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必須重新註解講解《易經》

為何必須重新註解講解《易經》

為何必須重新註解講解《易經》

隨著對全球文明史研究的深入,我發現了一個令人吃驚的事實,《易經》不僅在中國文明中佔據軸心地位,而且在全球文明中也佔據軸心地位。自古以來,我們就有《易經》是“群經之首、大道之源”的說法,對《易經》在中國文明中的軸心地位,是不難接受和理解的。但是,說《易經》在全球文明中也佔據軸心地位,就很難被接受和理解了。

這個念頭首先出現在幾年前我對古埃及文明的學習研究中。在大約公元前3000年左右,古埃及突然一種嶄新的宗教神學,叫孟菲斯神學,該學說認為,世界的根基在“八神團”,是這個“八神團”創造和支撐了世界。而這個“八神團”又是由四對神所組成,且每對神都是一公一母,或者是青蛙,或者是蛇。古埃及的神都有動物形象,或者直接是動物。

那麼古埃及孟菲斯神學的“八神團”為何是“八”,而且又分成一公一母的四對?如果對《易經》有個基本的瞭解,就很容易聯想到《易經》的八卦。《易經》認為,數字有奇偶,並用這種奇偶性去模擬和代表世界中的對立轉化,進而去模擬世界的變化,或者說天道的變化。每一卦有三位,每一位都包含奇偶兩種情況,2的3次方等於8,所以,最終卦的個數就是8 。八神團中8對應著八卦的8,每對神的公母則對應著《易經》中的奇偶,後來又叫陰陽。

關鍵的問題有三點。首先是,埃及學的資料顯示,孟菲斯神學對當時的古埃及來講,是一種突然出現的新思想,那麼這種新思想源自何方?其次,在整個全球文明史中,在有關所有文明的所有資料中,唯有《易經》能夠對“八神團”的數字8和一公一母的配對給出合理的解釋。再次,《易經》的出現遠在孟菲斯神學之前。中國傳統的記載是伏羲畫卦,伏羲有在神農之前,而神農是發明農業的人,這意味著伏羲時代尚沒有農業,而靠漁獵採集為生。考古學證實,農業的出現大約在10000年前,這是《易經》出現時間的下限。

所以,當時我的結論是,只有唯一一個可能,孟菲斯神學一定是受中國《易經》思想的影響而出現的。這也意味著,在5000年前,人類文明出現過全球性的中西大交流,中國的《易經》思想得以西傳埃及。說實話,在當時這讓我自己也很震驚。

隨後的這幾年,我也在一直留意和尋找上古時代全球文明大交流的證據。過程同樣讓我吃驚和驚喜,因為考古學完全支撐這一判斷,甚至遠在5000年前之前,全球文明大交流就發生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考古學證實,小米起源於中國的華北地區,但遠在8000年前,小米就西傳到歐洲了;小麥則起源於西亞的新月地帶,大約在5000年前傳到了中國。這意味著,伴隨著小米小麥的傳播,在8000年前和5000年前,全球文明之間也極有可能發生了大規模的思想交流、文化交流。

其間我注意到《夷夏先後說》這本書,該書的作者是易華,來自社科院民族所。這本書的主題就是,在人類文明中的青銅時期,大約在5000年前左右及其後,包括青銅小麥馬和馬車等在內,中國文明中的一系列因素都是從外部傳入的。易華還認為,當時的全球文明是一個青銅文明,一個青銅體系,這個體系的中心在古兩河-埃及,而中國則是這個體系的邊緣。

這本書列出的證據極為詳盡,這讓我大喜過望。然而,就基本立意,該書卻又與我截然相反。我注意到上古時期的全球文明交流,在方向上是從中國影響西方開始的,是從《易經》文明的西傳開始的。而易華恰恰相反,他是從關注西方文明的東傳開始的,或者說僅僅注意到了這種東傳,而忽略了中國文明的西傳。

如果僅僅注意到上古時代西方文明的東傳,就會發現中國文明的中很多因素實際上都來自西方,包括我們吃的饅頭面條,因為這些都是小麥做的。這就很容易得出一個結論,中國文明在源頭是也是西來的。這就是所謂的“西來說”。

西來說的始作俑者是瑞典地質學家兼業餘考古學家安特生,此人北洋時期到中國來為北洋政府找煤礦,意外發現了仰韶文化。因為所發掘的彩陶和在西亞出土的很像,這位歐洲鬼子就貿然得出結論仰韶文化來自西亞。《夷夏先後說》實際上和安特生一樣,也僅僅注意到西方因素可能給中國帶來的影響,而忽略了中國可能給西方的影響,都是“西來說”。所以,該書得出了中國是青銅體系的邊緣這樣的結論。而且是“夷”先“夏”後,“夷”就是西方,“夏”是中國。

但無論如何,安特生的發現,以及《夷夏先後說》中所列舉的更詳細的考古證據,證明了一個這樣一個基本事實,在上古時期,在5000多年前,全球文明的確發生了大規模的文明交流。就這一點來說,為當前的主流知識所無法接受。

既然是文明交流,一定是雙向的,而絕不可能是單向的。在西方因素東傳的同時,中國因素也大規模西傳,並且深深影響和改變了西方。

目前我的基本判斷是,在這些上古時期所發生的文明的交流中,恰恰與“西來說”相反,中國文明也大規模西傳,而且中國文明對西方的影響遠大於西方文明對中國的影響。西方文明本質上屬於器物文明,其對中國的影響僅僅體現在器物上。而中國文明則是心性文明,對西方的影響更主要體現則心性心靈上。心性當然重於器物。

心性思想的根基則在《易經》。在青銅體系之外,更存在一個“《易經》體系”。中國固然是青銅體系的邊緣,但是古兩河和古埃及也是《易經》體系的邊緣。但是,決定全球文明走向的,並不是青銅體系,而是《易經》體系。所以,古兩河-埃及文明最終消失了,而中國文明則一直強健地存在至今。

也就是說,我對全球文明的一個基本判斷是,它是一個“《易經》體系”。從小米西傳的8000年前以來,中國的《易經》心性文化多次西傳,是西方文明不斷前進的背後動力。從多神教的形成,到多伸教向一神教轉變;從基督教的形成,到新教改革,再到反宗教的哲學及科學的出現,西方世界所發生的這一次次的“否定之否定”式的,“螺旋槳”似的社會進化進步,都只有從《易經》文化的西傳中才能真正找到答案,都屬於“《易經》體系”的一部分。

所以,不理解《易經》,不理解心性學,不僅無法真正理解中國文明,也無法真正理解全球文明,因為不僅中國文明本質上就是《易經》文明、心性文明,全球文明本質上也是一個《易經》體系,也是心性文明。《易經》“群經之首、大道之源”的地位不僅在中國成立,在世界也成立。在世界範圍內,《易經》也是經中之經,其他任何經典都是其衍生物。所以,不理解《易經》,不僅無法真正理解中國的其他經典,也無法真正理解其他任何文明的經典。

更重要的是,現代文明也是中西文明交流的結果,本質上也屬於易經體系。但是,現代文明和西方世界中的任何一派的宗教和神學一樣,也是偏離易經本義和真義的。事實上,從《易經》的角度,現代文明在本質上和其他所有的宗教並無二樣,是一種新的總好形態。所謂,唯有理解易經了,才能準確知道現代文明對易經的偏離在哪裡,錯在哪裡。

所以,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驅動我去做兩件事。首先是重新註解和講解《易經》,其次是重新詮釋全球文明和全球文明史,即詮釋“《易經》體系”。今年做完第一件事,明年開始做第二件事。

我對《易經》的重新註解與以往所有的註解的不同之處在於,是全球文明和全球文明史的視野和視角下的歷史學方法。在全球文明史的視野下,藉助新的考古和史學材料,去恢復《易經》產生和演變的歷史背景,在這個背景下去審視和斟酌《易經》。不理解《易經》就無法理解全球文明,同時,不理解全球文明,也無法準確理解《易經》。

而傳統對《易經》註解所使用方法則是文字考據和象數,這兩種方法都忽略和脫離了《易經》所產生的歷史背景,所以,問題很大,導致很多經文解釋牽強附會,包括王弼、程頤、朱熹等這些學問大家。

對《易經》的註解和講解工作將會在4月下旬正式開始,將包括三部分內容。

第一部分,是理解《易經》的基本背景知識,譬如,歷史的變遷導致《易經》也發生了多次變化,導致《易經》是個層層積累的矛盾體系。再譬如《易經》的基本思維等等。只有對這些基本背景知識有個基本瞭解,才可能對《易經》入門。

第二部分,是對《易經》進行具體的講解,每一卦的卦象,卦爻辭,以及相應的傳,具體是什麼意思,每一個字都要弄清楚。然後,結合當時的歷史背景,解釋其真實含義。這部分是主體。

第三部分,在基本弄清64卦的基礎上,對《易經》進行專題性的研究和解讀。譬如,《易經》中心性思想,數學思想,哲學思想,基本思維模式,以及政治、教育、宗教、軍事等等,以及《易經》中包含的歷史信息,這些歷史信息反過來也可為重構當時的歷史提供價值連城的史料。

這個工作可能會從4月下旬正式開始,形式包括文字稿、視頻音頻等,都會在本公號陸續發佈,敬請關注,謝謝各位!

最後,還要對本公號改名做一個簡單說明。之所以從“新心性學派”改為“歷史心性學派”,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中國傳統本質上就是心性傳統,中國的學問本質上就是心性學,中國文化本質上輕器物而重心性。但是,心性本身是抽象的,權變的,是不可說的。所以,孔子不談“性與天道”,只談事,談歷史事實。宋明儒家也遭遇了後人空談心性的指責。

事是人做的,歷史是古人做的事,實際上都是心性的展開。心性不可空談,只有通過事件和歷史來證實。心性表現在事件和歷史之中,事件和歷史則是心性的外化。所以,心性是歷史的,歷史也心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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