿了,你说是这个理不?”

“你别说什么舍不得的话,难道你宁愿看着他跟着你饿死么?人家是瞧中他是个小子,想领回去当儿子,又不会亏了他,是不是?”

还是?五两银子?听她话的意思,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对她说的?她这显然是想劝她卖孩子!

话落半晌不见如风接话,中年妇人道,“你给个话啊。”

眼看妇人催,如风正要说话,却发现小鱼儿死死的拽着她,似乎很害怕,他是担心她会开口卖掉他?

如风安慰的抚了抚他的脑袋,冷笑的开口,“是有人许了你好处你才劝我卖孩子的?”

中年妇人没瞧到她脸上的不屑,厚着脸皮看着她,“谁说的,咱们可是亲婶侄,我会拿人家好处劝你卖孩子么?我这是看你实在过不下去,可怜你,才想出的法儿。”

“要是看我过不下去了,为何你不帮忖下我?”她身上的衣服是又破又薄,洗得快腐烂的,而她,这个自称是她婶婶的女人,显然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新做或者新买不久的!

中年妇人轻哼,“咱们虽是亲婶侄,可我也没得拿自己的血汗钱补贴自己侄女的道理,人活着,就该自食其力不是么?”

“好一个自食其力,既是如此,你做甚劝我卖孩子?我凭自己的双手能养活他!”

“能养活?”中年妇人嗤笑,“瞧瞧你那破屋,里头空得只剩土了,你又不会什么活计,能怎么养活他?”

“不用你管!”小鱼儿突然大叫起来,“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中年妇人拂了拂袖子,看着小鱼儿道,“小鱼儿,你是宁可跟着你娘饿肚子也不愿意跟着二姥姥我走么?”

小鱼儿紧紧的抿唇,扭头不看她。

“这儿子是我的,你开个价吧”“去你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中年妇人眸中闪过冷意,傲气的哼声,“处雨,婶婶再容你几天考虑,你如果想通了,就去找我,相信婶婶,我是为了你好。”

话罢,中年妇人摇摇摆摆的离了去。

她一走,小鱼儿便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如风,稚声稚气的开口,“娘,你不要将我送走好不好?我要留下来陪在娘身边,我会少吃些东西,不让娘饿肚子的。”

“我不会送你走的,你放心。”如风定定的看着他说。

小鱼儿虽然点头应了,可眼中满是不安定。

如风摸着他的小脑袋,蹲下身子看着他说,“怎么?你不相信娘?”

小鱼儿摇了摇头,湿润的黑眸瞅了她一眼,怯怯的说,“我不是不相信娘,只是……娘,如果我们真的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娘也不会将我送走么?”

“我们不会什么吃的都没有。”如风肯定的说。

“以前我们整天啃蕃薯过活的时候,娘也对我说,我们将来会吃上白米饭,我们一定会吃得好好的,可是没过多久,家里就连蕃薯都没了,娘便将不长粮食的田抵给了二姥姥,从她家拿了五十斤黑面回来了。”

“后来每天吃黑面糊糊的时候,娘对我说,我们将来一定会吃上白面的,可是黑面糊糊快吃完了,娘为了省给我吃,几天没吃,结果躺在床上起不来……”

“这……”如风十分无语,为他们的经历……

沉默了下,她问,“为什么你说田不长粮食?”只要侍弄得好,不管多差的田,都一定会长出一些东西,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就是不长粮食,”小鱼儿眼珠瞪得圆圆的,“年初的时候,娘亲在田里种了稻种,可是过了一个月,那些稻种还没长出来,娘就说这田太差了,长不出粮食,想种点别的吃的,可是不管种什么,田里都不长东西,后来我们又没有吃的,娘才将田给抵出去的。”

“这田是什么时候属于我们的?”眯眼,如风问。

小鱼儿噘嘴,“这田是去年腊月娘买下来的,娘对我说,我们手头没多少银钱了,得买块田种着过活。”

“那田买之前长粮食吗?”

“长啊,这田还不便宜呢,花了娘五两银子。”

“你们是从谁手上买的?”

小鱼儿不解的看着她,“不是娘买的么?”

如风抽了抽嘴,改口,“我们是从谁手上买的?”

“就是二姥姥啊。”

深吸了口气,如风颤抖着声音问,“从她手上买的田长不出东西,因为没吃的,所以又抵给她换了五十斤黑面回来了?”

小鱼儿重重的点头。

如风咬牙,冷冷的冲小鱼儿道,“咱们买的那块田在哪?”

小鱼儿努了努唇,指着离屋子不远的稻田说,“就是那一片。”

那一片稻田比旁边的要矮一些,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拽着小鱼儿正要往某处走,如风想到什么问,“我以前会种田么?”

“不知道。”小鱼儿摇着小脑袋,“反正我记得的时候,就没见娘种过田。”

好吧,本来她还想着是原体那个叫处雨的女人被她婶婶给坑了,这才会落得个饿死的下场,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她自己不会种田,这才导致自己饿死的结果。

*

“我呸!一个贱女人,还没结婚就怀了人家的野种,连人家人都找不到,竟然还想留下人家的野种,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在如风看不到的地方,张氏这么啐骂着,她圆圆的腰身抖动着,看着那泥屋的方向眯了眯眼。

她怎么会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哼,人家张老汉许了她三两的银钱给她,若她能成功让如风将小鱼儿卖给他家,就给她三两的银钱,三两啊,得买多少粮食啊。

况且,这小贱人若卖了小鱼儿,能得五两银钱,到时候她去向她讨要讨要,说这事是她拉成的,让她给一两她,她敢不给?若是不给,她就直接抢!

如此说来,她若不弄成这桩事,等于白白弄掉了四两银子,她家一年都挣不到这些银子,她怎么会甘心白白赔掉?

张氏心头不满,狠狠的跺着脚,想先等两天再来,念头突然一转,上回她说了那事,等了两天来,结果她还没松口,万一再等两天,她还是不松口,她不是得再等?

不能这么耗下去,张氏那绿豆眼一转,嘿笑一声,快步朝某处走去。

“大哥,大嫂,你们在屋不?”还没走近,张氏便朝着不远处大喊。

某个小院内,宁氏正在家里喂鸡,听到张氏的喊声,扬起脑袋看了一眼,在瞧到张氏时,她咧嘴一笑,“是二弟妹啊,你来咱家有事?”

“这儿子是我的,你开个价吧”“去你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张氏麻利的走过去,“有事有事,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哦,那赶紧进来吧。”宁氏把手中的一把谷子丢出去,将手在身上擦了擦,领着张氏往屋里走。

张氏没客气,进屋便端着放在里头的凉开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喝完后,她重重的放下装开水的铁壶,冲宁氏道,“我今儿来,是要跟大嫂说说处雨的事。”

宁氏拧眉,“说她什么事?她不是已经离开家另住了么?”

张氏瞅了她一眼,幽幽的道,“这三四年,你一直没关心过处雨的状况吧?”

宁氏咬牙,“那样的贱东西我还关心做什么?没脸没皮的,还没嫁人就跟人家有私,她就是死在外边也跟我没关系了!”

张氏摸着胸口,故作忧心的说道,“我说你,好歹是她亲娘,怎么这么说她呢?我相信处雨这闺女,她当年出那事,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也不要一味的责怪她。”

顿了顿,她声音变得难受起来,“再说,她现在已经得到报应了。”

“什么?”宁氏疑惑的看着她。

张氏眯了眯眼,哀哀的说,“你这几年没去看过处雨,她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前些时候没粮食吃,还向我借了五十斤的黑面……这两天我去看她,黑面都快吃完了,她屋里什么都没了,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过。”

宁氏默默的垂眸,“你跟我说这做什么?我说了她死在外边没关系就是没关系,我是不会帮她的!”

张氏摇头叹,“你这个娘也真是狠心,罢,我也不说让你帮她,只是……”

“我这个人啊,就是心软,知道处雨这情况,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饿死吧,不过,我能帮她一次,能帮不了两次,后边的日子还得靠她自己过啊。”

知道她这是有话,宁氏抬头看向张氏,“二弟妹究竟要说什么,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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