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与鲁迅先生有怎样隐秘而不为人知的情感?

濑明日香

鲁迅与萧红,是中国20世纪最见天份的两位作家,在那个鱼烂土崩、触目摧心的年代,他们因缘凑巧而成为师生,并有着父女般感人的情谊。

这对师生交往的历史,清清楚楚,光明磊落,并不曾有丝毫的暧昧越矩之处,这是现存所有文献材料可以做出坚实佐证的。他们的这段关系,在过去,也是中国文化界众所周知的故事,大家听后只有叹息,从不会有人这在方面居心叵测作文章——即便是他们不共戴天的论敌。

(图:许鞍华电影《黄金时代》剧照中的鲁迅与萧红)

可自从90年代言论松弛之后,社会上开始流传着一种说法,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大正常,实际上有着男女之爱存乎期间,师生关系只是打掩护而已。就我个人阅读体会而言,毫不犹豫认为这是一种充满恶意的流言蜚语,这种论调的前提,仿佛是在说,全世界的男女都是男盗女娼,而所有异性的往来都是奔着上床去似的。这显然是以禽兽的视角看待人类的所有情感形式。

我也会承认,无风不起浪,这个谣言所以会传出,而且渐有三人成虎之势,我个人以为是与三则误解有关联的。


1,因才情相当且相互理解引发的误解


鲁迅一生,阅人成海,但是萧红无疑是出现在他身边最具才情的女子。他们师生之间的亲切关系,如此快地建立且相知甚深,无疑和他们在文学上有着高度契合感有关。但也因为这样,常被人恶意解读,断章取义,编织为谣言。

1934年10月28,鲁迅在上海,收到一部题为《生死场》的小说,他匆匆读了几行,就感受到了一股天才之光的闪烁,遂日夜审读。虽然原稿的字小且潦草,但他毫不在意,反叹自己眼睛不行,在一边看的同时,一边汲汲向书店推荐出版。这部书稿的作者,就是萧红,这也是鲁迅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个文学青年。那一年,鲁迅55岁,已是生命垂危之际时日无多;萧红25岁,漂泊无依空怀梦想。

就文学才情而言,萧红可说是鲁迅最好的学生。鲁迅一生,热心扶持、提携青年才俊。但是,显然,直到晚年快告别人间时,他才发掘到文学上最具天才的人物——萧红,他们之间笔法之相近、情绪之共感、理念之趋同、才华之匹亚,明显是鲁迅此前所期盼而未见的。我们看鲁迅围绕二萧写下的那些文字,也能感知到鲁迅自己也是明确意识到这一点的,所以,他给萧红作品写的序言是如此的推重,教导她的言语是如此的细致,他们之间的这种人生趣味上的相知相感显然既然让他们之间既像师生,又像朋友,更像父女。

假设,仅仅因为这种才情上相互理解而产生的情感上的亲近感,就断然认为他们之间有男女私情,显然是没有根据的泼污水。在世间男女的交往形式中,理应有异性师生这一伦的,如果胡乱猜测,只怕是猜测者自身心理不大健康吧。


2,因来往密切且亲近如家人引起的非议


鲁迅和二萧结识后,就对萧军、萧红夫妇极其关切,殷殷给予文章的指导,和生活上的帮助,两家成为相互间往来最密切的之人,亲近如家人。而因为这,竟然也成为流言的口实。

1934年11月,二萧流落上海,投奔他们的师长鲁迅,在此后的岁月,鲁迅像一位慈父一般尽其所能地关照着这一对充满才华、正直善良但是落魄至极的学生,第一次见面,鲁迅就以借的名义给他们钱维持上海生计,连回家的车费零钱都体贴地准备好了;二萧夫妇俩为了随时可以去鲁迅家,特意搬到他家附近,因为鲁迅那时已经渐病入膏肓,年轻的萧红经常上门负责逗乐,而且由于她是北方人,而鲁迅常年生活北方习惯了北方菜,所以她也时常协助广东出生许广平做一些北方饮食........

(图:许广平与萧红在寓所前。萧红去世后,许广平写过两篇文章深切追念萧红)

显而易见,在鲁迅离世前两年,二萧夫妇成为鲁迅来往最密切感情上也最深切的学生。鲁迅对萧红,确实有比男弟子更为关切的言语,但这种关切自始至终不见男女私情,而是大公无隐的关怀。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或者因为年龄的差异,或者因为萧红身世之可怜,加上萧红本人纯真孩子气,鲁迅对她,不难升华出慈父对待女儿般的情感。

而萧红对于鲁迅,也明显有着一种终于找到生活上和精神上的父亲的感受。1934年后接近鲁迅的那段时光,也许也是她生命中最感轻松愉悦的阶段,鲁迅家仿佛成为了她精神上的港湾,而鲁迅许广平已然是她真正可以信赖的亲人,所以她时常表现的调皮、孩子气。这一点,我们看萧红的回忆文章、萧军的追悼文字,是可以清楚看到的。

比如,更直接的一点佐证:萧红的丈夫萧军那时是一同生活的,他自结识鲁迅之后,至死怀有最痴的感念之情,始终自视为鲁迅的弟子,无论如何打压都不改尊敬之初衷。倘若鲁萧之间存有暧昧,那时同吃同住且正与萧红热恋中的萧军会毫无察觉?显然是不可能的。

(图:电影剧照中鲁迅家宴)

可以说,倘若我们检索鲁萧之间的言行记载、书信记录,只会看到一种长幼间的慈爱、朋友间的温情和智者的深邃荡漾期间,而没有任何的不纯、或者过于私人的暧昧出现在里面。


3,过度解读许广平的态度以混淆视听


鲁迅与萧红是否有私情或者有暧昧表现,作为当事人的许广平的态度,显而易见是极为关键的佐证。

正因如此,“死无对证”的许广平一些言语也被拿去刻意渲染解读,有意造成一种许广平察觉鲁萧私情且愤懑不满的假象。这是非常毒辣的一招,只是好在文献材料尚未湮灭,正本清源并非难事。

比如,传许广平经常以鲁迅需要休息为由,讲萧红拦在楼下客厅,不让他们见面。而根据书信和众人回忆录,实际上是因为那时鲁迅已经病重,而萧红性情又多少有点毛糙,经常和鲁迅聊天一聊半天。所以,在后期,许广平有意将萧红引到楼下,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做饭做家务等,这纯粹是出于照顾鲁迅的身体且又照顾萧红面子所致。比如,有一次因为接待萧红,许广平忘了给午休中的鲁迅关窗户,导致他受凉加重了病情,许广平非常懊悔,但是自始至终并没有对萧红表示什么,而是一如既往地关心她。

再比如,谣传许广平在萧红入沪期间,曾经对朋友说身上揣着100元钱,随时防备着婚变。这更是滑稽的妄测。因为这则故事并未有任何事实依据,而且鲁迅家中,是许广平全掌财政,所有的钱财都由她支配,假如真防婚变,怎会只揣着100元钱这么不合情理的事情呢?

其实,关于许广平的态度记述,基本都是不实之言。比如传她和萧红关系不和,不但没有任何材料指向这一点,反倒有非常多的日记、回忆录、旁观者的记述表明她们有着师母与女学生般温情的关系,而且这一关系并未因鲁迅的逝世而疏远;再比如,现今的所有材料也都在证实那时的鲁迅和许广平夫妇之间因生死患难和孩子的长大而感情弥笃,“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这些感人的诗句就是那时写下来的。

(图:鲁迅去世后,许广平、海婴母子与萧红、萧军夫妇一起祭拜鲁迅墓前)

唯一能够合理解读的,大概就是鲁迅那时病重,而萧红不晓人情世故还随意进出,打搅到鲁迅的写作和休息,许广平因担心和焦虑,略感不快,有时还借故阻拦下,可能是有的——虽然她从未如此表露过。这一点,稍微细想,都不难体谅到这是人之常情吧,何至于被恶意解读呢?


以上,就是我本人总结出来的,鲁萧关系引起误解的三大原因,并做了简略的驳正。

我所作出的论证,不管对错与否,其实最想表达的,是社会公共舆论都应该能够据实说话,没有必要仅仅为了哗众取宠,立异为高,就随意拿历史人物编排开刷。这也是我的一点期望。

2018,7,2,晚灯下闲敲

勉力坚持每天都写三两篇文史八卦、生活随感、时政看法、影视评论等。感谢关注、点赞,还有留言——即便是批评,也感谢感谢!

刘愚愚

萧红与鲁迅先生有怎样隐秘而不为人知的情感?

也就因为二人都是文化名人,这个猜测和流传一直都存在,也许真有,也许没有,但可能正因为这种不确定,二人惺惺相惜的桥段一直未停止,关注萧红与鲁迅先生的情感故事才更会引发大家好奇心吧!

萧红,是民国的女作家,悲剧色彩浓烈,同时与作家萧军、端木蕻良的坎坷的婚姻,为她蒙上了更加令人心痛、悲悯的彩色,仅活31岁就与世界告别,但她在战火纷飞的岁月,她一直坚守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不忘初心,对文字的痴迷和坚守,令人尊敬!1935年的萧红出版了《生死场》一书,鲁迅为之作序,胡风为其写后记,即可引发文坛上巨大轰动,萧红

更是一举成名创造了属于自己写作生涯的黄金时代,这种秒冲文坛的节奏,怎么引发大众的关注呢?鲁迅先生,文坛大师,众人仰慕的大作家,他独特的个性,他不畏强暴的执笔对战文风,大民族精神,在文坛的地位至今都是屈指可数,1936年鲁迅先生在上海逝世萧红发表《海外的悲悼》等诸多作品用以怀念鲁迅先生,读者确实能从这些公开的
交往中,也能看出点端倪!他们不仅是老师与学生,大师与作者的普通关系,他们彼此赏识和敬重应该是存在的。鲁迅先生喜欢萧红,应该从道理上存在合理性,仅萧红的成名作《生死场》,鲁迅能为其写序,那就说明对萧红这位女作家,鲁迅先生是欣赏的,爱慕的。

萧红一直体弱多病、颠沛流离、动荡不安的生活状态,让萧红一直都有一种被悲剧的笼罩的色彩,忧郁、病态、疾苦,最容易引发大家的林敏知心;鲁迅先生,文坛大师,众人敬仰,的能够得到鲁迅先生的专业指点和青睐,那对一位专业作者来讲是莫大的荣耀,而萧红的大胆、勇敢和个性,她勇敢给鲁迅先生写信,鲁迅先生还回复她;他生活窘迫,他和萧军一起去鲁迅家,鲁迅先生和夫人许广平还请他们吃饭,临走时,还送他们细软;萧红和萧军出现问题,多次一人跑到鲁迅家去倾诉,鲁迅先生身体也不好,有时她去也见不到,许广平先生就陪她聊天;看着鲁迅先生走后,萧红先后下下的几年鲁迅先生的文章

主要有《记我们的导师》《记忆中的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生活散记》《鲁迅先生生活忆略》,在纪念鲁迅先生六十岁诞辰,萧红负责报告鲁迅先生生平事项,鲁迅先生对萧红的评价是:萧红“是当今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很可能成为丁玲的后继者,而且她接替丁玲的时间,要比丁玲接替冰心的时间早得多”。这种评价,这种交往,
怎么能抵挡她对鲁迅先生的崇拜?更何况那难忘的恩情和情谊?

无论读者怎么去理解他们之间的交往,但萧红对鲁迅这样的大师一定是爱慕的、羡慕的、向往的,他遇到的那些萧军、端木蕻良、骆宾基等男性,都与鲁迅无法相比,萧红本人是一个执着、倔强、有追求、有理想的人,鲁迅先生的出现,对他的创作和生活都是一个革命性的变化,所以,暂且不要去说他们的隐秘情感真伪的诗情,萧红尽管也是为悲剧人物,但一生能遇到并得到鲁迅大师这样的认可和赏识,足矣!


郑彦英

鲁迅和萧红有怎样隐秘不为人知的情感?先阐述几件事。

当年在上海时,萧红经常去鲁迅家拜访,有时一天去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鲁迅却对她说: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这是不是赤裸裸的伟人式的调情擦边球?



萧红去世前,有一个愿望就是葬到鲁迅的墓地旁,请问普通的师生或朋友哪个敢提这样的要求?

鲁迅和萧红之间到底有没有隐秘的情感?我想他们各自的伴侣最有发言权。萧军当年曾深有感触地说:他们的关系太不一般了,太不一般了。而许广平则对萧红的频繁造访颇有微词并极不满意。

1936年夏天,萧红突然去了日本,至于到底为什么去日本,没人说得清。三个月后,鲁迅去世了。而这三个月间,他们没有通过一次信。从一天见几次还嫌少到后来一信没有,这中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鲁迅是伟大的作家,但是光凭作品,我们也不可能全面地了解他。鲁萧之间究竟有没有隐秘的情感?叙述几事,大家自己判断。我个人觉得互相倾慕一定有,至于其他,不敢妄言。


长白神草

很多人传言萧红可能是鲁迅的红颜知己,并且找出许多所谓的证据。然而在我看来,他们之间不过是师生之间的关系,只是鲁迅比较喜欢这个直爽的东北小姑娘罢了。

萧红与鲁迅的交往始于青岛时期,当时萧红萧军住在青岛观象山,这对恋人在这里完成了他们的重要作品《生死场》和《八月的乡村》。然而小说写得怎么样?两人心中无数,于是写信向素未谋面的鲁迅先生求教,让二萧没有料到,先生回信了。

二萧到上海后,经常去鲁迅家里求教,鲁迅很喜欢这对有才华的东北夫妻,对漂亮、单纯、直率的萧红更是喜爱有加。在萧红眼里,鲁迅就像黑龙江呼兰的爷爷,她常常在先生面前撒娇:“周先生,我的衣裳漂亮不漂亮?”鲁迅回答说:“不漂亮。你的裙子配得颜色不对,并不是红上衣不好看,各种颜色都是好看的,红上衣要配红裙子,不然就是黑裙子,咖啡色的就不行了,这两种颜色放在一起很混浊。”

后来萧军有了外遇,不大经常去先生家了。此时的萧红非常孤独,非常渴望找人倾诉,于是便经常呆在鲁迅家里,鲁迅夫人许广平后来回忆说,慢慢她对萧红的行为有些厌烦了。有一次萧红随鲁迅夫妇参加一个宴会,许广平用一条桃红色的布条为先后束头发,开玩笑说:“好看吧!多漂亮!”鲁迅恰好从楼上下来,对许广平说:“不要那样装她……”据萧红在文章中回忆,许广平有点窘了。

鲁迅去世时,萧红正在日本,闻讯非常伤心。后来,萧红写了许多回忆先生的文字,有《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生活散记》《回忆鲁迅先生》《记忆中的鲁迅先生》《记我们的导师——鲁迅》先生生活的片段,当然,最动人心弦的当属《回忆鲁迅先生》。

1937年,许广平、萧红、萧军、周海婴在鲁迅墓前合影

多年以前,电影《萧红》上映,我应媒体之邀写了一篇名为《谁人能绘萧红影》的文章,文末有这样一句话,可以作为今天这篇小文的结尾,也颇能说明鲁迅与萧红之间的关系:

怀念鲁迅的文字很多,但如萧红这般感人的却不多见,即便是与鲁迅生活了一辈子的许广平,最终也没能写出这样的文字。鲁迅是孤独的,灵魂深处的孤独,能够真正理解他的人,其实很少很少,而萧红就是这极少数人中的一位。


民国年间那些事

萧红对于鲁迅唯见孺慕,表现出父女般的依恋,鲁迅对于萧红的接受当亦是如此吧?具现有文献及家人朋友回忆的文字,两人间没有出格的记录。然而人性如何,精神世界是否能为道德约束,实难推测。如季羡林先生在日记中直白表述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的日记家语都是自我高尚式的记录,实在让人看不到根底。因此后世有好事者于此做其他解读,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阿Q式的男女观在国人的认识中根深蒂固,思维跃进,出于天性,实在是无可奈何!纵是正人君子也只能任有闲者随意的联想编排,形成自家易于或者愿意接受的观念!


分享到:


相關文章: